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女将军爱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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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关外,带来了宁静,带了希望,是这大漠人心目中的英雄。真正的英雄。所以她受到大漠所有人的尊敬,那尊敬远胜于帝王之上,上了年纪的人更知道她的父亲,只能说这父女两都是大漠人的英雄,是他们的守护神。
眼看这天就到晌午了,该吃饭了,伊灿晨才道,“解散。”
众人欢呼,仿佛得到特赦一般,个个都已经饿了。连忙向灶军部跑去。
站在高高的校兵台上,伊灿晨望着这呼唤的士兵,好气又好笑,却又无不敬佩这些人。是的,她敬佩这些人,离开自己的家乡,只是为了保护关外这些不相识的人,更为了将来。
这时,一个伙头兵才走上来道,“将军,吃饭了。”
这时,伊灿晨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饿了,早来来到军队之后,才知道这里的东西原来这么的难吃,和家里的那写精致的小点头,差太多了,后来渐渐才知道,这些已经是很不错了,早已习惯。
不想了,去吃饭,只是看了一眼蔚蓝的天空,又忍不住想,那人,她还好吗?她还在等自己吗?已经十年了,她们已经二十三岁了,早已过了一般女子待嫁的年纪了。她未嫁,只是她呢?
粗鲁的甩了甩头,不去想,夜夜能想起自己对一个女子的承诺,就算她还在,那样优雅高贵的她,如此粗鲁不堪的自己。她还喜欢吗?
大步的走到营帐,把宫炽痕的容颜甩到脑后,现在她只想大吃一顿,她的饭量可不输于那些男子,甚至吃的会更多,没办法,她做的更多啊!当然得吃更多咯。
来到营帐后便坐下,便准备开始吃饭,却发现今天的菜似乎那里不一样了,菜还是那菜,为什么变好吃了这么多。一连吃了好几大碗的伊灿晨只了来一碗还是来一碗,到最后,跟在她身后的那个士兵小六子只好对她说,“啧啧……这么能吃,没的来一碗拉,全没了。”
“咚”一拳打在小六子的肚子上,“没大没小。”
抱着肚子,小六子只能叹息自己的衰运,居然敢在女暴君还没有吃饱的时候,挑衅她的脾气和权威,实在是不明智的做法。
对着小六子,伊灿晨道,“再去叫厨房煮啊,我们还没有到没有饭吃的地步吧。”事实上这几年“炎之国”一直风调雨顺,一切好的不能再好,边关外的粮草更是充足无比。
这回小六子倒是很听话的立即出去办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吗,这下女暴君还没吃饱的时候再惹她,他还想多活几年呢?其实他心里也是舍不得饿到伊灿晨,只因为如她,是他们军营中所有人都舍不得的人。
这下倒是很快的动作,饭菜便上来了,只是主角倒是觉得不对了,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小六子,伊灿晨道,“为什么跟刚才那个不一样了,说,是不是因为本将军刚才惩罚你,所以……”
翻了翻白眼,小六子道,“我最亲爱的将军大人,难道你还没有吃出来吗,刚才那个不是我们军营中煮出来的东西,你叫我现在到那里去给你找啊!”
“那刚才那个是……”这下伊灿晨倒是好奇加上不解了,难道军营中还有外人进来不成吗。
这下小六子终于向他们最最敬爱的将军大人娓娓道来。
话说事情发生在半上午的时候,正在小六子正在厨房为他们的将军大人布置伙食的时候,外面传来有人求见将军,这可让小六子好奇死了。
将军从军十年来,从来没有看到有人来找她,也从来没有收到一封家书,更没有看她写过一次家书,原本以为是因为原将军府里的人都已经死了呢?只是这下是谁来找她呢?
