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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飞来月钟情(完)-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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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她无聊也罢,总之姞月就是有一种奇特的毛病,她习惯性地认定比自己大十岁以上的人  
都是长辈,苏清不多不少地卡在了九岁这个槛上,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定义苏清的辈分。 
  而且,而且…… 
 姞月浑身像是要升腾起烟雾般的飘着一阵阵  
怨念之气:当初在越刍的时候,他们两个人明明讨论过关于年龄的问题,苏清他、他竟然敢把  
这个重要情报给蒙混过去!就说他当时为什么换话题换得那么快,原来他心里有鬼! 
 苏清就在姞月万分纠结的时候,迈进了新房的屋  
门。他先看到的不是姞月,而是桌子上摆着的一封信,收信人是姞月。妻子有什么人际关系,  
做丈夫的苏清最了解,他眉头一皱,当下隐隐猜出了这封信的来源。 
 克制住拆开信看上一看的想法,苏清的视线绕开那  
封信,并决定今晚无论如何也要从姞月嘴里套出信的内容。他不希望有人还在觊觎自己的妻子  
,尤其是曾经的情敌——虽然这个情敌看上去确实是不堪一击的。  
  姞月听到了屋里的动静,本以为是小河,但当那个制造了声响的家伙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  
,她就知道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是谁了。姞月愤然跃起,一下子就把苏清给掀翻了过去。〃  
  “苏清你这个、这个……”姞月盘腿坐在床上,指着面前的苏清,却实在说不出“大叔”  
二字,于是凶巴巴地问道:“你老实说,你今年到底多大了?”  
  苏清惬意地把头搁在姞月腿上,笑眯眯道:“二十多。”      
  姞月恼怒地捶了他几下:“臭狐狸,你气死我算了啦!我都嫁给你了,你还不肯说实话!  
馥郁她们都告诉我了——自称二十多岁的‘老男人’!” 
 苏清挑眉,狡辩道:“不是自称,我周  
岁确实二十九,这不是‘二十多’又是什么?很老么?没感觉。就说皇上今年三十,不也刚娶  
了比你还小的康瑶吗?”   
  姞月一听“康瑶”这个名字,立即想起自己前几天的乌龙出嫁,不由得更怒了。康瑶,就  
是康瑶害得自己差点儿就被抬进宫里,虽说中途苏清拦截下了花轿,但最后竟是被他扛进苏府  
的,让她在外人面前颜面尽失。 
  一个女孩子一生当中最在意的事情之一  
,就包括了结婚——不婚主义者可以不算在内。姞月不是不婚主义者,所以她在意了。这般随  
便的婚礼,让她怎么能压下心头的怨气和委屈?要不是苏清惹出的桃花债,她本来能得到一个  
完整的婚礼,她当然不会忘记把账算在康瑶身上,可康瑶远在皇宫,她压根见不到。   
〃   
  这件事就在找不到肇事者的情况下,被姞月刻意抛在脑后。却没想到,成亲第一天为了惩  
罚苏清,同时也惩罚了自己——黑不隆冬的屋里只有她一个人,府上的仆人少,外面灯笼蜡烛  
都没有。所以第二天她拉下了面子去求救,却在晚上被吃得一干二净。  
  本来夫妻之间做那种事情也没啥。可是苏清不仅让她疼得要命,事后还不知道她需要安慰  
,大清早就跑得没了影子,直到晚上才回家。而今天的回门,他又缺席。 
  所有这些堆积在一起,令姞月  
爆出一句话来:“三个月书房,这回是真没商量了!”  
  苏清的笑容立即被消灭掉了一大半。他眯起眼,语气危险地问道:“你确定?” 
 姞月冷笑着,一手防护,一手推人:“关于这点  
,我想我很确定了。另外,苏大人要不要解释一下您隐瞒年龄的原因?” 
