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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东方不败之任我纵横by fakeyang-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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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的人已经惊觉饮宴的会场外面,人影幢幢,都是忍者的身影。 
加入下跪阵营的人正在悄悄增多。 
任我行陡然一挥手,将一条偷偷窜出去的人影格杀当场。 
百余人彻底噤若寒蝉,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猿飞日月狞笑了一声。 
手中轮子忽然开始急速转动。杨莲亭的脖子看起来很似一块肥美的,可以切割的材料。 
奇怪的是,杨莲亭居然很镇静,很镇静,甚至带着一丝嘲弄,看着这些贸然闯入的人们。 

令狐冲接近那座房子。 
“出来吧。你应该知道我来了。”他抱着双臂,照着丰盈的月色。 
他心情平静,神态认真。 
做好了领教一下东方不败除了床第以外实力的准备——虽然,无论胜败,都不会有谁伤害到谁。 
他还要同东方不败好好谈一谈。关于他的打算。关于目前这场战争。关于任盈盈父女。 
有些事情,令狐冲不认为东方不败会输。而有些事情,令狐冲不认为东方不败有机会赢。 
无论是作为朋友,还是恋人,他都必要救援东方不败从那日益可见的心魔中出来。 
去逍遥潇洒。 

因为逍遥潇洒定是快乐的。 

窗子上飘下来纱。 
一个女子忽然出现在那里,将令狐冲吓了一跳。 
“令狐冲,教主叫我在这里等你。”杨诗诗不施粉黛,如花容颜黯淡委顿。 
“你是……诗诗姑娘?”令狐冲记得她。 
“我是。你上来。” 

令狐冲上了楼。 
楼上弥漫着香料焚烧的味道。 
“教主有话要告诉你……”杨诗诗请令狐冲坐了下来,奉上一杯茶。 
令狐冲喝茶。——然后吐出来。 
“诗诗姑娘……”他不好意思地摸摸头。“我刚刚上了一次当,同样的蠢事,我不想做两次。茶中的花狸醉,加上燃着的凤尾香,合起来就是厉害无比的春药——难道诗诗姑娘看上了在下?”他苦笑。 
“是教主命我这么做的。”杨诗诗不慌张地浅笑。“不过都无所谓了。我已经违抗过他一次,不在乎第二次。现在,让我们把那个人忘记。令狐少侠,你可愿意跟我一夜缠绵?” 
她坐在那里的姿态,端静如圣女。 
“这个……不好吧……” 
“反正我们两个也没有事情做。教主早知道了猿飞日月的计谋,也早安排了服部千军去扮那在后的黄雀。圣姑也是,教主放她走的一日就知道,她若是能够支撑着不死,必会重投我方怀抱,去算计她的父亲。” 
令狐冲睁大眼睛看着她。 
杨诗诗换了一壶茶来,慢慢斟。“很奇怪么?你以为你能够了解他,其实呢?” 
“我并没有以为他不能够解今日之局。” 
“对,你一定还以为,他不会动手杀他一直以来没有杀的人。”杨诗诗用袖子遮住面孔,将茶作酒,一饮而尽。 
“难道……他会?”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不会让人明白他。一旦有人明白了那个他,他就会把那个自己抛弃。他一直在找一个真的自己,却一直也找不到。”她讲话时候,气定神闲,令狐冲终于领略到这位黑木崖之花的美态。 
“愚蠢的家伙……所谓的自己,不就是当时当刻,此心此在么!”令狐冲大呼。 
“这是为何你们两个为何很多事情可以相似共通,却终究不能够相同,相守,相携。令狐少侠,茶凉了。” 
令狐冲敷衍似地喝了一小口。“他真会伤害盈盈么……不行。”他转身欲要起来。 
却头昏欲死。 
“诗诗姑娘,你……” 
“第二壶里没有花狸醉啊……只有一点点悯情散。”杨诗诗微笑着脱掉了衣裳。 
里面是一丝不挂的裸体。 
“要留下你,不止春药这一种方法。教主算得很准,任何事情,他都要算出一切变故。” 
令狐冲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生生地又一次栽在了东方不败手下。 
——他假装栽了好几次,终于也成了现实。 
“令狐少侠。”杨诗诗的脸和声音都平淡如水。“教主要我和你缠绵。人生不过百年,我们既然不能反抗,何不寻些乐子?”她俯下来。 
愚蠢……太愚蠢了。 
为什么,为什么呢? 
“因为他在乎。他失去了很多,装作不在乎。但是留下来的,他恐怕会留不住,所以宁愿亲手去毁……令狐冲,我很开心,他将我作为他最爱的女人看待……因你是他最爱的男人……我们两个在一齐,他一定很乐意。” 
冰凉的泪水刺激得令狐冲第三次将毒素冲出体外的努力彻底泡汤。 
杨诗诗的樱桃小口,已经占据了令狐冲的胯下。她有很多方法,让令狐冲同她Zuo爱。 

