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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娶个夫君好过年-第2章

小说: 娶个夫君好过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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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下?” 

“似乎是三下。”龚自真忙道。 

“错,是四下,左重左轻右重左轻。” 

“啊?” 

“你先前听到左边一下重声,接着听到右边一下重声,自然就忽略了最后左边那下轻声。等第二次时,你听到左边一下重声,自然期待右边一下重声,结果又忽略了左边那第一记轻声。这一来是你耳力不佳,听不到轻微的擦声,二来也是你心不静而神不凝,为上一次的声响所影响,不能辨出真相。” 

林遥接着道,“骰子动起来有八角六面,每一面只有一点之差,两粒骰子十六角十二面,又有互相碰撞推挤之数,其中轻重缓急之声变化何止百端,你连几个响指都听不清楚,如何能学这听风辨骰之术?” 

龚自真瞠目结舌,“夫君——,真乃神人。” 



龚自真最近非常的忧郁,无精打采,人生最悲惨的事,莫过于梦想近在眼前,却又根本无法实现,龚自真觉得自己就像个抱着聚宝盆的穷人,一个字——苦。 

“怎么最近没在赌场见你?”唐老押戳戳自己外甥,“莫非你要死了。” 

“你才要死了。”龚自真翻白眼。 

“无缘无故性情大变,非奸即盗,再不就是病入膏肓。我看你媳妇那么凶悍又是新婚,谅你也不敢有奸情,盗要有本事,你又没本事。想来必是快死了。” 

“唉,甭提了。”龚自真叹气,“你知道我家娘子那天在赌场那般出神入化,回家后我便要她教我一二,谁知她说我年岁已老,资质太差,根本学不了这让人羡煞的赌术。因此我最近实在是……” 

唐老押刚吃完饭,一边剔牙一边漫不经心的道,“这有何难,你学不了,让你媳妇教你儿子不就行了,想开点。” 

哎?“是啊!”龚自真把埋下的头又抬起来,“一语惊醒梦中人!想我龚自真自小立志要赌遍明水无敌手,谁知直至今日连条旺财街都杀不出去,百年之后又有何面目去九泉之下见各方赌神赌鬼?不过还好我有儿子,儿子还有儿子,子子孙孙是无穷尽的,哈哈哈哈哈。” 

“外甥!喂,外甥,你去哪儿啊跑那么快。”唐老押还待再聊,转眼龚自真已经溜不见了,留下一串尾音,“——造子去也——” 



“阿——青嫂!”阿青嫂吓了一跳,抬头只见龚自真左手扶墙、右手叉腰站在自己面前。 

“少爷你干吗?”阿青嫂脸色一变,“我警告你哦,别骚扰我。” 

“嗯——?”龚自真差点顺着墙跌坐到地上,“我、我有这么落魄吗?” 

阿青嫂望天,“以前就没有,可自从少奶奶进门,谁知道你会不会饥不择食。” 

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鬓角,龚自真清清嗓子,“原来——阿青嫂你也认为少爷我——是一朵那什么插在那什么上——啊。” 

“鲜花呢你就不像,不过,”可能觉得说少奶奶是牛粪不妥,阿青嫂摇摇头,“算了,少爷你让开,我要去磨豆腐。” 

“咳咳,阿青嫂,我有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要问你。”龚自真忽然变得神神秘秘的。 

“什么问题啊?”阿青嫂不耐烦了。 

“你们女人——”龚自真想了想措辞,“也就是说,你们不那么漂亮的女人——” 

阿青嫂用杀死你的眼神射向龚自真。 

“啊,不要这么仇视我,我是真的有问题要请教,”龚自真接着清喉咙,“话说,你们不那么漂亮的女人,面对我这种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貌比潘安神似卫玠的绝世美男子,会不会有自卑感、沉重感而导致不敢正视我、不敢追随我,即使暗恋我,也不敢明说,明明喜欢我却说讨厌我,甚至嫁给了我都由于心理罪恶感太严重而无法面对自己、无法履行做妻子的义务的——情况呢?” 

