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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黑酋一个刑侦队长的亲身见证-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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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间,瞅准机会,吴晓飞也会在这过夜的。那宽阔的双人床,那柔软的真空被下,就是他们的极乐天地。他们脱光所有衣服,相拥着久久不能入睡。吴庆兰的肌肉,坚实而极富弹性。双乳高耸如山,瞳仁如黑宝石般闪光。吴晓飞见过无数女人,但在吴庆兰的床上,他像灌满了美酒一样被陶醉了。    
      吴晓飞简单地处理了董倩,根本没去思索,像扔掉一块破抹布一样的无情。他在董倩的乳罩里塞了一千元钱,告诉她:“以后,不要来找我。”董倩当做玩笑,不以为然。可在她再去找吴晓飞时,吴晓飞竟毫不客气地抡圆胳膊,恶狠狠地给了她一记耳光:“臭母狗,我不告诉你不要来找我吗?”    
      董倩先是愕然,继而嚎啕大哭。吴晓飞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这不是吴晓飞无情,而是开始他就没把董倩当回事。和一些女人只是逢场作戏,他看得很淡。按他自己的说法,女人就是衬衣,穿完了就脱。叫女人拌住了脚跟是最没有出息的。    
      可这次,他发觉自己坠入了误区。一种他也不曾想过的误区。    
      夜里,吴庆兰不在身边,他会躺在自己那幢单元里的床上久久不能入睡。红塔山牌的香烟,会一支接一支在唇边燃起又熄灭。25寸的大彩电根本勾不起他的兴趣。窗外的车水马龙,更打不断他的思绪。吴庆兰在他面前从不做作。只要他喜欢,她就会使他满意。对于金钱,吴庆兰视若粪土,从不和他计较其中的得失。在程军这狼一样的眼睛下面,他们无所畏忌地让感情去任意交流。她的真诚和坦荡,火焰般溶化了吴晓飞的一切。    
      吴晓飞也是人,尽管他自幼浪荡无羁,尽管他每日与流氓为伍,但诚挚的友谊、美好的情感永远是人生的阳光,永远是每一个人都要追求的安慰。当钟声敲响了零点的时刻,当他将那盒红塔山牌香烟全部消耗掉之后,他得出了一个结论,他爱上了吴庆兰,这爱是那样投入。他使用自己的全部理智,也拽不回这感情的骏马。他只好去思索,怎么办?怎么样去和吴庆兰踏向共同的人生之旅?    
      和程军直说,他要娶吴庆兰。这肯定不行,这是与虎谋皮。保持现在的状态,不阴不阳,他不甘心。他要与吴庆兰公开住在一起。那么,只有一条路,那就是离开长山市,离开程军,去闯一条自己的路。    
      他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吴庆兰:“兰子,我们还是走吧。离开这里,到一个新的地方去,正拉巴经去做点生意,平平安安去过下半生。打打杀杀的日子永远不会长久。”女人的柔情竟消磨了吴晓飞的斗志。    
      吴庆兰偎在他的怀里:“飞哥,我也想过,但现在,我的钱全投在这里,一时抽不出去。我们再经营一段,将钱转移出去,我们就远走高飞。”    
