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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无忧少主-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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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敢正视她的身影,暗中握着小金针盒的手不住的颤抖。猛然间他想起了义父曾经说过一句话:“人活着并不是都为了欢乐,有的人是为了痛苦才活着。”
  义父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还是很小,但不知怎的了却把这句话记得清清楚楚。他象醍醐灌顶,突然悟禅一样,领悟到了这话中的深刻含意。
  此时此境,自己不正是痛苦才活着?
  房文萱踏着大步在镖丁队伍中行走着。
  她将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爹爹,并向爹爹明言,今生今世除端木无忧久决不再嫁二夫,待端木无忧和丘玉淑成亲之后,她就削为为尼,遁入空门。爹爹知道她的脾气,没有说一句话,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次,她向爹爹请求,与端木无忧同行的目的,只是想带端木无忧去扬州找宣燕,从而解决无忧园被毁之谜,化解蓝宇靖与爹爹之间的误会。
  为了不让丘玉淑从中捣乱,破坏她的调查计划,惊跑了宣燕,她请爹爹将丘王淑留在百果在。一想到丘玉淑,就发现她在石屋内咬牙切齿咒骂着自己的情景。但,这是没办法的事。待真相大白之后,自己会去向淑妹赔罪、道歉。
  “停……”前面传来了趟子豁朗的呼喊声。
  镖车队伍在路旁的林荫下歇住。
  这里是一处十字路口,道旁是两家客店。
  农大爷和吉二爷商量了一下,然后传令就地休息,护镖人员分批到客店吃饭。
  房文萱看看天空,时辰还不到正午,不觉秀眉微微一皱。
  此时。农大爷走到她身旁:“小姐,请到客店时歇息。”
  房文萱没有说话,跟在农大爷身后,走向路口的一家客店。
  端木无忧和殿后的镖丁蹲在地上,心中暗自犯疑:“整整一上午走了不到四十里路,照这样的速度,镖车何日才能到达京城?转念一想,他不觉咬住了嘴唇,这镖车能到达京城么?”顿时,心中像走马灯般闪过一串问号。
  义父会请什么人来劫镖?
  劫镖人会在什么地方下手?
  他们能斗得过五大金刚和这一大群镖丁吗?
  他手又摸着了小金针盒,下意识地取出了一根小金针。
  这玩意儿能做跟踪标记?他带着几分狐疑,二指一弹,已将小金针弹没人按土之中。
  他目光盯着地面,眼睛瞪地圆圆的,可什么也没看见。
  自己弹人士的金外尚且找不着,跟踪的人能找得着么?
  他目光转向天空,阳光刺目,他索性闭起了眼睛,朦胧中,耳旁响起了乔五爷的声音:
  “端木少主,该咱们去吃饭了!”
  端木无忧一惊:“哦,乔五爷,吉……二爷!”
  “咱们走!”乔五爷亲热地拉起了端木无忧的手,就往路口走。
  此时,农大爷庄四爷已回到了镖车旁,但不见房文萱。
  吉二爷在端水无忧蹲过的地方仔细看了看,摸了摸后脑勺,紧步跟了上来。
  走到路口,端木无忧跨步走向较大的一家客店。不知为什么,此刻,他很想见见房文萱,哪怕是瞧上一眼也行。
  可是,他的目光在大厅内搜索了一遍,却不见房文萱的影子。
  端水无忧的饭菜是单开的,丰盛极了。但他此刻心情不好,筷子拎在指间如重千斤,佳肴美酒却是味同嚼蜡。
  在另一张桌上,乔五爷与劳三爷吆五喝六,大口地喝酒,大块地吃肉,好不热闹。
