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儿子-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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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身体还没完全复原的遥纪;就嚷着去上课;开口闭口就是“我要赚钱养家…”当徐将收到消息赶来;顺利见到遥纪的时候已经是这天的晚上。
一身浅色睡衣的遥纪正满屋子的追着忙了一天才终于露面的气都没能喘顺的雷炎;在后面得意的念; “小炎;小炎;叫姐夫;叫姐夫…”
雷炎一脸无奈的揽过幸灾乐祸的南挡在他面前;靠在南身上万分无奈; “南;小鬼是不是把智商给撞回去了?”
南扶着眼睛呵呵的笑;拉过遥纪就准备去书房;今天遥纪上课回来发现自己落了一些没弄明白;而且这一个多月帮他代了那么多课;还没和他说讲到哪了;他明天就要自己去教课;可别闹笑话。
一个人影扑过来将南的手档在半空; “遥遥。”遥纪身体一侧;就躲开了;回头看到徐将气急败坏的样子;就忍不住笑;因为高泉就像看犯人一样铁青着脸站在徐将身后。
“遥遥;你终于醒了。”徐将伸手揉遥纪的头发;低沉的声音还有些难掩的沙哑;贪婪的注视这朝思暮想的终于醒着的人;满心欢喜的说; “遥遥;明天我们就可以去英国登记。机票我买好了。” 这一个月几乎每天都被煎熬着;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没用。
遥纪不解的看着他;高泉拉过徐将; “你别想。”那气势恨不得将遥纪生吞活剥。
遥纪无所谓的耸肩; “要结婚;那你得等等;排在灵姐后面…”
徐将打断遥纪的话;“遥遥;你听我解释。”还以为只是一个玩笑;可遥纪这表情太过认真。
“解释?是要说你是被诱惑的?” 遥纪弯起一边嘴角;冷笑; “如果开始是诱惑;那么后来呢?意乱情迷?徐将;当我三岁呢;还想骗我?难道你不知道什么叫干脆吗?这样有什么意思?”
徐将尴尬的别开脸;看着气定神闲的雷家人;看着满屋的结婚礼物;他们这架势;婚是一定要结的;雷灵说到做到。徐将一件一件看过去;连婚纱都准备好了;有些苦涩的笑; “遥遥;我没想到曾经的一切又回来;我们之间为什么总是要隔着别人;那时都是我的错;现在你要结婚;不过是角色改变了;我也没资格反对;我会耐心等你离婚。”当初自己和卫清是夫妻时; 遥纪不知受了多少苦;虽然他没说;可是多多少少也能想得到;卫清虽然明事理;可也是不容人欺负的。
雷灵拔掉脚下的拖鞋就要丢过来;“我还没结呢;你就咒我?臭小子;真是的。”
“老婆;别理他。”遥纪扯扯嘴角;乐呵呵看着徐将;笑得无辜; “那你好好等着吧。”
徐将不动不闪任由拖鞋砸在他腿上;重重的点头; “多久我都等。”
高泉冷着脸;双手握拳抑制浑身战栗;“遥纪;你不爱他就别玩他一生;我不会让他困在你手里。”
遥纪委屈的扁嘴; “这都谁玩谁阿?他说等;你就信他会等?他总爱说这些话来骗我。”
总爱骗他?徐将一听;侧过身就拉遥纪上楼想好好谈谈;被遥纪一把甩开手。;再次去拉他的手;还是被狠狠的甩开;徐将固执地又伸手去拉;遥纪干脆大步退到旋转楼梯口;徐将恼火地用手臂圈住他的脖子;把他整个身体勾过来,咬牙切齿的说;“遥遥;我就算死缠烂打也要留在你身边;不会让你再一个人去面对。”
遥纪深深注视他;看着他憔悴的脸;那坚定的目光;幽幽的开口;“你想逼我?”
