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情夫 by 陶农-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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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喜欢玩弄男人潜在,深深压抑住的欲望。
当初他在还摸不透阿飞的性倾向之前,他就已经玩弄著阿飞地层里的熔浆。
他曾经觉得他已经征服了阿飞,就是这样激烈征服的感觉,令他的感情从执著~~到无法自拔。
直到他发现了阿修的存在,小安才开始知道,他从来没有征服过阿飞什麽。
但他还是傻,还是不肯转移一点什麽。
或许是不认输,不要命的绝不服输。
可是现在小安开始决定:就让自己随性穿穿裙子罗。
或许他已经开始承认,他跟阿修是不一样的,终於认输了……。
怅然,而又自嘲的。
小安笑了笑。
他穿他的裙子,阿飞守著他最爱的弟弟。
小安真的不想再争什麽了。
他现在就是想要穿裙子,那是一种宠。
离乡背井後,他再也没有姐姐的宠了。
可是,他可以自己宠自己。
当没有人在乎他的时候。
(未完待续)
***1。哈哈哈,我已经尽量把小安vs启明及其”独角戏”弄到食不下咽,应该总算有人开始把心思摆回”正途”了吧???
2。下次宁哥哥终於要出场了***
宁8…4又一次无聊
更新时间: 03/13 2003
**太高兴了,感激网友供文,我要颁发”好人好事”勋章给你们!**
第八章 封锁之四
小安和启明逛完夜市,回到了宁修的车边。
「宁修把车锁住了,我打不开。」启明皱著眉头。
正当启明准备打电话给车里面的宁修,小安突然阻止他。
「算了,他心情不好,反正他已经看到我们了,想开门的时候他自会开门。」
「还有这麽任性的人呀!看不出来耶,宁修在我们大家面前,很受欢迎、很好相处的。」
「谁告诉你他最好相处的?别人一跟他借东西,他是不是就哇哇叫了?」
「咦?小安你这麽一说,倒是有一点,宁修连笔都不太借别人,有一次他还宁可买一支新的给别人。」
「简直像金星落在狮子座的人!狮子胃口大,要吃定宁修,非要对他好的不能再好,偏偏太阳天蝎的人又讨厌贱人,难搞的组合。」
「你也这样吗?」启明试探,想要试出可能性。
「不一样,我啊,随便感动我就行了,阿修呢?不到感天动地是不行的。」
「小安,我开始觉得男人与男人的感情世界,非常有意思。」
「快去读读你们乱世佳人之类的名著吧,别再沈溺你的想像世界,这样是不行的。」
「事实相反,男女之间可歌可泣的爱情,对我来说只是电影小说,可是你和宁修的故事,就活生生在我眼前。」
「方启明,你会不会讲话啊!小心我找人围殴你!」
「我又说错什麽了?」
「没有!」小安甩头,撇脸到一旁别扭著。
「穿花点点裙子的人,说话要淑女喔。」启明凑到小安背後,在耳边暧昧的说。
男人之间的感情世界,他那天是否也有份参与?
小安不安、脸红、闪躲著启明坏坏的调侃。
此时,眼前竟然来了两个彪形大汉,面露不善,包围过来。
天……天哪。启明嘴角蠕动。
「程哥。」其中一个大汉态度恭谨。
我……只是开玩笑,谁都听得出来,小安你就真找人来围殴我?!
「程哥,你不要再乱跑了!」另一个大汉开口,他正是负责替小安打针的菜鸟保镳。
「小安……,他们是什麽人?」
「我朋友,刚不叫你多买几杯西瓜汁的吗?」
启明钝钝点头。
小安在启明袋子里拿了两杯递出:
「柴头、阿忠。」
柴头不好意思的摸摸头,自从他离开北堂,跟著老大当随身保卫,已经很少被叫著绰号。
负责打针的阿忠也学柴头接过西瓜汁,可是摆臭著脸,一碰也不碰,哪像柴头这麽大胆,也不怕被下药,直接掀起杯盖仰头就喝。
「林啦,我不系加给你讲过,单哥对郎北败,嗯通对伊黑白来。」
(喝啦,我才跟你说过,程哥对人不错,不可以对他随便。)
阿忠一脸不甘愿,随口沾了一下西瓜汁,便不再动作。
启明楞了一下,原来这两个人跟小安是”同门兄弟”,可是他们走过来的第一眼,看到这样的小安,只有一个横眉瞪眼的震惊,另一个看来还很平常。
”小安妹妹”目前是紧身的长袖上衣,外搭了可爱的粉红连帽的尼龙薄背心,风衣材质,把身材胀的鼓鼓的,还不够,小安坚持还要在胸前的两个口袋塞满东西。
