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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一把辛酸泪+番外 作者:se7ven(晋江vip2014-10-17完结)-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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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定,小人一定谨记!”
  阮歆跟付然两个面面相觑,仿佛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好一会,等安绫跟中年人走了,阮歆连忙跟付然吐槽,“虽说我从来知道安绫不是什么好人,但她这事做得太不人道了吧?拿无辜百姓来做实验,跟当年的小日本一样……”
  “这个时代,是这样的。”付然对此的反应不是很过激,虽然唏嘘,但似乎能理解,“你要知道,这个年代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八国联军就快打进来了,烧杀抢掠的,不比投毒做实验来的善良。何况你都说过,她是吸血鬼,拿人都当猪牛羊看的。”
  “现在不是纠结民族道义问题的时候,你没听她说嘛,李舒现在就在村口,赶紧找到他,不然我们这一晚上都没着落。”
  付然特意提醒她,“记着,我们现在不认识他,待会喊他李大人。”
  “我又不傻!”可她又琢磨说,“不过安绫跟英军在康宁村投毒的事,我们要不要跟李舒说?”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那个【义乌女大学生吃烧烤全身烧伤】的新闻简直吓DIE!用酒精的烧烤店好危险不要去!!

  ☆、论一个神棍的演技水平

  从河岸树林到康宁村路口将近半小时,两个人在黑暗的树林里走得一步一摸索,一直到看见村口无数清兵高举着的火把,连忙撒丫子跑过去。
  李舒就站在人群的最前面,组织着官兵们一桶又一桶的拿河水灭火,可惜收效甚微,他就愁眉苦脸的要往村子里面进,周围人急忙拦住。
  付然凑在阮歆耳畔说,“我跟你说,一会你一个字都不要说,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听见没?”
  阮歆应是这么应的,心想就李舒这个温和的性格,搞定他太简单,至于这么一本正经?
  两个人刚走到村口就给拦下来了,付然张口就喊,“让我进去!这是我的村子,你们凭什么拦我?”
  阮歆内心一阵卧槽。
  李舒听见他这话当然是过来查看,上下打量他们问,“你们可是这村子里的人?”
  付然立刻摆出诚恳纠结的表情说,“我……不对,小人是这个村子的,前些天与内人出了趟远门,怎料回来时遇上了强盗,不单把我们的行李、衣服都拿走了,我只是反抗了一下,他们居然拿匕首把我的头发割了!还将我们推入河里,幸好我们两都识水性,这才幸免于难……大人,我们千里迢迢回来,让我们进村吧大人!”
  阮歆暗暗给他竖了大拇指,这个演技真心不是盖的,说来就来!要不是长得不是偶像派,估计都能去演戏了。就是她琢磨,古代人是管老婆叫内人不?
  李舒果然一声长叹,摇着头欲言又止。
  接下来的进展相当顺利,两个人没处可去,自然就跟着李舒回去了。县衙比阮歆想象中更简陋,布置还是干净的,李舒找了套旧衣服给阮歆,言语间客客气气,她抖了一晚上终于换上了厚衣服,一点都不在乎是不是旧的。
  晚一些的时候,李舒特意找人做了两样小菜,蒸了馒头送去他们的屋里。两个人跟饿死鬼投胎一样,门一关上就狼吞虎咽起来。
  阮歆特意问付然,“我看李舒现在看起来很正常,应该还不是僵尸。”
  付然回以肯定,“没事,先赖上他在这住着,看他到底是什么情况。”
  一顿茶足饭饱,阮歆顿时觉着自己又活过来了,她得瑟不已地去铜镜前面照了又照,“哎,你看我现在,是不是有点古装美人的感觉?可惜没带相机过来,不然这布景,这服装,照下来就是艺术照,回去美图秀秀拾掇一下就成。不过话说回来,古代的衣服料子就是不错,又滑又顺,刺绣都还栩栩如生。”
  “没听丫鬟把衣服拿给你的时候说嘛,这是夫人生前的旧衣裳。”付然把一扫而空的碗碟一推,跟她提点说,“什么叫夫人,你该知道吧?”
  “他们喊李舒叫老爷,那夫人就是……我擦,李舒有老婆?”阮歆话音刚落就忙噤声,这木门木窗的隔音不行,不能让人听见她在背后八卦,“没听他提起过啊!”
  “都说是生前。何况李舒今年也二十五、六了吧?古代人结婚本来就早,他还是个县令,肯定父母早早就给安排了门当户对的小姐,也许还过过两年相敬如宾的日子……以李舒的性格,他老婆死的时候他一定很难过。”付然说着直摇头,“也是蛮可怜的。”
  阮歆不自觉就在床上坐下了,“一个为国为民的好官好人,死了老婆,变成僵尸,还得给封在棺材里百来年,甚至要给活生生饿死……”
  “打住好吧,我们就是来改变他悲催的人生的。”付然把碗碟都收拾了一下说,“我把碗筷都拿去洗一洗,你自己困了就上床睡觉吧,我回头还想去找李舒探探他的口风,看他跟安绫现在是个什么关系。”
  阮歆想都不想,“我要去!”
  “去什么去?”他慢悠悠地说,“你忘了这里是古代?你是已婚了的女人,不能抛头露面的,睡觉!折腾一晚上你不累?”
  阮歆心里很抑郁,古代就是没人权。
  付然去找李舒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从康宁村出来的时候已经将近晚上九点,从回来县里,虽说是坐李舒的马车,估计也花了近两个小时。现在看时间,得有近十二点了,整个县衙安静的没一点声音,只有一间屋子还有灯光,一准是李舒还没睡。
  他轻手轻脚地敲了敲门,低声问,“李大人,你是不是还没睡?”
