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然销混蛋 嘿!今夜哪里有鬼-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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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司那个老家伙。」像是感应到何弼学瞬间转变的情绪,殷坚低声安慰几句,前
者吸吸鼻子点点头。
「你……你怎么能这么快就恢复?」何弼学左看右看的仔细的检查着殷坚。
虽然一直很相信那个变态死人命很硬,但是恢复得这么快,完全像没事人……呃
……没事的灵魂这样也太诡异了,这总不能解释成老天偏心吧?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这个世界的气氛正在变化,负面力量突然大涨,你
知道的……人死属阴,负面力量大涨意外的帮了我一个大忙。」殷坚并不了解事
情缘由,只能简单的解释,反正说的太复杂何弼学那颗只会跳跃的脑袋也运算不
过来。
「啊!小姑姑也被影响了……」何弼学果然话题一岔,哗啦、哗啦的转述吴
进的研究,殷坚愈听俊眉愈皱愈紧。
「你不觉得这样很不合理吗?如果女娲真的是创世女神,她要真不爽这个世
界,直接毁灭它不就好了?干嘛还要这样大费周张,让恶的力量大盛,这样不是
很奇怪?」何弼学嘟着嘴,他是天生乐观的人,就算世界发生再多的恐怖事件,
他还是坚信人性本善。
「吴进有说,这是女娲第几次灭世了?」殷坚疑问,何弼学不怎么肯定的伸
出五指。
「换言之,她不是要毁灭这个世界,她只是不想凡人活着,难怪让负面力量
大盛啊……」
「什么意思?我不懂!」
「……呆子,还有什么样的灭世方法比让人们自相残杀来得更有效?」
阵阵难忍的气味传来,陆皱紧眉推开门,好几团干瘪的人型皮囊跌了出来,
反胃的感觉直涌到嘴边。殷司不只一次希望固伦和静公主不要在自己家里杀人,
可惜这位鬼格格没有一次听进耳里,无可抑制的恼怒,陆不禁替先生大感不平。
「陆,格格在休息,我要出门一趟,你照顾她。」殷司看了一眼摊在地上的
人囊,再看看陆那铁青的脸色,不禁苦笑数声。他接收了殷坚拥有无穷尽力量的
身躯,再加上自己经年累月修练得来的道术,照理说他该是天下无敌才对,偏偏
对上固伦和静公主,他就是一点脾气也发不出来。
「先生,你气色不好。」陆关心的询问。他知道殷坚这个身躯有先天上的缺
陷,不必呼吸、没有心跳,简单说他根本不是个活人,能支持殷司这样行动如常,
需要的是大量的灵力,而没有殷家提供烟丝,没人知道殷司究竟用什么方法使得
自己如常人般生活。
「这正是我要离开的原因。」殷司眨眨眼,陆皱起眉的点点头,虽然不喜欢
那位鬼格格,但他永远忠诚的完成殷司交待的任何事。
殷司前脚刚走,殷琳细跟高跟靴子大大方方的踩了进来,诡异的神色让陆有
些毛骨耸然。
「小弟,那个该死又不死的鬼格格在哪里?」殷琳咯咯一笑,鬼气森森。陆
望着她半晌,咬咬下唇,伸手指了指房间。
「Bingo ……」
提着一大篮水果,何弼学深吸了几口气,伸手敲了敲病房门,素颜的严丽安
静的替他开门,苍白、纤弱得有着另一股柔美的气息。
「士玮……还没醒,你的水果摆在这里会坏的。」严丽轻笑两声的坐回何士
玮病床旁,深情、缠绵的眼神专注的留连在他身上。何弼学望着她的背影不禁有
