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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愛の殺人者-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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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藤不语地任他抱著。这个时候他能说些什么呢?刚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历历在目,说不生气是假的,但在他如此消极的时候,难道他还要雪上加霜地放手不管吗?……他做不到。 
“你还在生气吗?我用你来试探阳志,实在太残忍了,对吗?” 
“真的很残忍。”近藤苦笑著。“你大可以叫别人来玩这种把戏,可偏偏就选中我。” 
“阳志是爸爸第二个女人生的,她长得和你有点像,嫌他麻烦就把他丢在我家了。” 
近藤一颤,感觉犹如本来就血淋淋的伤口被人无情地扯开,痛不欲生。 
“所以你从第一次见到我,就开始玩弄我,借此发泄你对那个女人的怨恨吗?” 
除了阳志,他找不出世界上还有谁比他更傻,更悲惨了。 
“不是!”田中急切地反驳,抵在他肩上的头发刺痒地搔动著。“这是两回事,我借你来试探阳志是真的,但我从来就没把你看成是那个女人!除了脸有点像,你们根本是完全不同的人!” 
静默了一阵,近藤怨声说道:“太狡猾了,你这么说的话,会让我误解的。” 
给他一线希望然后粉碎它,他已经习以为常,反正心死了,再伤他一次也不会有太大的感觉。 
“冷吗?”田中似乎有意避开这个话题,几乎是想把他钳进身体里地用力抱紧他。 
“好冷。”被他紧紧拥抱著的确很温暖,但他的心却如寒冬般冰冷冻结,连血液亦停止流动。 
感到不对劲的田中猛地拉开他一看,他果然又哭了,两条微弯的长眉纠结一起,大眼睛眯成一条线,两道泪痕倾泻而下,看得他好心动,亦好心痛。 
倾身吻住他,这是他懂得去安慰他的唯一方式,唯一只对他一人……才做的事。 
站在风中拥抱对方的二人,一直也,一直也,不肯放开彼此的手。 


阳光明媚的一天,F班的教室内却和窗外美丽的风景成反比例。 
近藤没来上课,整个教室死气沉沉的,只有古屋那群人兴高采烈的像在策划著什么好玩的事,其他人都提不起精神来。 
林智明瘫在桌上,愁眉苦脸地哀叹道:“小纯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人家还没难过,你倒先难过起来了。”把玩著手中的打火机,小野忍不住取笑他。 
林智明瞟了眼睡得死死的田中,气鼓鼓地骂道:“他也太无情了,这样还睡得著!” 
“我想是吵架了吧。”小野托起下巴猜测著。“近藤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如果不是吵架,那就是生病了,最近的天气忽冷忽热,很有可能是病了。” 
“说到这个,那个泼妇跟你和好了吗?” 泼妇是林智明为小野的女朋友起的外号。 
小野撅起嘴挑高眉,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她想跟我和好自然就会来找我,管她呢。” 
三人中以林智明最花心,女人如衣服,一个换一个从没间断过,没一个是真心的,其中亦不乏许多贪他有钱的势利女人。小野有一个固定的女朋友,属于那种冷酷的美人,可惜凶得要死,像吉普赛女郎一样难以驯服,明知小野爱面子却总在外面惹事生非,三天吵两次架,不过小野就是喜欢这种坏女人。至于田中的女友数目则与林智明不相上下,大多是读国中的小妹妹,人虽矮小胸部却很大的那种,因为每次和人家上床后就失去兴趣,一脚踢开对方,不但臭名远扬还结下很多仇敌,自从三个月前一个被他抛弃的女生带她大哥闹到学校来之后,他就没有再交女友了。 


“拜托你啦,不会喝酒还喝那么多,醉成这样好受吗?”七濑里奈扶著醉醺醺的近藤慢步走上公寓的楼梯,一边埋怨著:“真是的一点也不像以前的你,喂,别睡著了啊,你家是哪一间?” 