      “那当然,老大有足够的钱,我们为什么留给他。”    
      “我不想让老大过于伤心。我就想拿回我的钱。”吴庆兰边和吴晓飞亲吻着边说。    
      吴晓飞将手放在吴庆兰的乳胸上面,一边搓揉着一边说:“兰子你心肠太软了,我听你的,钱是身外之物。只要有了你,其他的算得了什么。”    
      “真的!”吴庆兰嗲声说道。    
      “当然。”说着话,吴晓飞不老实起来。他的两只手到处游荡,刺激得吴庆兰呼吸急促起来,两个鼻翼开始抽动。吴晓飞不失时机的一翻身,伏到吴庆兰身上。此时此刻,两人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程老大,什么逍遥宫,全在九霄云外。只有他和她是实实在在的……    
      但愿时间在这里凝固,他们就是人世间最幸福的人。     
    


第四章 逍遥宫逍遥宫的厮杀

      走进逍遥宫,先是两个身着制服、肩披彩带的礼仪先生,为你拽开两扇玻璃门。门庭循环着的水柜里是黄鳝、螃蟹、甲鱼和牛蛙。再往里走是宽敞的大厅和两侧的雅座。    
      此刻,乐队和歌手还是静悄悄的。雅座上人满为患。自从吴庆兰开业已来,生意空前火爆。身着短衫、短裙的服务小姐,川流不息为顾客上菜倒酒。    
         
      吴庆兰身边站着吴晓飞和马龙,在二楼缓台上得意地看着大厅里吆五喝六的人们。她知道这些人会给她的逍遥宫带来什么样的效益。    
      晚间8时,喝酒的客人逐渐散去,而品茶寻欢的客人陆续拥进。逍遥宫的黄金时刻,这时才刚刚开始。    
      “咣”的一声,乐手敲响了他面前颇为复杂的架子鼓。随之,电子琴从扩音器里传出它悠扬的琴声。身着拖地长裙的主持人,带着一群歌手,满面笑容地出现在大家面前。    
      “朋友们,晚上好!”一句话引来满屋掌声。    
      马龙熟悉这里的一切,他扫了一眼二楼包厢门前那一群浓妆艳抹的小姐,他知道好戏就要开始了。可是,就在此刻,他经验老到的眼光滞留在大厅,并在那里不动了。因为,大厅里走进五个人,只见这五个人,一色的板式平头,一色的浅色休闲装。他们不理服务小姐热情的招呼,自顾昂然坐下。五个人的脸铁板一样凝固,只是将狼一样的眼睛,冷冷地投向正在亮相的歌手。他们就像门外卷进的一股冷空气,和这里的温度极不协调。    
      马龙是个打手,而且是个高级的打手。他闯荡江湖绝非一日。他一眼就看出这五个人来者不善,他立刻召集好他的龙组准备军刺和木棒。    
      一楼的大厅里,没有人发现什么不正常。客人们在热情地谈笑,歌手在尽情抛洒让人骨头都发软的歌词。    
      马龙耐不住寂寞,他先走过去,对那五个人说:“先生想要点什么?在程老大的场子里是没有白坐的。”马龙又亮出程军的旗号。    
      那五个人为首的一个,冷冷地看了看马龙说:“你就是马龙啦?”    
      “认识就好。”马龙大咧咧地说。    
      “我们找的就是你!”说罢,他领头站起,五人向外就走。    
      马龙知道这是道上的规矩,没在屋里和他动手就是给老板留面子。但马龙丝毫不惧,他一抬手,早已准备好的龙组的五个人从楼上走下,尾随马龙向外走去。    
      走出逍遥宫向左一拐的不远处,就是一个小小的广场。那五人一字摆开迎着马龙。    
      马龙还是一抱拳:“各位是哪方的哥们儿?”    
