骰子混混太子-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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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想了大半天,还是一无所获,不禁气馁半天。
隔了片刻,忽跳起床,暗道:“那个太祖垫下可能有点看头,何不利用他来替老子救人。”想到却又担心道:“但万一露出龟脚,那人救不出来不说,老子还得赔进去,那可大大的不妙。”
“嗯!老子先把太祖垫下是什么东西搞清楚再说。”想着走出房门,找来店小二,说:
“小二哥,你帮我找个会写字的人来。”店小二笑道:“公子爷要写家书吗?”王小玩挥手道:“差不多啦!快去,快去。”店小二应声而去。过不多时,店小二找来一个老花眼写生,摸了半天才找到一张椅子。赶忙坐下,从布裳中取出文房四宝,店小二在砚台中注了水,边磨墨边道:“王公子,这人是本街最有学问的老先生,你想写什么,可以告诉他,他可说是文思敏捷。”王小玩对汪老先生端详半天,开口叹道:“唉!恐怕他连自己写些什么也看不见。
店小二脸上一红,闭口不言。江老先生倒开口道:“君作文章,已有数十寒暑之功,浸淫之久,已知写字之法,虽老眼昏花,但尚可辨别矣。”
王小玩被他这几句文言文,弄得脑袋发昏,忙道:“好,好吧!那你就好好写吧!小二哥,我来磨墨,你避一下。”店小儿即退出房去。王小玩将房间四周查看一番,确定无人在外,这才转头对汪老先生说:“我乃太祖垫下的大将军,要你写密函,你可不能泄露出去。”
汪老先生只吓得将毛笔掉在地上,颤声道:“是,是!”王小玩拾起笔,悄声问道:
“太祖垫下是什么人,你知道吧!汪老先生颤声道:“太子乃,是皇上亲子李,李亨,这,这已布告天下大众,众所皆知。”
王小玩心道:“你娘哩,老子偏生不知。”嘴上却道:“总算你还不太老的可以,这就写吧!”汪老先生正襟危坐,拿笔犹豫半天,才小心翼翼问道:“怎么写呢?将军大人!”
王小玩骂道:“就是密函嘛!怎么?我会的话,找你作啥!”
汪老先生连声称是,却又问道:“那将军大人想禀报什么事呢?”王小玩想了半天,才道:“你就写特命王小玩前往开封府办事,所有地方官见他如见我,听他的话办事。”汪老先生惊道:“这不是替太子下命令吗?这,这要杀头的,将,将……”
吓得连将军大人也叫不全了。王小玩笑道:“这是太祖他老人家,吩咐下来的,你写的好,给你二十两,写不好,老子先斩后奏。”汪老先生吓得全身发抖,差点又将笔掉到地下,忙俯案构文。
王小玩见他已乖乖动笔,即坐在一旁,想道:“哼!原来太祖垫下是皇帝老儿的儿子,那为什么不叫什么王,什么公的,而叫垫在下面?喔!这也是啦!就垫在他老爹屁股下。”
过了片刻,汪老先生抬起头,怯生生道:“启禀将军大人,草民写好了。”王小玩见他一付真的当自己是大将军的模样,差点忍不住笑,忙喝道:“写好就念来我听,妈的,写一笔错字,就割你一块肉。”
汪老先生吓得魂不附体,登时将方才所写的大作,忘得一干二净,忙抖着手将纸贴在鼻子上,哑着声念道:“特密令王将军小玩往开封公干,所有地方官悉听令办事,太子殿下李亨手谕。”
王小玩满意的点点头,笑道:“没写错字吧!”汪老先生一连检查了四、五遍,才放心地道:“没有,绝对没有。”王小玩拿出二十两银子,塞入汪老先生手里,悄声道:“这件事乃国家机密,你若泄露半句出去,不但所有家当充公,还要株连九族。再把你全家大大小小,上上下下,所有的人列出名单来,本将军要留作参考,假如溜掉半个,给我查出来,就把你分七段砍。”
