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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毒舌女律师-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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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岳桦想起他们初见的情形,也不勉强他,所以就演变成现在这样,平常他们谁有空,就由谁负责帮他补功课。
    她起身接电话,换白秉辰接位。
    “钟宁,有什么事吗?”
    “岳桦,你老实招来,那个男人是谁啊?为什么会在你冰清玉洁的屋子里?”钟宁劈头就问。
    李岳桦望了一眼他们父子俩,看见他们几乎头抵着头在研究习题,忍不住轻笑。
    “钟宁,你该不会专程打电话问这个问题的吧?”
    “当然不是,不过这件事情比较重要,快从实招来。”
    “OK,我说就是了。”李岳桦并没有存心隐瞒,只是没有敲锣打鼓昭告天下的习惯罢了,更何况她和白秉辰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连她自己也很模糊啊!八前妆健!?
    “嘎?!你说什么?刚刚线路好像突然出现一阵杂音干扰,因为我好像听你说出白秉辰这个名字?呵呵……不可能的,白秉辰怎么可能住在你家咧?一定是杂音干扰。”钟宁干笑着。
    “那不是干扰,你也没听错,刚刚接电话的那个人就是白秉辰,白扬集团的总裁,听清楚了吗?”这个钟宁,还给她装疯卖傻。
    “蔼—”钟宁一阵尖叫,让李岳桦受不了的将话筒移开,眼光正好对上两双相似的眼眸,那对父子正以着同样的表情听她讲电话。
    “写你们的功课,看什么看!”李岳桦捂住话筒,对他们龇牙咧嘴。
    父子俩相视一眼,忍住脱口而出的笑,乖乖的回头做功课。
    重新拿回话筒,那厢钟宁还在说。
    “快告诉我,你们进展到哪里了?喔呵呵呵……我怎么会问这种问题呢?想也知道,都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了,当然是已经爱到最高点了嘛!我更是多此一问。”
    李岳桦翻了一个白眼。“钟宁,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岳桦岳桦,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到时候我要当媒人喔!因为是我做的媒嘛!你说对不对啊!”
    “钟宁,你再不说我要挂电话喽!”李岳桦威胁她。
    “好好好,我说我说就是了。”钟宁连忙讨饶。“真是的,问一下而已也不行,简直就是过河拆桥嘛!想当初如果不是我的关系,你们会认识吗?不过要当个媒人讨一包红包而已也这么小气。”她嘀咕着。
    “钟——宁——”真是的,她怎么会有这种手帕交?
    “啊!我只是要告诉你一声,我爸爸醒了,他想见白秉辰和廖相如,就由你代为转告,还有,我要离婚了,就这样,拜拜!”
    喀的一声,钟宁挂了电话。
    愕然的看着电话,这个钟宁,废话说一堆,讲正事却两三句给交代完,什么叫做:“还有,我要离婚了,就这样,拜拜!”她一直在担心她和陈威璋的后续问题,她却拿“我要离婚了”五个字做交代!霸趺戳耍俊卑妆讲恢问崩吹剿肀撸铀种薪庸巴卜呕氐缁吧稀?
    李岳桦懒懒的跌坐在沙发上,一双眼深思的看着他俊美的容颜,冷不防想到钟宁问她的问题:他们进展到什么阶段了。
    “白秉辰,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搬进我家?”
    白秉辰扬眉,小心翼翼的看着她。
    “我以为你知道,不是因为有人要杀你,我来保护你的呀!”当初就是利用这个理由硬是厚着脸皮闯进她的生活里的,不是吗?
    “当初你说什么我当然知道,我指的不是……这样问好了,你为什么要保护我?”
    “当然是因为怕你被杀啊!”怎么?她终于开窍啦?放话说要追她已经说了那么久,也做了那么久,她终于感觉到了吗?
    李岳桦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这不是废话吗?他故意耍她啊!
    好吧!他喜欢这样,她也不是拿他没办法。
    “为什么怕我被杀?”