八月十九。 
月明如水。 


(28) 

杨诗诗忽然动作一僵。 
本应该不得动弹的令狐冲,竟然伸指,点了她背后的||||穴道。 
“你……”她颤声,肌体失去控制力,袖子里一个小小的玉瓶滑落出来。 
令狐冲温柔地起来,抱她躺平,然后拾起这个玉瓶。“你想寻死?” 
杨诗诗不说不动,泪水却如琉璃滑落素颜。 
“为什么要如此?”令狐冲忽然有些生气。“他有三妻四妾,无数情人,你却为他守身如玉?一旦同别的男人欢好,便要以死谢罪?不管这层关系是否他逼迫你来发生?” 
杨诗诗瞪起美目,一时泪止。“难道……不该么?” 
“当然不该!”令狐冲加重声音。“他是人,你也是人!何苦这样作践自己?他有错,你是他的妻子,就该劝他帮他,甚至乎骂他训他,叫他改正。” 
杨诗诗苦笑。 
令狐冲继续板面讲大道理。“他被背叛怕了,你便让他知道,你绝不会背叛他。他心情压抑,你便引导他慢慢发泄。成大事者总要有贤良聪明之人在身后辅佐,而你呢?就只会予取予求,任凭他毁灭你,也毁灭自己?” 
“我……”杨诗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你不明白……”她声音嘶哑。 
“我怎么不明白?” 
“令狐冲。你说的很对,很有道理。”杨诗诗咬牙。“但是太迟了……太迟了你知道么?人终究斗不过天。真正摧毁他的,是天,是他已经知道,他终究斗不过天的事实……” 
“你究竟想说什么?” 
“他已自宫。” 
杨诗诗咽一口泪。“——他失了所有的骄傲。他所能做的,唯有毁灭。” 

窗外不知道为何,竟然打起雷来。 
明明在片刻前还月明风清。 

猿飞日月匍匐在地上,不停地抖。 
周围砰然巨响尚未停歇。 
服部千军……猿飞日月绝望地恨着自己的同胞。 
明明事先约定了,不插手干涉他要做的事情,到头来,却在背后捅了如此一刀!服部千军,东方不败究竟有什么魔力,让你迷恋至此,忠诚至此?明知道中原天下指日可待之后,我小小东瀛必成东方不败这个魔鬼吞并的目标……难道你连生你养你的故国都可以去赌? 
服部千军似乎看见了他的恨,缓缓地向他一笑。 
他躺在猿飞日月的旁边,胸口插着的,是猿飞日月的锋轮,血流如注。 
他的眼光,追随着东方不败。 
“好漂亮的表子……”猿飞日月用日语喃喃骂。 

场中,东方不败怀中带着杨莲亭,衣袂飘舞如仙。 
任我行眼睛中插着银针,背后插着盈盈的剑,口中则是狂怒的吼叫。 
他看不清楚视野,只得不断以吸星大法掌力,向四周出击。 
如此困顿。如强弩之末。 
那些曾跪倒拜他的,在漫无目的掌风中卧俯一片。 
而歌姬打扮的东方不败,只是在汹涌如潮的掌力中翩翩飞舞,脸上带着快意而冷酷的表情。 
他的长发和女装令人惊艳。 
速度则令人恐惧。 
任我行在他面前,不过似一只不识时务的老兽。 
——当场中可以吸取内力之人全部死掉。 
任我行必定会力尽而亡。 
所有人都知道,此时的东方不败,已经不是人间的力量可以阻挡。 
那身法,那表情,分明,来自地狱。 

