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域弥屠-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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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
“老朱啊,你就不要再推了,直接说就是了。”高老无奈的说,他已经猜到几分,但卦的推演上只有推卦人自己才能知道。
“正卦屯,六三之数,即鹿无虞,惟入于林,君子几,不如舍。往吝。你们现在找对手的方法很盲目,已经处在危险中,最好马上放弃,才能保住平安。”朱老没有说,而是在屏幕上敲出几个字。
“变卦是什么,不要骗我,我知道你有推出来。”高老坚持到。
“变卦师,六三之数,师或舆尸。会有大量死亡,出师不利之象。”
这个卦是朱老推卦以来最差的一卦,无形中,一种悲观的情绪在房间里漫延。
“哼,师或舆尸,不过如此而已,怕什么。卦只是预测吉凶,又不是没有变数,卦能变,事也能变。大不了我这把老骨头丢进去,我就不信不能变出个好来!”高老不悲反笑起来,想他几十年浑浑噩噩,到老了终于想明白许多事,道是什么?不就是追求人与自然的和谐共生,正邪的平衡。
“对,高老说的对,我们也就几百斤的肉,就是砸在地上,也要先砸出一坑来再说。”景秧也被高老的豪言所感,就差摆出无产阶级先锋队的样子了。
方临风早就对朱老的变卦颇有微词,没想到这真让他猜到,只得无奈的接受朱老也不靠谱这样的结论。
“朱老您下次还是别推卦了,我看我们还是就事论事比较好。对了阴符现在有进展没。”
“你小子知道个屁,阴符已经破解出部分,都是符咒,每个命案现场的符文是不同的。都是用来封住阵眼的,其中以封视为最长,具体作用还在等一个人的回复。对了,小秧啊,你是不是找了北京的人,昨晚有封电子邮件,是北京传过来的,很重要,帮我解开不少阴符。”
景秧想了想,才记起老余。
“是啊!”
“嗯,原来北京早就有人在研究,不过不是文物专家,而是军方。邮件上说六十年代军方曾想用阴符作为密电码,后来在七十年代这项研究就取消了,原因不明。但附在邮件后面的一个小文件却透露了点,可能是为了对我的事有帮助才透露的,有几次军方尝试发送阴符所载的内容,总会收到不知来自何方的回电。当时这件事被列为绝密,到八十年代才慢慢解封。那些回电内容目前还无法破解,而这个发邮件的人再三让我保密,但他也没说是否已经破解。”
“原来如此,这个发邮件的人是谁啊!”方临风也没想到此事牵涉面如此广。
“呵呵,当然是很高的权威,不能说了,反正就是中科院的院长之类。”朱老也不知是真不说还是假不说,反正就且当听,且当记了。
“军方!看来他们也没破解,这个阴符还真是神奇啊!”舒承无限遐想,确实这件事如果单独说起来,也是件让人神往的故事。
“封住阵眼!看来你当初的设想还对了,封视是什么?”高老没时间去想太远的东西,抓住问题的根本就问。
“嗯,封视就是景宏大厦上的阴符,这个阴符因为够长,虽然还有几个没认出来,但前后推敲的话,还是能猜出大概。这是用在符咒中封住敌人的视线,让他们看不到事情的发生。对了,还有第一个,就是火车站钟楼上的那个阴符,大概是与阳气有关的封印,可能与你猜的有几分相似,但是这个阴符看似少,但用到很多专用的词,我觉得可能是阴符中更高级的词汇,也许这里真的就是最重要的阵眼,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火车站就是这个阵的生门。”
朱老的这个结论看起来很伟大,但仔细一想,却又和一个屁的价值一样高。火车站,想都不要想,坐火车就能去全国各地,不是生门还是什么。
现在他们不是被困在C市,而是要拯救这座城市,不管生门还是死门,他们这个时间段里都不会去考虑。
当然也不会有谁真忍将朱老这一伟大发现真实性说出来。
有时三个臭皮匠真的比什么天才都厉害,就在大家腹诽着朱老的发现时,一个谁也没去想的问题被个一直属于轻视对象的人说出来。
“生门,那死门在哪里啊?”俞悦本来不想参合,几个大老爷们只知道转来转去想不开,看着都心急,不过这个问题实在憋不住,因为太明显了。
“这不还没发现吗?”舒承有些不耐烦的说。
“不对,你说的很对,生死门一开,阵法才能往下推演。我想我们忽略了什么才对,景秧……”
还不等朱老说完,景秧已经跳起来,一拍脑袋,然后又颓废的坐下。
“这样,我先下,C市的古城图应该很重要,我先看网上有没有。你们也想办法打听,也许还有哪里隐藏着命案还不知道的,记住,这点很重要,死门可能与漏洞有关。”朱老已经迫不及待的下线,死门也许还隐藏着很重要的信息,这个凶手很狡猾,故意将其它无法隐藏的命案做得很明显,但却将某个点藏起来,让他们始终无法知道他最终的目的。
高老一时也想不出说什么,只是点点头,感觉这一早晨就起起伏伏的,就在案子陷入低谷时,却又突然柳暗花明起来。
舒承也和他们说,直接跳起来往客房里跑,然后屁颠屁颠抱着一圈纸就出来。
看他贼笑的样子,就知道他有好东西应急的,果然等他展开后,众人发现他竟有民国时期的地图,而且还是军事地图,具备有战略意义的宝贝。
“我还以为这宝贝用不上了,谁知今天就能让它大放异彩啊!”
