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耽美辣文电子书 > 朱雀+番外by卡门 >

第47章

朱雀+番外by卡门-第47章

小说: 朱雀+番外by卡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万一我因年少无知闹了笑话怎么办?他们会笑我的。」 
「那不会。只要你不笑,我不笑,就没人敢笑。 
凤凰怜爱地摸着他的头。「你记住:表之凤凰,里之朱雀。你是我的半身,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没有什么是我们蹚不过去的。」
少年一脸认真地点头:「是。」 


红发少年四处搜寻着,终于在一根大树枝上发现了目标,有着青色头发的金眼少年在树枝上睡的正香。红发少年蹑手蹑脚地凑过去,爬到他身边,似乎想唤醒他却又改变了主意。他看着他的睡颜,静静地,俄而露出了微笑,然后俯身,将自己的唇覆盖上去…… 
这一切都尽入她的眼帘。啪的一声,手中一直紧抓着一根树枝被捏断了。 
她以为这次可以长长久久地过下去,可才不过九百年,梦就要再次破灭了吗? 
连你也要背弃我吗?你是我的心、我灵魂的一部分,是我的「倾慕」啊!竟然也会发生动摇?! 
「奸夫淫夫!奸夫淫夫!不知羞耻!亏你做的出来!」 
巴掌狠狠地甩到红发少年的脸上。 
『你有什么可骄傲的?不过是个女流之辈!』 
『水性扬花,人尽可夫!男人一个换一个!』 
『破鞋而已……』 
『笑话……』 
笑话……笑话笑话笑话…… 
你这种男人一个换过一个的人有什么资格指责别人?! 
有着青色头发的少年转过头来,清澈的金色眼眸映出了她的身影。 
「羽盈小姐……」 
红晕立即爬上少年的脸。 
「我……我喜欢你!所以!请嫁给我吧!」 
随之送上的,是闪着诡异光芒的金色指环。 


「你疯了,你疯了!惑法乱制,亵渎殿堂,悖德悖行!」 
黑夜的庆隆殿内,烛光摇曳。红发的少年将枪尖对准了凤凰。 
凤凰闭目。 
「就算我不在,你也可以做的很好的。」 
「没有凤凰,何谓飞禽?非是凤凰,何以服众?」 
表之凤凰,里之朱雀。你是我的半身,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你以为长生不老就不会死了吗?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疯的人是谁? 
被丢弃的人是谁?真正被留下的人是谁? 
真正的无辜者是谁? 
不过是让一切归位。 


龙族的旗帜在飘扬。 
朱雀的头落了下来,滚到凤凰脚边,靛色的眼睛瞪着他。他蹲下,将那个有着鲜红长发的头抱在怀中。 
「……你们……你们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天命不可违,违者必有报应。 


