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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鱼狗-第2章

小说: 鱼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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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对他笑了笑,只微露出几分歉意。
  “让我猜猜。”探长说,“停车去了,对吗?”
  “这是布赖顿,头儿!”
  “你可能是从家走来的吧?”
  “我是个长跑运动员。我讨厌走路。”
  他们俩进了酒店。当凯茨经过麦金尼斯身边时,他轻快地摸了一下她的肩膀。这是个宁静的星期五。这个地方几乎没有什么顾客。他们挑了一个靠门的桌子,凯茨背对着墙坐下。探长建议喝杯威士忌,她点了点头。然后,她拿出明信片放在他面前。
  “这是什么?”
  “明信片。”凯茨仰着头慢悠悠地说,“一个喜欢佛罗里达岛的男人寄来的。”
  侍者走过来,送来两份菜单和两杯双份威士忌。探长的加了冰块,而凯茨的加了加拿大干白。侍者一会儿又送来凯茨点的一瓶半升的意大利红地勤酒,一客蒜味面包和点缀着火腿和通心粉的唐那泰罗面条。汤姆·麦金尼斯凝视着明信片上的图画,读了上面的文字,然后再看看图画,看了足足有10分钟。上主菜的时候,他把明信片交还给了凯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位朋友寄的,对吗?”
  “你这样想,汤姆?”
  “也许是个潜水员,正在尽享阳光。”
  “就不能想法对付这个家伙吗?”
  “无能为力。由他去吧。”
  麦金尼斯注视了凯茨几秒钟,然后低头看着冒着热气的菜。再抬起头时,凯茨仍在等着他开口,叉子上卷起的通心粉停在半空。麦金尼斯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那目光看上去有点儿苍老但很快就恢复了犀利。突然,他笑起来,伸手端起了红葡萄酒。
  “为你干杯,侦探。祝你健康!”
  凯茨拿起酒杯,晃了晃,然后喝了一口。她说她本不该喝酒。探长问为什么,她跟他说了周日比赛的事。
  “你的状态怎么样,能赢吗,弗拉德?”
  “也许能得第二名,第三名,但汤姆,我不打算参加比赛。我是想带一带梅森警佐。看看能不能帮他把成绩第一次提高到40分钟以内。”
  “你们俩现在一切就绪了?”麦金尼斯说。
  “可以了。”凯茨说,“看样子能突破40分,不会快太多,但突破40分大关应该没问题。”
  “今天我办公室里的事糟糕透了。”探长说。
  原以为这是个平静的星期五,但至少有10位已喝得醉醺醺的不当班的警察不得不被叫来帮忙。新年前夜不但发生了平时经常发生的一些诸如砸碎窗户、在门口撒尿、划坏人家汽车的事,而且这一夜还发生了至少5起抢劫,两起家庭纠纷和在韦斯特街上的持械抢劫。
  “要是就这些,那还算是相当平静的。但除此而外,昨晚还有两起撞伤醉鬼后开车逃逸的案件;两起失踪案,失踪者至今杳无音信,我们迟迟不能结案。”
  “真是好极了!”凯茨怪里怪气地说,“我还嫌我星期六当班太轻松了呢!”
  “你本来今天就可以动手干,小姑娘。”
  “那就更好了。”
  “我们曾往你家打电话,你出去了。”
  “我到高地上跑步去了,幸亏你们没找到我。”
  “别高兴得太早了。其中一个失踪者你认识。”
  凯茨忽然间怔住了,好像应该为不知此事而羞愧一样。
  “一位名叫克莱尔·库克·布伦的女士。很显然你认识她,至少她丈夫是这么说的。他大约在11点左右给约翰街打来电话,说下午他们曾经大吵过一场,克莱尔6点后出去了。告诉他自己要出去练习12英里跑,要晚点儿回来。”
  “她是个相当不错的运动员,先生。专项是半程马拉松和马拉松。我好像见过一回她丈夫。他的名字叫戴维?”
