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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网王)夏至停云+番外 作者:步光(晋江20120-05-12完结)-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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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将切好的水果送了进来,偶然瞄了一眼:屏幕上的那个人看起来很像是跡部学长呢。
感受到自家妹妹端着水果在那里发愣,观月不禁回头看了一眼,道:“想看的话,留下来看就是了。”
如是被哥哥突然说话吓了一跳,随后反应过来,将水果放到了案上,笑着坐了下来:“哥哥不许嫌我烦哦。”
观月没有接话,目光已经转移回屏幕上去了,手上拿着笔记本,时不时的记录点什么。
如是看着屏幕上打球的跡部学长,虽然自己看不懂,但是还是可以看出学长对网球很是热爱的样子。
说起来,自己很少能看到学长打球哎,听说现在网球部基本每周末都有关东大赛的比赛,有机会自己可以去看看,最近很少在办公室碰到学长了,应该是全力以赴的为这次大赛做准备吧。
但是即使是跡部学长的比赛,看不懂还是看不懂,假如是现场的话,估计如是还能有点热情,但是对着的这个是视频,而且哥哥还经常将其暂停之后在本子上记录什么,这让如是实在是觉得有些无趣。
如是凑过去,想看看哥哥记录了什么,结果发现笔记本上一堆英文字母的简写和各种阿拉伯数字,就又坐了回来。
哥哥还真是有毅力,如是看着很认真的做着笔记的哥哥,今天哥哥总是在揉颈部,是不舒服吗?
“哥哥。”
“什么事情?”观月的眼睛没有看过来。
“需要按摩服务吗?”如是活动了一下手指,“虽然不是很专业,但是也经过客户的认证哦。”客户当然是指曾祖母啦。
观月这才看过来,手指下意识的卷了卷头发,“嗯哼,我就牺牲一下,给你一次机会。”
如是一边活动手指一边笑着道:“呐,我开始了哦,哥哥做好‘牺牲’的准备哦。”
如是的推拿按摩是二姐教给她的,作为一名很技术很专业的兼职医生,二姐教这点技术给妹妹当然是小case啦,虽然不至于能治病,但是消除疲劳的本事如是还是有的。

“哥哥觉得怎么样?还好吗?”如是这样问着。
观月没有回答,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还可以,然后接着看他的宝贝视频。
如是笑了笑:“哥哥可以随时来哦,免费服务,当然啦,哥哥要是觉得过意不去的话,帮我补习国文就可以了。”
观月手中正在写字的笔顿了一下:如是的国文进步速度实在是有些慢,尽管观月已经很尽力的帮她补习了,但是,有的时候,习惯就是习惯,直到现在,在学习汉文的时候,如是还是下意识的按照汉语读法去读,遇到古文的时候,她依然没有办法快速的反应过来表音是什么意思。
这种情况让观月表示很无力,不过,相比而言,如是的情况可是比裕太好多了。一想到这个后辈,观月就觉得头痛,平复一下心情,将裕太从脑子里甩了出去,观月的笔才接着动了起来。




 



第47章 国王听书?
第二天,观月依旧将如是送到了冰帝才去了学校,中午,该到吃便当的时候了,如是觉得这样的大好阳光还在教室里闷着也太可惜了,她决定去室外的长椅或者什么地方去解决午饭。
但是她出门的速度并不快,所以长椅之类的地方已经被占上了,天台自然不必说,而且自从上次的天台事件后,如是不太敢上天台——害怕被学长发现。但是有关于自己为什么怕被发现这件事情,如是却没有深究的意识。
长椅被占了,天台不敢去,没有地方可去的如是最终还是选择了最后一个备选地点——上次的那个植物园。
因为上次长谷川学长说的神神秘秘的,所以如是下意识的将这个地方当做了最后的备选方案,毕竟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如是也对这个学校的秘辛没有什么太大的好奇感:如是总是下意识的压制自己的好奇心,因为很多时候好奇心太重也不是好事。不过想来在上次的那个紫藤萝那里应该是没有问题吧,昨天长谷川学长不是也在那里呆着吗?

