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修 金色童年-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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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是兩百萬美元還是兩千萬美元,根本不重要?我的感謝比那值錢多了。你認為它值多少個一百萬美元?你就對他說:『他向你表示感謝,但是你的奉獻來得晚了幾個小時。如果你早幾個小時把宮毆奉獻出來的話,他也許就接受了。現在已經洠мk法了。』」
當王子聽到這個答覆時,他大吃一驚。他無法相信有人能把那麼一座宮殿奉獻出來,而且不要任何回報,得到的答覆卻只是:「對不起,不要,謝謝你。」
我瞭解那座宮殿,我小時候曾到那裡做過一次客,後來又去過一次。我用孩子的眼睛看過它,也用青年的眼睛看過它。不,作為一個孩子,我看到它,我並洠в猩袭敚撬膶嶋H情況要比我那時候所能理解的美得多。一個孩子,儘管天真無邪,總有許多侷限,他的眼光不可能包羅萬象。他只能看見表面的枺鳎夷贻p的時候也訪問過那座宮毆,也是作客,那時候我確信它必定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建築之一,尤其是它的地理位置。但是我不得下拒絕他,有時候拒絕的感覺真好,因為我早就知道,如果我接受的話,必定會惹來洠隂'了的麻煩。那座宮殿不可能成為我的宮殿,那幫政客,他們無所不能--無知、腐敗、無能而且荒淫,他們必定會跳進來。盡管我拒絕了,他們還是跳了進來,認為王子撒謊,因為怎麼可能有任何人拒絕這種奉獻呢?
我已經得知他們正在千方百計他折磨他,想搞清楚他為什麼把宮殿奉獻給我,我並洠в薪邮堋J聦嵣希颤N也洠в邪l生,只打了一個電話,可是那已經足夠了,印度的政客肯定是世界上最壞的。每個地方都有政客,但是他們不像印度政客。
原因是再明白不過的了:印度被奴役了兩千年。一九四七年,印度僥倖走撸@得自由,我之所以說走撸且驗橛《纫廊徊慌鋽N得自由;整個榮譽全歸艾德禮所有,他是當時的英岡首相。他是一個社會主義者、某種類型的夢想家。他思考平等和自由以及各種各樣偉大的事情。他才是真正的印度自由之父。這個自由不是印度掙來的,甚至不是印度應該擭得的。只是碰巧走撸龅桨露Y做英國首相。
兩千年的奴役使印度人變得極端狡猾。為了求生,奴搿坏貌唤苹E垭m然結束了,但是狡猾繼續存在,任哪個艾德禮都打不破它。它不由任何人掌握,它已經蔓延到整個印度。到本世紀末,印度將成為世界第一人口大國。一想到這件事情,就足以讓我睡不著覺。
每當我不想睡覺的時候,我就想本世紀末的印度。那足夠了!接下來,即使給我吃安眠藥,它們也不起作用了,一想到印度將成為人口密度最高的國家,還有那些侏儒政客,我就夠了!你們還能想像出比這更可怕的惡夢嗎?
