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死神同人)空澜 作者:青白雀(晋江2014.05.29完结)-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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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卡卡西应了。
她这才收回目光：“你们说完了？”
这丫语气比以前更欠！
三代目忍住眉角的抽搐，给卡卡西一个“带人快滚”的眼神。他就像以前一样，以前喜欢把事情都推给白牙，现在是推给卡卡西。
虽说这事和卡卡西关系莫大。
卡卡西有点头痛，但还是认命地拉她走。她看了一眼两人交握的手，没什么表情地开口：“我们很熟？”
微微一犹豫，卡卡西眉眼弯弯地开起玩笑来：“要是不跟我走，你就只能一个人了，你说熟不熟。”
不想真的把她说愣了
“我们什么关系。”她严肃地问道。
这问题很难回答。卡卡西拍拍她的头，没有多说什么。
她就这样一路由他拉着而去，一时间甚至忘了身上伤口的痛。
老师死后，我们就是最亲近的人了。
你会和我一样想吗？
“这里是我家，你暂时住着。”卡卡西把她拉到门口，“还好有空房间，刚好给你。”
“你不是一个人住。”她看着门口的鞋柜，这样说道。
“怎么了？”
“你有夫人了？我一起住没有关系吗？”
没想到她会想这么多，卡卡西取出拖鞋，“我没有结婚，那是很久以前就认的妹妹，一直没有搬出去。”
“是吗。”她换上拖鞋，也没有多问，别人的事也与她无关，“你叫卡卡西？我叫你卡卡西？”
“旗木卡卡西。”
“旗木君。那我呢，怎么叫我？”
“……”他突然沉默下来。
“是吗。”她淡然地站着，看不出失落或者其他，“叫我无。”
“？”
她就那样看着卡卡西，那目光让他如芒在背。她也不想，被叫做空澜吗？不喜欢被套上另一个人的……枷锁？
良久，卡卡西开口打破沉默；“饿吗？”
“……”
“我去给你下碗面。”
“……”她还是没有说话。
她的记忆就是没有任何记忆，她的脾气就是没有任何脾气，她就像一张白纸，淡薄得没有任何存在感，她甚至没有学会微笑。
卡卡西在这张白纸上写了一撇，却忽然停笔不去写下一捺。
多少有点不爽吧，虽然她没有表示不爽的资格。
热腾腾的面，看上去味道不错。
她吃了一小口，然后又停下：“可以和我说说话吗，旗木君。我只有简单的生活本能，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没想到她会主动提这样的要求，卡卡西想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不过是看着空澜的脸叫她旗木君，多少习惯不了。
“这里是木叶忍村，有最强的火影管理，之前见到的是第三代火影大人。这世界，由忍者组成。”
“你也是忍者？”
“一般按实力分为下忍，中忍，特别上忍，上忍。我是上忍。”
“是吗，你很强。”
“最强的是影级，我只能勉强保自己安危。”
“我……不，你说的那个空澜呢？”她僵硬地改口。
卡卡西也顿了顿，“空澜……也是忍者，十二年前就已经是仅次于影级的忍者。”
“……”
“怎么了。”
“面很好吃。”
“是吗，很久没动手了，看来没有退步。”
“……”
然后又是无言以对，只有她默默地吃面。
饶是旗木卡卡西，也无法再控制这场面。
他哭不出，笑不出，心里也是一片茫然，未必比她清晰。
“我吃完了，多谢款待。”阿无站起身，微微一鞠躬。（我们暂且称她为阿无）
“啊。那是你房间，还没有打扫过。”
“没事，我自己可以打扫。”
她关上房门，一下午没出来。