些鼻酸,一直以来,严丽给人的感觉就是强悍、坚定,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
她这么瘦,梳理整齐的短发贴紧耳垂、脖子,没想到这位商场上的女强人,一旦
动情谈恋爱,会将生命完全的倾注,只是面对着不会再清醒的何士玮,何弼学不
知该怎么安慰她。
「水果是带来给妳的,我听妳的秘书说,妳一直吃不好、睡不好,妳如果病
倒了,哥……哥他会不安心的。」何弼学勉强的挤出个笑容,他知道严丽一直抱
有一个希望,何士玮一定会清醒。对她而言,金钱根本不是问题,什么名医、什
么好药,只要有一丝希望,她就不肯放弃,看她这样子付出,何弼学咽下了所有
想阻止她的话,即使知道何士玮失去了灵,就算活下来也永远不会清醒,他还是
不敢将这个事实说出口,也许、也许在他的心里同样存有一丝丝希望,严丽的痴
情或许会感动老天爷。
「下个月,下个月会有一批新药,听说在美国人体实验效果不错,30% 的植
物人有反应,虽然不清楚结果会如何,我已经先安排了药品进口的事宜了。」严
丽苍白的脸孔漾出些生气,何弼学知道连她自己都不太抱持希望,但仍是笑了笑,
彼此互相打气。
「等哥清醒了,叫他以身相许啦!害妳花这么多钱……」何弼学体贴的削了
颗苹果给严丽,丑虽然丑了点,但这份心意总算逗笑了这位过份苍白的美女。
「你不是很忙?电视台的工作不清闲吧?不用常常来陪我们了,顾好你自己,
士玮最紧张的小弟就是你,不要让他担心。」严丽咬了一口多汁香甜的苹果,一
股莫名的情绪冲上鼻尖,眼眶瞬间泛红。曾经,有个男人也是这么宠爱她,从不
在乎她的身份,没有什么名牌的礼物、贵重的珠宝,但令严丽最珍爱的是他即使
累坏了,还体贴、细心的削一颗苹果给她,那股香甜的滋味,她愿意用她所有一
切去换回。
「嗯……我今天来,还有件事……」何弼学吱吱唔唔。虽然事情的发展有些
严重,但他真的不觉得这时来打扰严丽是好时机,只见他像是让人挥了一掌,打
了个冷颤,恶狠狠的朝着病房门的方向瞪了一眼。
「妳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时妳请殷坚替妳鉴定一块玉牌吗?」何弼学
低声询问,严丽侧头思索了半天才缓缓点头,原来他们已经认识了这么久,缘份
真是好奇妙,当初谁会想到,严丽后来的男友会是那个神经兮兮的大眼睛制作人
的堂哥。
「嗯!怎么了?」严丽孤疑的望着何弼学。
「呃……是这样的……我知道妳从来都不相信这些事……不过……呃……那
个……那个……好啦!我要说了嘛!不要一直推我!」何弼学吱吱唔唔半天后,
突然朝空气大吼一声,严丽挑了挑秀眉,看来这阵子大家压力都太大了,何弼学
都有些疯疯癫癫了哩!
「四件玉器的其中之一正是那块玉牌,不管妳信不信,它都拥有不可思议神
秘的力量,凑齐玉器跟长生石甚至可以起死回生……把哥害成这样的那些人……
正想抢夺这些玉器,所以我想……也许……那个……」
「把玉器交给你保管?」
「呃……如果不麻烦的话……」
何弼学干笑两声搔搔头发,眼神瞟来瞟去的不敢直视严丽。怎么说他也算个
正常人嘛!提出这种要求真是挺没脑子的,那块玉牌市值不晓得多少钱,总之是
何弼学负担不起的那么多个零,光凭一句话就想严丽把玉牌给他?只有殷坚那个
脑子进沙的家伙才会觉得有可能。
「我知道了,那东西现在摆在保险柜里,你明天过来拿吧!」严丽平静的回
答,何弼学先是一愣,随后张大嘴不敢致信的瞪着她,这么简单就答应了?她就
不担心他把东西弄丢或着私吞了?