    她到底是真不懂,还是想听他表明心意啊?白秉辰望着她思索着。
    “天啊!我拜托你们好不好!”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的白樽翰一拍额头,仰天长叹。“桦姨,你为什么不干脆问爸爸爱不爱你,还有爸爸,男子汉大丈夫,敢爱敢当,不要女人家问一句答一句嘛,你就直接告诉桦姨,因为你爱她,所以才想保护她,这样不就好了。”
    两个大人突然红了脸,不约而同的瞪了他一眼。
    “好好好,我闪,把客厅留给你们谈情说爱行了吧!不打扰你们了。”白樽翰收拾桌上的书本,转身走进卧房。
    沉默降临在两人之间,好一会儿,白秉辰才开口。
    “其实……樽翰说的也没错啦!”他低声的咕哝着。“反正我就是受你吸引,想追你,你早就知道了,干么还问咧?”
    是啦!她是早就知道了,可是她当他是开玩笑的啊!更何况他搬进来到现在,他根本没有对她做出什么类似追求或受她吸引的举动出来啊!怎能怪她不懂呢!
    就像现在,她还是搞不懂一个问题。
    “那我问你,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你还不懂啊?!”真是败给她了,怎么她对感情的事会这么白痴呢?
    “我就是不懂啊!你到底说不说!”
    “如果你接受了我的追求,我们之间就是情人的关系,如果你还不准备接受,那就是还停留在追求的关系,明白吗?”
    原来是取决于她啊!这还不简单。
    “岳桦,怎样,你接不接受我的追求?”他干脆乘机问。
    李岳桦看着他良久,突然嘴角一勾,漾出一朵媚人的笑。
    “秉辰……”她甜甜的轻喊,第一次喊他的名字,白秉辰眼睛一亮,期待的望着她。“秉辰,钟伯伯醒了,他想见你和廖相如。”
    呆愣了好一会儿,看到她嘴角恶作剧似的笑容,他才恍然大悟。
    “好啊!你故意玩我!”
    “哈哈哈!谁叫你好玩。”她跳开,逃离他的五爪金龙。至于接不接受,两人的关系是否变成情人的问题,他如果聪明一点的话,自然会得到答案。
    * * *
    “对于钟伯伯的决定,你难道没什么意见?”医院的草坪上,李岳桦和钟宁坐在树下。她偏着头深思的望着钟宁,一阵子不见,她瘦了好多,登峰企业的事,丈夫的事,还有钟伯伯的事,一定让她心力交瘁了吧!
    “知道了那个故事之后,虽然车子不是爸爸开的,但是当时他在车上,而且没有尽到劝导的责任,造成了一桩悲剧,忠厚老实的父亲心理的罪恶感我了解,为了让他安心养病,我只能支持他的决定了。
    “反正只是身外之物,而且,登峰企业本来就被威璋搞得快倒闭了,只要它能减轻一点爸爸心里的罪恶感的话,送给廖相如又如何?只是……我担心爸爸不会那么简单就释怀,而且,廖相如要的也不是登峰企业,而是要钟家家破人亡。”
    钟宁疲累的靠在树干上,望着上方茂盛的枝桠,一瞬间,她累得好想就这么闭上眼睛再也不想起来。“廖相如认为爸爸害她失去女儿,那么,如果我这个当女儿的也死去的话,她是不是就会放过我爸爸了呢?”
    李岳桦直起身,严肃又认真的盯着她,逼她正视她。
    “听好,钟宁,你绝对不可以有这种傻念头,我知道这一阵子你周遭发生太多事,让你一下子疲于应付,但是这只是过渡时期,就算你的死亡能让廖相如完成复仇,不再恨钟伯伯,那钟伯伯会怎样?难道他会因为廖相如放过他而额手称庆你的死亡吗?不,他不会,他也会死!”