  吉二爷却埋着头,一声不响地自斟自饮,眼角却瞟着端木无忧,面色有几分凝重。
  这一顿饭,足足用了半个多时辰。
  浩浩荡荡的镖车队又出发了,行走的速度仍是那么缓慢。
  傍晚时分,镖车队行到陵口河边。
  “天龙……借光罗!”趟子手高呼喊,联系渡船。
  农大爷、吉二爷、劳三爷、在四爷、乔五爷五大金刚,并肩站在河堤上。河风洗面,衣袂飘飘。
  河面上,水波拆射出夕阳的光彩,象火一样在燃烧。
  这里离常州不到一无路程,自然在天龙镖局的势力范围之内,黑白两道,水陆两路的人,五大金刚没一个不认识的,所以,五人都很放心。危险还在前面哩。
  三条渡船向码头靠拢。
  农大爷第一个下河堤,踏上渡船。
  吉二爷等四人随同镖车上的红绫布木箱,也相继上到船上。趟子手举起一面红色的小旗扬了扬二十名镖丁,立即从队伍中走出,分别是登上了另两只渡船。
  船夫解缆扬篙,渡船离岸。
  房文萱站在河堤上,目光凝视着江面,象是在想什么心事。
  端水无忧离开了殿后镖丁的队伍,向房文萱走去。
  他刚才用完饭后,回到自己蹲过的地方,发现弹入小金针的地面上,显出了一个杯口大小的红印,这才解开小金针如何能作跟踪标记之谜。
  他知道将面临一场殊死的搏斗,很想问问房文萱为何要跟在镖车队里。
  他更想给她一点什么暗示或警告。
  他知道这样做很危险,也许会破坏了义父的劫镖计划,也许会彻底毁了自己。但是,他觉得这是他对妻子的一种责任不能逃避。
  现在农大爷等人已到船上,正是他与她谈话的好机会。
  端木无忧走到她身旁。
  她仍然凝视着河面,不知是佯装不知,还是沉于思索没有发觉他的到来。
  “文……萱……”端木无忧支吾着,不知如何称呼她才好。
  房文萱身子抖了下载,扭验看了看他,一双明眸如同秋水澄澈清亮。
  他不敢正视她的眼睛,低下头,嘴里竟违心地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那夜里实在是太……”
  她眸子里猝然涌上一层极深极深的痛楚,一颗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
  蓦地,她扭身一跃,掠下河堤,奔向沙滩。
  此时,渡船已离开河岸五丈多远了。
  “文萱!”端水无忧知道自己在无意之中说错了话,重重地刺伤了她的心,于是从心底发出一声痛楚的呼喊。
  然而,那呼喊声是那样的孱弱,别说是奔跑中的她,就连他自己也听不清楚。
  “等等我!”房文萱呼喊声中,又弹身跃向渡船。
  五丈多宽的距离,加上沙滩地软,足着力,房文萱身子只在空中斜飘出三丈多远,便向水中坠去。
  “啊!”堤岩上的镖丁不觉同时发出一声惊呼。
  农大爷急从船夫手中抢过撑篙,斜里一挑,房文萱的足尖正点中篙头,身子复又飘起,向有斜飞丈许,稳稳地落在渡船上。
  镖丁们一片欢呼。
  端木无忧长长地吁了口气。
  渡船已过河心。
  吉二爷的身子忽然往农大爷身旁靠了靠:“大哥,情况有些不对。”
  “怎么?”农大爷沉声问。
  吉二爷目光四下一扫道:“这渡船上的船夫和附近船上的人,咱们怎么没一个面熟的?”
  “啊?……”
  渡船靠上河岸。
  农大爷镇定自若,带着二十名镖丁,抬着镖箱,踏上河岸。
  三只渡船飞快地离开河岸,但没有去对岸接渡船后的缥丁,竟顺水往下游急驶而去。这样一来,镖车队头在河东,尾在河西,已是首尾不能照应。
  留在对岸河堤上的镖师。已知有异,一面命趟子手高声吆喝,一面派人沿河搜寻船只。
  农大爷一行人在离岸二十余丈远的小树林停住。二十名缥丁都是身经百战的好手,立即分成两队,一队围住红绫布木箱,一队呈扇形在农大爷等人身旁左右展开。
  农大爷面含微笑,静待劫镖者出来。说实在的,他很想见识一下,究竟是什么人竟敢来劫天龙镖局的镖?