徐将被他那冷漠的目光刺得微微松手;“我不是逼你;我是在求你。”
遥纪别开头;有些无奈的软化;“徐将; 难道就这样牵扯下去吗?没完没了的?这样循环着;反复着?直到变成一个闹剧?你也说过;我们之间总是隔着一个人。徐将;我从来没敢放心的相信你;”徐将正要开口;被遥纪一把捂住嘴; “你先别说话;听我说完;这场战争你不能的加入;不只是你;徐家都有可能一无所有…你不能这样自私;周信的势力;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商业城的成本还没收回吧?徐氏目前的财务状态;破产有可能一夜之间。所以;别玩了。”
徐将不顾遥纪的挣扎;把他圈在怀里;将那句被捂住的话喃喃地反复着;“相信我;遥遥。相信我;相信我…”
遥纪垂下眼睑;“我已经受够了;再也不想被耍来耍去。”
徐将把头埋进遥纪的脖子;呼吸着这熟悉的温暖;“不是的; 遥遥; 我只要你一个;其它的都不重要;我以为高泉对你来说很重要;所以小心的应付着;只是不想你再自责。”
高泉想要将两人拉开;被雷炎一只手抓住;面红耳赤地扑腾着。
遥纪感觉到徐将灼热的呼吸;揶揄;“你说你这样是为我;那么;你看到我好了吗?我这样算好吗?”
徐将的声音满是乞求;“原谅我;遥遥;是我处理不当。是我不够坚决;是我的错;都怪我;害你受伤…”
遥纪推开徐将;“我没怪过你;也请你;不要再抱我。”
徐将再次将遥纪圈进来;“我不管;我一定要做些什么;不然我会疯掉。”只有真切的拥抱着他;才能安心。这一个多月的煎熬让他时刻恐惧着遥纪会狠心的离他而去。
“做些什么?”遥纪故意曲解他的话;温柔的笑;“那好;帮我赚钱养家。”
徐将看到遥纪的笑;就好像看见了初夏的微风;宠溺的回;“我们的家我来操心就好。”
“不是;你误会了;我说的是我和灵姐的家。”遥纪再次推开他;拉着南学长转身上楼;上了两阶突然顿住;微笑回头;“高泉;我说要有光;于是;我的世界就有了光;就这么简单;”想到这可是上帝说的话;遥纪就呵呵的笑;笑了一会;瞬间收敛所有的笑容;眼睛深处有种令人无法正视的寒意; “高泉;还想和我攀比的话;你就站稳了;别被我超越了。”如果有些东西注定要失去;那么就失去的彻底吧。
高泉;我真的很喜欢听你弹钢琴呢。
南学长轻拍遥纪的肩膀。雷灵在后面嘿嘿的笑。雷炎松开僵硬的高泉;拍拍手; “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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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纪第二天开始;按照计划表和雷炎;南一起去游泳健身;并接受卫清提供的专业模特训练;卫清对遥纪那认真的德行就一句评价; “那眼神真是让人浮想连翩阿。”
再次站到讲台上;遥纪感觉过了一个世纪;发生了这么多事;可是学生们还是原来的样子;认真的听着课;做着笔记。也没想到这么久没来;还能收到这么多真摰的欢迎和祝福。
有一个平时课业很出众的女生下课后拦住遥纪;哽咽着说这是班上同学为遥老师买的结婚礼物。遥纪双手接过;说谢谢。女生拉着遥纪的手臂; 哀求着;“老师可不可以不要结婚?你还年轻。”
遥纪推开她的手;笑得认真; “不可以;”因为老师也想要好好生活。
徐将就像他说的那样;尽最大的努力陪在遥纪身边;不管他想做什么都尽力支持着;不去过问自己内心的想法;就这样近乎盲目的帮助他;不是补偿;更是想要握住些什么;不想让遥纪离自己太远;想看着他好好的吃饭;上课;微笑;说话…想看着他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而不是无声无息的睡着。
而遥纪这一个星期只对他说了两句话; “徐将;我可不可以做你们公司的形象代言人;听说代言费很高…。” “谢谢你提供的广告机会;我会努力…。”
车已经修理好;婚礼的前一天;遥纪和苏启下了课就开着车去接赵刚。三个大男人在机场拥抱;说到各自目前的情况;赵刚横眉冷对;直说两人没出息;这样年轻就把大事给结了;又好奇的问苏启结婚的生活;多一个人照顾生活;应该会很幸福吧?苏启望向认真开车的遥纪的侧面;有些不自在的扯出一抹笑; “还不错。”
三个人一起去学校附近的餐馆吃饭;赵刚狠狠的埋怨苏启这家伙太不象话;当年一走了之;连个联络方法都不留。学校一直在那;又没跑;都不回来看看兄弟。
苏启抱歉的笑;然后辩解他现在连老婆都丢下了陪你一个礼拜;这诚意够足了吧?
