主人,请带我回家-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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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按时起床。吃早饭的时候,门锁动了起来,豆豆哥哥从外面进来了。
他一声不响,身上穿着昨晚那身黑色皮衣,脸上是疲惫的苍白,顺手从桌上拿了片面包叼嘴里。
“去哪里了?”主人沉声问道。
“玩。”他头也不回一下,径直上楼去了。
主人没再说什么,带我去康复中心。
傍晚再回来的时候,房子里很安静,像往常一样,我们两个一起吃饭,豆豆哥哥慢慢从楼梯下来,一身乱糟糟淡黄色的睡衣,挠着板寸头。
主人默默地去厨房拿了一份饭给他。
豆豆哥哥自顾自打开冰箱,就着牛奶盒子咕咚灌了几口,上楼换了件大红色的T恤就要出门。
“把饭吃了。”主人坐在原位,淡淡地说。
“我没胃口。”
“没胃口也吃一点,饿伤了胃害苦的是你自己。”
“你在教训我吗?”豆豆哥哥面色不善,口气很冲。
主人是在教训他吗?这么温柔,主人多教训教训我吧!
主人上前把他拉回来,按着他坐下,柔声说,“豆豆听话,多少吃一点,我也好放心。”
“哼。”豆豆哥哥脸还是很臭,不过还是举起筷子吃了起来。
哥哥一定很聪明,我到现在还不会用筷子呢。
复健训练一天比一天累,除了针灸,医生又开始给我做电兴奋治疗。
其实什么苦我都能吃的,可是医生每次有意无意地拎我的尾巴,让我很受不了。
一来会痛,二来尾巴被提起来,屁股也会跟着从裤洞里往外露,好害羞。好几次,我浑身瘫软,医生不许偷懒,我尾巴一痛,就感觉好像整根都要被拽下来了。
那是一个早晨,我被断尾巴的噩梦惊醒,不放心地摸摸屁股,空荡荡的!
“主人,主人!”我摇醒他,“尾巴、没了……”我翻了个身把屁股露给主人看。
主人的手在我屁股上拍了两下,笑道,“可以不用再穿开裆裤了。”
“那么一条长尾巴就这样凭空消失了,真神奇。”主人的手停在我的尾巴桩上,戳了戳。
我顿时好像被电击了一下,不安分地扭动。
“恭喜你小弟,又向一般人迈进了一步。”
后面这句话是医生经常会对我说的,他说完还会给我奖励,有时候是一颗糖,有时候是十分钟休息。
“有、什么、奖励?”
“小弟想要什么?”
我想了想,“我、要、一直、和主人、在一起。”
主人突然沉默了,然后他的脸越来越近,一直到他的鼻尖碰到我的,他的嘴唇贴上我的。
软软的舌头灵活地撬开我的上下齿,伸进来,慢慢地仿佛试探一样碰了碰我的舌尖,带着一股淡淡的茶叶味道。
只一下,就退了出去,也就是那一下,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心扑通乱跳,连呼吸也不会了。好像从高楼往下掉一样心慌。
“讨厌吗?”主人问。
“不、讨厌。”
“喜欢吗?”
“喜、欢。”
“那,喜欢我吗?”
“很、喜欢。”
主人抱住我,脸贴着我的脸,在我耳边说,“我不是许明扬,不会霸道任性,更加不会强迫你。”
主人拉开和我的距离,看着我的眼睛,“现在的你还太单纯,我等你长大,学会选择。”
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奇怪,我喜欢主人亲我,许明扬是豆豆哥哥的主人,哥哥为什么不让他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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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是太高兴了,我颤巍巍地在医生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他松开手的时候,我心里一慌,就好像学自行车的人最害怕扶车的人松手,左摇右摆像鸭子一样,好不容易站稳了,医生鼓励我迈出一小步,只是一小步,就用了我一半的力气,接着我就失去重心摔倒了。
期待主人来接我,我要亲口告诉他我站起来了。
一串陌生的脚步声,豆豆哥哥出现在门口。
他嘴里嚼着口香糖,“可以回去了吗?”