不知是什么原因,同学会推迟了一个多月才举行,听说是全级性的很热闹好玩,近藤想趁机放松心情,就请了病假偷偷跑去参加,结果却被贪饮的同学灌醉了,最后和他感情很好的七濑主动说要自己送他回家,其实她别有用心,想借此机会到近藤家坐,继而发展他们的感情。 
“第一…不是…第二…”棱模两可的答案听得七濑脑袋冒烟:“到底是第一还是第二?” 
她看看通道,第二道门门口站著个穿高中制服的男生,正用一种杀伤力极高的目光直射她。 
问题学生!两边脸上还很对称地贴著一共四条止血绷带!一定不是那间吧……她有点害怕地再度望向那个男生,只见他朝著她这个方向快步奔来。 
“放开他!”田中几乎是以震破她耳膜的高分贝吼出这句话的。 
“可、可是……”他是谁啊?怎么那么凶?七濑顿时有些腿软,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近藤也被这声音惊醒,睁眼一看,虽然模糊但还是认得出是田中,也许是酒入愁肠,他推开七濑道声谢后,自己慢慢地走到门口开门,全然无视田中的存在。 
莫明其妙被冷落的田中不甘心地追上他,谁知这次他变狠了,进门后立刻用力甩上门,让在门外撞了下头的田中满腹委屈地呆站了好久。 
眼睁睁地坐在门口看著被通风口围著的那片天空变换了好几种颜色,最后变成黑色时,田中终于没耐性再等下去了,站起身使劲拍打近藤的门,那巨响连对面楼的人都听得到。 
门在他全力拍打下终于打开,露出近藤睡得迷迷糊糊的脸,惺忪地揉著眼睛,看清楚是田中后竟冒出一句让人听了就火大的话:“你怎么还没走?” 
“你故意把我关在外面几个小时、还问我怎么还没走?!”一时气得无法自制,田中一脚踹开门冲进去,暴跳如雷地把书包摔在地上。 
近藤怕被邻居听见他们争吵,飞快地关上门。“你什么时候才可以变成熟一点,不要总是跟小孩子一样乱发脾气?”他无奈地轻叹著揉揉太阳穴,头痛欲裂,没气力去和他吵。 
“你是说你很成熟吗?那又是谁昨天晚上趴在我身上、像个女人一样哭个不停?!”田中一旦被激怒,针针见血的冷嘲热讽便随后而至。 
“你我不想和你吵,头痛死了!”他坐在床上的身子摇摇欲坠,看来很快又会睡著。 
田中也在他旁边坐下来,怒气未消地瞪著地板好心地来看看他是不是真如小野所说的生病了,谁知一来就看到他和一个女人勾勾拉拉地上楼来,还像个白痴似的被关在门外!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他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一掌撑起额前的头发问。 
田中驼背似的弯腰坐著不理他,显然还在生气。 
“没事就回家吧,我的头真的很痛很想睡。”头昏脑涨的,他支撑不了多久。 
田中不出声响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匆匆打开门就走了,连书包也没拿。 
终于被他的冷漠气走了……他的演技是不是很精湛? 
昨晚大哭一场后,他彻夜未眠地冷静思考自己和他的事,他想通了,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被他继续伤害下去,他决定克制自己的感情不再沦陷,努力和他划清界线,维持师生关系。他是个成年人了,未来有许多事情需要慎重考虑,而不是把全部心思都倾注在这份没有结果的感情上。 
他倒在柔软的床垫上,胸口隐隐作痛,心脏像被人挖走一般,空荡荡的。 
唉他没走时很想睡,为什么他人一走他就睡不著了呢?人类都是这么矛盾的动物吗? 
正在苦恼中挣扎,他忽然听到钥匙从外面开门的声音,脑袋忽然清醒地坐起来,只见田中拿著不知因何会在他手上的钥匙,开门后提著一袋东西走进来。 
“你……你什么时候拿了我的……” 
“我买了饭盒,你快吃完再吃药!”他像是刚跑完马拉松的选手,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饭盒……药?!”近藤愣住,田中爆躁的脾气却不容他再问,在床边蹲下把饭盒打开,勺了一匙饭送到他还惊讶不己微微张开的嘴边。“我喂你,快吃!” 