赵刚大力的拍他的肩膀;阿你们两一个已经结;一个马上就要结;可怜我还处在见习期;还没有转正。遥纪笑着说;那也不错;起码还能多做选择;而且红包能收得更多。
赵刚乐呵呵的笑;感慨这么年轻的时候还是自由好;又愤愤不平的指控陈双那小子;前不久又把他女朋友接出国了;整一个离不了老婆的主…好像不管什么消息;赵刚都要比别人能先知道;这大概是因为他拥有能让人能安心的乐天单纯的本质;他的关怀绝对是最真摰的。
遥纪说到在英国时和陈双女友的接触;三言两语就能把陈双吃得死死的;她一过来陈双得先起床一个小时;用来整理房间;虽然已经够干凈了;但是他女友有少许洁癖。苏启说到自家老婆;简直就是个巴不得活在清朝的主;行为动作力求格格的标准;说话也习惯性的拿腔拿调半古文半现代文。赵刚说到他现在的女友的体贴温柔;把他的前女友;前前女友…等等都狠狠比了下去;检讨以前的自己实在太没眼光。
三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说到各自认识的女性;在简陋餐馆里哈哈大笑。
正常男人的世界应该是离不了女人的吧?无论是生活;还是随意的谈话之间。
三个难得聚在一起的男人聊得很晚;遥纪才依依不舍的回周信留给他的别墅;习惯性的来到书房后面的阳台;想吹吹风;有些喝多了。却没想到看见一个不可能出现的人;双手撑着阳台的栏杆;望着不远处那稀疏的灯光;被桔黄的路灯映照半边张扬的眉眼;如雕刻出来的五官;冷硬的神情。玻璃台面的小圆桌上摆着酒和玻璃杯;整个阳台酒香弥漫。
还真是和酒结缘呢;明天指不定又是一肚子。
遥纪走过去;赤着的脚踩在阳台上冰凉一片。端起酒瓶就倒了两杯;端一杯给周信; “哥;你得祝我新婚快乐。”手中的杯子被撞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看着满地的碎玻璃和流出来的液体;让遥纪想到了当初知道他和小锦的关系那天;满地流淌的可乐。
这个摔东西的习惯;和小锦真像;也同样都不知道;摔了的东西;摔坏了一样就少了一样。
周信将遥纪狠狠的抱在怀里;扣住他的双手;压倒墙上疯狂的啃着遥纪的唇;另一只手开始解遥纪的衣服;遥纪挣扎着推开他;喘着气;“不要这样。”
周信将遥纪从阳台拖进昏暗的书房; 就要往卧室的方向前进;“我说过你不爱我也没关系;只要你睡在我的怀里…”
遥纪摔开他的手;冷冷的提醒; “哥;明天我就要结婚了。”
周信冷冷的笑;“我应该杀了你;在你和别人结婚之前;亲手杀了你。”
遥纪也呵呵的笑;取下书房里装饰用的长刀; “这是戒刀;与其这样活着和你纠缠;我也希望自己能解脱。”
周信面无表情的接过遥纪手里的刀;缓缓地抽出;冷冷的刀面印着落地窗外的月光;如冰一样寒冷。转动间;银光四溢。杀了他?在这个费尽心力为他建造的漂亮的城堡里?
遥纪不紧不慢地走出书房;走到阳台的圆桌前;倒着酒;抬头望着清冷的月;一轮纤细的新月高高挂着。对着月光举杯敬酒;然后再一口喝干;再倒一点;再一口;被那火热的液体一次次穿透喉咙;滑进心脏;等着周信的刀什么时候刺穿这个地方;那一定是冰凉的吧?听着周信走到阳台边缘的声音;可是迟迟不见他接下来的动作。
这一次赌;还能赢吗?不管输赢都要走到底才是。干脆的了断那些纷乱的东西。遥纪转回头;面对数尺之遥的背对他的周信;修长的身形笼罩在清淡的月光下;背依旧挺得直直的。
遥纪举杯;“最后一杯威士忌;你如果没有杀了我;那么今晚过后;你是我哥…”
周信瞬间转身;将刀平举直指遥纪的喉咙;目光如刀锋冰冷;银色的光在桔黄的路灯下镀上一些柔和。只要将身体前倾;或者只要轻轻划一下;那么就结束了;可身体却僵直着。手挪开少许;“为什么…”
遥纪一口喝干最后的酒;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