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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问仙途-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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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五章 仇人?

杨慕羽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抓住那支竹箫,手指过度的用力,导致指关节都隐隐发白。父亲走得太快,太离奇……

虽然这些年父亲并没有向普通人家那样给与他应有的关爱,但他至少知道,父亲还是在乎他的,断然不会抛下他不顾。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就是胡徵铭说的,父亲遇到了急事,不得不离开;第二种就是他最最担心的那种,父亲的仇家终于找到了他,父亲已经落在了仇家的手里,那把火并不是父亲放的,而是那个仇家。

这些年杨慕羽的父亲一直带着他四处奔波,小时候他是不知道的,但随着年龄仅仅的增长,他多少已经明白,父亲似乎有个极厉害的仇家,为了躲避这个人,他不得不带着他四处漂泊,居无定所……

在鸿通客栈的门口初次见到这个贵气中年人墨先生的时候,他心中就有一种奇怪之极的感觉,只是一直说不上来。

“我要见我爹爹。”杨慕羽开口。

“难道这么多年来,你父亲就没有教过你,求别人的时候,需要什么态度?”墨先生慢慢的举起手中的酒杯,将杯子内的酒一饮而尽。

杨慕羽再次低头看着手中的竹箫,很普通的一支紫竹箫,但他却知道,这东西父亲宝贵得很,几乎是从来不离身的,如今既然落在墨先生手中,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父亲被他所制。

杨慕羽从来都不清楚父亲以前是做什么的,但从今天墨先生的几句话中,他却是隐隐知道,只怕父亲以前也不是普通人。

墨先生眼见他低头不语,轻笑道:“怎么了?”

“你想要怎样?”杨慕羽毅然问道。

“嗯,我们做一桩交易,只要你听我的,我自然就不会为难你父亲,如何?”墨先生淡然笑道。

杨慕羽呆呆的看着他脸上的笑意,半天才道:“我只不过是一个孩子,对你毫无用处。”

“哦?”墨先生看着他片刻,才道,“你真是一个有趣的孩子,但是——我没有说,我需要你对我有用啊?只要我一句话,这山海界多的是愿意为我效忠的人。”

“那你要我做什么?”杨慕羽不解的问道。

“嗯,你不怕我?”墨先生不答反问道。

“你倒是很自负,我怕你做什么?”杨慕羽突然感觉,这人还真不是普通的自恋,心理有点变态了。

“那就好!”墨先生道,“你就留在我身边陪我解解闷,等过来这段时间,我就送你去天逸门读书、修武。”

“就这个?”杨慕羽如同是坠入云里雾里,这人还真不是普通的古怪。

“当然,要不你还能够做什么?”墨先生冷笑道,“你就是一个孩子,你自己刚才已经说过了,我要了你有什么用?”

杨慕羽哭笑不得,半天才问道:“我什么时候能够见到我父亲?”

“嗯……这个嘛!”墨先生又倒了杯酒,漫不经心的喝着,道,“我最近要去千和岛国有事,等回去了,你就可以见到你父亲了,怎么样?”

杨慕羽点头,他能够说“不”吗?他还有什么权利说一个“不”字?

“既然如此,那好,喝酒!”墨先生冲着他举起酒杯,笑道。

“我不会喝酒!”杨慕羽摇头,他确实不会喝酒,从小到大酒占都没有占过,怎么会喝酒?