我拒絕了那座美麗的宮殿。我至今依然感到歉疚,為了我不得不拒絕唯一的一個帶著奉獻而來卻分文不取的人,可是我不得不這麼做。我當然對他感到歉疚……我不得不拒絕,因為我已經做出決定,而我一旦決定了,無論對與錯,不可能再回頭,我不可能把它取消,我的血液裡洠в羞@種習慣。這純粹是一種固執。
「現在幾點了,載瓦蓋德?」
「十點二十一分,奧修。」
很好!再給我十分鐘時間。想起那件事情,我一整夜洠в兴H绻也粓猿郑銈儸F在會在哪兒?你們早就止步不前了。繼續--別做一個猶太妻子,猶太人和妻子,兩個人一起!連上帝也處理不好那樣的事情,所以他設法靠一個拢‘來應付。
可憐的戴瓦蓋德,不管我給他多大的打擊,他從來不報怨。真是太好了。任何人,當我說任何的時候,我指的是摩西、耶穌、佛陀,他們都會忌妒我,喬達摩,佛陀有自己的私人醫主,但是哪個佛也洠в凶约旱乃饺搜泪t。他們當然洠н@麼幸摺V辽僬l也洠в幸粋戴瓦蓋德跟在身邊,那至少是絕對肯定的。
好,現在結束。
第十二章 佛的私人牙醫
我工作了一整夜,因為我做了一個小小的評論,可能傷害到戴瓦拉吉的感情。他可能還洠в凶⒁獾剑撬鼌s在我的心上沈沈地壓了一整夜。我睡不著覺。我說:「洠в心膫佛有私人牙醫,但是喬達摩.佛陀有一個私人醫生。」那麼說不完全正確,所以我去查閱紀錄,阿喀西(Akshic)的紀錄。
我必須再說明幾點,這幾點洠в腥藭P心,尤其是那些愚蠢的歷史學家、我並洠в胁殚啔v史資科。我不得不進入H?G威爾斯所說的時間機器,回溯時間,這是最困難的工作,你們知道我是一個懶人。我到現在還氣喘吁吁呢。
佛陀的醫主,吉婆伽(Jivaka),是一個國王送給佛陀的。國王的名字叫頻婆娑羅。關於頻婆娑羅還有一件事情,那就是他不是佛陀的桑雅生之一,他只是一個同情者、支持者。
他為什麼把吉婆伽送給佛陀呢?--吉婆伽是頻婆娑羅自己的私人醫生,是當時最有各望的醫生--因為他正在和另一個國王競爭,那個國王叫作波斯匿王。波斯匿王把他自己的醫生獻給佛陀。他剛說過:「無論你什麼時候需要,我的私人醫生都會為你服務。」
這對頻婆娑羅無疑是個巨大的挑戰。如果波斯匿王能這麼做,頻婆娑羅表示,他可以把他最心愛的醫生作為禮物送給佛陀,所以盡管吉婆伽亦步亦趨跟隨佛陀,但他並不是佛陀的追隨者,記住,他還是印度教徒,一個婆羅門。
這的確很奇怪,佛陀的醫生,始終不離左右,即使是在最私密的時刻,居然還是一個婆羅門?真相就在這裏顯露出來。吉婆伽依然從國王那裡拿薪水。他是為國王服務。如果國王希望他跟佛陀在一起,洠栴},僕人必須聽從主人的命令。即便如此,他也極少跟佛陀在一起,因為頻婆娑羅老了,他一次又一次需要他的醫生,所以只能把他叫回首都。
戴瓦拉吉,你可能洠в邢脒^這個問睿俏腋械胶茈y過,我有一點兒殘酷。我不應該那麼說。你要多獨特有多獨特。就作為一個佛的醫生而言,洠в腥四芎湍阆啾鹊模瑹o論是過去還是未來……因為不會再有人如此簡單、如此瘋狂,稱自己是左巴佛陀了。
這使我想起從前跟你們講過的一個故事。一副重擔從我心上卸下來了。你們甚至可以從我的呼吸狀態上看出來,我的確解脫了。那只是一個簡單的評論,但是我太敏感,也許超出了一個佛所應有的敏感度,但是我能怎麼辦呢?我不能按照別人的想像去成佛,我只能成為我自己,我敚摿艘桓敝負瑑嵐苣銈兛赡芡耆珱'有感覺到,或者可能你們在意識深處覺知到了,然後咯咯地發笑,把它耄Р仄饋怼D銈儾豢梢詫ξ译'藏任何枺鳌
但奇怪的是,任何有助於這個身體消失的事情不但不會弱化覺知,甚至會使覺知變得更加清晰無礙。我抓住這把椅子,只是為了提醒自己這個身體還在。不是我希望它在,而是只有這樣,你們才不會魂不守舍,這裡洠в凶銐虻目臻g讓四個人魂不守舍。是的,如果你們銷魂入勝,任何地方都有足夠的空問。
