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人生-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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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魄的壮观之美。宁静地峡湾如白纸般纯洁。花草丛丛,涟漪朵朵,让人进入如画的风景,自身也成为一景。
一辆喷着白气地货车闯入画面中,不,应该说它也是这仙境的一部分,在群山缭绕中,湖光粼粼下,静态地画面突然多了这样一个移动地火车头,仙境顿时活了起来,静中有动,动中有静,令整个画面恍若梦境。
这幅画面似乎在哪里见过,好像是在哈利波特里,主角乘的火车前往魔法学院,似乎乘坐地就是这辆车。
舒畅敬畏的停下车来,欣赏着这辆目的地是魔法学院的火车。这段铁路被誉为“世界铁路杰作”,是全世界最为陡峭的火车旅程,短短的20公里内有无数的急弯和陡坡,穿越20隧道将海拔从2米急剧上升到86米……这就是著名的弗洛姆铁路。
静静的峡湾内,蔚蓝色的大海上浮着一艘灰色的游艇。大多数游艇都喜欢涂装成白色,营造一种梦幻的效果。唯独这艘游艇漆成了灰色,而且它外表一点不像一艘游艇,更像一艘军舰——这就是海豹号游艇。
蓝色的海面上漂浮着这样一艘灰色的船,它的身影似乎融入附近的山色中,稍不留神就将它忽略过去。博卡望着这艘游艇,脸上露出欣赏的表情:“伪装的真妙,这宝贝不错。”
那群“实验材料”都是些性格怪癣的人,常人见到这艘游艇的不起眼模样,总会不以为然,用略带鄙视的目光转过头去打量舒畅,可没想到,现在终于有个欣赏者。
由于是正午,图拉姆没有走上甲板迎接舒畅,游艇上的人也按照舒畅的要求,刻意保持低调,甲板上只有迪伦与琳达,还有那两名逃出高山学院的科学家。
船上唯一的女性琳达穿得很单薄,在接近北极圈的地方,在春寒料峭中,她居然穿着比基尼站在甲板上,似乎故意在显示自己的爆炸身材。
望着舒畅走上甲板,她只顾打量舒畅的背后,等到确信他身后却是无人时,这才用嘲讽的目光看着舒畅问:“你那位美丽厨娘呢?她怎么没跟来?”
“穿得太少了”,舒畅低声嘟囓。
琳达故意挺了挺胸:“这可是女权国家……”她一指岸边几个度假屋:“瞧那儿……”
博卡的目光已经提前望向了那里,他垂涎三尺的说:“啊哈,早听说挪威是色女的世界,原来真是这样。”
据说,挪威男人比较腼腆,生性羞涩,但挪威女人却热情奔放。这里举行聚会,男人是被动者,他们坐在那里等待女性的邀请。
挪威日照时间不多,天黑的快。据说,人接受日照的时间短,就容易心情沮丧、绝望,为此挪威政府特意规定,每年六月中至八月底为带薪假期,在这两个月里,全国放假,国民们带着薪水晒太阳。
然而,挪威女性常常等不到带薪假期的到来,他们一到春天就开始秀自己的比基尼,到了带薪假期的时候,更是脱得赤条条晒太阳。欧洲人曾经幽默的说,如果比赛脱衣服的速度,挪威女人可以超越世界上任何男女。
在挪威街头,如果看到一个女人一丝不挂的逛街——这种情况虽然不多见,可每天都有那么一两个——你无须惊讶,而挪威男人也不惊讶,他们该干啥干啥,似乎看着多了免疫力也强了,形成审美疲劳,过似若无堵。
所以这里被誉为“色女天堂”。
海边,白色的度假屋旁,正有这么一群色女懒洋洋的躺在躺椅上,她们穿的比琳达还少,因为她们根本什么都没穿。
舒畅扫了一眼那群白花花的肉体,他垂下眼帘:“让孩子们把车上的东西搬下来。”
迪伦打量了小货车一眼,摇头叹息说:“没有保留的价值,让孩子们开着它,找个地方遗弃吧。”
哈根从舱里钻出来,接茬说:“不好,在挪威乱扔汽车是要重罚的。”
说罢,他向舒畅伸出手去:“请原谅,我来晚了,舱里还有点事……我来找你避难,你这里应该有我的床位吧?”
