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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欢喜缘 上 by 烟雨江南-第4章

小说: 欢喜缘 上 by 烟雨江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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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夹带着些微莫名的悲伤,了缘不禁红了眼眶。但马上,情欲的巨浪便席卷了他。 
了尘将了缘轻轻放在床上,拉开他僧衣,吻着他的颈项和胸膛,咬住他胸前的小小|乳珠,用舌轻柔地吸舔,酥麻的快感从胸前一直窜到下腹,了缘腿间的青芽早已挺立。经过了尘数月的调弄,了缘的身体已是极为敏感,以前了尘会摸到了缘硬起来,最后用手帮他解决,但今天的了尘异于往常,两眼中布满了了缘从未见过的疯狂。了缘不由有些害怕,开始挣扎着想要脱离。但了尘如何肯放,他爬起来,抓过一条布带,利索地将他双手捆到床头,柔声对了缘道; 
“师弟,先委屈你一会,我想你好久了,忍得好苦” 
看着了尘微红的双目,了缘羞得紧闭双眼,身子不住颤抖,一任了尘褪去下衣,感觉师兄捧起了自己双臀,急需安慰的挺立被他温柔地握住,快感迅速聚在腿间,最后,了缘弓起身子,轻叫了一声,将快乐的证明射在了尘手中。 
再睁眼时,却见了尘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盒,打开来,里面是淡黄|色半透明的脂膏,了尘一面亲着他,一面将那药抹在了他紧闭的粉色|穴口,用中指按揉着花|穴,渐渐地花|穴变软,颜色也变成艳红,了缘只觉那里麻痒难当,还带着莫名的快意,不觉轻吟出声,不住扭动身子。了尘满意一笑,手指用力,没入|穴中,内襞立即贪婪地紧紧缚住闯入的异物,了尘又加入一指,在内不住转动,将药膏抹在内壁上。 
啊……嗯,师兄……师兄, 
“忍一忍,一会就舒服了”了尘抽出手指,代之以自己紫涨的分身,抵在|穴口,慢慢往里推进。 
“师兄,好痛。”男人勃起的性器直插进来,痛楚从交接处蔓延开来,下体似已麻木,虽已涂了春药,但未经人事的后|穴还是极力排挤这个庞然大物。 
了尘同样也很辛苦,汗珠一滴滴落在了缘身上,很想一下进去,又怕身下的人经受不住,只能咬紧牙关,两手用力扯着师弟臀瓣,徐徐插入,好不容易进到一半,了缘已痛得脸发白,没想到交合之事如此痛楚,难道师伯每次都受这样的苦吗?这样慢刀子折磨人,还不如快些进去,而了尘此时也无法忍耐,就着插入的状态开始抽动,每次进多退少,不一会竟全部插了进去,少年柔软的身子容纳了那个巨大肉柱,不住吞吐着。 
啊……啊……,痛……嗯,呜, 
了缘的小脸扭曲着,汗水夹着泪水,沾湿了被褥。了尘的每次插入都象有一把刀在肉壁中搅动,顶到深处时,内脏都似要冲出口腔。了尘出其不意又用力一顶,小腹窜起的剧痛让了缘又哀叫一声,了尘忙放松力道,但不久又快速抽插起来,紧缩柔软的肉壁比女人不知好了多少倍,让他根本无法自持。了尘近一二年在市井中穿梭,加之与周宣等人结交,于男女之事早已烂熟,但无数红粉也无法与身下的人相比,俊俏的脸蛋,明亮魅人的凤目,白嫩的身子,小小的|乳珠,诱人的雪臀,撒娇的声音,他终于是我的人了,了尘如此想着,雄性勃发,搂紧了师弟,越来越深的进入这具想往已久的身体,尽情发泄男人的欲望。 
啊……嗯……嗯。 