任盈盈忽然惊叫一声。 
她偷袭亲生父亲得手之后,便远远跳过一旁。 
一时不慎,任我行的掌风,竟然扫着了她。 
她立刻被吸了进去。 
一身内力,如抽射般狂流而去。精神生命,乃至五脏六腑,都似乎要碎。 
东方不败身形一转,已到了她旁边。 
内力一动,切断了任我行与任盈盈之间的真气旋涡。 
任盈盈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终于留下一条性命。 
腿间却有血水汩汩流出。 

东方不败抖手。 
杨莲亭被抛了出去。 
他喉间有细细伤口冒血,又被一掷之下,胸口撞地,口中狂喷出一条血柱。 

东方不败与任我行的内力胶着起来。 
吸星大法。 
一旦粘上,就永难甩脱,直到油尽灯枯。 
葵花宝典。 
天下奇异功法,内力全然倒错逆行,千年不遇。 

“愚蠢!”令狐冲愣了很久,终于跳了起来。 
“是么……”杨诗诗惨笑。 
“我不是说他自宫愚蠢,而是说,因为自宫了,就想毁灭一切,这样的念头,太过愚蠢!” 
杨诗诗又一次被令狐冲吓到。 
“失去做男人的资格,的确令人痛苦崩溃。然而,武林中那么多断手断脚的,还不是一样活得好好的?每个人都会遇到难以忍受之事,可是,行走江湖,若是难以忍受这些挫折失败,还不如去乡下种田!什么‘东方不败’,我看他根本就是‘东方怕失败’!” 
杨诗诗忍不住笑了出来,一面笑,一面泪,差点儿岔了气。“是……东方怕失败。他很怕失败。他的名字,束缚了他一辈子。” 
“我就不说司马迁如何如何了。我只想说,如果他真是脆弱如斯,那就干脆早点自己拿剑抹了脖子算了,何苦贻害人间?诗诗姑娘,你等我一阵,我这就去杀了这个祸害。” 
令狐冲竟然真的说走就走,提剑而去。 
杨诗诗彻底愣在榻上。 

“东方不败!”任我行已经感觉出来,那个妖魔一般,难以捕捉的东方不败,竟然自己撞了上来。 
内劲僵持。 
“……你知道么?”任我行阴森森地开口。他的眼睛如两个血洞,黑漆漆,空荡荡,里面几乎有骨头冒出来。“你输定了。” 
“哦?”东方不败冷笑。 
“你知道令狐冲在哪里么?”任我行忽然问。 
东方不败冷笑变为狂笑。 
“你尽管笑。”任我行阴恻恻地,十分快意。“大概一时三刻之后,他便会化为血水,下阴曹地府陪你了!” 
东方笑声骤停。 
“老夫没有想到,这步棋几乎来不及用。老夫也没有想到,这步棋终究有用!”任我行半癫半狂地摇头晃脑,吸星大法的旋涡如撕裂了的虚空,停宕。 
“满口胡言!”东方不败的气劲陡然变强。 
“哈哈哈哈哈哈!”任我行笑声如狮。“你的心已经开始乱了!东方不败,老夫敢来此,凭的不是猿飞日月,也不是东瀛忍者,凭的是我借盈盈之手,下在令狐冲身上的‘三重决’!大家都是苗人,你以为只有你会这一手吗?!” 

地上捧腹绞痛的盈盈,被惊得面色煞白。 
她恍然醒悟过来。 
是……是那日的春药。 
三重决。 
第一重只是普通春药,令狐冲半醉半醒之下,未曾抗拒。 
然而从春药药力散去那刻开始,药效开始变成第二重的毒药。 
第三重则是苗疆主人蛊。由下药之人操控,让那第二重的毒药随时发作。 

东方不败抿唇不言,只是手上劲力,加紧催发。 
任盈盈的心向下沉去。 
东方不败原本以逸待劳,待任我行脱力而死的方法完全正确,十分高明。 
纵使两人相持,他的掌控不疾不徐,不温不火,似诱实探,令得任我行可以从东方不败这里吸取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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