然后,他是彩凤,名字是丹莹。 
又一个朱雀在他手中诞生。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 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事善能……啊……」 
按人类来算不过六、七岁的小男孩支吾起来,有着浓密红发的小脑袋晃动着,靛色的眼睛左顾右盼,期望谁可以帮助自己,不幸的是,书房中除了自己以外,就只有一个人了。而对方正用严厉的目光注视着自己,本就是检查背书,又怎么可能帮忙呢? 
最后,小男孩红着脸低下头,不做声了。 
他叹了一口气,接道:「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彤,我知道你已经很努力了,但不是只用死功就能出成果的,有的时候要想点巧办法。」 
凤凰缓声说道,「你明白吗?」 
小男孩点点头。 
「那么我们继续。」说着他打开了另一本书,故意假装没看见小男孩眼中的茫然与失望。 
他知道彤的双腿在桌子底下搅动。也难怪,已经一连坐了三个时辰,外面的天气多好啊。四月的阳光温暖而不猛烈,绿草鲜花因清风的偶尔路过而微笑。溪水潺潺而鸣。 
可是却显得那么遥远,每天每天,这么小的孩子都只能待在这书房中,面对着沈闷的书本,还记得那一次,他耐不住偷偷跑出去,想亲眼看看书中所描写的大海究竟是什么模样,刚一落到沙滩上,就被追来的凤凰抓了回去。结结实实的一段教训让他再也不敢私自跑到海边去。 
「彤,我是为你好。」他一边为他上药一边说,语气中充满了痛苦与无奈。「表之凤凰,里之朱雀。你是我的半身,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不希望你出一点差错。」 
唯一去室外的机会,就是教授武艺的时候。那个时候不存在亲情与谦让。 
他仗着木棍,对被自己打倒的孩子命令道:「站起来!还没到休息的时候!」 
彤挣扎着想要撑起身,却无奈没有足够的力气,在半途中再次趴在了地上。 
「站起来!作为朱雀星君,你是族中地位仅次于我的人,相对的责任也相当重。如果你连这么一点苦和累都忍受不了,以后可怎么办?如果我不在,就要你来拿主意!站起来!快站起来!」 
威严的声音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虚无飘渺。地上的孩子动也不动,似乎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 
为什么你不能再坚强一点?为什么你的个性不能再刚烈一点?来,憎恨我呀!不要再记着亲情与谦让,把我踢开吧,你是我的一部分,是我的心、我的灵魂中的「骄傲」!身为天地间至尊的凤凰的骄傲军不应该只是这样!来,让我看看你唯我独尊的眼神吧…… 
『羽盈……』 
『我的名字是丹莹。』 
『对不起……』 


身体中的小生命叫嚣着要来到世间,可是这两个孩子是不应该出世的。 
明黄|色的帏幛被扯下了,铺了一地。剧烈的疼痛让他将修长的身体蜷缩成一团,手指紧抓着帏幛,关节泛白。这样的疼痛并不是第一次经历,可没有一次如这般让他如此痛苦。 
凤凰得交合之气,育生孔雀大鹏。不论是雄性身体还是雌性身体,得了交合之气,想不有都不可能。 
宫女和嬷嬷们试图接近他,都被他赶开了。他才不要她们碰他一指头! 
金色的长发被扯住,头皮上的疼痛迫使他抬头。碧绿的眼眸中映出的是有着金色眼瞳的男人。 
「你在顽固什么?」 
男人说着,抓住凤凰的肩膀强硬地将他翻过来,然后手脚并用地打开他蜷缩的身体。 
「不要!」 
可是身体被紧紧压制住,腹部的疼痛让他完全无法抵抗对方的施压。 
「快转换性别!难道你以为用雄性的身体可以平安生产吗?你是在找死!」 
男人大吼,眉头紧皱。 
可是他根本就不想生!不想为这个男人生下孩子!这种被强迫所有的孩子死了也无所谓! 
即使这痛苦快要摧毁他的神经,他也不能放弃。 
雌性的母性本能是一种悲哀的存在。一旦被占有身体,进而有了孩子,那么即使孩子的父亲是再怎么仇恨的人,也不会放在心上了。一切都会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不要,不要! 
雄性的身体快抵受不住一波又一波的阵痛,解脱的诱惑不断蚕食着他的坚持:只要转换一下,只要将身体换成雌性,那痛苦就可大幅度地降低,然后一切很快就会过去…… 
「不……不……!」 
凤凰扭动着身体,手指抓着按压住自己肩膀的男人的臂膀,踢开试图分慨他双腿的嬷嬷。 
那不是解脱,而是噩梦的开始。 
即使身体崩溃了,他也不能用雌性的身体在这个男人面前大张开双腿。即使雄性的身体被占有了,最后的尊严也绝对不能丢。 
「真是顽固。」 
男人咋舌,转而用上半身压住他,右手向下移动,猛地在他仍旧平坦的腹部用力一按…… 
「啊————!」 
他发出惨叫,大滴的冷汗从白瓷般的额上渗出。扭动的身体绷紧了。老嬷嬷手脚飞快地扯去他下身的衣物,分开他的双腿。 
隔着皮肉,能感觉到硬硬的球状物体。男人继续在他腹部按动推拿挤压着,将那两个物体向下压迫。 
「不!不要啊!」 
他挣扎着,不论是理智还是本能都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被撕裂的恐惧攫住他全身。 
「不……唔!」 
男人突然低头封住他的唇,根本不理会他的抵抗,自顾自地继续动作着。 
感觉着腹中那两个物体不断外移,他闭上眼睛,滚烫的液体滚滚而出…… 
「吉祥了!吉祥了!」 
嬷嬷苍老而喜悦的声音响起,宫女们齐齐跪下道贺。 
男人从凤凰身上离开。他一动也不动,大睁着碧绿的凤目,什么也没有看,鲜血从被强行撕裂的下体汩汩流出…… 