  苏清的眼神飘忽起来:“唔,隐瞒么  
?我好像没有隐瞒过年龄啊……嗯,我没隐瞒,只是也没回答过罢了。” 
  “哼!”姞月言简意赅地赠给了苏清  
一个字。 
  不能就这么认输吧?睡三个月书房,又不是三天,怎  
么也得想想办法才行。苏清大脑高速运转,思考着一切可实施的计划。  
  ——这种情况,其实只要把姞月扑倒,让她没劲想别的,苏大人您就没危机了咩……     
第五十六章   
阴谋扑倒  
  一男一女在床上一躺一坐,而且两人还是夫妻,不发生点儿什么都对不起观众。但苏清和姞月就是有本事让所有的暧昧都变成严肃。 
 桌上的油灯渐渐发暗,躺着的苏清还在沉默地思考对策,坐着的姞月已然不耐烦了:“别压着我,快起来,我要去吃饭了。” 
  苏清翻了个身,听到姞月的话,忽然福至心灵。  
  “压”倒她?  
  对,压倒她,再逼供。 
 吃过晚饭,姞月拒绝了苏清的再次上诉,把他赶到了书房,然后回到自己独霸的那间屋子,坐在桌前,摊开了那厚厚的一沓信,挑灯夜读起来。 
   等她看完了凌绍的来信之后,还没发出什么感慨,就听身后传来了苏清的声音:“凌绍写的信?哼,他倒是有心,还能打听出你现在住在哪里。” 
  姞月好笑地收起了所有的纸,装回了信封,解释道:“因为之前我告诉过他,我要成亲了,所以以后该会住在苏府,而不是京城礼王府。” 
  “很好。”苏清点头,坐在了姞月身边,也不知他是说信件没送错很好,还是对妻子告诉凌绍她已经成亲这件事感到满意。 
  姞月收好了信,叹了叹,“我觉得有些对不起他。” 
  苏清变脸的技术令人叹服,从微酸到火大,又从火大到了压抑,最后他声音沉沉地问道:“那你说这种话,是不想嫁给我的意思?你就不觉得对不起我吗?” 
   姞月莫名地扫了他一眼,更觉好笑:“胡说什么呢!我只是说啊,我前脚刚走,凌绍就被他大哥逼着接受当地女子。我是为这件事感到抱歉,如果不是我,他也不用这么倒霉的天天去相亲了。”说完,姞月消沉了一下,还有其他原因,她不方便说出来,免得苏清想歪。  
  “相亲?”苏清的心立即飞升到天上去了,“那小子确实该相亲……嗯哼,那个凌绍还说了什么?这么厚的信,难道只有对相亲的抱怨?”  
  姞月斜瞥了眼丈夫,慢悠悠地说道:“凌绍还说,过几天,他的贺礼就能送到了。他还祝我以后幸福,他会经常写信来关心我的近况,并且欢迎我随时写信交流。”  
  “不行!”苏清想也不想的冲口而出,“不许!” 
   “什么不行又不许的。”姞月慢动作似的将信封当着苏清的面“藏”到了梳妆台的首饰盒里,其意义不言而喻:不准动我的私人物品。  
  苏清气急败坏:“你都是我的妻子了,还把这种东西放在那里?!”她这是有恃无恐!  
  “哈,谁理你。”姞月推开了挡道的苏清,也不管他的脸色究竟难看到什么程度,径自打着哈欠,挥着手,赶苍蝇一般赶着朝廷命官苏清苏大人,“不早了,你快些回书房去休息吧!明天不是还要忙你的工作么?晚安,不送。”  
  苏清八风不动,看着姞月的背影,忽然用心平气和的语气说道:“姞月,你是知道的,我没娶过妻,所以我不了解一般夫妻都该怎么相处。如果你不说明,我又如何才能改进?”  
  姞月闻言,嘟囔着嘴,不甘愿地回头,恨自己的心软,却又无法抵抗苏清这种平静得让人心酸的问话。她赌气地说道:“没什么,我只是在生自己的气而已。反正……反正你先别管我好了,等我过了这段时间,自然就能自己想开。”然后她就跑进了里屋。 
 苏清化为一阵轻风,飕地一下就飘到了姞月身边,挡住了她的去路:“姞月!” 