两人间顿时一片安静,半刻后,“哎?阿青嫂,你吐了哎。” 

“呕、呕、呕。”阿青嫂扶着墙狂吐不止。 

“不会是吃坏肚子了吧。”龚自真道,“可要去看看郎中?” 

“不用,”阿青嫂摇头,“少爷你离我远点就好,我要去磨豆腐了。” 

“然则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啊。”龚自真在阿青嫂身后大叫。 

阿青嫂头都不回,“你说有就有咯,反正也死不了人。” 



“娘子——”龚自真扫了林遥一眼,其实看多了,林遥也不是那么难看的嘛,就是线条粗了点、脂粉浓了点、鼻孔大了点、下巴方了点——而已。 

龚自真晃晃脑袋,警告自己,莫要多想。 

一只大拳头忽然出现在眼前,“你叫我什么?” 

龚自真啧舌,“为夫的错了,夫君。”再加拳头快了点,脾气爆了点——而已。 

“我最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龚自真咬牙,决定今晚作个了断,“夫君可曾发现——我们夫妻结婚半月,尚未圆房的事实?” 

“你不是嫌我生得难看吗?”林遥打发性的说,打了个哈欠。 

“然则,一日为妻终生为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龚自真低头,“哎?夫君,你莫要走啊,听为夫的说完,”急急的跟着林遥跑到床边,“你看为夫的给你带来什么了?” 

嗖的从袖子里拿出个皮制面具来,是个做工十分精细的美人面具,“为夫的知道夫君你是太自卑了,这也是为夫的新婚之夜口不择言给夫君造成的——阴影,为了弥补这种缺憾,夫君不妨戴上这个,把自己想象成——美女,今后就不会那么——羞涩了。” 

林遥愕然,“为什么要把自己想象成——美女?” 

“因为你夫君我太过——出众,夫君你怕自己配不上我,所以需要借助一下——外力。”龚自真把左手往床沿上一扶,右手往腰里一叉,风度翩翩的笑着露出一口白牙。 

“啊!夫君你为何如阿青嫂一般呕吐起来。”龚自真自言自语,“莫非吃了一样的午饭?” 

“我睡了。”林遥不再理他,合衣倒下拉过被子。 

难道要我主动?龚自真有点别扭的想,虽说吹了灯都一样,然则—— 

无奈,龚自真走过去吹灭灯盏,七手八脚的上了床,林遥背对他朝墙而睡。龚自真叹气,伸出一只左臂搭在林遥肩上,林遥身体一僵,反手打掉了龚自真的左臂。龚自真又叹气,把右臂伸过去,又被林遥打掉。 

无法,只得伸手到林遥的后脖子去脱林遥的中衣,手才刚碰到林遥的脖子,林遥就跳起来,冲着龚自真怒吼,“再动一下,就剁了你的手!” 

“夫君何必如此害臊呢,”龚自真吓得一抖,“为夫的、为夫的只是——” 

“我说到做到。”林遥阴森森的呲牙。 

“为夫的不再勉强你就是。”龚自真往被子里一缩,欲哭无泪,面对帅哥自卑而已嘛,何必这么过分,呜呜。难道我想的吗,呜呜,说出去都没人信,丑媳妇对俊相公还要拿腔作势的,呜呜呜。 

“贞女也疯狂?会不会太猛?”龚自真听药店老板说得天花乱坠,“我新婚而已嘛,助兴的就可以。” 

“那就红袖添香散好了。”药店老板又拿出一包。 

“这名字听起来文雅古朴,好,就要它了。”唉,为了早日看到儿子代替自己实现梦想,龚自真好佩服自己的牺牲精神。 

等龚自真走出药店,店里的学徒探出头来,“老板,你卖给他的不是那个又称长夜不眠粉的东西吗?好烈性的。” 

老板笑嘻嘻,“那个最贵所以就卖那个咯,反正烈不烈的,又不会找我们来秋后算帐。” 



“夫君——”龚自真试探着叫了一声,林遥已经把茶壶里掺了红袖添香散的茶水给喝的差不多了。 

怎么没反应?龚自真琢磨,不会是店家骗人的吧? 