      那五人更不答话,各人都从腰间拽出雪亮的片刀,疾若旋风般地向马龙和他的人砍来。为首的人还说:“今天砍的就是你马龙,是朋友的闪开。”    
      龙组的人岂能闪开?他们挥舞木棒和军刺,立刻和他们搅在一起。    
      久历“沙场”的马龙能试出对方的身手不凡,但他自恃艺高胆大,竟赤手空拳施展空手夺白刃的功夫,欺身向对方逼近。马龙对面是一个浓眉大眼的小伙子,他挥刀一个力劈华山向马龙头上砍来。马龙双眼一眨不眨,盯着那雪亮的刀锋,恰是时机地向左一躲,同时伸手叨向那人手腕。没想到那小伙子的步伐非常灵活,转眼之间,那刀锋横着一展又向马龙砍来。这迅疾的一刀,逼得马龙猛地收腹,一个老龙退壳,向后撤出一米多远。趁这功夫,后边的另一个人趁虚上前,结结实实地一刀砍在马龙左肩膀上。    
      “哎哟!”一声,马龙感觉左肩冰凉,一条膀子麻木起来。他知道不好,立刻一个箭步逃离现场,如飞地向逍遥宫跑去。    
      龙组的人向来认为,马龙是他们的旗。现在旗帜已倒,他们立刻做鸟兽散。有两个慌不择路,竟不知跑向哪里去了。    
      那五个人也不追赶,登上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坦然离去。    
      马龙逃回逍遥宫也觉丢脸,从门庭直接踏向二楼,向自己的办公室跑去。    
      打开房门,他发现,吴庆兰和吴晓飞正坐在那里。吴晓飞脸沉似水问道:“什么人干的?”吴晓飞早就看出马龙是对他表面恭谨,心中不服,他想借此机会挫一下马龙的锐气。同时,也在他面前表现一下自己的韬略。    
      半边身充满血污的马龙,此刻不免狼狈,“谁知道什么人,好像是冲着这场子来的。”马龙也有些小聪明。他玩了个避实就虚的把戏,弄得好像代人受过的样子。    
      吴晓飞根本不买他的账:“老弟没看清楚吧,领头的就是于贵,他是黄老四的大弟子。今天就是冲你来的。”    
      “于贵?”马龙一愣,他早就听说过这个人。黄老四手下的头号打手。看来,他们还是冲着上次的事来的。    
      “马老弟,你放心,我一定叫他来得去不得。不一会,你就会报仇雪耻,现在你赶紧上医院。”吴晓飞说完,吴庆兰派了一个服务生、一个服务小姐将马龙送往市医院。    
      这边,吴晓飞早已将电话打给程军。程军派出汪起超、王星海和他的虎组,开上他的奔驰560和一辆工程卡车,带上两支来福枪,已经封锁了东风桥。东风桥是朝阳路和中环的联结处,是于贵他们撤离逍遥宫的必经之处。    
      于贵砍了马龙,报了上次的一箭之仇,很有些得意。实在说,黄老四也不愿意招惹程军。可上次他的手下在逍遥宫被打,而逍遥宫又被程军盘下。开业之际,又没理他黄老四,黄老四觉得程军也过于狂妄,多少也应该给他黄老四一点面子,这叫黄老四在长山市还怎么混?他思索再三,派出于贵,告诉他只找马龙,不要砸他的场子,给程军一个小小的教训再说。他还是幻想程军吸取教训,注意他黄老四,给他黄老四一点尊敬,黄老四在长山市也是个人物。可惜,这只是黄老四的一厢情愿。    
      程军根本就没看起黄老四,他的反映是强烈的。黄老四既然敢太岁头上动土,程老大岂能善罢甘休。    
      于贵的面包车,刚刚驶上东风桥,就发现桥头横着一辆工程车。凭直觉,于贵感到不妙。他没有下车,而是将车挂上倒挡,想倒车调头迂回东风桥。可已经晚了,汪起超大喝一声,抬手一枪,铅丸就洞穿了面包车的风挡。于贵一愣之际,王星海的虎组早已用准备好的砖瓦石块,将面包车的玻璃砸得粉碎。于贵再也沉不住气了,他大叫一声:“跟他们拼了!”他打开车门,抽出片刀,带领他的部下,冲过东风桥,向汪起超扑来。    
      这一来,正中汪起超下怀。他在工程车的两侧准备好了两支来福枪,黑洞洞的枪口就瞄向东风桥。于贵冲向桥头,正进了汪起超的伏击圈。汪起超一声令下,两支枪同时开火。于贵立刻血肉横飞,栽倒在东风桥头。    
      于贵的手下都是血肉之躯,性命攸关,立刻掉头就跑。由于桥头人流尚多,汪起超有所顾忌,来福枪的铅丸才没有招呼他们。    
      看到于贵已经躺在血泊中,汪起超一声令下:“撤!”他和王星海的虎组立刻跳上车,一阵风似的席卷而去。    
      回到程公馆,程军正穿着他的绣花睡袍,拎着塑料喷壶,在有条不紊地给他心爱的兰花浇水。    
      汪起超一进屋就喊:“大哥,摆平了!”    
      程军缓缓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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