卡卡西也回房，从抽屉里取出一张泛黄的老照片。照片里女孩荣光灿烂，拥着他的肩仿佛一辈子都不会分开，那么，难忘的美好。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波风空澜你到底在干什么！
回来！快点回来！！！！！
莎莉放下手中的活，擦了擦额头的汗。
一天忙碌的工作终于结束了，该回家了呢，今天卡卡西在家吃饭的，要不做秋刀鱼？
“莎莉酱，路上小心哦！”
“是——”
高高兴兴地跑回家，推开门。
“我回来了！”
莎莉蹲在玄关处换鞋，还没往里走，突然听到厨房里做饭的动静，伴随着饭菜的香味。
莎莉愣住，有点无法回神。
一起住了这么久，她从来，都没有见卡卡西做过一顿饭，宁可嚼军粮丸也不下厨，所以她以为卡卡西不会做饭。
卡卡西今天这是怎么了？
厨房里那个身影太熟悉，却又有点陌生。莎莉推开厨房的门：“卡卡西？”
“回来了吗，马上就能吃饭了，去叫一下空澜。”
“诶？谁？”
卡卡西这才回神：“啊，没事，帮我把菜端出去。”
空澜？那是……
莎莉在餐桌旁坐着，看卡卡西去敲了那间空房的门。
“吱呀。”
黑发黑瞳的女孩漠然开门。
“吃晚饭了。”
“嗯。”
单调而冷漠的对话完毕，三个人就这样坐在饭桌边。
莎莉不解地看着卡卡西，等他解释什么。
“她叫……无，暂时会在家里住下。”
“是，是吗。”莎莉勉强笑了笑，“无酱好，我叫莎莉。”
阿无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莎莉还是忍不住打量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孩。
算是不错的五官，被柔顺的发质衬托着，那双漆黑的眼却没有任何光芒。这样沉敛的气息，其实很容易让人忽视，但她就是忍不住去注意她。
她只知道今天这一桌晚餐是卡卡西亲自动手的，因为什么，绝对不是因为她。
所以，是这个女孩吗？
这个叫做无的女孩，竟然让卡卡西……这么重视？
“我吃好了，你们慢用。”阿无放下碗筷，径直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卡卡西？”
“你慢慢吃。”卡卡西也站起身，却不是回房。
“那个，还有工作吗？”
“不，出去走走。”
山中亥一见过阿无，但是三代下了封口令，他也不能说出口。现在见过阿无的人并且能和波风空澜联系在一起的人，除了他，只有三代和卡卡西。
只是不知道团藏消息灵通到了什么地步。
现在的‘空澜’完全没有战斗力，甚至比普通人还虚弱，若是旧时的仇家寻上门来……
真是有点麻烦啊！
饶是三代目被称为忍术百科，也实在想不通什么忍术会造成这种结果，他甚至找遍了他所知道的禁术。
除非，空澜和她母亲一样。
不，她们终究还是不同的。
三代甚至已经开始考虑如何让空澜就这样普通地活下去。
没有上帝视觉真的无法解释这场闹剧。
阿无一个人在房间里呆着也太过压抑，卡卡西还没有回家，莎莉在自己房间。她便独自一人出门去了。
后来卡卡西回来时发现她不在，找遍整个木叶，那且是后话。
阿无毫无目的地游荡，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森林里。就这样遇到了森林里独自修行的少年。
很是笨拙的孩子，不停地做着同一个训练，却似乎一直不成功，但他一直没有放弃。
非常执着，但是警戒心很低，她站的那么近了还没有发现。
“你在练什么？”阿无轻声开口，着实把少年吓了一大跳。
“哇哇！你怎么突然出现啊！”鸣人退了几步，发现是一个普通女孩，这才松懈下来。
“我在这里很久了，你没有发现。”
“额……”鸣人挠挠头，看着这么没有任何表情的女孩，突然回过神来，“诶？是你啊！”
“你认识我？”阿无忽然有点期待。
“嗯……那天我们救回来的人嘛。”
“不是很明白。”