才过去一天的时间,藤萝自然是依旧开放着。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美的地方却没有被占,不过也正常啦,这个地方又没有可以坐的地方。不过如是早有准备:
芦苇编织成的席子,收起来的时候并不大,但是展开的时候也足够了,并且席子也不算薄,可以很好的隔绝泥土中的湿气,这种情况下用着正好。这个是去年冬至的时候如是从二姐那里卷来的,席子边缘的蝴蝶装饰很漂亮,是二姐亲手绣上去的。
如是快速的解决完午饭,收好席子,时间却还早,要不然去学生会吧,昨天貌似还有一点工作没有做完。而且按照前几天的经验,这个时候跡部学长一般都不在办公室里。这样的话,就可以在办公室里的可以照射到阳光的沙发上睡一下了。
定下接下来的行程之后,如是拎着席子和便当盒,正想走的时候,眼睛又不经意掠过那边的“危险区域”:长谷川学长那么神秘的说什么“很危险”之类的,到底是什么呢?
其实某人是十分具有探险精神的:比如说很小的时候就很勇敢的和闵赫哥哥一起体会飞行的感觉之类的,当然父母绝对不欣赏她的探险精神,并为此种行为惩罚过她好几次,每次都是抄书,这然她收敛不少。
在冰帝这种校园里,应该没有什么特别的危险事件吧,如是这样想着,尽量放轻脚步向那边的“危险区域”走去。

什么嘛,如是看着眼前的景象:这一大片玫瑰的中心有一块不大的空地,中间有一个石制的长椅,看起来根本就是一个休息的地方嘛,长谷川学长还说的那么神秘的样子。
如是走过去,这个长椅好像有些特别,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床榻,看着有些像古希腊古罗马的卧榻,但又不完全像,不远处还有一张带着暗格的桌子。但是现在她并没有研究这个长椅,因为桌子上的一本书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是《伊利亚特》,看起来是谁遗忘在这里的,如是拿起来,翻开扉页,前几页一个字都没有,并没有写名字,再向后翻,果然是希腊文原版。
如是的父亲裴继学是研究古代文字的,所以他自然对号称西方第一种伟大语言的希腊文有所研究,而且也教了如是一些——之所以说是一些,是因为裴继学教给女儿的的是古希腊文而不是现代简化的希腊文,而且此人的希腊文水平是那种只能用作书面交流的那种,换言之说就是那种口语交流比较艰难的哪种类型。
而如是手里的这本书恰巧是古希腊文的,虽然看起来并不是十分古老的样子,但是也绝对不是近几年才买的那种书。
“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在这里做什么?”这种语调根本就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来了。
如是回头,果然是跡部学长,他很自然的走过来,看到如是手中的那本书:“喜欢?”
“啊?”如是愣了一下,才道,“还好吧,只是看一下而已。”
跡部很随意的靠在那个长椅(卧榻?)上,道:“喜欢可以拿去看。”
“还是不用了,学长将书拿来也是要阅读的吧。”如是倒不是非看不可。
“那你就在这里读出声来就可以了。”跡部侧靠在那里,左手撑着头,这样说着。然而他没等如是说话,就闭上眼睛做闭目养神状。
如是看了看学长,又看了看手中的书: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说:学长,我不是特别的想看这本书的,您可以自己看的。这样的话太失礼了,而且,面对跡部学长的话,实在是说不出来。反正时间还早,念一段之后跑路就好了。
做了决定的如是将刚刚收起来的席子又展开铺在离跡部一米多的距离那里,想了想,并没有规规矩矩的正坐,而是正坐之后歪向了一边——学长应给不介意吧,他都那样随意了,如是瞄了瞄学长,他现在并没有看向这边。
如是翻开第一页,开始读了起来:歌唱吧,女神!歌唱佩琉斯之子阿喀琉斯致命的愤怒——他的暴怒招致了这场凶险的灾祸,给阿凯亚人带来无穷的痛苦……