正文 (六十)二组
景秧正要一起参详地图时,警局一个电话把他叫走了。电话是张局打来的,很急。
没法子,景秧只得先回警局,仿佛方临风家才是他的正职,而警局只是混饭吃的地方。如果让人知道,他不丢官才怪。
此时的警局表现出某种紧张,这是此衙门成立以来第一次超出千年不动如山态势的异动。景秧还才下车就感觉到,不觉将平时紧促的脚步放缓。
张局的办公室在五楼,是间近七十平米的大房间,平日里景秧为了避嫌,很少往这间办公室跑。反到是左月经常没事就去,因为在她看来自己的职务与自己的付出成正比。
现在张局的办公里并非如景秧想象的一样站满人,而是只有一个身着便服的男子坐在张局对面。看来也是个牛人级的,因为景秧敬礼时,这个人没有回头。
“呵呵,我来介绍,这是二组的明宇哲。”张局站起来,微笑着向景秧说。
这个年青人听完介绍,这才站起来转过身。
景秧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如此帅气,就算如他一样的粗犷男子也会不愿意站在这个明宇哲旁边,因为这会让他感觉自己太过丑陋。不是自卑,真不是自卑,而是在一件太过完美的事物旁,就算是细微瑕疵也会被放大映衬出来。
景秧不自觉的吞了口吐沫,有些僵硬的伸出手来与明宇哲握在一起。一个很妖孽的想法在景秧脑中盘旋,人妖,绝对是人妖。不是别的,而是这个男人的手实太柔软。
看来明宇哲很习惯这种场面,眼神中透出戏谑。
到现在景秧脑中还没去想什么是二组,实在是这个明宇哲太妖孽,放在电视或电影中,他可能早就嗤之以鼻。问题是这个妖孽的男子就站在他面前,所以他只得握完手后在屁股上擦了擦,这个动作真的只是莫名其妙的行为,就算让景秧自己解释他也肯定不记得自己做过。
“咳、咳、咳。”张局在旁边连声提醒,虽然也没想到部里的二组居然会这么个人,但在他看来,不也就是个人嘛。
景秧总算是恢复过来,然后让自己显得很自然的问张局:“这位是?”
张局现在很后悔,后悔让景秧来,早知道让左月,这是张局带有恶毒的想法之一,当然还有N种后续方案。
“你好,刚刚张局长已经向你介绍过我了,我想你可能没听清,那我就再向你说一遍,我是二组的明宇哲。今天是上面让我来接手一组的事,听说主要是协助你的工作,现在起我会除休息时间外,跟在你身边,全力配合工作。”明宇哲不急不慢的说,只是歪着的嘴唇透露出他的轻视。
景秧也没想到自己会如此出糗,现在他听清了,二组?
“二组,就你一个人吗?”
“不好意思,这是上面的称呼,目前为止二组就我一人,我想是没人愿意与我一起工作吧!”
张局站在桌子后面苦笑,他也不知道多少部里的事,就这个明宇哲的情况来看,景秧以后的日子也就那样吧!
“嗯,谢谢,我想这里面可能有些事没说清楚,你在这段时间里可以完全独立工作,需要我们协助的任何事我们都会全力以赴的。但没必要跟着我!”景秧可不想领着这样一个妖物去办案。
“不好意思,张局还没说完,所以你可能不知道,这是部里的意思。”明宇哲说完回头看了张局一眼。
“呵呵,景秧啊,这里部里怕再出意外,所以这段时间你就……”
“报告,左月到!”突然门被左月推开,然后一样标准的敬礼。
明宇哲也被左月的怪异举动吸引过来,盯着她的脸,嘴角的笑意也收敛起来。
“你女朋友?”说这句话的时候,明宇哲的声音也变了,冰凉冰凉的。
景秧可不小孩子,刚刚的糗态只是因这个人的长相超出他的想象力,现在他听到这声带有挑衅的话,自然也会给好脸色,他很自然的挪了半步,将目力扫射拦住。
“对不起,这里是警局,如果你觉得有问题,可以向部里打报告。”
“呵呵,开个玩笑,不要太紧张啊!”明宇哲此时很突然的换了个表情,让看他脸的人也会感受到温暖。
‘妖孽!’景秧又在心里暗骂。
可以说这人是景秧见过最难以琢磨的一个,很容易将他并入到神经异常的群类里。
“喂,不要再骂了!”明宇哲突然只是嘴唇动动,但声音却听在景秧耳中。
“咳,我说,你们都认识了吧!”张局实在看不下去,如果不是部长亲自打过电话,他真想去调查下眼前的是不是部里安排来的人。
“嗯,我想我都认识了,左月也许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没关系,我会让她记住的。”说完明宇哲就自顾自的走向门口。
张局早就听说部里有些怪物,尤其是二组这位,没想到真正见识到时,才知道自己的想象力还是太弱了。这那里是怪物,简直就是可以让人拿枪扫射的妖孽。
“去吧,你们的事他都知道,这次他就是要直接与高连喜接触,这也是部长的意思。放心,部长已经答应我不会勉强任何人,他们都是自由的。而且现在案件还只到部一级,我们有十天的时间来解决,如果有需要任何资料都可以向上询问。”张局今天的心情如果不是明宇哲,应该还会更好。
景秧此时真的无话可说,那些什么组的人一个比一个变态,一组如果是一群人,那这二组就是名不符实的一个人。
“他是男是女?”景秧最后离开时,还是忍不住问张局。
如果不是左月已经飞腿伺候,张局也打算找件合适的砸人了。
舅舅、外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