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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迷失的爱神-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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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设法阻拦,让三号脱身,然后你们带着它捉一阵迷藏,尽量设法摆脱了,再回来。”
  “OK!”
  约摸过了十五分钟,叶长青再度扭开通话器:“东方女神,二号呼叫一号,三号已顺利脱身,我们却被咬上了,在闹区里车子多,不容易摆脱,已经看见车后的人,是一个西方人与两个东方人,都是彪形大汉。”
  “回俱乐部,我通知珍姐为你们准备另一辆车,停在后门,将车停好后,立刻上四楼,由太平梯下去,到后门上车,马上到此地来,以后不要主动呼叫,打开受话器,随时注意我这儿的动静,请覆述。”
  叶长青覆述了一遍,传来陈秀莲满意的口吻:“很好!我这儿也快有动静了,GoodLuck。”
  叶长青与马佳琍在兴奋中又有点担心,这是她们盼望已久的一次刺激性的行动,但实在为孤身一人的大姊担心。
  车子开得很快,但后面那辆车也不慢,始终盯得很紧,一直来到了东方侦探社,叶长青才把车泊好,看见另一辆车在不远处停了下来,车上的三个男人都是嬉皮的装束,长发花恤衫,外面穿着皮甲克,很可能还带有武器。
  叶长青没有理他们,拿了通话器,就按了登楼的电梯,珍姐在楼梯口等着,交给她一把车匙道:“是阿洪开的那辆福特,停在街角,二位快去吧。”
  接过车匙,她们走向后面的太平梯,马佳琍还细心地吩咐说:“有三个家伙盯了过来,你要小心点。”
  珍姐笑了一笑:“小姐已经吩咐过了,我知道应付的。”
  由太平梯下去,果然看见那辆福特停在街角上,而追踪来的那辆乌龟车也停在不远处,车上没有人,叶长青笑了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吐出嘴里的口香糖,粘在车轮上,才回身去开车。
  马佳琍问道,“二姊!你放的是什么?”
  “一个小礼物,让他们的车子开动后,五分钟内车胎里的气就会跑光,报答他们一路上护送的辛劳。”
  “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的?”
  “我自己设计的,也是业务所需,抢新闻时,用来阻扰别的同业捷足先登,想不到今天也会用上了。”
  “二姊!你真卑鄙。”
  “我这叫礼尚往来,我的那些同业们更恶劣呢,有一次抢到一件大新闻,他们居然把我的电话线弄断了,害我赶不上发稿,就从那时候起,我也准备了这一手,他们吃过几次亏后,才不敢对我耍恶劣手段了。”
  “这件案子越来越紧张刺激了。”
  “是啊!我真不懂,胡益谋要我们救他的女儿,可是胡秀琳又好好地回到了家里。”
  “可是胡益谋自己受到了伤害,而且对方一直在附近监视着我们的行动,看见我们把胡益谋送走了,她还没有得到她要的东西,才把胡秀琳放了出来,骗她说胡益谋在他们的手里,要胡秀琳偷偷地回去,把东西找出来。”
  “你倒是越来越会分析了。”叶长青笑笑说。
  “照情形看,差不多是这个样子,而且,那个叫鲁意丝的女子,多半还留在附近,想再去搜索一下,因此大姊才要偷偷地留下,准备抓住她。”
  叶长青有点着急地道:“假如她手中带着武器,或者是还有同党,大姊就危险了。”
  “危险是有的,伹大姊是个很谨慎的人,而且她的空手道造诣比谁都高,从她一掌劈昏胡秀琳就可以看得出。”
  “那个女孩子,谁都可以办得到。”