了缘的哀叫渐渐变成甜蜜的呻吟,起先的涂的春药起了作用,肉柱与内襞的磨擦使痛感麻痹,酥麻的快感渐渐从交合处涌起。从未体验过的莫名快感让了缘扭动腰臀,想要师兄更多的给予。 
“师弟,叫……叫出来,大声叫,让我听”。了尘将分身直插至根部,左右扭动,体味着被湿热的肉襞紧紧包住的滋味。此举也让身下的了缘吟叫不止,好舒服,缩紧了花径,紧紧缠住体内的Rou棒,索求更多的快感。 
“师兄……再……深一点,啊……。 
了尘伸手解开了缘的绑缚,了缘立即紧抱住身上男人的臂膊,一声声呻吟。 
感到了缘的投入,了尘兴发如狂,每次抽出时,都感觉到秘径的紧缩挽留。在一阵狂捣后,了尘一个最深的插入,将Jing液射进火热的秘|穴里。 
‘师兄……。了缘大口喘气,双手无力地滑落下来。这就是色和情,承受着身心两方面的震撼,了缘再也无法言语。 
“叫我一声裴震,我俗家名是裴震,云蔚。”了尘留在了缘体内的分身又硬了起来,他将手在两人紧紧相连处摸着,了缘的喘息再次急促,了尘却惩罚似地用力一顶,弄得了缘又哀叫一声。 
“叫我啊”。了尘伏在了缘身上,又开始耸动,手也握住他的分身,随着抽插的节奏套弄着。 
……嗯,裴震……。了缘止不住快乐的嘶喊。佛门清规早被抛到脑后,蓦地,下腹一股热流上涌,但了尘却坏心地用手紧紧握着阻住了发泄管道,深埋的分身却加剧了抽动,了缘难受至极。 
“再叫我啊,云蔚。” 
“裴震……啊……,快…… 
了尘满意地松手,一股白液立时洒落在两人腹上、胸前,了缘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两眼一黑,便昏了过去。了尘却径自抽插着,又把他弄醒 
。二人就这样缱绻缠绵,天色将明时方相拥而眠。


第五章 


第二天早晨,了尘废了早课。了念、了慧早巴不得如此,撒欢跳跃,相偕入城。了尘冷冷一笑,这两个蠢才,日日碌碌无为,饿吃饱睡,既无僧人的本份,也无常人的心性,日后只能任他们自生自灭了。了尘站在院中,望着萧瑟秋风中的普渡寺,这小庙今后是要破败了。 
等了尘把粥端到房中时,了缘还在熟睡。脸上犹有泪痕,眉尖若颦,长睫低垂,诱人一亲芳泽。这俏美脸蛋若蓄了发,又该是怎样的风情。了尘放下碗,俯下身子与师弟脸儿相偎。六年前,师父把这个灵秀小人儿领到了他面前,从那天起,普渡寺不再是苦修之所,一切都变了样,日日伴着这小师弟,看他笑脸盈盈,任他撒娇耍赖。有一次他发现了念、了慧趁无人欺凌小师弟,当下便把二人揍得哭爹喊娘,为此还自责了好久,自此待了缘更加体贴尽心。了缘年岁渐长,出落得益发出众,他的爱意与欲念也一天天滋长。昨夜他终于得到了想往已久的人。了尘益发下定了决心,大丈夫岂能于小小寺庙中做一平庸僧人,虽不求流芳千古,但求做一番事业,一则告慰父母在天之灵,二则小师弟怎可在寺中清苦一生。眼下便有绝好的机会出人头地,那便是建文帝与燕王朱棣的逐鹿之争,想到此,了尘眼中满是狠厉决绝之色,他已把宝压在燕王一边,早已暗中为燕王效力多时,现在只能搏命一赌,否则一个和尚如何能有功名利禄?了尘轻抚着师弟的睡脸,师弟,真想看你见我封了万户侯时吃惊的样子。 
了缘一睁开眼,前面便是师兄大大的笑脸。他忙把眼闭上,躲进被子,头脑也随之清醒过来。躲在被中,胸中五味杂陈,与师兄疯狂一夜,大大地犯了色戒,自己早已不配做佛门弟子了。初经人事的兴奋慌乱过后,便是后悔和自责。了尘则坐在床沿偷笑不已,他完全能想见这个纯真可爱师弟在烦恼些什么,看来须得开导一番,日后才能和乐愉快。 
“师弟,西方诸佛中,有一佛名欢喜佛,你可曾听说。” 
“我不知道”。了缘终于探出头来。有时师兄的见解和知识总是很奇怪。有欢喜佛吗? 