鸣人大大咧咧地在阿无身边坐下，“就是我们在波之国执行任务，任务结束的时候你突然出现在那里，还流了很多血的样子！卡卡西老师很激动地把你救回来了。”
“……”
“我叫旋涡鸣人！你呢？”
“我叫无。”
“嗯？好奇怪的名字。”鸣人抓着金灿灿的头发。
“很奇怪吗……”她只是本能地，不想被人叫做空澜，虽然旗木他们一开始都把她当做那个空澜了。
“也还好啦！”
“旋涡君，你的头发很好看。”
“诶？？？”鸣人吓得连头发都快竖起来了，这人……说什么啊好害羞！
“看到第一眼就有很喜欢的感觉。”阿无说着还伸出手去摸了摸，仍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废话闪光君的头发你能不喜欢么）
“……叫，叫我鸣人就可以了！”第一次被人夸好看吧，鸣人多少还是很开心的，“那个，你的头发也很好看啦，这么长长的，比小樱的还长那么多！”
“小樱？”
“对啊对啊！是我们一个班的女生！”
“是吗，你们关系很好。”
“还好啦……”
……
……
尽是些无聊的对话，两个人却絮絮叨叨聊了一晚。阿无是本来就没有认识的人，遇到鸣人这么阳光善良的孩子，多少也能聊起来，鸣人也差不多，愿意听他说话的人还不多。
朝阳升起的时候，鸣人才意识到：
“糟了！！！！今天还要集合的！！！完了完了要迟到了啦！！！！”
“……”看着鸣人忽然绝尘而去，最后不忘回头说一声道别，急匆匆的样子很有趣。
对了，她也要“回家”了，但是……往哪里走？
第七班在集合地点等了卡卡西老师一个上午，好不容易等到人了，还是……
“今天的任务，找人。”卡卡西说着，一个变身术就是阿无的样子。
“诶？这不是昨天聊天的大姐姐吗！！！”鸣人惊叫起来。
“这女人？”佐助明显也对阿无的脸留有印象。
“是啊。”卡卡西笑眯眯地按住鸣人的脑袋，“ｓａ，你们是在哪里聊天的呢？”
第七班全员跟着鸣人跑进森林，找到阿无时，她正靠在树下睡觉，梦里不安，也紧皱着眉。
卡卡西盯着她看了半晌，松了口气。
睡着的样子，让人几乎以为就是空澜。卡卡西下意识把她揽入怀中：“空澜，空澜，回家再睡。”
阿无微微睁开眼，感觉被人抱着，很温暖，下意识就在卡卡西怀里蹭蹭。卡卡西浑身一僵，一时竟没有回过神来。
“阿无姐姐和卡卡西老师很熟吗？”鸣人不自觉地打破诡异的气氛，小樱用力地砸了鸣人的脑袋一下，连佐助也是一脸无语地看着鸣人。
两人都回过神来，阿无抬头看清是卡卡西。
那双冷淡的眼，不是空澜的。
卡卡西叹了口气，顺势把她扶起来：“这里睡会着凉。”
“嗯……”
“下次要出门告诉我一声。”
“嗯。”
“……”
“旗木君？”
“没事了。”
找不到你我会很担心，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这一天的训练不了了之，卡卡西带着不认路的阿无回家。留三个孩子无言而去。
他还是。
放不下心，也狠不下心。
“莎莉姐姐是喜欢卡卡西老师的吧。”
“诶？”鸣人听小樱这么说，多少不是很明白。
佐助对这种话题不是很感兴趣去，径自离去。
“但是，阿无姐姐人很好。”
“这和人好不好完全没有关系！笨蛋！”小樱追着佐助离去。鸣人留在原地发怔。
少年矫健地身影悄然落地，形如鬼魅。
老人站在窗边，望着璀璨的星光不说话。老人不说话，少年也不说话。
时间寂静地走过，毫不怀疑少年会一直跪下去。
“结果还是让你知道了。”老人压下帽檐，眼里的神色一点也不轻松，“也罢，卡卡西的守护，未必有你周全。无论她是或者不是，都不能由别人说了算。”
“是。”
所谓的羁绊，就是让人永远不能独善其身。
但是谁也丢不下这种可怕的羁绊，即使是他也不行。
三代目呼出一口烟气，回头看了眼墙上的第四张照片。
皆人啊，我是不是也要，对得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