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飞天-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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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在他二人的眼里,当朝的皇帝陛下也不是好惹的角色,在保护自己利益不损的情况下,能不去掳龙须,则坚决不去惹君主不悦。毕竟,君臣间的平衡被打破,与人与己都将不利。
(关于本章,可能会显得与前面的章节有些不连贯。
各位亲亲请不要误会,落飞不是换了生存环境,他只是要掩饰身份,打算当卧底去查探母亲蓝云家的灭门冤案和增加一个新的假身份可以在不用破坏君臣平衡地情况下帮君逸扬夺取兵权。
请多支持~~)
叶落飞天 第二卷 情 认亲 中
章节字数:1129 更新时间:09…03…21 08:22
方子镜乃朝廷元辅,圣帝很是眷宠,与其弟皆手握重权,朝中人见了面多是唯唯诺诺,将他抬的极高,初时他倒还懂些谦让,作些礼节性的表面工作,甚少惹人口舌。
现高位久居,重权久窃,脾气禀性也养的越加狂妄和清高,与朝中人少有来往,常有人送礼,来托他办事和照顾,心情好时有看上眼的,倒也顺手就给应了,心情差些又看不入眼,那送礼之人又怎是一个“倒霉”形容的了,少不得要被他一脚踹离了京都十万八千里,大抵上与仕途也就今生无缘了。
说来这般眼界高的人,自打前两日早间上朝途中遇见了落飞,也不知着了什么魔,总想抓了起来,多接触才好。
那日回府便让贴身护卫朱锦去作了一番调查,不时回来也就得了一句:“回禀大人,那孩子姓方名谊。”
完了?这就没下文啦?把个宰相大人气的怒拍书桌,戟指吼道:“混帐东西!方谊,方谊,方谊何人?方谊何方?方谊何其用?”
吼声震的那可怜的朱锦狠抽了一个激灵,身体抖的直如那风中飘叶,忙不迭地说:“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属下立马去查清楚那方谊是何方人氏何种身世又做何生计。”冷汗!不就一小破孩吗?至于这么较真吗?朱锦心里老大不情愿的想着,好不容易说完了这句整话,也没胆再待着等方子镜发火,赶忙撒丫子跑腿,安了十分心思去查那方谊。
方子镜也不知自己为何着了魔般地去在意一个无关的小孩子,缓缓坐了下来,心情无端烦闷,脑海里总是萦绕着那个孩子略显苍白的俊美容颜,挥之不去,想看见他,最好能近距离地接触一番,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似近还远地在他的心底带着一阵无比亲切的温暖缓缓划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寂夜无声,方子镜辗转翻侧,难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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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日,宰相府内的书房中,方子镜半垂着脑袋,斜靠在椅背上,正听着朱锦的二次汇报。
“大人,前两日您让属下调查的那个叫方谊的小公子,与大人您似乎很有渊源。”朱锦一派肃然的说。
方子镜半瞌的眸子微微掠过一道精光,渊源!果然,难怪初见时印象如此深刻。压下有些急切想知道内容的情绪,面色平淡道:“把你所查的,都细细说来吧!”
