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吟缭歌 作者:玉卮 (纵横12.10.27完结)-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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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什么?哥哥…的喜事?和家主儿么?”元涣忙问,青翾摇头“泱儿找到了所爱的人,并不是我。”
“啊?不是家主儿?哪有是谁?”
“呵呵,到时你问你哥哥就好。”,“噢…”
“其二,涣涣,我想让你遭一次‘暗杀’,当然,你不会有事。由炙儿和鹭儿对你下手,绝不会伤了你。你要做的是,说服你的义母,是暗夜门的杀手来刺杀你。”
“刺杀?若是有这等事发生,主母肯定大发雷霆!家主儿,这…合适吗?义母的脾气可不好,又对元涣极其袒护,我怕,我怕义母将事情弄大了,追查到浮影。”
“呵呵,无妨,无妨。任她查就是,其余的事,我自由安排。”青翾笑道,细声“涣涣听好,如此…这般……”青翾细细的嘱咐着,交代好了,才让人送元涣回去。对于这个‘阴谋’青翾志在必得了!
就看元涣的精彩了。
第三十五回 知言与我
泰平初年秋,随着南霖陶尚书义子遇害未遂,牵连出让凤川诸国始料未及的江湖风波!
浮影阁主突然现世说法,手持凤川武盟石壁,自称传承上任武林盟主的意志,欲将凤川武林的祸害,暗夜门,逐出江湖。让人惊异的是,不仅仅是浮影阁主独自登台唱戏,竟还携手了龙瀛武盟之主,一同为浮影辩白是非。
就在当夜里,凤川的大小诸国城池内一夜‘白雪’突降,全然书写这一些朝臣结党隐私,为暗夜门所做的伤天害理之事!白纸黑字上写的清清楚楚,落款为‘浮影阁’也真正的印着浮影的标志!并且,写明了‘浮影不是欺世盗名之辈,当你的罪状公布于天下,就是你的大限之期’!
果然,翌日各国纷纷传出,那些枉法牟利之人均被暗杀,或者自缢在家中,每一个人都是以人皮为书,铁钎为笔,写下了‘一身’的罪状!也有‘浮影’之名的铁烙。这一场江湖的风暴,仅仅三日内就全部实施完毕!第四日,浮影阁正式走上凤川的武盟之巅,成为了凤川武林中至高之者。
但让人很奇怪的是,暗夜门似乎都么有抵抗之力就无影无踪了!甚至,那个传说中的武学奇才,暗夜的门主,都没有现身说法,就这么平白的消失了。
只有青翾等人得到消息,乐正在南霖太女,南静初的保护下,暂避风头。青璇只恨,这静初太女不谙世事,以为她的花伶与暗夜门没有联系,是有浮影的瓜葛。乐正被保护着,自己无从下手,真是可恶!
掀起武林风暴并没有用多少时间,但安抚百姓青翾花费的时间更多,等青翾树立起浮影阁的好名声后,那已经是红锦和白时阴、元泱和乔之江的婚礼之后了!
