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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忧郁狐步-第22章

小说: 忧郁狐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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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思维的野马,笑道:“真是听君一句话,胜读十年书啊,娜塔莎,你听过我们中国的‘一字师’的典故没有?”
  “哼,应该是听君一夕话吧,一句可不够!”娜塔莎伤风似地哼了一下鼻子:“孔亚,你笑话我,我可告诉你,什么时候我可真要好好教你一晚上,我还有许多招数要教你呢,你等着瞧吧。”
  孔亚感觉到娜塔莎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在使劲。见孔亚在看她,娜塔莎用她那对碧蓝的猫眼有些异样地盯住了他,嘴角透出一丝不甚明显的笑。
  这对顾盼生辉的美目让孔亚忽然想起了《诗经·卫风》中的“硕人”:“手如柔夷,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美目盼兮,巧笑倩兮。”他只觉心中怦怦乱跳,赶紧躲开了娜塔莎的眼光。
  这时忽听得有人在走廊里喊:“孔亚,孔亚,你在哪?”
  孔亚听出好像是于露玲的声音,“噌”地站起身,向门口走去,娜塔莎有些失望地跟着站了起来。
  来人果然是于露玲。她一见孔亚便紧张地抓住他的手问:“孔亚,听说你们出事了,大千呢,大千在哪?”
  由于公司近来停摆,欧天鹏这位习惯于每日觥筹交错,花天酒地的贪杯好酒之徒早已难受了好些日子,听林星宇说辛公子在沙西海鲜楼设有饭局,他忙不迭就应承下来,并立即通知了阎平高。阎平高在机关里也是吃惯了人家,自从到了局里,手下虽有不少的企业,可因近年来大多效益不太好,只能隔三差五的变着法子打打下属的主意,有人愿意主动请客,自然没有不来的。
  阎平高跟着欧天鹏同辛公子打过几回交道,知道辛公子的来头。辛老太爷虽然已经升迁入京,与湖南各界仍然保持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辛公子在长沙政界是有名的消息灵通人士,天上的事情知道一半,地下的事全知。席间谈论的话题无非是些官场轶事、政界丑闻。阎平高对所有的这些人这些事都特别有兴趣,他觉得一个在官场里混的人如果连这些花边新闻马路消息都不知道,那简直有损官威。尽管觉得辛公子难免有夸夸其谈之嫌,阎平高却总认为不管消息是真是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知道的动向多一些,总没什么坏处。他喜欢同这些公子哥们打交道,当然这并不能妨碍他从心底里对这些人有一种天生的仇视:他们凭什么就能这样?他们自己有什么本事?不就是有个好爹吗?
  酒过三巡,慢慢就有些放肆起来。男人凑到一起,除了谈政治、谈生意,就是谈女人。辛公子此次南下归来,还到沿海某岛过了一回瘾,这阵子便把一个“天体岛”吹得天花乱坠,神乎其神。欧天鹏眼都听直了,跃跃欲试。酒量不佳的阎平高不知自己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受了辛公子露骨描述的刺激,也觉得浑身热血沸腾。
  辛甘见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两人的情绪也调动起来了,忽然压低嗓子道:“二位,说也说了,喝也喝了,要不要本公子给你们来点助兴节目?”
  欧天鹏和阎平高交换了一下眼神,欧天鹏道:“那就看辛公子的客气了。听说你们沙西的桑拿小姐蛮不错的。”
  “那就去见识见识?”辛甘眉飞色舞。
  沙西桑拿浴室。灯光昏暗,领班服务生一看辛公子带了客人来,立即点头哈腰迎了上来。
  欧天鹏是个见过世面的,一副大咧咧的老板气派,阎平高则有些惴惴不安,躲在柱子的阴影里,生怕被熟人撞见。辛甘给两人安排了单间,吩咐领班安排人好好服侍,看着阎平高忸忸怩怩跟着领班去了,这才掏出手机打电话。
  林星宇接到辛甘的电话,马上打开了098#的监视器,一面观察一面向翘着二郎腿躺在安乐椅上的辛可心报告。可心眯着眼睛摇啊摇着,嘴里念叨着什么,林星宇根本就没去听。他观察着阎平高的一举一动,觉得阎平高好像有些顾忌,便担心地道:“干娘,这小子好像是个新手,不知道他会不会上钩呀。”
  可心用鼻子“哼”了一声,依旧眯着眼,平静地道:“我还没见过不吃腥的猫!是谁服侍他?”
