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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爱错皇帝表对情-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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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过三更天。在朕的书库,而且她正在那儿鬼鬼祟祟地找着过去留下的奏章。那些奏章是国家机密,不可随意任人搜查探看,那名女子却身着宫装,假冒宫女潜进来,真可谓是胆大包天,连禁官都敢闯。”很好,话说到这里,还能保持不变的脸色,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几时?
  “你也是朕倚重的助手,帮朕想想这是怎么一回事?”
  沉吟片刻,冷谦谦浮起一抹自得的笑容说:“臣对于宫中禁卫之事不甚明了,这个问题已经迁及机密外泄之事,最好还是请教那些武将们,让他们早日将犯人逮捕归案。”
  “喔;这么说你是不能给朕任何意见罗?”
  “臣,惭愧。”
  “但是,一旦朕下令彻查这件事,必会和贤卿扯上一点关系。怎么说呢?毕竟对方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臣惶恐,昨夜臣一步也没踏出家门外,直到三更都还在房内准备今日上朝所需的奏章。恐怕……圣上在昏暗的书库内,也许看得并不真切,将臣的脸孔与那名女子搞错了。”
  “你怎么知道昨夜的书库很昏暗?”让我捉到了吧?赵阙得意的笑。
  “呃……”冷谦谦并未因此语塞,她淡淡地一笑,四两拨千金的说:“我想既已过三更,又是暗闯,总不可能弄得光明正大,想必是乘着夜色闯入的,所以光线昏暗也是正常。”
  好个冷谦谦。赵阙暗喝一声采,但他的招数还没尽呢。“正如爱卿所言,昨夜的确有些昏暗,但是朕对自己的眼力还小有自信,确信我不会搞错。”
  “希望圣上能早日寻得那名人犯,臣也很好奇,想不到世上会有生得和臣如此相似的女子存在,还让臣蒙受不白之冤,她有何企图,实在令人不安。”
  她全然地把自己划为界外的说。
  “哈哈哈,被你这样一说,朕好像成了硬是指鹿为马的坏人了,不是吗?”
  “臣不敢。”
  “昨天那名女子也是这样说,这个不敢、那个不敢的,结果不但咬了朕的手臂,还踢伤了朕宝贵的……龙体,唉,我看是没什么不敢才对。”戏谑的笑刺出一刀后,紧接着又是一刀地说:“不过,昨夜那名女子使出美人计,对朕投怀送吻,找才会大意失荆州让她给跑了。现在看到爱卿,我实在忍不住又想起那一吻……你们两人实在太相像了。”
  即使谦谦万般努力不要脸红,一回忆起那一吻,自己还是无法不受影响地带着一点点口吃说:“那……那样没有廉耻的女子,请圣上千万不要为狐狸精所惑!”
  从头到尾都没放过他脸部表情的赵阙,微微缓颊地说:“没有廉耻?朕倒认为如此急中生智也算是一名奇女子。那一吻虽不长,但是却相当地……令朕挂意于心。生涩了点,但是美人香吻英雄难拒,特别是那名女子和爱卿一样有着惹人怜爱的容貌……”猛然地喝下一口紧张的口水,谦谦连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怎么了?爱卿,你的脸好红,是天气太热?还是身体不适?要不要朕唤太医来为你诊治诊治。啊,朕晓得了,”突然从书桌后起身,赵阙愉快地趋近他,“八成是你的衣襟束得太紧,所以喘不过气来吧?让朕为你松松衣领,你会觉得舒服一点。”
  “圣上!”一看到他靠近自己,立刻全身汗毛竖起,警戒地护住自己的衣口,拜托,这儿可是庄严的大庆殿,他该不会真在这种地方要自己宽农解带吧?