  李舒没有回应,反倒是很快走过来开门,见是付然站在门口,流露出错愕的表情,“你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想与你说说话,不知道你方不方便?”付然探头看书桌上还堆着不少书册,就忙说,“哦你要是还在忙,我就不打扰你了。”
  “哎……我知道,村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自然是睡不着的。进来吧,我给你倒杯茶。”
  油灯的光很暗,付然心想可惜他这回是来干正事的,不然在这个时代摆个摊子卖近视眼镜应该能大发一笔,唉……这么大的金手指不能利用,能走上人生巅峰才出鬼。
  李舒问他,“两位在村里可还有亲人?”
  “没有了,我年少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留下了两亩田地给我过生活,至于我……娘子,她不是本地人。”
  “是好事。”李舒捧着手里的温茶叹息,“村子变成这样,能活着就是好事。”
  付然心想得跟他套套近乎,就顺着他的话题问下去,“村子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
  “这……坦言说,本官不知道。”李舒的眉头紧紧拧成一个川,“大夫对此束手无策,知府大人又强令本官不许再过问此事。村内百姓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本官却不能救他们于水火,实在愧对父母官之称。”
  他说着突然站起来,直直地对付然弯下腰,“我在此,向你与全村百姓赔罪,是我这个县令无能,救不回村子。”
  付然整个人都懵了,他连忙站起来有点手足无措,这在古代是个大礼吧?一般受了这个礼是不是得表示点什么?
  “不是……李大人,这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真的不用这样……”
  可李舒苦笑,“我能做得太少,你就当让我心里好过些。这段时间以来,我一想到村内百条人命就不能安寝,今晚这一把大火,又不知有多少村民无辜送命。”
  付然深刻觉着李舒有那么一股韧性,表面上看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文人,骨子里忧国忧民的大义凛然令他这个小市民一时间肃然起敬。
  他拍了拍李舒的肩,安慰着说,“你不要这么自责,天灾人祸的事总是这样,责任不在你。康宁村的局面是挽回不了了,你得接受这个事实。”
  “是,本官失态了。今晚横生变故、失去村庄的人是你,我倒让你安慰起我来。”李舒细细地思量道,“这些天知府排查过紧,连我都不得入村,过两天待这件事风头过去,我想领些人入村给村民们收拾入殓,到时候还得让你跟我一起去一趟认人。”
  得,付然直叹气,读书人就是读书人。
  “李大人,你都知道村子里的人得的是疫症,就没考虑过尸体如果不妥善处理会造成二次传染?以现在的医疗条件,消毒工作做不好,后果更不堪设想。”付然一本正经地跟他说,“你最好是不要再对康宁村起什么想法了,县衙里的人都上有老、下有小的,要是不一小心跟你入村染上了病毒,到时候事情可就大条了。”
  李舒流露一脸震惊,“小兄弟,你当真是村里的人?”
  付然心想坏了,再说得露馅了。
  “我父亲曾是村里的郎中,我虽然没继承到他的医术,但他曾经跟我叮嘱过的话都还记得。”
  李舒看起来有点将信将疑,付然赶紧转移话题,“对了李大人,既然村子没了,我和娘子总要找个住处,不知道你府衙里面还缺不缺下人?我跟村子里的教书先生读过两年书,我娘子也识字,处理公文的事我们帮不上手,给你整理整理文案是肯定没问题。哦对,我们不用工钱,只要管三餐,有片瓦遮头就行。”
  李舒微笑,“不用这么拘谨,你们暂时在我这里住着,待我把康宁村的事解决了,自然会给你们安排住处。看你不是什么乡野粗鄙之人,见闻广博又跟我谈得来,交个朋友又如何?朋友之间,用不着客套。”
  付然觉着有趣,他记得跟阮歆两个陪着李舒吃饭的时候,提起的每个话题他都细心揣度,仔细思量,说到清廷覆灭,说到八国联军侵华,他整个表情都是陷在震惊里缓不过来的,看着还有点又委屈又小心翼翼——阮歆还一度用天真可爱这个词来形容李舒。
  现在看嘛,李舒跟他说话的时候落落自然又举止大度,是个当官的样。
  果然还是环境不一样,表现出来的性格就不一样,李舒得是巨蟹座的。
  回屋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他举着个油灯站在床前,见阮歆合着衣服整个人呈“大”字型仰面倒睡在床上,被子都给她压在底下不知道盖。
  他有点头疼,把油灯放下,双手攥紧被角这么一抽——阮歆骨碌碌就滚到了床的最里面靠墙位置,还是不带醒一下的。
  付然看着很满意,心满意足的占掉大半个床。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章先过个度,李大人不能嗜血の僵尸之谜即将揭晓。还有这两天作者回过头看了看,深深的感觉到了自己的文笔木有深度且用词单调orz,真心感谢你们还能喜欢我的文QAQ深鞠躬!

  ☆、绿茶婊之心路人皆知。

  县令这个职位,在阮歆看来就是个九品芝麻官,按理应该不会很忙。可从她自睡醒到现在,得有一上午了,就没看李舒闲下来过。
  太阳落山时,看他得空坐在正厅里捧起了一杯茶,又长吁短叹起来。
  付然跑过去搭话问,“李大人,什么事这么愁眉不展?”
  李舒欲言又止,“前些天县里发生了两起命案,我派人侦查数日,全无进展。不瞒你们说,现在这个案子不单一点线索都没有,县里更流言四起,说是有妖精害人,实在令我头疼。”
  阮歆好奇,“命案不是很正常的事,怎么就跟妖精扯上关系了?”
  “被害人颈侧有兽类犬齿的咬痕,失血严重。你们也知道,县周围都是田地,又从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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