  “是阿霞。这娘们可真够劲!你看她那对大波,没有40也有38。那身工作服都给她撑破了。”
  “哼,那骚货!唉,也不知有多少男人就叫她那对叉烧包给毁了!”可心悲天悯人地叹了口气,忽然没好气地骂道:“都是你们自找!要不是你们这些臭男人喜欢,阿霞她们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女人嘛,谁不希望守着老公孩子平平安安过日子?”
  屋子里静了一阵。可心见林星宇不吱声,又问:“你说这是孔亚安排的?”
  “是那小子跟王总提出来的。”
  “鬼才相信!肯定是鳖三那杂种出的主意。孔亚我了解,点子虽多,这种鬼点子他可想不出来。”
  可心继续眯着眼睛摇着。林星宇盯着监视器,看着阿霞扶着杠子在阎平高背上踩。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单调的画面使他眼睛看得发涩,他觉得这个前奏太长太乏味,开始有些没精打采了,正打算起身伸个懒腰,忽然看见本来趴在按摩床上的阎平高翻过身来,他马上兴奋地喊起来:“嘿,干娘!阿霞叫那小子翻过身来了!”
  可心睁开眼,盯住了屏幕。只见阎平高已经脸朝上躺在按摩床上,阿霞蹲下身子跨在他身上开始给他双手按摩,由下而上,渐渐到了肩膀。
  这时精彩镜头如期出现:只见阿霞仿佛重心失衡,两腿突然一分,坐到了阎平高身上,她那条绷得紧紧的按摩裤猛地就从大腿根处撕裂了,里面什么也没穿,亮出白花花的一片。阿霞好像吃了一惊般慌慌张张地用两手去捂私处,却将裂口越扯越大。
  林星宇“哇噻”惊呼一声,兴奋地骂道:“这个婊子,可真是个天才!”
  阎平高一翻身就将阿霞压到了身下。
  可心感到自己呼吸急促起来,娇声唤道:“星仔!”
  林星宇春宫看得正起劲,忽听得干娘叫唤,回头一看可心已是胸脯起伏如潮,面带潮红,裙子掀得老高。立即如听到主人吆喝的猎犬一般,伸着贪婪的舌头钻进裙子里去了。
  李大千接到孔亚的电话,知道老婆闻讯从湘潭赶了过来,很快就从李大军那边回来了。于露玲看见老公鼻子上打了个补丁,嘴唇肿得跟猪八戒似的,心痛得不行,也不顾孔亚和娜塔莎在场,扑上去搂着李大千的头又是摸又是啃。
  娜塔莎看见身材瘦小的李大千在高大的于露玲怀里好像是熊外婆搂着的小宝宝,觉得挺有意思,乐不可支,几乎笑出声来。搞得李大千都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挣脱于露玲的怀抱,制止了老婆亲昵的举动。于露玲知道老公是害臊,狠狠瞪了正捂着嘴眉开眼笑的娜塔莎一眼,吓得娜塔莎立刻收起了笑容。
  李大千是在楼梯口遇上大耳陈的,他想使绊狠狠摔一路狂奔的大耳陈一跤,大耳陈倒是摔倒了,可他自己脸上也让大耳陈揍了一拳。大耳陈这一拳打得他两眼直冒金星,牙齿也差点被打落下来。等得他从地上爬起来站稳之时,大耳陈已经连滚带爬逃得无影无踪。李大千这才赶紧报警。事后他到医院简单处理了一下伤,便去找李大军了解审讯情况。
  根据目前掌握的情况看,刘杰忠只是大耳陈临时聘用的一个帮手,两人并非固定的搭档,由大耳陈付给他一笔可观的费用,他则协助大耳陈解决进入时可能遇到的技术问题和对电脑资料进行鉴定确认。
  刘杰忠中专毕业后分配到辽宁某金属构件加工厂担任技术员,由于职业的关系,他对防盗门及各类锁具有深入的研究,本是一位极有前途的专家,可是他对孔方兄过度的迷恋毁了他。不管白道黑道,只要出得起价钱,刘杰忠便乐于为人“排忧解难”,在东三省一带小有名气,这次他被大耳陈以8万元的出价引诱南下作案,同时也为自己的爱好挣得了一处免费的研究场地:从此他可以终生研究监牢的铁门。