  小树林中人影闪动,接着四条汉子在不远的草坪上站立。
  农大爷见到四人,微微一笑,朗声道:“我道会是谁?”原来是断魂剑客和苗家们要钱不要命的拼命三郎。
  乔五爷见是他们四人,早已按奈不住,厉声喝道:“姓任的!上一次你想劫灾银,五爷饶你一次,你竟敢……”农大爷挥手阻住乔五爷,仍含笑道:“四位莫非是又缺盘缠了?
  来人!给四位送一百两银子!“
  “是!”镖丁应声,从镖车取出一盘早已准备好了的银子。
  “农大爷,”任小正几根髯须往上一翘,冷声道:“您是天龙镖局的老大,打发咱们兄弟一百两银子,未免太寒酸了吧。”
  农大爷脸色一沉:“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农某纵是老大,也不能破了镖规,既然四位不肯收银,就请让道吧。”
  “让道可以,请农总镖头留下镖车的红绫布箱。”任小正说罢,右手一抬,背上长剑一声清啸,跃然出鞘。
  粉面郎刘生玉、花面即孙强伟和黑面郎马魁雄三人,也一齐拔剑在手,与任小正呈犄角之势。
  劳三爷磕磕手中正在冒烟的烟斗,对农大爷道:“大哥,就让我和五弟去会会他们,顺便将旧帐也一齐算了。”
  农大爷沉着脸没吭声,只是点了点头。
  劳三爷烟斗一磕,便和早已在哇哇大叫的乔五爷冲了过去。
  刘生玉、马魁雄和孙强伟三人,身子往前一趋,剑势陡展,但见一道剑剑光犹如狂风暴雨般泻向劳三爷和乔五爷,气势凶横霸道至极,大有不刺倒对手,决不生还的拼死气概。
  “娘的!想拼命?”乔五爷怪吼声中,腰刀横里一劈,拦腰向三人扫去。他是舍了脑袋,也要将三人上身和下身一分为二。
  “当当当!”刀剑相撞之声震耳欲聋,一串火星溅出丈外。
  “哈哈……”乔五爷发出一阵大笑。
  以三条命换一条命,拼命三郎想不合算吧!于是回剑自守。因此,乔五爷仅只一刀,便遏住了势不可挡的凌厉攻势。
  任小正见状,当即揉身攻上,长剑轻翔一线寒芒如同毒蛇吐信,剑似轻而无力,但剑尖所指均是致命要害,招式诡异之极。
  刹时,乔五爷面前险象环生,已是笑不出声来。说时迟,那是快,只见青衫飘飘,金光闪闪,劳三爷的铜烟斗映着夕阳袭向任小正,他步法轻盈,烟斗的光芒线人眼目,招招所向均是要穴。
  乔五爷又是一声大笑,陡地抢走腰刀横劈直砍。于是,烟斗或上或下,腰刀或左或右,交叉攻守,天衣无缝。
  顿时,任小正被二人逼得手忙脚乱,狼狈不堪。
  “呀……”拼命三郎回剑援救。
  四狼二虎,一场恶战。刀光剑影,沙石纷飞。
  农大爷脸色阴沉,但他并不担心场上的战况,他知道尽管任小正和拼命三郎是以四对二,但绝占不了老三、老五的便宜,他担心的是对面的小树林。
  他扭头对吉二爷道:“二弟,你去帮一臂之力,速将任小正四人摆平,但不要伤他们性命。”
  吉二爷点点头,单足一点,人已腾空跃起。
  农大爷又低声对身旁的房文萱道:“小姐,你就站在嫖箱旁吧,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也不要出手,不要乱动。”
  房文萱从农大爷严肃的神情中知道情况有些严重。她不敢在五大金刚面前托大,点点头退后数步,回头张望。
  对岸的镖师、镖丁还在沿岸奔距寻找船只。河面上空飞出几支蓝色的火焰箭。
  吉二爷如流星划空,掠至走马灯般厮杀的六人头顶,象长虹落日一般泻入草坪上的刀山剑海之中。
  “啊!”一声惊叫,一柄长剑带着一线血珠内向空中。
  马魁雄捂着受伤的手臂,退出圈外,黑脸变的有些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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