汪老先生在威逼利诱下,只好再提笔写下自己的家谱,王小玩见他写的甚是流利,料定不该作伪,即坐在一旁想心事,他那知道汪老先生的心里正算计道:“万一他自己不注意泄漏了,却记在我的头上,那我汪家一门不就叫冤无门,我已老迈,行将就木,但好歹得留下汪家的血脉,嗯!东街的小姨春花刚为我生了个儿子,这事连我老婆也不知道,他也就不会查到了,我就略过他母子俩,好留个后代才是。”写了良久,总将汪家大小写齐交差。
王小玩大喜下,又给了他十两,并嘱咐他走后门回家。汪老先生虽给吓得胆颤心惊,但也赚了笔小财,在半忧半喜下,悄悄回了家。
心里盘算着如何给小老婆、小儿子添置一些财产,以防日后发生不测。”再说王小玩拿着那道伪造的手谕直摇,心道:“我看那贴在布告栏上的文章,每次都会盖个大印,老子这宝贝货也得盖上一盖,才象成谱。”
可是上那儿找大印盖呢?去刻一个来,恐怕一时三刻好不了,那可远水救不了近火,想了想已有了计较,出得门来,叫住店小二,说道:“小二哥,这里可有刻印的?”店小二道:“有,有,公子爷要刻个印吗?”
王小玩道:“是啊!这就带我去吧!”店小二呈难色,支吾道:“天晚了,这……
这……”玩小玩丢了三两银子给他,又道:“走吧!”店小二立即打恭作揖地带他上路。两人转了几条街,来到一间小店前,店门恰好还留着一条缝,即推门入内。
一个中年汉子发声道:“俺已关门不做生意了。”王小玩塞了十两银子,笑道:“你的门还留一点缝不算关门,生意不做是不成了,我要刻大印,你拿些样品我看看。”这中年汉子收下十两,不发一语,即从柜里拿出十几颗大印,一边说道:“刻大印,赶工也得三天,今晚不成了。”王小玩道:“我急着看样儿,可没急着要印子。”
汉子脸色登和,笑道:“那小爷就选个字体吧!”王小玩道:“我先盖盖看,才拿得准。”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叠纸,拿起一个印盖上印,摇摇头后,又换一个,翻一张纸再盖。
如此连盖十来个印后,选了个字体弯曲的印,心道:“这印象写符用的,一定认不出是什么字。”拿起来,翻到那道手谕上,碰的就盖了下去。
然后,大叫:“就这个啦!”他本想藉此一叫来引开另外两人的注意力,叫完后,才知道多此一举,原来他在这边盖得用心之机,另外两个却看得眼累,已走到一旁聊起来了。听他一叫,那中年汉子走过来,看了一眼大印,说道:“公子要刻篆文的,不知刻什么大号?”王小玩不加思索道:“小玩大赌坊。”这个名号他已取了数年了当真不用伤脑筋。中年汉子取过帐簿记下,又道:“三天后来拿,一颗是五两银子。”
他想王小玩刚才给了十两,这下可难算了,但他是老实人,撒谎的功夫半点不会,只有据实以告。王小玩又拿了五两丢下,笑道:“喏!先给钱后拿货。”汉子急道:“你已付了……”王小玩道:“那是赏你的,你可得给我刻漂亮点才行。”
中年汉子绽出笑容,道:“多谢小爷,小号一向货美价实。”一场交易即成,目的也达到了,王小玩喜不自胜地回到客店休息。一夜无事,次日起了个早,盘算着该怎么做才能到牢里救人,思索了半天,却道:“你娘哩,老子先到街上逛逛再说,搞不好就逛出点子来了。”用过饭即牵着王儿上街,走了半天又走到城外,想到晚上去太守府里,准会碰上那三老师猪御风道长,实在痛快不起来。正懊恼间,忽听蹄声响动,抬眼见两匹马往前而来,仔细一瞧,竟是王修文和张传忠。两人一见到他,均欢呼出声,才翻下马,王修文即急呼呼道:“王兄,太守下令拿你,这事大有蹊跷,所以我和张兄急来寻你。”王小玩大惊,急道:“鸡翅?什么鸡会翅辫子,那为什么拿我?”张传忠见事迫眉间,也笑不出来,只道:
“是这件事大有奇怪之处,王兄,你真是太子派出来的人吗?”王小玩硬着头皮,大声道:
“当然是啊!难道太守不认帐?”