  “劈昏她不足为奇,难在把力量控制得恰到好处,不伤害她而又能使她失去知觉,这一点我们都很难做得到。”
  车子又回到了青山道,这次她们把车子一直开上去,停在另一栋大楼前面,才下车悄悄地掩近下来。
  然后她们听见通话器里傅出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好像展开了搏击,叶长青急了道,“不好,大姊跟人动上手了,我们快去接应。”两人飞快地向屋子冲过去,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陈秀莲的声音叫道:“老二老四,截住跳楼的那个女的。”
  叶长青闻言忙又回头,但是已经迟了,一条人影飞快地窜上了马路,她追上去时,前面的人影吹了一声口哨,斜里有一辆电单车冲出来,那人跳上后座,风驰电掣而去,只在背影上看出是个身材高大的金发女子,而接应她的却是个身穿皮夹克的阿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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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四 章
 
  那是一辆三百五十西西的哈雷跑车,速度很快,叶长青就是驾着汽车也未必追得上,更别说是靠着双腿了,追了一阵,前面的车尾红灯都看不见了,她才颓然而返。
  陈秀莲也下楼来了,正在斥责马佳琍:“我叫你们守在附近,不要乱动,你们还是不听,否则已经把人截下了。”
  马佳琍低着头不敢作声,叶长青也像犯了错的小学生在教师面前受责一般,低头不敢答辩。
  陈秀莲叹了口气:“算了!人已经溜了,好在她要找的东西没有得手,不会死心的,而且我已经摄下了她的形相,慢慢总会找得到她的。噢,对了!老二,你有没有看清那辆电单车的号牌?”
  叶长青又是一怔,呐呐地道:“没注意,我只忙着追人,根本没想到那上面去。”
  陈秀莲苦笑道:“你的侦探课程等于白上了,这是最应该注意的问题,你却忽略了。”
  马佳琍这才道:“那也怪不得二姊,书上的课程是一回事,实际的行动又是一同事,虽然我们办了这么多的案子,但需要采取激烈行动的,这还是第一次,有了这次经验,以后我们就会注意了。”
  叶长青也噘着嘴道:“是啊!大姊,我们承认错误,但是听见你在里面跟人动手打起来,急着过来救应,也是人情之常,破案固然重要,但人员的安全更重要。”
  陈秀莲笑着拍拍她们的肩膀:“好!那是大姊错怪你们了,我也知道那是你们一番好意,只是眼看着凶手就将落网,又给她跑了,当然免不了急一点,这是我的涵养与镇定工夫不够,我们都记过一次。”
  说得两个女孩子都笑了,叶长青忙问道:“大姊,你在里面的情形如何?”
  陈秀莲道:“鲁薏丝是个很狡猾的人,她击伤了胡益谋,看见我们把他载走,目的是想到屋里再搜索的,那知道我把你们留下来监视,使她的行动很不方便。”
  叶长青嘴快道:“所以她把胡秀琳放出来代她找。”
  陈秀莲笑了:“胡秀琳根本不知这东西藏在那里,否则早被她逼出来了,而且胡秀琳是屋中的主人,很可以正大光明地回来,何必要偷偷摸摸地回来呢,鲁薏丝虽然骗她说她父亲在控制中,但见到了我们,立刻就能说明的,这个谎扯得并不高明。”
  “是啊!那么她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呢?”
  “有两个用意,一是她知道胡益谋没有死,希望能再找到他逼问,所以才会叫人追踪,第二,她叫胡秀琳回来,又加以恫吓,主要是让我们急于了解胡秀琳遭遇到什么,而胡秀琳没见到她父亲前是不会开口的,我们带胡秀琳去看她父亲时,她又可以从容地再事搜索。”
  马佳琍钦佩地道:“到底是大姊心思周密,考虑预测都比我们更深入一步,以后呢?”
