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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古剑强龙-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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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途中,便……”
    “师父,我哥哥他……”江庭耀嗓音全变了。
    “事情已经发生,必须沉着应变。”花甲老人沉声说:“为师恰好前往荆州访友,
没想到半途碰上了你哥哥遇难的事。
    当时我还不知道是他,直至我摆脱了两个追杀他的妖女,回到现场察看,这才发现
被杀的竟然是我自己的爱徒。
    现在,我把所见的经过告诉你们,然后听我的安排。在不曾了解沣州方面变故之前,
任何人不可泄露丝毫口风。你哥哥的丧事,更要秘密地进行,前往接灵骸的人,决不能
让人发现。
    当时,情形是这样的……
    沣州北门内的龙潭寺,是本州最大的丛林。寺东小街的松州客栈,是百年老店,可
惜设备简陋。投宿的旅客并不怎么高尚。
    三天前,住进一位朴实的中年人,带了一位年约十五六、朴素秀丽的女儿,行囊不
丰,象个不得意的小行商。
    他们在流水薄上留下的姓名是罗山、罗素姑。素姑穿得人如其名,荆钦布裙,不折
不扣的小家碧玉。
    父女俩住了相邻的两间小客房,罗山一落店就病倒了。小素姑忙得不可开交,请郎
中侍奉汤药真够她忙的,因此毫不引人注意,父女俩没有丝毫引人注意的举动流露。店
伙计们倒也同情她的处境,热心地替她张罗。客居病倒,是十分可怜的事。
    天黑后不久,姑娘送来晚间该吃的一碗药。
    罗山倚坐在床头,就姑娘手中缓缓饮啜碗中的药汁。
    “天一亮,如果我没有回来,你必须赶快离开。”罗山放底声音,将一只小布包偷
偷塞入姑娘手中:“包内有我的两封书信,一封是给你的,你可以按信中的指示行事,
回房看完之后。牢牢记住然后烧掉。”
    “罗叔,你……你是说……”姑娘脸色一变。
    “今晚,我要冒险进入白马观。如果我没有回来,就表示我不可能回来了。以后的
事,得靠你自己了。”
    “哎呀!罗叔……”
    “你听我说,孩子。”罗山郑重地说:“商家被官兵抄没,商大爷全家四十六口人
丁,因抵抗失败而举宅自焚。正是你爹离开商家南返求援,半途遇难的次日。可知祸团
必定是商大爷接受你爹的建议,不愿接受玉清观主的控制,事机不密,被妖道侦知内情,
所以才派两妖女在中途杀你爹灭口,再嫁祸商家,诱使官兵至商家捉拿湖寇,商家自然
成了窝主而玉石俱焚。
    这一切,与官府蓄意灭门关系不大,州官贪黩。以敛藏为首要,灭门反而影响狗官
的前程。因此,这一切都是玉清观主的圈套阴谋。
    今晚我一定要冒险深入,侦查白马现内到底隐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物。如果我回
不来,便证实我的猜想正确,你必须按书信的指示,去找可以替你爹和我报仇的人。”
    “可是,……罗叔,你老人家大可不必冒险,迳自前往找人报仇……”
    “如果迳自前往找人报仇,又怎能证实玉清观是罪魁祸首?”
    “那……”
    “当然,我会小心,一有发现便全力脱身。只要发现白马观中有妖女的踪迹,便可
证实玉清观主的罪行,我会尽快脱身的。
    “我也会,好吗?”
    “想同时失陷吗?那么,谁去找人报仇?”