現在我們來講故事?我把它叫作故事--並非因為它是一個故事,而是因為生命中充滿了太多故事般的情節。如果你懂得如何閱讀生命,你就不需要小說了。我想知道為什麼克里希那穆提會看小說,而且還是三流的偵探小說,他的內在肯定缺乏什麼。唉,他看不出來,那麼有智慧的一個人,或者他也許看出來了,只是努力用偵探小說來欺騙自己吧。
他說他幸虧洠в凶x過薄伽梵歌,洠в凶x過古蘭經,也洠в凶x過梨俱吠陀……可是他卻讀偵探小說。他應該同時說:不幸的是他讀偵探小說;他從來洠в羞@麼說過。但是我知道,因為他過去住在孟買,而我也曾是那戶人家的客人。房枺髥栁遥骸肝蚁雴柲粋問睿何覜'看見您讀偵探小說--這是怎麼回事?」她說:「我以為每個開悟的人肯定都會看讀偵探小說呢。」
我說:「你哪兒來這麼荒唐的想法?」
她說:「從克里希那穆提那兒來的。他也在這裡住,我的丈夫是他的追隨者。我也熱愛他,支持他。我曾經看過他讀三流的偵探小說,我想那裏面肯定有什麼寶貴的枺鳎堅徫覍δ承﹤人私事感到好奇,不過我剛才看了您的箱子。我以為您把偵探小說藏在那兒了。」
我通常不只帶一個箱子,而是帶二涸大箱子。她肯定以為我帶了差不多一圖書館的偵探小說呢,可是她卻連一本也找不到,她感到迷惑不解。
其他從瓦臘迹鱽淼呐笥岩矄柾瑯拥膯栴},因為克里希那穆提住在瓦臘迹鳌_有其他從新德里來的朋友也問同樣的問睿@就不可能搞錯了--這麼多來自不同地方的人反覆詢問同一個問睿有許多人看見他在乘飛機旅行的時候看偵探小說。其實,跟你們講實話吧,有一次我碰巧看見他,在從孟買飛往德里的航班上。他那時候就在讀一本偵探小說。命中注定我們兩個人乘同一架飛機,所以我可以肯定地說,他的確讀偵探小說。我不需要任何證人,我自己就是一個證人。
但是我也能以任何一件小事情為耍揪幊鲆粋故事來,只要把它放到合適的背景裏去就行了,今天早晨我講到博帕爾女王訪問我們村莊,那個村莊屬於她的國家,她邀請我們作為客人去參加她每年一度的慶典,當她在我們村裏的時候,她問我的那昵:「你為什麼叫這個男孩拉迦(Raja)?」
「拉迦」的意思是「國王」,而在那個國家,拉迦的稱號當然歸國家的主人所有。連女王的丈夫都不叫「拉迦」,而只能叫「親王」--拉吉古瑪(Raikumur),就像英國那個可憐的菲利普,叫菲利普「親王」一樣--「國王」都不能叫。然而奇怪的是,他是那裏唯-長得像國王的人。不僅英國女王長得不像女王,而且可憐的查爾斯王子長得也不像諺語中的白馬王子、唯一長得像國王的人卻不叫國王,只叫菲利普「親王」。
我為他感到難過。其原因就在於他不屬於同一個血統,血統決定一切,至少是在他們的白癡世界裏。否則血就是血,在實驗室裡,即便是國王或者女王的血也不會顯示出有任何不同。
這裏,你們兩個都是醫生,還有一個是護士,第四個是,雖然不是醫生也不是護士,但差不多兩個都是了,當然是洠в凶C書的。你們都懂得血不是決定因素。伊麗莎白女王是正統的--正統的,不是根據科學家,而是根據白癡。查爾斯是她的兒子,至少百分之五十是;他有皇家的遺傳。菲利普是一個外國人,為了安慰他,他們就稱他為「親王」。
同樣地,在那個時代的那個小國家裏,那個女人是首領,她叫女王--拉尼(Rani),但是洠в欣取K恼煞蛑皇且粋親王--拉吉古瑪。她自然要問我的外祖母:「你為什麼叫這個男孩你的拉迦?」你們會很吃驚,要知道在那個國家裏,給任何人取名叫拉迦都是犯法的。我的外祖母笑著說:「他是我心中的國王,至於法律嘛,我們很快就會離間這個國家的,但是我不可能給他改名字。」
當她說我們會很快離開這個國家的時候,連我也吃了一驚……就為了保留我的名字?那天晚上我對她說:「那呢,你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