匡啷—— 
瓷碗又被打翻,碎裂,深褐色的液体洒了一地。 
凤凰靠坐着,对其毫不理睬。 
用雄性身体强行产下受精卵的后果就是大出血。垫衬的毛巾不一会儿就被濡湿了,更换也来不及。好不容易出血停止了,身体也已经受到了极大的损害。 
原本红润的脸色现在一片惨白,连金发也仿佛变的暗淡无光。 
自从凤凰将刚出生的大鹏扼死,男人就将他关进了这完全与外界隔绝的披香殿。没有阳光,没有声音,死一般的寂静,唯一的光线来源就是壁上镶嵌的巨大夜明珠。 
「你很想死吗?」 
男人看着他。 
这样的情况不喝药,不接受治疗,那就只有不断衰弱直到一命呜呼的份。 
凤凰不答,只是偏过头。 
不是不『想』死,而是不『能』死。凤凰是不死鸟,不老不死,与天地齐寿,即使失去性命也会马上在三昧真火中复活。只是在复活后的头一年里,除了本能以外什么记忆也没有,就如初生的婴儿一般。 
这个时候如果没有人保护,那是十分危险的。因为不论是谁都可以随便摆布他! 
三昧真火能烧毁一切,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以此为手段孤注一掷,确实可以杀了这个男人。可这个男人绝对不会乖乖地等死,他有能力安然逃脱。就像七百年前一样。 
而他一旦逃脱,自己又处于胡里胡涂的状态,那就只有任凭处置的份。而且什么都不知道的自己还会笑着响应。 
一想到这里,他就不寒而栗。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很聪明。」 
男人微笑,在床边坐下,抬手。凤凰本能地别过头,想要躲避,可是他又跟了过来,强硬地扯住了他披在肩头的金色长发。 
金丝一般的发在指间穿过,冰凉又柔滑。 
停顿了一下,他突然伸手托住凤凰的下颚,拇指和食指紧握他的下巴,托高了他的脸蛋,仔细地审视着那让人窒息的绝艳容颜。 
凤凰看着他金色的眼瞳,手指不由自主地在被褥间缩紧,手臂僵硬地撑着身体。 
他的脸近得他已经感觉的到他的气息。本能地往后靠,可是后面就是厚实的靠枕,无法再有空间拉远两人的距离。 
他的躲闪与拒绝让男人微眯起眼,凝视着他的目光变的深邃,渐渐炽热,他缓缓低头,贴住那没有血色的唇瓣。 
「不……」 
他的抗议反而让他更加顺利入侵。瞪大了眼,两只手努力想要挡住欺压上来的身躯。 
但是先前喝下的弱水依然留在体内,再加上大失血尚未恢复,他全身无力,徒劳的挣扎仅是让他将他锁抱得更紧……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打算就这样把自己关在这黑暗中,成为他一个人的专属物吗?他对他的侵占,他感觉不到情,只有欲,只有伤害。 
两千五百岁,他不是已经快死了吗?为什么还这么执着?也许正因为死亡的迫近,才使得他比常人更加疯狂。 
『我的名字是……』 
『我不要听,现在的你没有让我记住你名字的资格。』 
这是谁的错? 
谁该为此付出代价? 
『你以为长生不老就不会死了吗?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疯的人是谁? 
被丢弃的人是谁?真正被留下的人是谁? 
天命不可违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