“欢喜佛专喜与人交合,修炼佛性,同时渡化众生,使一众善男信女通过交合幡然了悟。佛名欢喜,在欢喜世界中普渡众生,就是让我辈凡人在俗世红尘中也能修成正果,体悟人间万千道理。如今你我已合二为一,共参这欢喜之禅,同登过极乐世界,难道师弟未曾从中领略人生真谛和我佛的慈悲?就算昨夜懵懂,日后师弟也会明白交合的意义。” 
了尘此番议论,了缘闻所未闻,思索片刻,反驳道:“师兄所说固然新奇,但却与我禅宗佛理不符。” 
“师弟,万法同源,所谓大乘、小乘、禅宗、密宗,都是源于西方佛教,后来才有人自立山门,自说自话。既然讲的都是佛理,何必拘泥于哪家哪派,如果一定要论谁是正统,岂不是又犯了执念,只要能修成正果,又何必问是用哪家佛理,用什么方法修成?昔日有济癫酒肉高僧,今日便不能有欢喜和尚?师弟,人生在世,何必拘泥,象这般日日茹素,敲木鱼、念佛经,也未见有何进益,世间有几个和尚在念经时真正理解经中真义,用自己之法参悟世间万千道理,有何不可,更何况你我只是凡俗僧众,不必向那些所谓的高僧看齐,活得自在便行。 
了缘圆睁了亮如星子的凤目,不知如何反驳师兄。师兄所言固然有几分道理,但必竟太过惊俗骇世,一时之间,各种念头蜂起,头又昏了起来。 
了尘见状忙道:“师弟不必焦虑,这些东西你日后细想,终会明白,现在还是起来吃些粥吧。” 
了缘也决定不去想了,他翻身而起,冷不防下身一阵剧痛,哎呀一声又倒回床上。了尘忙掀起被子查看伤势。昨夜虽然小心从事,但太多次的狂暴抽插和磨擦,小小嫩嫩的花蕾还是破裂出血了。了尘起身回房拿了一盒药粉过来,将残余的Jing液清理干净后,便替了缘涂抹上药。 
待一切收拾完毕,了缘还是害羞不已,但忽然又觉得有些不对,阴沉下脸来开口说道:“看来师兄参这欢喜禅已很久了,悟得也很多啊。” 
“师弟!”了尘不防了缘会有此一说,不禁又惊讶又有些歉疚,忙诅咒发誓道:“师弟,以前我因为想你又不敢对你怎样,忍不住出去玩了几回,我以后绝不会这样了,除了你,我不会再看别人一眼。” 
“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用不着这样,以后你自便好了。”了缘把脸埋在枕上,语气还是不善。了尘在旁师弟长师弟短赔不是,终于哄得了缘露了笑脸,了尘方长舒口气,又把粥重新热过,配了小菜,看着了缘一口口吃完躺下才满意而去。 
正午时分,周宣提了香烛供品施施然进寺。了尘迎了出去,上了供品,二人遂进密室细谈。 
“裴兄,今早我得到消息,燕王殿下已打到城下,建文兵败已是指日可待,你出入王公大臣之家刺探敌情有功,殿下已答应事成之后论靖难之功,少不了你一份,我已在殿下面前保举了你,说你亦有领军治兵之才,待大军入城,你也可以领兵诛杀一众乱臣贼子,你我的荣华已就在眼前了。” 
“一切还望周兄成全,我已决定即日还俗蓄发,效忠于燕王殿下,不,应该说陛下了。”周宣得意一笑,接着说道:“建文年轻识浅,为大明江山,陛下举兵靖难,乃人心所向。如今我就在宫内负责盯紧建文,你于宫外率王成他们监视拥建文的重臣,待大军破城,里应外合,将他们一网打尽。”说罢,二人相视大笑。 
周宣走后,了尘来到殿前。佛陀仍是宝相庄严,俯视众生。了尘不由心中一阵厌恶。说什么能救一切困厄,到头来还是要靠自己。那些无知男女可怜可恨,求神求佛,无非只求得一时安慰,救苦救难的菩萨只好骗那些无知世人,而这些神佛其实也是人自己创造出来的,只不过是人自己骗自己而已。这些年来,自己对这佛陀拜了无数次,以后不会再拜了。了尘抓起香炉,用力砸在供桌上,轰隆一声,香烛供果连同帐幔供桌一齐破碎于地,佛前烟尘弥漫,佛光宝相早不复见。了尘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了缘坐在蒲团上,面前摊了本《金刚经》,却怎么也念不下去。前几天,了尘给了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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