腰下就是碎花点点的短裙,用丝袜盖住脚上的伤疤和腿毛,启明现在才注意到,小安连腿上都有一些刺青,真不知该气,还是该怜惜。
脚上是原来的球鞋,虽然腿有点粗、脸上还挂著彩,不过他那身衣装,那份满足的笑容,还真的挺春天的。
「他是谁?」
阿忠指著启明,语气不善。
「我专门请来的打针护士,」小安对阿忠笑著:
「你打针太恐怖了,我找个念护理的来。」
启明楞了一下,直觉就抓著小安的手,霸道的掀起袖管,臂上的针孔还在:
「这是在干嘛?太不人道了!」
保镳把启明的行为看在眼底,柴头忍不住道:
「程哥,不要这样玩。」正拿起烟盒想抽出一根。
小安仍不说话,把购物袋内的”峰”牌香烟拿出来,两个保镳,一人一包。
柴头看了,收起他的七星,接过小安买的烟,先敬了小安一根,接著大家一起吞云吐雾起来。
「阿忠,去车上把生理食盐水和针筒拿过来,你跟护士学学怎麽用。」小安道。
柴头见阿忠还不肯去拿,出言:
「去啦,程哥的话可以随便吗?」
阿忠鄙夷的盯著穿起裙子的小安,一点都不服气,最後还是不爽的进车子拿出了药水与针筒。
启明忘记前嫌,很热心的就教起来了:
「把针头推向针筒,完全压入後拔下针盖,吸取药剂後,推杆,就可以施打了。」
「我会装药水,我只是找不到血管。」阿忠讪讪。
「找血管也很简单,先选择一条静脉血管,用酒精棉球消毒注射部位,针头成45度至90度角刺入皮肤内,约0。3到0。5公分,如果针筒回抽都没有血液回流,就是正确位置了。」启明说的一脸眉飞色舞,还兴奋的要把自己当教材,扎针刺进启明自己的血管,小安赶紧制住启明的手:
「你在我旁边这样我看不见,他在你对面,你打他手臂,我再看看。」
启明又重复解说一次,很有专业架势,把阿忠唬的一楞一楞。
启明边说针头已经指向阿忠的手臂,阿忠不敢乱动,启明俐落一扎,就扎进了阿忠的手臂,阿忠忍著想惨叫的冲动。
小安在一旁看著阿忠的表情,自己吐著烟圈,畅快极了。
「我试试看!」阿忠不甘心,又拿启明的手臂要当实验品,启明赶紧阻止,告诫阿忠得要拿新针头过来才行。
两人一来一往争执著,旁边的人也看著热闹。
「我也试试。」观战的柴头也忍不住手痒,想加入打针的行列。
阿忠对小安的不友善开始融化,大家玩成一团,边笑边骂。
「别玩了,」小安口是心非,明明一脸的意犹未尽:
「条子一看到这种状况,还以为我们当众吸毒。」
「你身体虚,我替你打一针。」启明反身要抓小安,小安见到针筒,当然是跑给他追,绕在两个保镳的左右,陪启明玩起捉迷藏。
气氛不错。
程哥穿著裙子,身上没有带枪。
脑子简单的男生也很带种,为了抓小安,偶尔也碰到保镳的衣服,浑然不知他们身上都携带枪械。
不过,柴头不会去得罪程哥,他待过北堂,场子背地里的有两个,其中之一是飞老大。
明白内情的人才知道程哥跟另一个老板有一点渊源,总之,程哥对人很不错,没必要开罪他。
车下嬉闹成一团,此情此景,尽看在宁修眼底。
曾经,他也拥有过一个人,坐在他的副驾驶座,玩他的吉他。
「宁,教我玩这东西。」这是小济见宁修一路都绷著脸,手贱手痒下,看宁修会不会因此骂他。
可是宁修依旧一言不发,没理他。
当。
宁修一脸惊愕的转过头,看著小济。
小济被看得莫名其妙:
「啊?」指著自己。
「没事。」宁修冷冷的又把头调回来。
心里却憋著满腹狐疑:这音痴,竟然能让吉他发出”当”的声音!?
百般无聊的济风,开始把吉他当琵琶,用手指头扣著琴弦,还发出嗤嗤的单音,那模样既白痴,又好笑。
让现在的宁修心都揪疼了。
空荡荡的安全带,曾经绑著脸红脖子粗的大个儿,那个又叫又闹的同居人,用尽一切蠢法子要逗宁修大骂他的笨贝。
然而,今不在。
还有五天。
而这五天,谁能保证他和小济不会有任何变化?──他岳宁修一生中最害怕的变卦。
他不懂珍惜,”珍惜曾经拥有”,是极可笑的愚蠢让步。
他要小济希罕他,他不要去稀罕任何人。
而今这一切,压抑至底的深情、不肯坦承的狂爱──一切都破局了!
“我好寂寞,寂寞的快要死了”。宁修曾抱著路人,满嘴喊著。
破局了。
因为他和他,早已没有怎麽爱、爱多少的问题。
只有寂寞与天性的问题。
男人一半是男人,宁修被另一半瓜分了太多心神,靠不了岸的时候就会寂寞到乾死。
寂寞,不是爱情多少的问题。
是灵魂与身体的原始需求。
难怪某天,小济坐在那个位置,玩著宁修手机里的电动游戏时,会突然抬头:
「喂,我们为什麽会在一起?好奇怪?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