一直忙到次年的年末,青翾才算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气,看着漫天飞雪,缓缓叹出一口气,看着一旁的炙鸢,浅道“今年早些启程,已经两年未见玉儿了。准备着吧,今年在金戈城守岁。”
“是,阁主,我这就叫人去安排。”炙鸢说完边忙了,青翾叹气,望向窗外想着:等守完岁,再去看看冰瑚吧,他也没人陪。要不是行程不好安排,真想接冰瑚一同回金戈呢。
眼下凤川武林刚刚安稳下来,又逢凤川国会…自己身为瑰之国的君主,也要出面。有些担心…诸国国主都要会面,自己‘假死’的消息也差不多该证实无效了。
呵呵!~~~青翾笑了,望着粉妆玉砌的远山,她想远了,轻松的笑了。
想起冰瑚要一人守岁,青翾还有有些不忍,便是写了一封信,又挑了一件精致的妆盒,让人仔细的包好,送于冰瑚,务必要在守岁那日交予冰瑚。
做完这些青翾心里对冰瑚的愧疚才平衡了一些,想来如今已是红玉守孝的第二年,还差一年…到时候也可将冰瑚一起娶进门,倒也是双喜临门了。
随着第一场雪后,青翾一行,只带着红鸢和冥鸠两人便是启程回金戈,沧鹭于夏季遣回金戈了,岚鹉也被自己遣回瑰之国监管朝政了,眼下只有红鸢和冥鸠尚还跟随自己,她两跟自己的时间最久,也是自己最放心不下的影卫。
一架马车,一匹马,青翾坐在马车上看着手抄本的经卷,冥鸠驾车,炙鸢骑马…三人在这个天色渐晚的暮色中,显得格外的寂静,与这雪色融为一景。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可青翾三人还未到达城镇,无奈,青翾只道寻一处山庙休息就可,不用黑着天赶路。反正青翾在马车内也只能休息,无灯光,也无法看书了。
又行了半夜,青翾刚睡了一小会,只感觉马车颠簸了一下,就不再动了。打起精神一问,才知道,马车的轱辘在颠簸中蹦断了一个支撑,这可是不太妙啊。
“小姐,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这马车…恐怕是无法再行了。”炙鸢也有点焦急了,青翾叹气,站在马车上望了望,瞧见了远处有灯火,道“好像有人家,鸠儿,你去寻个木匠回来就行,大概也没多远。”“是,小姐。”。
青翾下了马车,递给她自己的荷包,道“多带些银钱,这么晚好麻烦别人,多些银钱也是应该的。”,“好的,小姐。小姐和姐姐就在此地等鸠回来。”“恩”,冥鸠接过钱,用最快的速度去找人了。
“小姐,别着凉。”炙鸢从马车里拿出裘衣给青翾系上,道“这冷夜里风凉的很,小姐千万别着凉了。”青翾笑了,道“小鸢也学会体谅人了,恩,不错,什么时候给你物色一个好夫郎。我可不能耽误了你”“小姐说笑了,炙鸢愿意跟随小姐,终身不娶。”
“你啊~~”笑着摇头了,青翾望想远处,在那影影绰绰的树影下,似乎有房屋的影子,道“炙儿,你瞧,那里是不是一个茅屋子?走,跟我去瞧瞧。”“小姐,看着点脚下。”炙鸢一听有屋子,心想最好不过了,让小姐着凉可不好!冥鸠回来,也会寻来的。想着,就跟了上去……
果真有个破旧的茅屋!青翾见屋子里似乎有一点点灯火,也想着借宿来着,唤了几声却无人来应,好奇之下走进,才发现,门竟然没有关好?推开门缝,青翾一眼就望见这家的所有,实在太破旧了,家里几乎没有什么东西,出了一个旧茶几,几张手工粗拙木凳,一只小铜壶,便就是一些木质的小碗小杯了……
“小姐,你看…”
青翾随声望去,也看见了炙鸢所指。
在房间唯一的塌上,整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看样子是生病了,而且…病了很久。
“小姐,我们还是回马车上吧。”炙鸢有点犹豫了,显然这家主人生病已久,自己虽不知他得的是什么病,带还是不要近身比较好。这在,这男子一看就知道是已婚男儿,小姐和自己在这也着实不方便。
炙鸢还想说什么,青翾却递过了自己另一只钱袋,淡道“去请大夫。”
“小姐,他,他…小姐若是染病了,炙鸢就罪大了!”