  “干嘛啦!”姞月埋着头,就是不肯抬脸。 
  “是不是因为那天晚上,你才……”苏清把这两天以来思前想后得出的结论吞吞吐吐地说了出来,“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没有那方面的经验,但是这不也代表着我过去的二十多年里没有生活上的不检点么?这个难道不能稍稍抵消一下我的失误?”  
  姞月匆匆地抬了一下头,认真地纠正道:“三十年。”  
  都什么时候了…… 
 苏清无奈地以手扶额:“姞月,这不是重点好不好!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你才愿意说你生气的原因啊?”  
  “我不是说了吗,三个月书房。”姞月恼怒于苏清的冥顽不灵和不知忏悔,明明都指给他道路了,他非要走捷径。 
  “我抗议。”苏清按住姞月的肩膀不放,“抓人也讲究拿出证据,你没有证据没有理由,直接就定下了我要接受的刑罚,这点我不敢苟同。” 
  姞月烦躁地跺着脚下的地板,她不想说自己生气是因为苏清平日里的不进家门。 
  一人呆在苏府,除了小河就没了能说话的对象,只有自己窝在一间屋子里,没有工作也没有乐子,这种生活,一天就足够人受的了,姞月不是古代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能撑下这几天已经是她的极点。无所事事的日子不好过,身边没个人陪着的无所事事的日子更不好过。 
   可是既然已经把自己嫁了,身边从此多了个人也多了一份牵挂,那就不能任性,不能给另一半带来烦恼。  
  所以姞月无数次在心里默念着:那是苏清的工作,那是她的丈夫应该干的工作,她不能阻挠,更不应为此而烦闷。可是,谁能告诉她,她自己又该如何调节生活节奏? 
  再这样下去,自己早晚要过分依赖苏清,到时候可就麻烦大了。 
 是以,姞月想通过适当的疏远苏清,来达到她不依赖他的目的。殊不知苏清正希望姞月不要太独立,在他看来,姞月越依赖他,他的胜算就越大。 
  “姞月?”苏清见她久久无语,忍不住喊了一声。  
  姞月回神,抚上了苏清的脸,掐了一下,强笑道:“嘿嘿,真的没什么啦!不过说起来,也不完全是没什么。我啊,就是想整整你——谁让你以前那么过分,惹的麻烦多,仇家也多。现在我好不容易把你抓在手心里了,不大力整治一番,我真要愧对那些被你黑过的良民啊!尤其是王爷他们,当你的朋友最惨了。” 
  苏清仔细地看着姞月的表情,一丝一毫都不放过:“撒谎。月,你从来都不知道你自己撒谎的时候总是喜欢用多余的动作转移别人的注意吗?”  
  姞月恼了:苏清,你逼人太甚!  
  “我没有……” 
  姞月的话没说完,苏清就下决心要用扑倒的方式来处理两人之间的矛盾了。他以前是听容离说过,夫妻间的问题,一定要用夫妻间的特殊方式去解决。现在想来,这种所谓的“特殊方式”,正是床头吵床尾和。 
  既然是这样,那他不介意把家庭不和摆在床上内部解决。而且,上回的失败不代表着这回也将失败,他苏清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耐性和勤奋。 
  抱起某个口是心非又嘴硬倔强的小女人,苏清招呼都不打一个地就把她扛到了床上,在她来不及做出诸如“大叫、尖叫、怒叫”等行为的时候,先一步堵上她那总是让他神经错乱的嘴巴,使劲地吸吮着,不惜大力啃咬着那抹柔嫩,直到姞月呼痛为止,以此惩罚这张嘴巴总是说出违心之论的毛病。 
   “要知道,同样的错误,我从来不犯第二次。”苏清摩挲着姞月的脖子,虽然很想掐她,但现在他更想爱她,初时的惩罚目的在看到姞月横躺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就已蜕变为真正的爱欲,“所以,我持有让你转变观点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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