这时,那副棺木被抬上了汽车,迪伦皱了下眉头,低声嘟囓了一句:“又是棺材。”但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便彬彬有礼的告退,指挥孩子们去安置棺木。
被他这一打岔,舒畅与哈根没有继续交流下去,他把博卡介绍给众人,等琳达领着他去安排舱室,甲板上只剩下哈根一人时,舒畅指指货车,遗憾的说:“把他沉到这峡湾里?不合适吧。”
哈根自告奋勇:“我来开车,你到峡湾入口等我。”
舒畅点点头,也没问他如何处置,便挥手告别。
等游艇上的人安顿妥当,黑夜再次笼罩大地,游艇起锚向峡湾口驶去,图拉姆尾随舒畅来到菊厅,两人略微寒暄几句,耐心的等待游艇进入睡眠的寂静里。
起初,琳达还穿着那身比基尼也跟到了菊厅,还装模作样的为舒畅揉肩捶背,可她毕竟不是挪威妇女,黑夜一降临,她便忍受不住寒冷,立刻躲回舱内钻进了被窝里。
可这种寒冷对于船上的两位冷血动物来说正合适,两人反而越发精神。
“说说你那里的情景,到底怎么了?”,舒畅也没开灯,在浓黑的黑暗里,唯有雪茄的烟头闪着微弱的红光,这样的黑暗正适合两个“妖魔”交谈。
第一二七章 我们拥有一个共同的敌人
“我不知道”,图拉姆顿了顿,责备的看着舒畅一眼:“说实话,这件事情起因在你,你不应该跟那群圣殿疯子混在一起。当初,我接到他们的请求后,本来不打算把船开去,但是哈根说该去。
那个老疯子刚开始说的很客气,请我们的船帮忙运送一批货物,可老妖怪上船之后就不是那回事了,所有人在他面前都唯唯诺诺,他控制了一切,当然,也包括我。
我当时吓得不敢露面,幸好那个老妖怪比较嗜睡,他每天清醒的时间,加起来不足一小时,所以我幸运躲过了他的目光。
当然,我是个小人物,小的不能再小的尘埃,他的精力主要放在那些大人物上……你认为像我这样的小人物能知道多少事情……嗯嗯,我现在知道的所有情况是:
你认识一个骑士团老头子,他收藏了一件‘古董’,然后那‘古薰’突然活了,为了运送那件古董,他们拘押了我们的船。
临下船时,那位老妖怪突然狂性大发,他接连用微不足道的错误处罚了好几个人……嗯,据说他随后发布了召集令,要求所有的大人物前去晋见他,他会赐给那些人无穷的力量和福音……
不过,这和我这种小人物没有关系,我待在码头每天盼着落日,周围不断的传来大人物被杀的消息,那些第一批晋见他的人没有一个人活下来,第二批晋见地人一个都没剩。
随后。大逃亡开始了,那位骑士团的老疯子最后对我说的话是‘逃吧’。我能怎么样,我是个小人物,当然听话了。于是我逃了,紧接着。我听说那些逃亡的人全部莫名其妙的暴毙,我躲了起来,终日惊恐不安,谢天谢地,你终于回来了,现在天塌了有你顶着,我可以睡觉了吗?”
狼孩大宝扛着那把费西奥椅子施施然地走了进来。他扛的不是一把,一把在他肩头,是白色的;另一把手上拎着。是黑色的。
图拉姆刚才还做出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见到这两把椅子立刻瞪大了眼睛:“两把?你把博物馆的那把也偷来了?”