  “丹尼尔。他私下里找你。有人告诉他你度圣诞节去了,周六才能回来。起初他说他等你回来后再跟你联系,但不到5分钟他又来了个电话,说他要来通过官方处理。”
  “他说为什么了吗?”
  “因为他感觉糟透了。是吉姆·格里夫斯和他谈的话。很显然,他脸白得像张纸,而且看上去要呕吐。”
  “你说有两个失踪者?”
  麦金尼斯又抿了一口酒:“啊,是一个叫佩图拉·沃尔特斯的女孩。18岁。9点半离开家,告诉她妈妈她要去参加在肖哈姆举办的一个聚会,再也没回家。麻烦的是她妈妈没问这晚会到底是谁办的。这女孩也许正在什么地方和男朋友同居,甚至不知道人们正为她担心,要不然就是去了伦敦参观查菲尔格广场。”
  “谁经手这个案子?”
  “雷德警佐、比利·廷格尔和迪本。”
  “是莫伊拉·迪本吗?”
  “考虑到我们最好让她忙一点儿,你知道,让她同比利一起多工作几天没坏处。”
  “那么他们做了些什么?从女孩的家、朋友、同事人手开始调查?”
  “没有别的办法。太费事了,她妈妈对她女儿去晚会干什么好像一无所知。”
  “那她父亲呢?”
  “他做的是一年到头四处奔走的工作,几年才回一趟家,现在知道的他的最新地址是南威尔士。”
  “听起来很有趣。”
  “现在你该知道为什么让比利·廷格尔和迪本处理这个案子了吧?你可以同我和鲍勃·穆尔一起处理肇事逃逸的案件。我想,需要进行大量的调查。这件事非常适合你做。”
  “鲍勃·穆尔什么时候回来?”凯茨问。
  “星期二。”探长说,“他告诉我他正盼望着再度与你合作。你高兴吗?”
  “噢,我简直迫不及待了。”凯茨说。看她要发脾气,汤姆又说:“这家伙不喜欢女警察,凯茨。但自从开始干警察以来,你已经取得了两次相当不错的成绩。他会回心转意的。他有点儿目光短浅,但毕竟是个好警察,给他一次机会吧!”
  “你是了解我的,汤姆。”
  “所以我才这么说,弗拉德,我太了解你了。”
  她不去看他,向侍者招招手,要了一份甜酒咖啡。她满足地抿着咖啡,品味着暗褐色的香甜和意大利白兰地的醇香。麦金尼斯又叫了一杯双份贝尔酒,喝完之后,凯茨说她很满意,最好和他一起去警察局,顺便看看库克的案卷。麦金尼斯甚至没有注意到这只是个玩笑而已。
  “你这样说我太高兴了,姑娘。这样星期天你就不必来上班了。”
  “噢,谢谢你,先生!”凯茨说。她想表露出愤怒但不能。查看几个案子会让周五和周六的时间过得快一点儿。到了星期天他们可能需要整整一个拔河队才能把她从瓦莱丽床上拉起来。那时,她就再也不会想什么工作的事了。
  他们离开餐馆后斜穿过汉宁顿,穿过诺斯街和城堡广场一直走到老斯坦因。路过帕维伦,凯茨问探长:“汤姆,你刚才说克莱尔·布伦出去练12英里跑?”
  “丹尼尔·布伦说的。”
  “知道她的跑步路线吗?”
  “他说她到体育中心,从那儿开跑,肖哈姆路。这些案卷里都有。”
  “噢,好的。”凯茨说,她想知道哪一个体育中心,附近是否有一处4英里长的短距离跑步路线。凯茨不止一次地和克莱尔·库克·布伦一起跑过。800米中克莱尔会彻底输掉。她的步速不够快。在10公里处,她会列居第二位,至少比凯茨慢1分钟,但在半程马拉松,像去年在朴次茅斯举办的IBM半程马拉松赛中,她和凯茨的成绩非常接近。她适于超长距离跑,越远越好。在马拉松赛中,她要比凯茨快15分钟。如果提高步速,她本能成为世界水平的运动员。她和凯茨年龄相仿,而且她们曾一起谈论过一两次训练方法。星期四训练往往非常痛苦。凯茨建议她:“别跑得太长,保持体力。但尽量快地跑每一英里。”
  6个月来,克莱尔一直在试图练习提高速度,她们上次见面时,她还每周四晚上作“4英里快速跑练习”。出事是在周四晚上。如果克莱尔·库克·布伦打算跑步,她应是从前门出去,包括热身活动的时间,半小时后回来。那么这一晚余下的时间她干什么了呢?