    “这……”
    “我意已决,不必多言,你回房休息吧!”罗山爱国手赶人:“记住信的指示,至
要至要。”
    姑娘热泪盈眶,持碗的手不住发抖。
    “走!”罗山厉声说。
    前往白马观进香的人,必须乘船前往。北岸不远处的本州第一大镇津市,就是远道
香客的临时宿站。白马观有一座下院设在津市,是接待有身份地位施主的地方。天一黑
交通便断绝了。
    但下院备有一艘小艇,由三位控舟的香火道人兼任接待,晚间同样可以往来。
    观占地甚广,共有十余处殿堂,但只有十余名道侣在内修真,因此白天也很少看到
人迹,天一黑,更是清冷孤寂。观内不留宿香客。香客必须在津市歇宿。平时香客不多,
观中的老道相当清闲。
    三更初,一个黑影从州西长满荻竹的滩岸登陆,赤条条地只带了一只用油绸包妥的
布包。
    这人就是罗山,真名号是妙笔生花罗昆。快刀江庭举的好友,一位江湖上颇有名气
的名武师,为朋友两插刀,冒险前来侦查白马观的根底。
    他打开包裹,换上了夜行衣,判官笔佩在腰带上,藏妥余物,蛇行鹭伏向州北的白
马观探索而进。
    他对所发生的事故所知有限,只能从江庭举的遗书中,知道商家受到官府压榨,与
玉清观主交往的概略情形。从江庭举的师父口中,也便知道江庭举被两妖女所杀的一些
经过,因此判断两妖女就是那晚玉清观主现身,逐走张定远的两个白衣女郎。
    判断是一回事,事实又是另一回事,无凭无据。怎能判定玉清观主是罪魁祸首?经
过三天的暗中侦查,根本没有人知道白马观有女道士的遁迹,更不可能有千娇百媚的年
轻女人在州上居住。
    他必须冒险前往侦查。他心中明白,如果白马观真有美丽的女人潜藏,不幸被她们
发现,他必定凶多吉少,凭他妙笔生花一枝判官笔,决难禁得起妖女的全力一击,此行
凶险,必须特别当心。
    远远地,便看到白马观隐约闪动的两三星灯火。
    绕过一丛生长了不少树木的小丘,前面黑黝黝的房舍在望,灯火反而看不见了,草
木挡了视线。
    他提高警觉,更加小心向前逐段探进。
    前面几株大树下,突然闪烁着五六星绿火。
    是鬼火,飘浮中的鬼火。
    他并不介意,州上到处都有流萤飞舞。同时,他以为距白马观足有一里以上,野地
里根本不可能有人活动,没有人知道有不速之客前来夜探。
    一阵江风迎面刮来,隐约可以嗅到淡淡的草霉气息。
    鬼火明灭不定,可是,并不飘散。
    他仍然不在意,向前窜走,乍起乍停,身法相当高明。
    蓦地,黑气涌腾。
    “咦!”他心中惊叫,向下一伏。
    四面八方传出瞅瞅怪声,黑气开始旋转。
    他感到心神一乱,一阵寒粟通过全身,全身汗毛惊立身上凉凉地。
    黑气涌腾旋转中,中间出现一位金盔金甲的天神,又高又大的身躯,在闪烁的无数
鬼火中显现。
    他大吃一惊,以为自己眼花,揉揉眼睛再仔细定神察看。不错,是天神,不是眼花,
出现在他前面约三四丈左右,高度几乎超出丈余高的树梢三尺以上。
    “凡人!”金甲天神用奇异的怪嗓门向他叫:“你,侵犯仙境,该受天诛,凡人!
俯伏……”
    他惊得顶门上走了两魂六魄,脑门也感到有点昏沉,浑身可怕地战抖,只感到双膝
发软,不由自主向下跪伏,失魂落魄地以额叩地。
    “神灵恕……罪……”他语不成声。
    “凡人!你!为何前来。…·”金甲天神的声调渐变。
    “凡夫来……来侦……侦察……”
    “侦察什么?说,凡人……”
    无巧不成书,偏偏就有一条不知道有鬼神的蛇,自他的后颈上面滑过,冷冷腻腻的
蛇身令他陡然神智一清。
    见识在一个闯江湖的人来说,十分重要。
    如果对方是神,神是无所不知的,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来侦察什么?