  “何需如此紧张呢?爱卿。朕又不是企图对你做些什么违背礼义道德之举,只是见你似乎相当不舒服,所以……”这种举止已经充分构成“非礼”了吧!谦谦心中狂叫,表面还是一本正经地说:“多谢圣上关心,臣真的没有事。
  若是因为圣上的关心造成他人无聊的谣言,那才是臣的罪过,请圣上回座吧。”
  “是吗?”一脸遗憾的收回手,赵阙只差一点点就可以解除他的防备了。
  但他说得也有理,在这里随时都会有人闯进来。上次幸好撞见的是福公公,要换成他人,现在早已闹得满城风雨了。“好吧,既然爱卿这么说。”
  呼地,冷谦谦明显地松口气。
  “不过。”赵阙却在此时话锋一转地说:“更令朕感到兴趣的是,那名梁上君子对于宫内成堆的金银珠宝没兴趣,也不是窃取目前最值银两的军事情报,她探查的是些七、八年前的旧案文稿与奏章,这不是很令人不解吗?”
  谦谦的心跳差点停止,想不到圣上会注意到如此枝微末节,难道他看出来这两者之间的关连?感应到对方刺探自己的目光,谦谦不得不强装冷静地说:“听起来是有那么一点奇怪……圣上可是已知犯人的目的?”
  “这正是我今天找你来的目的。”
  望着那双一切都看透的聪慧目光,谦谦觉得面具似乎从自己脸上掉落,血色一滴滴地从脸上褪去。“臣实在无法明白圣意,请明示。”
  “明示?朕当然会说个明白。你瞧,这些奏章正是该名犯人意欲盗取而未得手的,我要把它交给你,爱卿。”
  “交……交给臣?”一时脑筋还转不过来,谦谦只是愣愣地看着他。
  扬起一眉,赵阙双手叠成塔状,交放在下颚处说:“今夜,你就留下来,朕要你待在这儿把这些奏章全部看过一遍,然后向朕报告,这些奏章里面有什么值得让人半夜进来盗取的价值,那名犯人的目的何在。没有推敲出个所以然,不许离开。哪怕是花上你三天两夜的时间都无妨,朕只要一个结果,知道吗?”
  威严而不容许拒绝的口气,继续往下说道:“就你一个人,这是朕给你的测验。再小的蛛丝马迹都不可放过,直到你找到能作为证明或线索的东西,好让朕能顺利捉到人犯。爱卿。”
  “就我一个人?”
  “怎么?在宫中到处都有侍卫,你的安全毋需顾虑。
  还是深夜一个人你会害怕?要朕陪你吗?”
  “岂敢劳动圣驾。”谦谦忙摇头,心中一喜一忧。高兴的是自己没想到那些奏章竟会得来全不费工夫,忧虑的是自己就是犯人,犯罪的目的除了她没别人比自己更清楚了,但是一讲出实话,不就等手叫圣上将她押人大牢?恐怕这就是圣上的计谋,让她自投罗网。
  “臣谨接圣旨。”
  “很好,朕就等你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了。爱卿。”
  现在饵食已下,冷谦谦会如何接招呢?赵阙满心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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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安,冷少傅。这是圣上命人为你准备的消夜,请您慢用。”两名宫女端来一盘盘热腾腾的菜肴,外加一壶热茶与精致茶点,放在一旁的茶几上。
  “多谢。”被打断了专心阅读的状态,谦谦伸伸懒腰,打了个呵欠说:“访问两名大姊,现在是几更天了?”
  “刚过子时,冷少傅一定累了吧?”宫女亲切地凑近他说:“要不要让奴家为您揉揉肩,歇口气?”
  “哎呀,好狡猾的元香姊。”另一名宫女吃醋地噘起嘴,“人家也想为冷少傅做点什么呢!”
  “不敢有劳两位大姊,我还有许多奏章尚未看完,恐怕无法……”没想到两名宫女会为自己而争吵,谦谦红着脸说:“总之两位的美意,我心领了。”
  “嘻嘻,想不到冷少博比传说中的还要害羞呢2莫非……传闻冷少傅还未曾亲近过女子,是个百分之百的童子鸡,这是真的?”
  宫女的大胆问话,让谦谦吃了一惊。他还以为只有外面风月场所的女子难以应付,想不到宫女们也一样难缠。
  “这……啊,我想我还真的有些饿了,闻到这些菜香真是忍不住呢!我就不客气,开动了。”
  “哟,转话题了。别这样嘛!你要是真饿了,咱们两姊妹让你‘吃了’也无妨喔!”