“方谊,乳名阿宝,楚陵怀城人氏。他的母亲。。。。”朱锦说着,瞅了一眼方子镜,见他正目光烁烁地凝神细听,将在舌头上打了好几遍滚的话,急忙滚了出来:“姓姚名荷儿,曾是京都有名的。。。。”
“姚荷儿!?”朱锦的话被方子镜惊吼而出的话遽然打断,只见一向沉稳冷静的宰相大人忽然间似受了极大的惊吓,神情诡异地立起了身子。
叶落飞天 第二卷 情 认亲 下
章节字数:4803 更新时间:09…03…22 01:15
朱锦一阵冷汗,面色却无比认真道:“是。大人,这姚荷儿恰巧正是曾经京都南齐副领军姚英的独女。”
“是她?!”方子镜当真有些难以置信,脸色沉沉的坐了下来,听着朱锦在耳边慢条斯理地将他的调查结果细细说来,他的思绪也不受控制地飘向了那曾经被他几乎遗忘的一段往事。
姚荷儿曾是京都南齐副领军姚英的独女,小时便酷爱医学,其父十分宠爱女儿,依着她的性子,让她拜仁善堂堂主秦海为师。
姚荷儿冰雪聪慧,很有医学天赋,又认真刻苦,没用几年便学成出师,甚至有些疑难杂症,连秦海这个老师傅都束手无策,她竟只需略施妙手,便能药到病处。
时间不长,她便已名声大胜,好些被治愈的病人都感恩戴德的称她“女神医”、“女菩萨”。。。。
秦海深感欣慰,想自己半生为医,也算后继有人了,便破例将身为女子的姚荷儿升为仁善堂的主治大夫,堂内有好些事情都放心地交给她去处理,而此时的姚荷儿还是个刚满十五岁的小女孩,就已经不负师傅寄予的厚望和极力栽培,不仅医术越练越好,仁善堂在她的手中也被管理的仅仅有条,可见她的确是一位很有才能,很有主张的女孩。
却说当时,还是左太尉的方子镜,子女有六,两男四女,长子方星乃正室所生,好武厌文,不喜女色,时龄十六。
另四女和么子俱是侧室所出,只说那么子方宣,天生体弱多病,但天资过人,善文,熟读百书,文才斐然,时龄十三。
可能是因为自己本来便是秀才文人出生,方子镜对此子很是偏宠,请医无数为他治病,却都是难见其效。
正闻仁善堂出了一位女神医,便急急让人请回了府中。
不知是被请回来的姚荷儿医术确实了得,还是与那方宣有缘,亲自照料了一些时日,方宣那常心口发闷,呼吸困难的毛病,倒是渐渐有了些好转。
方子镜知道后,大喜,赏下好些珍宝给姚荷儿,连姚英也因此得了好处,一路提升了两级,出门逢人便夸小女有出息。
姚荷儿也真是有出息,在宰相府内照顾方宣时,常见着方星来探望,这几次送往下来,竟是丢了一颗心地爱上了方星,那厢少年却好不知情,依旧顾我,武枪弄棒,少近女色;这厢少女情窦初开,相思成灾,常吁短叹,用情愈深。
莫说方宣年纪小,却生了一颗剔透的七窍玲珑心,看的甚是明了。
一日,入夜时分,便与来他房中走动的哥哥淡淡地透露了些姚荷儿的心思,岂知人家方星是白生了个高官子弟的命,整个就一武痴,打从十岁那年跟着其父进宫见到了还是太子的君逸扬后,也不知被下了什么魔咒,一根筋地扎进了武海里,满心思就想着要学一身好功夫,报效朝廷,尽忠太子,说是今年秋闱就待考个武状元,要时刻保卫在太子的身前,方子镜给他订了好几门亲,都被他以死相胁给退了下去。
那家伙还经常恬不知耻地向方子镜嚷嚷着:“我就讨厌女人了,我就不娶媳妇了,您又能怎么样?真要为我好,就开个恩,直接把我送给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跟前当侍卫去,保准我会为您老争些功绩,也省了让您老烦心!”