    妖怪也是无所不知的,对方显然也不是妖怪。
    不是神,不是妖怪,那么……。
    他陡然清醒,本能的反应是全力向前贴地飞扑而出,半选拔出了判官笔,用上了平
生所学,杀人自救的绝招。
    生有时,死有地;装神弄鬼的人以为已经完全控制了他,未免大意了些,等发觉他
倏然扑到,太快了,已无法应变。
    “砰”一声大震,判官笔贯入人体,高大的天神象山一样倒下了。
    他也被反弹摔倒,一股可怕的力道似乎震毁了他的右臂,幸而判官笔抓得够牢,并
未脱手。
    他奋身急滚,然后排跃而起,不辨东南西北,亡命拔腿狂奔。
    身后风声呼呼,有人穷追。
    “孽障大胆!”追他的人沉喝。
    一阵罡风袭到,力道可怕极了。他向前摔出,只感到心中一震,喉间发甜。
    连翻两匝,他感到腰背一震,被人压住了,一阵昏眩,一阵痛楚。他知道完了。
    这瞬间,他感到全身的气力都消失了,渐渐陷入昏迷境界;见识与经验告诉他,他
先前嗅入的草霉气息,是一种令人神智涣散的迷神药物。
    “我不能落在他们手上!”他心中在狂叫。
    这短暂的悲壮念头,激发了他的生命潜能,手上有了力道,滚势一止,他的判官笔
已在对方的脚踏上他腰脊的同一刹那,贯入自己的心坎。
    两旬后,湖广、河南交界处的信阳州。
    州南的会亭集。距城约六十里,是南北大官道颇为象样的歇脚站,也是附近村落的
重要市集。
    官道经过集西,半夜里集中一片黑沉沉,官道上空荡荡鬼影俱无。白天,这里车马
络绎于途。
    一个孤零零、身材中等的青衫旅客,手中挟着一问路杖,背了一只包裹,出现在集
南里余的官道上,正以不徐不疾的脚程,踏着夜风残月向北趱赶。
    包裹后面,附有一顶宽边遮阳帽,一看便知是靠一双腿赶路的穷旅客。天气逐渐进
入盛夏,夜间赶路要少辛苦些。
    南面,突然传来急骤的蹄声。
    旅客不在意地扭头向后瞥了一眼,继续赶路。南北大官道上碰到乘坐骑赶路的人,
平常得很。
    但他也本能地心想:“最少也有四五匹坐骑。”不久,蹄声如雨,已可看清骑影,
健马狂驰,后面烟尘滚滚。
    旅客本能地移至路口,心想:“半夜三更,这些骑上必定目中无人,要被一群健马
踹撞,可不是好玩的。”
    终于,第一匹健马到了身后,传出骑士的一声刺耳的呼啸,坐骑的冲势渐减。
    旅客扭头回望,看到了五匹健马,五个黑衣骑士都佩有刀剑,鞍后有马包。稀星残
月,视度不良,无法看清骑士的面貌。
    第一匹健马徐徐超越而过,然后是第二匹……
    一声呼啸,五匹马勒住了,五骑士一跃而下,恰好将旅客前后堵住。
    旅客吃了一惊,警觉地止步戒备。半夜三更碰上劫路的强盗,孤身旅客注定了恶运。
    堵在前面的是一位穿黑袍而非骑装的骑士,剑系在背上,头上戴了一顶六合太平帽,
似乎高大魁梧,黑夜中仍可感到迫人的威猛气概。
    “你的脚程相当快。”黑袍骑士用中气充沛的嗓音说:“沿途昼伏夜行,形迹可
疑。”旅客一怔,不住打量已形成堵截阵势的五个骑士。
    “你们是干什么的?”旅客沉着地问。“天气炎热,夜间赶路凉快些。有什么不对
吗?”旅客身材不高,说话的嗓门也带有童音。
    “夜间赶路没有什么不对,不对的是你这个人。”青袍骑士阴笑,逼近至丈二左右:
“你明白在下的意思?”
    “我一点也不明白阁下的意思。”
    “你女扮男装。”
    “这……”旅客吃了一惊:“女扮男装便于旅行,有什么不对吗?”
    “女扮男装没有什么不对,但如果你是来自湖广沣州,身边曾经有一个判官笔,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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