跡部依然斜靠着,张开眼睛,一边看着对面的那从红玫瑰,一边听着学妹的朗读。古希腊语果然是很优美的,听起来就有很动听的感觉,以后多听听朗读也好,跡部这样想着,忽然间觉得这种景象有在哪里见过的感觉。
似乎是……跡部将目光转移到正在朗读的人身上,这种熟悉的感觉,是那天在俱乐部的射击馆的那尊《国王听书》是么?
跡部勾了勾唇角,假如说是这个比喻,本大爷还可以勉强接受,不过眼前的这位学妹可不怎么像山鲁佐德:
她并不是像铜像那样正对着对方讲《阿拉丁与神灯》的故事,而是面对着一旁的玫瑰丛,侧面对着自己,低头一个词不差的将《伊利亚特》读出来。而且距离自己也有够远的了,难道自己很可怕么?而且服饰也完全不同,假如她披上一条轻纱的话估计还能像点。
自己这是在想什么?跡部有些奇怪自己怎么真的将观月和山鲁佐德比较起来了,微微摇了摇头,闭上眼睛继续听“听书”。

“他是所有阿尔戈斯人中最丑陋的一个:双腿向外弯曲,跛足,斜眼睛,驼背凹胸,尖尖的脑袋上顶着几根稀疏的头发……”如是读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很重要的事情:今天下午的第五节课是英语课!
“学长,现在什么时候了?”如是的手表在上次的人质事件的时候掉到海里去了,所以只能问学长,如是有预感,十有八九是晚了。
跡部这才从《伊利亚特》中醒来,也想起了下午还有课的事情,看了看表:“现在一点三十五分。”
果然晚了,而且都晚了这么久,还有十五分钟就下课了,不过根据如是总结的规律,今天假如彻底翘了他的课的话,明天的那节英语课自己绝对要被重点关照,并且被留下来——好吧,其实那位秃头英语老师除了发音不标准,课讲的很枯燥以外,还真是个挺负责任的人——所以,如是必须的尽快赶回去了,反正自己坐在最后,从后门溜进去应该不会打扰到很多人的。如是一边将书还给学长,一边说道:“学长,谢谢您的书,我要回去上课了,失礼了?”如是拿起便当盒,向学长行了礼,急急忙忙的跑掉了。
跡部看着慌慌张张跑走的学妹,又看了看地上没有收起来的席子,觉得有些好笑:她的英语老师在她的心目中就是忒尔希忒斯这样的形象么?虽然宫田凉目确实头发少了点,也不至于读到这一段就想起他来吧。
已经迟到了三十五分钟了,跡部也就不打算去了,反正自己也没有必要每堂课都听,老师也不会(不敢?)管他,跡部翻开书,接着看起来。

如是从后门偷偷的溜进去,但是很不幸的被秃头老师发现了,在收获几个白眼后,如是知道一顿教育是免不了的了。
果然……
“观月,放学后到我办公室来一下。”秃头的宫田老师放下这句话就走掉了。
如是觉得世界都灰暗了:要是现在被叫出去教育,也就是十分钟的事情,但是要是放学后,以宫田老师教育人的水准,天晓得得到什么时候啊。
“如是如是,怎么回事啊,明明知道是秃头的课,你还迟到?”长谷川凑过来问道。
如是很萎靡的趴在桌子上:“意外状况,一言难尽啊。”
北条也回过头来,有点担心的问道:“没事吧,如是。”
“没有关系的,流樱,暮云,”如是从桌子上爬起来,“不就是去办公室么,我又不是没去过。”假如忽略如是那种萎靡的语气,这句话说的还真是……大义凛然。
也不知道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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