“扫兴,不会喝酒那就慢慢学,被忘了,你刚才答应过我什么?”墨先生冷笑道。

杨慕羽没有说话,端起酒杯来一饮而尽,顿时只感觉一股子辛辣直冲卤门,从来没有沾染过酒精的他不提防之下,让少量的酒水呛入肺腑,顿时连连咳嗽。

“好好好,来来来,杜云,斟酒,愣着做什么?”墨先生大笑,似乎极是开心,杜宇诧异的看了看墨先生,心中不解,为什么主子如此的生气?但他却不敢问,忙着杨慕羽倒上了酒。

直到看着杨慕羽一口气灌下了十多杯酒,墨先生虽然脸上一直在笑着,可是眼神却是越来越冰冷,杜云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背脊骨上,已经有着一股子寒意冒了上来。

看着杨慕羽终于不胜酒力,倒在桌子上,杜云才敢小心翼翼的问道:“老爷,您怎么了?”因为他看到,原本墨先生手中的那只杯子,如今已经只剩下了一堆碎瓷粉。

“抱他回去!”墨先生已经站起身来,向包间外走去。

杜云吃了一惊,忙着走过去抱起杨慕羽,跟随在他身后,三人回到鸿通客栈。他不知道主子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安置杨慕羽,只是傻傻的跟着他身后。

直到墨先生抬头之间,看到杜云手中依然抱着杨慕羽,皱眉道:“你就不能安排下房间,让他睡下来?嗯,吩咐店小二,给他准备一点醒酒汤,还有,你出去给他买一些像样的衣服,过几天带他一起出海。”

“主上,您真的要带上他”杜云不解的问道,还醒酒汤?当初可他自己非得要灌醉他的。

“我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质问了?”墨先生脸色一沉,冷冷道。

“啊……”杜云大惊,忙着双膝跪下,磕头道:“主上宽恕,杜云不敢!”

“好了,你出去吧!”墨先生冷冷的道,“出门在外,这‘主上’两个字,最好不用叫了。”

“是是是……”杜云如梦大赦,忙着抱着烂醉如泥的杨慕羽走了出去,把他安置在旁边的厢房内,又吩咐了店小二两句话,这才出门去买东西,走到外面,冷风一吹,背心上凉嗖嗖的,不禁摇头叹息,主人的脾气真是越来越难捉摸。

杨慕羽醒来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锦丝罗帐,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身下是柔软的天鹅绒垫子,身上盖着织锦棉被,但他却没有福气享受这些,只感觉头痛的快要裂开了。

好痛……宿醉的滋味,真不是好受的,抬头看出去,窗外阳光刺眼之极。支撑着坐了起来,却听得旁边一个声音淡淡的道:“你醒了?”

第一卷

第二十六章 墨先生

杨慕羽这才注意到,墨先生正靠在窗前的一张椅子上,懒懒的翻着一本书。

“好!”强行忍着头痛的感觉,杨慕羽撑着坐了起来,向墨先生问好。

“第一次喝酒都是这样,下次就好了!”墨先生只是不着边际淡淡的说了一声,随即站了起来,向着外面走去。

杨慕羽感觉,他的嗓子已经快要冒出火来,这酒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墨先生出去,随即杜云就紧跟着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浓浓的醒酒汤,含笑道:“羽公子醒了,喝点醒酒汤吧。”

杨慕羽说了声“谢谢”,也不客气什么,接过碗来,一口气喝干,他正渴得嗓子冒烟呢。杜云看着他的样子,不禁摇头苦笑道:“不会喝酒就少喝一点,死命的灌?”

杨慕羽没有说话,心中却不禁暗道:“不是你那位主子逼着我喝的吗?难道我想要喝?”

“羽公子,你去泡个澡,人会舒服一点,把衣服也换了,一身的酒气。”杜云笑道。

“好!”杨慕羽点头,确实,一身的酒气他也不喜欢,舒服的泡在浴桶中,不禁深深的感叹有钱人生活的奢侈,看着杜云给他准备的衣服,全部都是昂贵的织锦丝袍,使用的沐浴用品,都是秀苑堂的。

他曾经听得人说起过,秀苑堂的一盒胭脂,都要二十两黄金,另外的香水、浴膏、发膏等等,更加不是普通人能够使用得起的,但那东西都是大家小姐、夫人的最宠,如今杜云却是拿来给他使用,简直就是浪费。

不过他也好奇,这秀苑堂的老板不知道是什么人,怎么就尽想出这些赚女人钱的法子——女人爱美,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都一样,不论贫贱老少……更荒唐的是,如今连男人也用这东西了。

沐浴梳洗后出来,走向墨先生的房间,只见他正斜靠在一张软塌上,见到他进来,向他笑道:“慕羽,过来坐!”