舒畅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那个椅子:“你喜欢,归你了。”
费西奥椅子诞生于1964年,它地工~。喜爱的十八大物品之一。在中国。获得授权许可证的仿版费西奥椅,每把售价3。2万元。然而。真正地费西奥椅子不是工业化产品,它是为客户量身定制的。完全符合订制人的身高、外形、胖瘦。
手工制作它的过程很复杂——首先要将定制人放在一堆网格线里。形成一个身体形状,然后将它固定在管状骨架中。用浸过石膏地麻布覆盖,再修补外形使石膏光滑……整个制模过程需耗时一年。
如果不是依据自己体型身高制作的费西奥椅子,那它就是把简单地工业产品。虽然坐的舒适,但它地价格便没有特别订制那么高昂了。
在路上,舒畅试了试这把椅子,他地体型身高显然与这把椅子不匹配。北欧人都人高马大,据说当地男性平均身高在1。9米以上,而女性的身高也在1。8米以上,两米以上地大个子在北欧处处可见。这把椅子显然是为两米以上身高的人制定的,舒畅坐上并不舒服。
也就是说,这两张椅子除了有纪念意义,对舒畅来说再无其他价值,明白了这点,舒畅对它的兴趣大减。
图拉姆躺上去,摆出一个最懒洋洋的姿势,舒服的伸着懒腰。这张椅子也不适合他,但他依旧很陶醉的样子:“安全了!你认为我们下一步应该躲到哪里。”
“去伦敦,我要到伦敦办件私事,然后我们去迪拜,我想,我们的成果应该盖好了……我发现一个问题,我们这种‘冷血动物’的体质比较适合严寒,越是寒冷越有精神,所以我想躲到热带,依靠酷热迎接我们的敌人——不是阿萨迈人,他们欠我一笔钱,现在该他们尝还了,我想他们一定乐意尝还,因为我们拥有一个共同的敌人。”
图拉姆打了一个哆嗦:“那个人现在在我们南方。”他含糊的指了个方向,心惊肉跳的说:“我不反对你去伦敦,但要去迪拜,需要经过他所待的地方。那些逃离他的人远在千里都会莫名其妙的暴毙,你认为,我们绕过他去迪拜,可能吗?”
“你认为,你为什么会逃离他的视线,至今依然无恙”,舒畅用目光注视着那个老妖怪所在的方位:“我们的血管里流着部分阿萨迈人的血,我们学会阿萨迈人隐藏气息与伪装的技巧,我们能够把尖牙利齿收起来,像个普通人一样混入纭纭大众……
你在船上不被注意,那不是巧合,因为一直以来我都在强化自己的这种本领,作为我的血裔,作为我的附庸,你也在悄然进化,只是这进化你自己尚未察觉。
咱们是一种特殊的存在,船员都是些普通人,所以你那细微的气息才会被他忽略……或许,那群阿萨迈人会是他真正的克星,因为他们能躲过‘老妖怪’的警觉。在这个时刻,我觉得越接近那伙阿萨迈人越安全,你的看法呢?”
舒畅这样安慰,图拉姆依旧是一副惊悚的表情:“绝不绝不,我宁愿一路向北,绕个大***接近迪拜,也不愿与他擦肩而过,上帝,饶了我吧,我被吓坏了,我绝不接近那里。”
舒畅已经约略知道了那位“老怪物”的大致藏身方位,看到图拉姆态度坚决,他只好勉强说:“好吧,我们到伦敦。然后走大航海师的航行线路。”
这话的意思是,沿着大航海师地航线航行到美洲,然后从巴拿马运河穿过美洲大陆,从南半球接近赤道。这样做虽然绕了大圈,但似乎更安全。
图拉姆的意见获得首肯。他乐呵呵的跳起来,准备搬动那把椅子回自己的舱室,舒畅又唤住了他:“别急,跟我去通讯室,我需要了解一下外界的情况。”
图拉姆自称是个小人物,对于那段恐怖经历,他地记忆模模糊糊。然而。舒畅从为数不多的渠道里都获得了一个同样的讯号——“世界变了”。他现在迫切想知道这世界变成了什么?
他能找谁联系,他唯一的熟人就是唐宁爵士,这个人好歹与他并肩战斗过。相信对方不会有所隐瞒。
唐宁在装病,电话里他哼哼
,似乎还未从那次爆炸中缓过来,他打着哈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