  女追男,隔层纱。偏偏在这儿谦谦只吓得一身冷汗。谁晓得这是不是又是圣上下的另一个诡计,看自己会如何应付?谦谦执起筷子,假装没有听到宫女挑逗的话,夹起块盐腌鸡肉送入口中,“嗯,真是可口。”
  宫女双双掩嘴而笑,“晓得了,冷少傅,您别紧张,我们姊妹不会真的吃了您。何必假装没听到我们的话呢?在宫中乱来被捉到,我们姊妹也不见得能轻松过关呢!您慢用,我们姊妹这就出去了。”
  开什么玩笑,只差没动手,那两名宫女根本用目光将她生吞活剥了。看样子宫内真不是人待的,待久了,淑女都变恶虎,她这新面孔就成了上等肥羊。
  谦谦确定门安全地被关上后,才安心地坐回茶几前,一想到自己连晚膳都没用,一头钻进父亲当年的冤案当中,连过了多久都没意识到,还真有点饥肠辘辘了。给自己盛了碗粥,端到桌前,盯着摊开的各式各样判决书与奏章,谦谦边吃边想着几个可疑之处。
  当年的判决真是太草率了。想起父亲因为如此缺乏明确证据的指控被判罪,还使得他们全家家破人亡,姊妹从此颠沛流离,谦谦就忍不住要发火。
  指控父亲收受金人贿赂,泄露国家机密的人,正是当年位居中书的汪柏。但是谁都知道汪柏这个主张“非战谈和’的人,比起父亲立场鲜明的“主战派”,更有可能收金人的钱,逼退那些主战派,好从中获取暴利。
  战争需要耗损国库无数银两,派驻前线战场的主将们也会因为战胜而赢得宫中更多权位,抢了汪柏他们的饭碗,所以他们当然不可能坐视“主战派”日益坐大而不管。父亲和一些年轻有为。志同道合的朝臣,所组织的一个“复国会”也因此被打压,从这些奏章都可以看出明显的事实。
  问题是,所有不利于汪柏的证据.在当年他掌权时期,大多都被销毁得差不多了,所以现今光靠这些旧有的奏章,就算谦谦有心再找,还是无法捉到对方有利的把柄呀!
  加上新皇及位后,立刻改弦易辙,将那些“主和”派的势力大幅削弱,如今汪柏也不在朝廷任职,奉旨退休养老去了。自己想要翻案,洗刷父亲的冤情就难上加难。
  除非……宫中那些汪柏旧有势力的余党现在都转为地下活动,他们勾结外人的管道一定也还有些漏洞可循,利用这一点来钓出汪柏这条大鱼,可能是唯一可行的方法。先捉他们现在的恶行,然后再追究溯往。
  可是,自己目前没有门路和那些人接触,这也是困难之一。
  想着想着,谦谦再度打了个大啊欠,看来自己还真是困了,怎么还不到二更天,眼皮就这么沉重了呢?昨夜没睡好,今天又熬夜,怪不得觉得现在脑子像团烂泥。可是还没想好法子,明天要怎么回覆圣上所出的“大难题”呢?要是不能想出个完美的答案,能让自己脱罪的答案,恐怕迟早会被圣上要求“验名正身”。可恶,好不容易搜查到这个程度,研究到这种地步,现在要她放弃为父亲洗刷冤屈的机会,她实在很不甘心呀!
  但圣上那么精明狡猾,自己还能瞒得了多久?
  总觉得他若有似无的给自己一条生路,当然这也可能只是猫戏老鼠,不想太快失去一个捉弄的乐趣。但是今天在大庆殿内,她还真以为自己就要被拆穿,绝对会因“欺君之罪”被问斩时,圣上却话锋一转,给她机会接近这些贵重的奏章。到底那人心中在打什么算盘,谦谦实在摸不透也想不清。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自己要和他缠斗下去,准会少掉一半的寿命。
  不行了,实在太困,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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