“可是……”哪有老师要学生喂的,又不是手断了。“我自己吃好了。”他伸手欲接过他手中的汤匙,他却偏侧身闪开。“我说过我喂你吃!”他霸道地命令著,模样像极了耍赖的小孩子。 
拗不过他,近藤无可奈何地吞下他送到唇边的饭,细嚼慢咽之余,他也不能否认一股甜蜜的幸福感正重重包围著他,这是田中体贴入微的温柔,教他感动得快要抑制不住涌上眼眶的热泪。 
看他顺从地被他喂,田中似乎很满意,笑眯眯地抽出一张纸巾动作轻柔地帮他抹去唇沿的饭。 
“好,吃完了。”他把空空的饭盒扔在一旁,起身倒了杯荼,从他带回来的药包中倒了几粒药置于掌心,又送到目瞪口呆的近藤面前。“吃下去,解酒的,五分钟内保证你的头不会再痛。” 

近藤俯下头,丝丝黑亮的长发如瀑布般流泻直下。 
酒意早就消散了……只是他热切的关怀,比烈酒更令人心醉。 
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请他别对他这么好,这么温柔? 
推却著田中的手,近藤遮住快落泪的眼睛,不想再次于他面前呈现自己脆弱的一面。 
苦痛挣扎一夜,他试著和过去的自己说再见,然而这个男人,却一再地害他重蹈覆辙…… 
“你怎么了?”田中笑容尽退,换上一副担忧的表情问:“不舒服吗?头还在痛吗?” 
他放下药,想拉开近藤遮盖眼睛的手,可是他却拼命掩著,躲避著他的靠近。 
“你到底怎么……你、你又哭什么?!”看到他指缝中渗出水滴,田中焦急得手足无措。又把他弄哭了,男人真的比女人更加难以捉摸。曾经有无数女人被他抛弃后伤心地哭泣,他都能冷眼旁观,但只有见到眼前的男人为他流泪时,他才会愧疚不己。从来没人能让他如此倾尽全力,心甘情愿地去照顾,可到头来对他好他也哭,他都快要被这个大他五岁的爱哭鬼整疯了。 
捏著近藤的双臂,他激动地摇晃著他问:“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甘心?我快疯了你知道吗!” 
“这句话该由我来问不是吗?”近藤终于放弃掩饰,露出哭得通红的眼睛,一鼓作气把日积月累的怨恨全部吐出来:“你到底要害我深陷到什么程度?如果不爱我的话就不要对我那么好!若是想玩爱情游戏的话请找别人,这种拿命当赌注的游戏我赌不起也输不起!” 
近藤的控诉像当头猛击田中一棒,打得他脑神经交错混乱,被曲解的愤怒血液直冲大脑。 
“你以为我有那么多闲情逸致跑来你家,想看你是不是病了还被你关在门外当守门狗,就是为了玩游戏?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一无是处的坏男人对吗?” 

怒火中烧的田中无法节制自己的力道,凶猛地将他压在床上,他在上,近藤在下。 
用真心对待男人是愚蠢的行为,近藤的不知好歹让田中再一次肯定了自己一直以来的想法。 
阳志爱上那个男人是错的,错得离谱。 
不能够信任男人,同样的残酷冷血,同样具备攻击性,就像两头雄狮,永远不可能共处一座山丘爱上同类,只会落得两败俱伤或同归于尽的下场。 
“我没有这样说你!”近藤还来不及为自己辩驳,就听见自己的睡衣被残暴撕裂的声音。定睛一看,他才明白这次真的惹恼了田中他平常被感性下垂的双眼皮半掩的眼珠,变得如玻璃般透明,不带一丝人性存在的瞳孔中映射著近藤惊惶失措的脸,宣告著他今天再也逃不出他的掌心。一只手按著他的肩膀,另一只手里还握著从他睡衣上撕下来的白布。 
俯在他微微颤抖的近藤耳际,田中轻得听不出感情的迷人声线震荡著美妙的旋律:“不是演戏,昨天晚上,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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