  凯茨沉默了5分钟,大步流星地跟在“咔咔”走着的探长身后。他们拐上了爱德华大街,走过慢坡。凯茨咳嗽了一下,然后问起了布伦的婚姻情况。
  麦金尼斯耸耸肩膀:“她丈夫说他们的婚姻还不错,只是时常争吵。他说,他们争吵大都因为丹尼尔反对她把那么多的时间花在训练上,此外两人关系很好。”
  “但她每周四晚出去好几个小时?”
  “是的,还有周六、周二。经常从体育中心回来。周一、周三、周五她只在房子附近慢跑一下,你为什么想知道这些?”
  “不过是出于同行的嫉妒,汤姆,克莱尔·布伦成绩越来越好,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她的训练安排。”
  “得了吧,算我没问。”麦金尼斯说。
  4
  这是一个忙碌而安静的法定假日,又是一个星期五。下午,约翰街警察局里,食堂空无一人,停车场只停了一半的车。开门关门时发出的咣咣的声响回响在空荡荡的黄色走廊里。整个警察局静悄悄的,像一个太平间。即便有更多的人当班,这时候也应该开着“熊猫”车四处巡逻或挨家挨户地寻访。现在是下午1点,四周一片寂静。
  他们从正门进去,径直走向探长办公室。汤姆·麦金尼斯快步向前走去。凯茨则在离他五个门的地方停下来,拐进了一间办公室。屋里空无一人,只有凯茨进门时发出的声响回荡在房间里。传真机忽然传出吱吱嘎嘎的声音,一张打印纸缓慢地从里面卷曲地滑出来。在吉姆·格里夫斯的办公桌上,烟灰缸里吉姆丢弃的烟头散发出一股香烟的气味。两个塑料杯子倒扣在棕色树脂托盘上。溅在外面的饮料正慢慢地冷却、干结,等待着清洁工来打扫。在家平时最讨厌香烟味,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凯茨的桌上有一张字条,莫伊拉·迪本要凯茨和她联系一下。“星期一之前我一直休息,希望你能来个电话。咱们一起去吃顿饭如何?”
  在警探的办公桌上没有任何关于逃逸者的材料。计算机房里也什么都没有,在大多数时间里凯茨就和莫伊拉泡在这间计算机房里。凯茨走到鲍勃·穆尔的办公桌前,但也没有什么材料。她刚要张口骂人,身旁的电话铃忽然响了。她连忙接了起来。“汤姆?”
  “你来一下。”汤姆说。
  两起肇事逃逸案发生在几小时前,其中一件两点半发生在舒斯特街。所有的目击者都是后半夜的醉鬼,但其中的四个人都跳到一边,没被高速行驶的卡瓦利尔SRI型汽车撞上。那辆车正沿着皇后大街以“至少每小时60公里的速度飞奔,开得像疯了一样,在诺斯路钟楼附近猛然转弯,他妈的一直向我们冲过来”。这辆车可能是红色、深蓝色或绿色的,也可能是黑色的,这几个刚刚纵情狂欢过的人都在商业街上同一家银行工作,其中一个目击者看上去很体面,是一个25岁名叫罗兰·普劳特的男子,被抛到引擎罩上,越过了汽车顶。他是惟一一位没能及时躲开的人,但有可能看清了汽车颜色。他身上多处骨折,受了严重的内伤,处于深度昏迷之中,正在中心医院接受特别护理。尽管没死人,但此案被作为危险驾驶致死案同等对待。
  “现场发现了一些头灯的玻璃碎片,以及保险杠上的橡胶,但没有油漆,所以无法确定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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