    “呵!岳桦,你不要那么紧张啦!我只是随口说说,才不会去做那种傻事咧!我可是很怕死的。”“就算是随口说说也不行!”李岳桦哪可能三言两语就被她哄过。
    “是,遵命,我钟宁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说这种话了。这样行了吧!”钟宁笑问。
    “勉强啦!”李岳桦笑道,随即认真的说:“钟宁,你放心好了,白秉辰说廖相如知道了你们最近的情形后,已经不再那么怨恨你们了,他说他还会继续劝她。一定会没事的。”
    “替我谢谢他。”钟宁感叹的说。“对了,岳桦,从我们到这里,就一直在那棵树下盯着你的小男孩是谁啊?好像有点面熟耶!”
    李岳桦望过去,不就白樽翰吗?这对父子似乎是说好的,从没让她落单过,只要没看到这个,那个就一定在她身边,要不,就是两个人一起黏着她。
    真是的,她麦芽糖的称号,似乎该让给别人了。
    “他啊!我介绍给你认识。”她抬手招来白樽翰。“我先告诉你,他是我的小丈夫喔!”
    “嘎?小丈夫!你这老牛敢吃嫩草,也不怕咬断牙!”钟宁望着正往他们这里走的白樽翰。
    “呵呵!老牛就是因为牙齿不好才要吃嫩草啊!”李岳桦得意的说。
    “唉,岳桦,那两个大男人有点奇怪,好像……”钟宁觉得不对劲,她发现有两个戴墨镜的大男人以极快的速度往白樽翰走去。“岳桦!你看!”她惊喊。
    李岳桦猛地转头看过去,正好看见两个大男人架起白樽翰就往马路上一辆白色箱型车冲去,白樽翰正奋力的挣扎着,还尖声大叫。
    “混蛋,放开他!”李岳桦飞快的冲了过去,钟宁则立刻拿出手机报警。由于白樽翰的挣扎,让她还有足够的时间在他们上车之前拦住他们。
    “放开他,你们两个王八蛋,竟然敢在我面前绑人!”李岳桦愤怒的喊。
    “桦姨!”白樽翰大叫,觉得自己真没用。
    “你抓他上车,这个女人我来对付。”绑匪A将白樽翰全部交给另一个绑匪B,站出来面对李岳桦。
    “哼!你们谁都别想从我眼前带走这个男孩!”为了取得先机,李岳桦率先出招攻击,一拳一腿都使尽了十成十的力道,她的目的是想要速战速决。
    绑匪A没料到她有这么好的身手,结结实实的挨了好几个旋风腿,她则趁着挡路的绑匪A一时无法招架的当口,攻向劫持白樽翰的绑匪B。
    “低头!”李岳桦在接近时突然大喊,白樽翰默契十足的一低头,感觉到她的腿从他的头上扫过,带起一阵劲风,紧接着,绑匪B便向后飞去,连带着他也跟着往后倒下,结结实实的压在绑匪B的身上,一时之间头晕目眩起不了身。
    绑匪A见状,立即伸手探进胸口,李岳桦一惊,飞快的冲上前,一个凌空飞腿直接命中绑匪A的胸口,只闻喀嗤一声,接着绑匪A哀嚎着倒下。
    她飞快的上前,从他胸口搜出一把手枪。
    “不好意思喔,我很怕这种东西,所以下手就没有节制,看来你的肋骨似乎断了。不过没关系,医院离这里很近,就在眼前而已,你死不了的。”
    “你这个臭女人……”绑匪A龇牙咧嘴痛苦的喊。
    本来拿着枪已经站起来的她,一听见他出言不逊,握枪的手故意一松,颇有重量的枪在重力加速度之下直接命中绑匪A的嘴巴,枪口正好插进他那张臭嘴里。
    绑匪A吓出一身冷汗,纵使牙齿似乎断了,他还是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哎呀!手不小心滑了一下,都怪你,害人家吓了一跳。”她端着一张无辜的脸发嗔,然后掏出一张面纸盖住枪,用拇指与食指捻起沾有发臭口水的枪枝。
    此时,警笛声呜呜的响起,十来个警察一拥而上,钟宁跟在他们的身后。正好,她将枪枝丢给警察,那种沾着口水和血水的嗯心东西,她一点也不想多碰。
    “岳桦,你们没事吧?”钟宁担忧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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