「那玉牌还没贵到我不能做主,就算掉了、碎了也没关系,我负担的起。」
严丽轻声笑着,眼神中又流露出高人一等的优越感。何弼学吐吐舌头,他们果然
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哔、哔、哔、哔,心电图的波形规律的跳动着,病房内弥漫着剌鼻的消毒水
气味,还有一股怎么也化不开的绝望。
「殷大师……你帮帮我……」躺在病床上的老人出气多、入气少,骨瘦如柴
的手紧紧的捉住殷司,焦急、艰难的哀求不已。
「并不是我不愿意帮你,只是……」殷司苦笑。为什么这些曾经呼风唤雨的
人,到濒临死亡之际,总显得如此贪生怕死?他并不能带给其它人永生,就算他
有这个能力,他也不愿意便宜了这个老人,他所能做的只是提早解脱他的痛苦,
为了生存掠夺他人的灵,殷司不认为自己会有什么莫名其妙的罪恶感。
「殷大师、殷大师,我知道你可以的!不管多少钱我都愿意给,殷大师!求
求你,救救我……」老人回光返照似的强行撑起自己紧捉着殷司,他快到生命的
尽头了,如果就这么死去,那他拚杀了大半生得来的荣华富贵就都成过眼云烟了,
他不甘心,说什么也不愿意咽下这口气。
殷司叹了口气,伸手抚上老人的额头,冷凉的触感让老人大大的呼出一口气,
眼神不由得亮了起来,满心欢喜的期待着殷司延续他的生命,突然间,有种诡异
的感觉划过心头,孤疑的瞪着殷司,只见他眼神一变,一股凉意钻进身体里,生
命像流水般无可阻拦的溢出,老人张大嘴咯咯、咯咯的意义不明,一道幽绿色的
光芒自额头浮出让殷司抓在手上,老人的眼神瞬间黯淡,最后一口气终于还是没
能喘过来。
「我说过,我帮不了你……」
房门外医生、护士乱成一团,何弼学好奇心杀死猫的频频探头打听,意外的
瞄见优雅退出病房的殷司,修长的身形、绝佳的品味,那熟悉的侧脸让他不由得
心隐隐的痛了起来。
「何同学?」低沉中有些迷离的嗓音,何弼学有一瞬间迷惑了。那种语气、
那种神态表情,还有那个他专用的昵称,要不是殷坚的魂魄跟在何弼学身边,他
竟然有些分不清眼前这人究竟是谁。
「你怎么会在这里?」何弼学表情一变,神色不善的拦在门边,他担心殷司
是为了抢夺严丽或他自己的玉器。
「不用这么紧张,我不是来抢玉葫芦,这事不急……」殷司沉声笑着,也许
是这副身躯遗留下的记忆,所以他对何弼学很有好感,可以说他一点也不想伤害
对方,虽然最后一定会面临抉择,而他也肯定是选择固伦和静公主,但如果可以,
他希望事情能和平的落幕。
「怎么了?」严丽好奇的跟了出来,殷司扬扬眉,他认得这个女人。他在这
间医院「解脱」了多少人,他就遇到这个女人多少次,一直默默的守在那个永远
不可能清醒的男人身边,痴情得让他不知不觉的为她感到心疼,那种执著、深情
的眼神,殷司觉得万分熟悉。
曾经,固伦和静公主也用这种眼神望着他,只是当她野心愈大,她纯良的眼
神就跟着变了,直到她自死亡中清醒,过度膨胀的个性愈发扭曲,这也是为什么
殷司一心一意的想让固伦和静公主再世为人,他私心的期望着,也许一切能重新
再来,格格又会变回到原本那位天真、娇憨的小女人。
「没事,我先走了!」何弼学呵呵两声,顺手将严丽推回病房去,随后拽着
殷司到太平梯。别说严丽曾经有可能会是他的堂嫂,就算现在不可能了,光冲着
他们互相认识这一点,何弼学就激出无穷的保护欲,绝不允许殷司伤害她,就算
拥有殷坚的脸也不可原谅。
看着眼前这个干瘦的年轻人,殷司觉得很有趣,大眼睛莫名的燃烧着火焰,
圆圆的脸颊伴着深深的酒窝,看上去很稚气,却又有点英挺。一想至此,殷司又
警觉的甩甩头,这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