医生点头示意,于是他在我头顶扣上帽子,把耳朵挡住,推着轮椅到了楼下。
招了辆计程车,他“啧”了一声,道,“麻烦。”
我问,“主人呢?”
“我睡觉呢,一个劲打我手机,”哥哥打了个哈欠,把我抱上车子,“他公司有急事要处理,晚点回来。”
“哦……”
我闷闷不乐,哥哥也没有要和我说话的意思,自顾自歪着头打瞌睡。到了家,他付了钱,背着我进屋,把我丢在沙发上。
“那个……要吃饭了……”我提醒他,主人规定我一日三餐要定时定量的。
哥哥瞪了我一眼,径直走向冰箱,掏了半天,把一坨冰凉凉的东西塞我怀里,“拿去,就剩这个,爱吃不吃。”
我抱着那盒东西,不知道要怎么吃。哥哥一脸不耐烦,找来勺子挖了一块送我嘴里。
哇!又冰又甜!到嘴里滑腻腻的很快就化了,好好吃。
“喂!一副花痴相,第一次吃冰激凌?”
“嗯!”我张大嘴等着下一口,哥哥又白我一眼,把勺子塞给我,“自己吃。”
按平时,哥哥到点要出门了。所以,他把我丢到床上之后,完成任务一样走开了。
身上又粘又热,我自己脱了衣服躺着,脑子里忽然闪过主人逐渐放大的脸,碰触的嘴唇和湿湿热热一触即离的舌尖,手无意识地伸到了下面。
想象着那是主人的手在摸自己,就有无比的欢乐从大脑奔向那里。
嘴里一阵空虚感,我将一根手指探进口中搅动,想象那是主人的舌头。
上下统一的快感一波波袭来,我不禁急促喘气,发出一声声呻吟。
“啊……主人……主人……”
……
“商洛没有喂饱你吗?”
啊?!
我一惊,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开了,豆豆哥哥倚在门口,双臂抱在胸前,脸上是怪怪的笑。
我收回手,坐起来,回答他,“天天都有吃饱的,今天只吃了你给的冰激凌,没饱。”
“哦?埋怨的话说起来倒挺溜啊。”
咦?刚才说话不结巴了。
“啊,是我不好,我做哥哥的没喂饱你,现在马上加餐,好不好?”
“好啊,吃什么?”我正觉得饿哪。
“当然是吃你啊!”哥哥说着慢慢朝我走过来,矫健的身姿好像猎豹一样,哥哥的眼神好怪。
他突然扣住我的手腕,整个人欺上来把我压倒在床上。
“你……”我刚要说话,嘴巴就被堵住了,浓浓的烟臭味传了过来!
小肚子上有根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上面,哥哥前后扭动腰身,那根东西忽快忽慢地蹭着我的棒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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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憋住气,避开那股冲鼻的烟味,实在憋不住了,拼命把脸扭向一边,哥哥没有追过来,反而低下头,一口咬住了我胸前的突起。
“啊!”强烈而陌生的刺激让我害怕,“哥哥,放开我。”
他充耳不闻,双手像蛇一样在我身上到处游移,最后停在屁股后面,手指一点一点往里面挤。
“你要干什么?”