  可惜刘杰忠对此次行动的内幕所知甚少,只听大耳陈说是为一家日本雇主服务。李大军和警方结合对沙西宾馆住客情况的综合分析,认为刘杰忠所说的这家日本主雇极有可能就是与大耳陈和威仔同日入住沙西的青田公司。目前警方正在与北京警方联系,了解青田公司的背景资料。
  李大千向孔亚和娜塔莎汇报了在公安局了解的情况后,见时间已经不早,便邀请孔亚和娜塔莎共进晚餐。孔亚忽然发觉沈玉不在,问娜塔莎,娜塔莎说沈玉向林星宇请了假,趁着周末回桃江去了。
  晚餐是在附近的一家小饭馆里吃的。照李大千的意思,得找个档次高些的地方好好庆祝一下,于露玲死活不肯,说是能省点尽量省点。吃饭的时候,于露玲只让李大千喝了一杯便不许他再喝,李大千竟然也真就听老婆的!
  见到平日放浪形骸、满嘴下流话的李大千在老婆面前竟然变成了一个温顺听话的小男孩,娜塔莎真是意想不到!看着两人像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人含情脉脉、卿卿我我的酸劲,她感叹不已,心头忽然升腾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她侧目看看身边的孔亚,见他正傻乎乎地望着李大千夫妇,便用手轻轻碰了他一下:“你当什么相公,快吃呀!”孔亚一怔,温和一笑,低头吃起来。娜塔莎端起了面前的酒杯。
  吃过饭,大家回房去,娜塔莎借着酒意,拉着孔亚的手,有意无意地往他身上靠。
  李大千就住在娜塔莎隔壁。于露玲待娜塔莎进了屋,喊住孔亚到一边,意味深长地盯了娜塔莎的房间一眼,附在他耳边轻声警告他说:“孔亚,我看鳖三那个洋婆子不是个什么好货色,你可要当心点!”
  孔亚不在意地笑笑,劝李大千早点休息,一个人回房去了。
  房间里有些潮闷,让孔亚感到心绪不宁。他想看看书,思想却老是不能集中,只好无聊地站起身来到窗边。窗外依然下着毛毛细雨,他忽然想起了涟滨,这是他到长沙之后第一次想到那个自己生活了两年多的地方,他想,现在要是在涟滨,这样的天气可是最好钓鱼的日子。想着涟滨,他蓦地又想起了吉莉,想起了同吉莉一起渡过的那些开心或痛苦的日子。他想,吉莉原来也许真的希望同自己在一起过一辈子的,这只骄傲的白天鹅,他清楚地记得她曾动情地对自己说过:这一辈子只要你。可是谁知道呢,如今她又要了别人,要了那个叫做高文伟的英俊的男子。也许这完全是自己的过错,也许人本来就是这样的,时间在流逝,世界在变化,人怎么可能不变呢?他一直觉得自己生性敏感,能洞察人的内心世界,并对此引以为荣,可如今他却感到这只不过是自己的主观臆测而已,他觉得自己其实很迟钝。也许,你根本就没有准确地理解过任何一个人!他想起了王天山那天惆怅的表情:一个人要让别人理解你可真难呐!难道不是这样吗?也许,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就是一个世界,而两个人,则是一台戏。
  孔亚打开电视机,换到娱乐频道。没有吉莉的影子。他不知道吉莉是不是真的到了娱乐频道,也许这也只不过是一个吊人胃口的幌子。他感到一切都是一种流动的形态,而人类就在这流动之中生息繁衍,世界就在这流动之中日新月异。他无聊地变换着频道,突然眼光被一个画面留住了:政法频道的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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