  “我等了将近一个多钟点,她终于来了,这家伙是个老手,她只用一根发夹就拨开了门锁,在她开始搜索时,我先为她照了相,然后叫了一声“鲁薏丝!”她就向我扑了过来。她的拳脚很厉害,空手道至少有五段以上的火候,一脚就踢断了桌腿,我只好用柔道手法来对付她,连摔了她两跤,她看出厉害,滚进胡秀琳的房间关上了门,等我破门而入,她已打开窗子,跳楼溜了。”
  三个人都陷入默然,良久后,叶长青才轻叹道:“现在只有等三妹的消息,看看胡秀琳的遭遇如何了。”
  马佳琍道:“胡益谋的东西还没有被搜去,看样子仍是留在屋子里,只可惜不知道是什么。”
  “我先前的猜测没有错,那是一张纸,大小可能和十六开本的书差不多,鲁薏丝在搜索时,就是以这为范围……”
  “一张这么大的纸,可以折成方块,卷成细条,什么地方都能收藏。”
  “不!这张纸不能折叠,不能卷,一定要平放。”
  “大姊又怎么知道的呢?”
  “因为鲁薏丝在搜索时,只在大于十六开的书本里着手,桌布下面,抽屉里都翻过了,但花瓶、笔筒、烟罐里,她看都不看,证实那张纸不能变易形状的。”
  马佳琍陷入了沉默,片刻后才道:“那只有在厚书、相框,或箱子里搜索了。对了,胡益谋最后说了两个字是高更,高更是个画家,也许是藏在油画后面。”
  陈秀莲笑笑道:“我早想到了,可是这房子里就没有一幅油画,胡益谋虽然到过外国,却是个中国文化的崇拜者,他的藏书与屋中的字画全是国粹。”
  马佳琍好容易从高更两个字上找到一点线索,立刻就被推翻了,自然不肯放松,因此接着道:“那也许夹在什么画册中,高更的作品很贵,每幅画都在几万美金上下,照胡益谋的家境看,他不可能收藏有什么真迹,但高更的作品有很多都被照相制版,收罗在画册中的。”
  陈秀莲点点头道:“这倒是有可能的,不过我已经看过他的藏书,没有一本画册,所以你这个推论也不成立。”
  马佳琍道:“不管怎么说,高更是一位名画家没有错,胡益谋特别提出这个名字,也必然是要提供一个线索,我们循这个方向去追索总不会错。”
  陈秀莲轻叹了一声,道:“不错!这是一个线索,但我们目前最需要知道的是那个叫鲁薏丝的女子,为什么要伤害胡益谋,她要问胡益谋索取的是什么东西,她跟胡益谋有什么关系?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胡益谋对我们的委托,保护他的女儿,抓住那个凶手。”
  马佳琍道:“凶手已经跑了。”
  陈秀莲道:“她还是会再来的,她迢迢万里从北欧来到香港,就是为了要这样东西,没有达到目的,她不会放手的,因此我们不妨先从这个方面着手。”
  这时已有几辆“的士”在附近停下,是住在同屋的人回来了,陈秀莲道:“老二!胡家暂时不会有问题了,你可以利用记者的身份,去了解一下他们平素的状况,然后就在这儿等着,我们一会儿再来接你。”
  她们留下叶长青,驾了叶长青的跑车,又到了史密斯医院,胡益谋已经被转移到一间僻静而保护周密的病房中休养了,还没有脱离险境,也没有恢复清醒,但胡秀琳已经对她们有了了解,而且十分感激。
  从她的叙述中,才知道胡益谋过去是在奥斯陆耽过十年,二十年前由奥斯陆迁居香港,就定居在那所屋子里,胡秀琳出世时,她的母亲因难产而死,因此她对父亲的过去并不了解,只知道父亲仍然担任着一家通讯社的驻港特派员,经常还写一点通讯稿寄去。
  前个月,他接到了一份由奥斯陆打来的电报,神色就显得很惊惶,可是胡秀琳没有看到电报的内容,也不知道是谁打来的。
  昨天下午,她在一个同学家里,接到一个电话,说是父亲有急事,要派车子来接她赶快回家,不久之后,就有一个西方女子,就是那个自称为鲁薏丝的女子,驾了一辆车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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