哥哥抬起脸,邪邪地一笑,手指猛地用力,刺进后面那个狭小的穴口。
疼!我害怕得浑身一颤,就管不住下面了,久违的羞耻感一下涌上来。
……被哥哥看到我失禁了。
“妈的!”他咒骂一声,迅速地跳开,“我忘了,商洛打电话来要我问你想不想上厕所。”
他挠挠头,抽起烟来。
“哭什么!是不是带把的?!”哥哥暴躁地揪我的耳朵。
我其实没想哭的,可刚才一瞬间不知怎么的,很可怕,接着又尿脏了主人的床,哥哥还很嫌恶地躲开,一连串的事。他越骂我我越收不住。
“不就是尿床嘛,你是残疾的吧,很正常啊。”哥哥很快抽光了一根烟,又塞了一根到嘴里。
哪壶不开提哪壶,哥哥真会安慰人。
“喂,还有什么好哭的?”他张大眼睛盯着我,好像想到什么,说,“刚才的玩笑我开得过分了,我道歉。”
“商洛没对你这样过?”他把拇指和食指圈成圈,另一根食指往圈里一戳一戳的。
我想了想,主人只戳过我的尾巴桩,那里不是圆的,于是摇摇头。
“不会吧?伪君子!人类没一个好东西!”哥哥恨恨地咬了咬下唇,“哼,许明扬那只禽兽,我块头比你还小的时候就上了我。”
“上?”我疑惑。
“就是这样!”他又用食指戳圈圈,我还是不明白。
“白痴啊,就是尿尿的地方扎屁股。”哥哥大声叫道,说完我发现他脸红红的。
“为什么要扎屁股?”
“花言巧语说喜欢,说白了,兽/欲。”他像是想到什么,欲言又止,摸摸打火机的头,他开口了,“知不知道灵猫的传说?”
“不知道。”扎屁股代表喜欢,扎屁股代表喜欢,我反复默念。
“灵猫,只会对第一个占有他身体的人忠诚。”
“主人为什么不扎我的屁股?”他不喜欢我?
哥哥一愣,随即又来揪我耳朵,“你就那么想被扎吗?!商洛不是性冷淡就是性无能,要不然就是压根不喜欢你。”哥哥磨牙,又说,“人有什么好的,自私,贪心,得到了又不珍惜。许明扬那个混蛋,要了我,又和别的女人……”
他越说越小声,霍地抬眼看我,“和你说这些干什么,他就快回来了,这个烂摊子他收拾吧,我走了。”
他快步走到门口,突然回过头,一改刚才的脸面,一本正经说,“有句话送给你,你仅仅是只猫而已,不要奢望太多。”
我揉揉发胀的猫耳朵,担心第二天它们也像尾巴一样没了。
没多久,主人果然回来了,一脸倦色,看到我的狼狈,无言地为我清洗整理,拥着我睡觉。
我不相信主人压根不喜欢我,那个,难道是……无能?
以前在店里的时候,店长会给一些猫猫做绝育手术,术后他们一个个都郁郁寡欢,哀叫连天的,我想一定很痛,那个手术叫蹬蛋蛋,突然想起来店长有说过他们性无能的。
难道主人的蛋蛋也被蹬掉了?
主人的呼吸很沉重,今天一定累坏了。看他睡得那么沉,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勾住他内裤的边边,往下拉,一点一点,一直褪到腿根。
都在啊……
主人,那你为什么不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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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突然干渴起来,舌头舔舔嘴唇,我想起自己以前的舌头是长着倒刺的,给身上舔毛时就像小梳子,现在滑不溜秋,和主人的一样。
主人的舌头……
我不禁想起那个有淡淡茶味的吻,凑过去,细看主人的脸,舒展的眉头,细密的睫毛,微开的薄唇。
薄唇,贴上去,是一片温温的柔软,我像吃冰激凌,甜甜地含着,在口中要融化似的。我把舌头慢慢伸进去,顶开他的齿缝,轻轻地舔。
他的舌头忽然动了一下,我一惊,抬头看,主人睡眼迷蒙,眼睛半睁着。
“小弟……?”
他开了灯,满是疲惫地长吐一口气,“11点了,你怎么还不睡?”
怎么不睡?我、我在研究主人的蛋蛋……
回头一看,他的内裤还没有提上去,东西都暴露在外面。主人跟着移动视线,看见自己赤/裸的下身,无言地拉回内裤,“小弟,还不到时候……好好睡觉吧。”
主人把呆坐的我拉进怀里,很快又睡着了。
能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