王修文沉吟道:“太守昨夜一直和御风道长在书房密谈,今早就下令拿你,这可奇了?”王小玩骂道:“我就知道准是这老怪物搞鬼。”张传忠道:“这人有古怪?”王小玩怒气腾腾,跺脚大骂:“当然有古怪啦!老子这次千里迢迢到开封来,就是为了他。”王修文两人齐声问道:“为了何事找他?”王小玩登时语结,一时间也找不到理由,只结结巴巴道:“这,这还没查清楚,所以,所以……”
王修文忙道:“那现在王兄打算如何办好,是直接去找太守,还是……”王小玩摇手道:“不,不,不,他要拿我,我怎能去自投罗网,八成是老子昨天得罪了他。”张传忠道:“昨天在酒楼,王兄在众目睽睽下,直指太守有贪污之嫌,想来程惟亮怕你告到京里,要杀人灭口。”王小玩茫然道:“推屋?老子什么时候说他支摊人家的屋啦?”王修文道:
“你说他很会攒银子就是,看来太守不清守官廉,所以怕成那样,所以一下令,我和张兄即感不妥,特来通知你。”王小玩迷糊道:“老子说他很会赚钱,是夸奖他,他为何会反目呢?”王修文道:“为官的,最怕人家说他会攒钱,那样是贪官,不是清官。”王小玩这才恍然大悟,暗道:“原来如此,那可大大糟糕,马屁拍在马鼻子上了。”
三人均是十几出头的小鬼,遇上大事,只会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丝毫不会拿定主意应付。正说话间,前面又来了一批人马。王修文皱眉道:“开封的捕快行动倒很迅速。”王小玩叫道:“我的妈呀!我还是逃命要紧。”王修文道:“王兄别怕,我来和他们说理。”
王小玩急道:“你留着同他们说吧,我先走一步。”张传忠奇道:“你既真是太子派来的密探,何惧来哉?”说着眼中闪出疑色。王小玩见状,心道:“他奶奶的,砍头就砍头,不能让这姓张的小子小觑老子。”即开口道:“他妈的,老子长这么大,还没给人捉过,免不了心慌,哼!老子怎会怕几个捕快,真是笑话。”
嘴上如此,心下却直念佛。不一会见,那群人来到眼前,果然是开封府的捕头杨大富带了十几个衙役。他一见到王修文和张传忠,脸上现出变色,忙施礼道:“杨大富见过王公子、张公子。”
王修文道:“杨捕头少礼了,可是遵命来拿王小玩?”杨大富道:“正是这位是不是?”眼睛看着王小玩,却不敢大声吆喝,实是生平捉人,所遇的第一遭。张传忠传哼道:
“什么罪名?你竟敢随便拿人!”杨大富诚惶诚恐!急道:“太守下令时并无明言,属下只是奉命行事。”
张传忠冷然道:“你知道这王公子什么来头么?”杨大富摇头道:“不知,太守只交待他形貌、衣饰,别的一概没说。”张传志怒道:“他乃太子密使,杨大富,你有几颗脑袋。
竟敢来擒他?”
杨大富大吃一惊,又膝一软,即跪地求饶,说道:“小的无知,请王分子恕罪。”王小玩勉强侧笑道:“不知者无罪,杨捕头请起。”杨大富这才起身,惶恐有加,垂手无策。王修文开口道:“杨捕头,你回去告诉太守,叫他万不可自陷太深,否则后悔不及。”
杨大富满睑为难,给巴道:“可,可是!我,呃!小得怎么向太守交待啊!”王修文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