林遥站起来了,和往常一样,合衣倒到床上就睡。龚自真暗叹晦气,只得也无精打采的吹了灯躺下。 

过了半晌,龚自真昏昏欲睡时,忽然听到身边传来一声又一声痛楚的呻吟,龚自真忙爬起来掌灯一看,只见林遥面色泛红、在床上翻来滚去、好不吓人。 

“你,你,你给我吃了什么?”林遥气得作势就要打龚自真一巴掌,可手上此刻轻飘飘的全不着力。 

“只是一点助兴之药,娘子怎会痛成这样?”龚自真有点慌了,也忘了要叫林遥夫君,遂娘子娘子的叫起来。原来他自小痴迷赌戏,从未经历过云雨之事,亦未见识过情发之状,如今见林遥神情古怪、面容扭曲,说不出的怪异可怖,心下大骇。 

“我非杀了你不可。”林遥这下明白了,但随即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呻吟,“啊~~~~~” 

龚自真手足无措的站在床边,然而那声低低的呻吟听在耳朵里不知为何却让他脸上一红。 

“滚出去!”林遥指着房门口。 

龚自真也懵了,“娘子你且忍忍,我去唤郎中来。”拔腿向房门奔去。 

“回来!不许叫郎中!”林遥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得大叫,人也从床上跳了起来。 

龚自真却不听话,只道,“娘子莫硬撑,须得看看郎中。” 

“砰!”的一声,原来是林遥从后面扳倒了龚自真,“我说不许去!听到没有。”林遥急怒,随即又发出一声呻吟。 

龚自真被仰面压倒在地上,哎哟一声,只觉得一个滚烫滚烫的身子贴上来,定睛待要看林遥如何了,眼前突然出现一堆放大了的脂粉,原来是林遥的脸凑了过来。 

“娘——唔,唔唔——”龚自真才一张口,就被另一张嘴唇给堵住了,林遥忽然一上一下的啃咬起他的嘴唇来,好热好软的嘴唇,覆在龚自真的唇上,酥酥麻麻的,带着充分的润泽。过了会儿一个灵活的火舌探进来舔噬龚自真的上颚,撩过他的舌头,退出去,又伸进来,吸了吸龚自真的舌头,又退出去,然后伸进来,那进进出出的动作配合吮吸亲吻的声音,在静夜里听得人热血沸腾,龚自真哪曾尝过这个,顿时瘫软在地上。 

林遥看起来已经忘情,呻吟着辗转扭动,“唔,唔,娘子,”龚自真趁林遥的嘴唇暂时移开呼吸的当口,不自觉的发出呓语,“娘子。” 

听到龚自真的声音,林遥似是有点惊醒了,猛抬头,额上顿时渗出密密的冷汗,龚自真此时却已有些情生意动,见林遥脸上冷汗直往下淌,遂用袖子帮忙擦拭,一擦将脂粉给擦污了,龚自真就忍不住细细抹拭,这一抹却抹出点底色来,龚自真一呆,顿觉林遥不施脂粉的样子比画成一堆颜料时要好看的多,虽然五官称不上精致,但眉目居然也疏朗有致、看得出还颇为端正,微黑的皮肤衬着这张有点英气的脸,倒也相得益彰,只是棱角太过鲜明了些。龚自真看的有点发愣,娘子的妆容真是画的糟糕啊。 

林遥见他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心下一惊,一把抓住龚自真的手,想着是要推开,怎奈五指相交,那手又不听使唤起来,“嗯~~~~”林遥面现痛苦之色,赤红的春潮已经泛到眼睛里,一漾一漾的似要将人吞没一般。 

似乎是感到自己快到了忍耐的极限,林遥伸出手臂啪的打碎了一旁的灯盏,然后猛吸一口气,将龚自真从地上拎起来扔到床上。 

龚自真就觉得娘子好大的力气,背上被扔的隐隐作痛,还未舒缓过来,林遥又扑过来嗤的撕开龚自真的衣裳,龚自真在黑暗中顿时面红耳赤,林遥那略显粗硬的手指拂过龚自真胸前的突起,引得他一阵微颤。 

但下一刻龚自真没想到,林遥竟把自己的双手给绑到床头柱上,龚自真不安的企图挣开,可林遥的力气比他大,牢牢压住了龚自真的挣扎,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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