“去,请大夫,要最好的大夫。”青翾执意,看着炙鸢,淡问“若我连一个人都救不了,还谈什么救苍生百姓?这个人的病没有传染,依我看着实伤寒加重,而且…”青翾便说着,就坐在了塌沿上,抚起他的袖子,果真如青翾所想,他的手臂上紫青色的淤痕很多,“他是被人打伤的。”
“小姐…。”
“去吧,我在这看着他,也好避避外头的夜风。”,“是,小姐”炙鸢只好无奈的走了,叹了一口气:小姐还是如此的心的善良。若非乱世,小姐指不定在哪里清修…
炙鸢走了,青翾却留下了,她看着屋里唯一的灯烛还在微微的风中颤动,又见这个家如此破旧,心里有些不舒服。
将灯烛仔细看了看,原来时灯芯被挑去了一根!青翾想了想,又将灯芯拨了拨,亮堂了屋子。
屋子里亮多了,青翾这才看清楚塌上之人,他的脸倒是没伤着…是一个摸样很普通的男子。不似红玉那种秀美,也不似冰瑚的惊艳之容,他…很平凡。
忽然青翾对这个男子有了点兴趣,想知道,他为什么受伤了还住在这种地方,而且,生病了还没有人管。于是,青翾走至塌边,将他身上的薄单拿开,见他只着这单衫,嘴角扬了扬,解开了他的衣带…
“到底是谁…这样待你……”
许久,青翾凝重的眉间重新展开,看着这个伤痕累累的陌生男子,青翾很难想想他遭受过什么,身上的瘀伤都是狼藉之态,除非有人私自用刑,他才会被重伤于此。但是,他全然没有武修,而且身体本来就很差…在这样的夜里,他一个人睡在这,无人问津…若不是青翾的误闯,他恐怕会冻死在这里吧。
青翾惋惜,运气将自己的内气缓缓送入他体内,驱逐他的寒冷。
好一会,他的脉络才活热了起来,似乎也有些醒意了…
见他逐渐睁开眼睛,青翾本想先让他安心,解释自己并非坏人,他却抢先开口,“妻主…大人……您来了。”
“…”妻主?青翾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的举动吓着了。
男子好似滚下床一样,跌落在地上,跪着就叩首“妻主大人赎罪…知言,知言只是小睡了…了一会,怠慢了妻…妻主大人,知言这就给妻主大人倒……”知言的那个‘茶’字还没有说出来,就让青翾拉起,抱上了塌。
“你病着呢,病的不轻。”青翾心里有点堵,他不止病的不轻,还病糊涂了,错认了自己是他的妻主么…真是个傻瓜。
“妻主,妻主…知言不敢了,知言,知言再也不敢了…知言敢向天起誓,知言绝没有背着妻主与外人幽会,妻主…妻主,宝儿真的是妻主的孩儿,妻主…知”不让他说完,青翾义无反顾的吻主了他,心里想着:这个男人太聒噪了,他的妻主真不会调教么?……好吧,我来教。
窗外北风吹的更加肆意了,可却吹不散茅屋里的一席暖心的风。
青翾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个自称知心的男子并非绝色,也还生育过一个孩子,可自己见着他,却真的动心了。或者是不忍,或者是不甘,又或者是真的被他迷惑了吧,呵呵,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过了今夜,他就可以真的叫自己妻主了。
知言,不忍你的伤痛,不忍你的泪;
知言,不甘你作践自己,不甘你的娴美与他人;
知言,不忍你的跪赎,不忍你的疼;
知言,不甘你不忘前人,不甘你待惹白头空守;
知言,不忍你泪满咽喉,不忍你廉价的索求;
知言,不甘你为他人等候却不愿执手与我,不甘你萧瑟冷风中的泪为他人,我的不忍,是你如此的痴情不在于我。我悔恨,为何不让我先遇见你,让你受尽苦难,是我的错。
第三十六回 知心难言
难得在外夜宿还抱得佳人在怀,青翾睡得很好,确实还习惯性的早醒了,看着怀里贪睡的人,不免笑意蔓延在眼。忽而听见脚步声,青翾偏头看去,正巧看见门被推开一个小的脑袋探了进来,看着床上的青翾还有……轻轻的唤了一声“爹爹…?”
不知道是不是对这个声音太敏感了,青翾狠明显的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一下,然后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忽然之间,睡意朦胧的双眼正对上青翾一双温情四溢的双眸,一时间,知言呆了。
“爹…可休息好了?”门口那个小男孩似乎也知道不该在这个时间打扰,可是,与父亲共眠的人…自己怎么没见过?
“!宝,宝儿……”知言被儿子的声音唤回神了,再看青翾,“你!——唔~~~~”不等他有太过激烈的反应,青翾毫不犹豫的吻掉了他的话,笑意连连,好一会才‘制服’了他,偏头看着门口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