气的方子镜怒火滔天,每听一次,便命人将他一顿暴打,关进柴房,三天不让进食,对方星的厌恶也急速攀升。后看出姚荷儿痴恋方星,便暗自思量,要促成了这桩姻缘。
想来方星最是爱慕太子,便急急进了宫,拜了君逸扬,将此事说了明白,又道:“希望太子殿下能出面劝劝老臣的这个孽子,应了姚荷儿的心思,老臣必定感恩不尽。”等等之内的话。
君逸扬只作浅笑,淡说可行。
要说那方星对君逸扬,那真是一片赤胆忠心,君逸扬只说了一句:“你若成亲,本宫自是心悦。”他便立马笑的像那春间盛开的花儿一般,屁颠屁颠地回府,大张旗鼓地娶了姚荷儿,一想到太子会因为他的成亲而心情好,他全身似被注入了无穷的力量,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弯弯。
方星也是有些不通人情,他虽娶了姚荷儿,却一直也不愿圆房,这事确实伤的姚荷儿比较深。那一相情愿的爱恋随着时日久了,竟也生了些愤恨。
与方宣的日常交流中,稍有不慎,便在他面前指责起方星,常惹的方宣尴尬不以,想那自家嫂子在他面前说着自家亲哥哥的坏话,即便他想说些哥哥的好话来安慰嫂嫂,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毕竟他也深知哥哥的行为确有不当。
方子镜朝中事忙,少来探望,每次来时,总又少不得抱怨姚荷儿成亲年余,一直无孕,是否身子有病,竟想着要为方星纳妾。
方宣自是知道其中缘由,便给宰相大人丢了一句:“哥哥一直未与嫂嫂圆房,爹爹想要孙儿,却又是从何要起?”
听得方子镜愣了半晌,才愤愤然地甩袖离去。当晚,唤来了姚荷儿,两人一阵密谈后,过了三日,竟真让方星和姚荷儿坐了这夫妻之实。
这内里的原因,却是简单,那在爱情里面患了痴呆的姚荷儿,听了公公的话,晚间入睡前给方星喝的茶里下了春药,姚荷儿医术了得,这春药份量足,药效强劲,怕是圣人喝了也会变金刚猛汉,更何况中药的还是身为凡人的方星,当下与姚荷儿是极尽缠绵了一整夜。
翌日,清醒过来的方星,得知前因后果,许是气的不轻,竟口吐鲜血,双目一黑,晕了过去,后被恶梦惊醒,想的念的居然还是太子殿下,刚有了些气力,就要进宫,被方子镜锁在了房中。
无法得见太子的方星,便极度怨恨起姚荷儿来,心中忽生一计,想是要将姚荷儿赶出宰相府。
过了些时日,佯装静下性子的方星在方子镜面前,敛了怒火,对姚荷儿很是和气。
夜里因实在很难忍受与女人合欢,便自备了些春药,常偷偷散些在自己喝的茶水里,饮下之后,才能与她合欢。
那几日对姚荷儿来说,该是人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时光了,曾经对方星的那一点点不满和愤恨早已化成飞烟,心想方星定是对自己慢慢生了情意,暗自甜蜜间,对方星更是照顾的好,夫妻生活也是十分和谐。
却难料,美好的日子总是过的那么短暂。
一夜,姚荷儿喝了方星亲自泡制的茶水后,不知何故,忽来一阵晕眩,身子发软,便倒了下去。
醒来时,已是赤身裸体地躺在了床上,浑身躁热难当,房内漆黑,正有人在她身上到处点火,身为大夫的姚荷儿自是晓得这种感觉乃是中了春药的症状,脑中虽混沌的很,身体也被欲望支配的很是难耐,但只一瞬间她还是想到了方星亲自端给她喝的那杯茶,许是被感情迷了神魂,医术了得的她当时根本就没在意那茶中下了药,现在想到,也以为方星定是嫌她平时行房事时太木纳,希望通过药物让她再多些热情。
于是,遂不疑有它,又想方星正在亲吻自己,心下喜难自禁,无法自制地呻吟出声,主动扭着腰肢去配合着身上的男子,二人极尽缠绵消魂。
陷入情海难以自拔的荷儿注定是悲哀的,床上的男子并非她的丈夫,当房门被大力地踹开,方星点燃了烛火,怒斥:“贱人!”时,她就知道自己完了,所谓的家庭,所谓的爱恋,所谓的真心统统都完了。
被自己深爱的相公下了药,再捉奸在床,哪怕她疼的撕心裂肺,哪怕她有着千言万语,也只能是枉然。
立马得知此事的方子镜气的怒发冲冠,让人抓着姚荷儿就往死里打,若非方宣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