杨慕羽对于他自来熟的亲切有着说不出的反感,在他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嗯……秀苑堂的普通东西,使得还习惯吗?市面上只买到这些,你将就着用用吧。”墨先生含笑道。

杨慕羽哭笑不得,摇头道:“秀苑堂的出了名的贵,你有钱用不着在我面前摆谱,我还是第一次用这些东西。”

这次倒换了墨先生呆了呆,半晌才道:“不会吧?”

“怎么不会?”杨慕羽扬眉道,“我只是听得陆惊鸿说起过一次,秀苑堂的一盒胭脂,需要黄金二十两,一瓶子姑娘家护肤用的什么水,也需要黄金十五两,哼,那个黄蓝宇巴巴的买了讨好的她的。”

墨先生玩味的看了他好久才问道:“你真的不知道?”

“知道什么?”杨慕羽不解,心中暗道,这个墨先生难道有着什么特殊癖好,怎么老喜欢在女人使用的东西上面下功夫?

“秀苑堂是你父亲的产业,你居然不知道?”墨先生如同是看着怪物一样的看着杨慕羽。

杨慕羽闻言先是一愣,虽然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半天才道:“墨先生,你的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我父亲穷待讨饭,如果他真是秀苑堂的老板,我也落魄到这等地步?”

“你父亲故意的。”墨先生淡淡的道,“看样子他瞒了你很多事情啊?”

杨慕羽摇头,怎么都不相信父亲怎么会有秀苑堂扯上什么关系。墨先生轻易就看穿了他的心思,笑道,“我说什么反正你都不会相信,将来你见着你父亲,自己去问他吧。”

“嗯,那当然,另外,我也想要问问墨先生,家父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您?”杨慕羽开门见山的直接问道,从昨天很简短的交流中,他隐约已经猜到,这人和父亲的关系,绝对不是朋友,应该是仇敌。

如果他猜测正确的话,这人应该就是父亲这么多年来一直在躲避着的仇家。

墨先生有些玩味的看着他道:“为什么这么问?”

“那么,我这么问,你为什么要抓他?”杨慕羽皱眉问道。

墨先生更是感觉好奇,笑问道:“你为什么就肯定我和你父亲是仇敌,而不会是朋友?我对你可不错哦?”

杨慕羽摇头,有些事情,这位墨先生是不知道的,取出昨天的那支竹箫,苦笑道:“这支竹箫,对我父亲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除非你是强抢而来,否则,他绝对不会把竹箫给别人,由此可以肯定,你和我父亲,不可能是朋友。”

墨先生“哦”了一声,微微有点诧异,笑道:“你这么肯定,有原因吗?”

“原因当然是有的,我大概九岁的那年,只不过是摸了他的竹箫一下,结果——”说到这里,杨慕羽陡然打住,不再说下去。

“结果他就臭骂了你一顿?”墨先生甚是好奇的问道。

“骂?”杨慕羽想着反正都已经说了出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继续道,“他足足抽了我三百鞭子,打得我躺在床上一个月都没有能够动弹。”所以当他看到这支普通的竹箫,才会那么激动,这竹箫对于别人来说,完全是一文不值,可是不知道他父亲为什么那么宝贝,就为了这个东西,差点就把他打死,他自己是记忆深刻。

虽然从小他就是在父亲的皮鞭下长大,可是只有那么一次,不管他怎么哭着哀求,都平息不了父亲的怒气,甚至他以为,他就会被活活的打死……

他不知道他最后是这么挺过来的,如果没有父亲高超的医术,也许他已经死了。

他只知道,那一次他伤得很重,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才能够扶着墙壁走动,半年的时间才算勉强康复,可就在这个时候,父亲带着他再一次搬家了。

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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