于是,这个将军身后的贴身下属,于是就很八婆的去接见了这个要见将军的人。
小六子来到营帐,推开帐门的时候,便感到全身上下都冰凉了下来,好舒服啊!要知道大漠的白天是很热的。
当他看到这冰凉的空气的来源的时候,可就不怎么舒服了,他看到一个全身上下全是黑色包裹的女子,正站在一张桌子的边上,那全身散发出来的冷气,真的是够冰,也够冷啊,不过……太可怕了。
当他把眼神转向那个坐在椅子上的人的时候,他终于知道了,什么叫舒服,一种真正的舒服,扫除了沙漠中的那种无聊的生活。
那到底出现在他眼全到底是什么呢?容我小六子慢慢道来。
一张美丽的脸,上面有着美丽的五官,却组合成一张除了平凡还是平凡的容颜,这不得不叫人称奇了,最最最特别的是,此人给人的感觉是舒服的让他感觉就向是大漠里大热天里的风一样的轻柔。
白色的衣服,削瘦的身形,高于一般女孩子的身高,淡然的微笑,高贵的气质,无不让人不去臣服于她。
没错,想必各位大人一定知道这素谁咯,让人看了舒服如此,恐怕非宫炽痕莫属咯,试问有谁能不被她所吸引呢?当然了那个全身上下黑不拉讥而又冷酷无比的正是莫言。只是小六子忽略掉了一个人,那就是站在莫言侧后的南宫无情。南宫无情真是值得人去研究的名字,笑。
这下小六子终于在呆视了N长时间之后,魂归来兮,走上去对宫炽痕道,“请问你们找我们将军有什么事情吗?”俨然一个将军代言人的样子。
“她过的好吗?”淡然出声,脸上挂着的还是那一如既往式的微笑,只不过此人从来没有她的微笑,而使她跟人的距离变近,她还是离人那么遥远的样子 ,遥远的让人只想看着她,因为她如云,会转眼不见。
说到这里,小六子那个大嘴公,一点也抵挡不住宫炽痕的魅力,一下子就把他最亲爱的将军大人给在一个微笑的廉价下出卖了,只不过,宫炽痕的微笑廉价吗,值几何,研究下看看?
噼里啪啦,叽里呱啦的说到一大通之后,终于说完了,简直把伊灿晨在军队的生平事迹全给抖了出来,包括她在生活中的小事情,让不不得不佩服小六子大嘴公的本事啊!
南宫无情无声时,已经移到宫炽痕的身边道,“他好聒噪啊!”
什么,这下小六子终于看到这个小不点了,居然敢说他聒噪,在军营里可没有人敢这么说他,怎么说他小六子也是将军身边最亲近的人吗?
只是在宫炽痕面前,谁能发得起来脾气呢?要保持美好形象,到时候被这个高贵的不象话,让人看起来舒服的不象话的女子厌恶那可不好,想到这里,小六子还是看了一下,这一眼,还是不觉被宫炽痕所吸引,那微笑依然在脸上,宛如一成不变,却又让人不觉死板,做到这份功力,谁能如此,上天却独独如此偏爱宫炽痕。
“带我去厨房。”宫炽痕道,如果说小六子没有注意到的话,那南宫无情可是注意到了,他这个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有所动的姑姑,在听到这个聒噪的男人说到那个叫伊灿晨的将军,开始的时候因为吃不惯饭菜而有胃痛的习惯的事情竟然皱眉了。可见此人对她的影响有几何。
这一切就是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当然了,在宫炽痕要去厨房为他们最敬爱的将军大人做饭的事情,他还是有所防备的,最后他看到了一个传说中的东西,“炎之令”,炎之国传说中的东西。
传说中,在“炎之国”有一样东西,那就是“炎之令”在炎之国,拥有“炎之令”的人连皇帝也无法去管这个人,甚至是跟帝王平起平做的,传说这是“炎之国”开国君王为了挚爱所造之物。“炎之令”赤红如火,仿佛碰到它就如碰到火一样,只有有缘人才能真正拥有它。而小六子在见到“炎之令”的时候也不自觉被震撼。如燃烧的火焰一样出现在他的面前,消失的又无影无踪。
讲到这里,小六子才忽然想起来,自己忘记问那几个人叫什么名字,想到这里,他更想起来,他把自己怎么出卖女暴君的过程也说了出来,死定了,偷偷的看了一眼女暴君,小六子却发现,却发现……哇……女暴君在发呆耶,好大的一个奇迹啊!
此时的伊灿晨早已注意不到小六子在说什么了,她的心思全被小六子口中的那个舒服得不能再舒服的女子吸引过去了。
是她吗,是她来了吗?难道她还没有放弃吗,十年了,漫漫长路,在这军旅生涯中,她想起过她,偶尔也只当这是她儿时的童言,只是现在,她真是如她所言找寻找自己了吗?
已经容不得思考,虽然表面上平静,但是伊灿晨的内心早已是激动不已,如波涛一样的不平,只是不断的问自己同样的一个问题,“是她吗,是她吗?” 想时,早已跨步而去。那不用于平时沉稳的步伐究竟也透露出几分的不一样吧。
踏进营帐的时候,她看到了,那背影还是跟十年前一样,从背后她就能想象出来那女子的容颜,只是她好象更高了更瘦了,依昔的那身白衣,高贵似云的气质。
内心早已难平静,但是她只是怔在那里,她无法用任何东西来表述自己的感情,无法……忸怩。
宫炽痕这时才转过身来,只因为空气中,有她的气息。这日夜思念的人啊!转过身来的那人,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平静的如静静流过的水一般,只是注视着伊灿晨。
而莫言和南宫无情早已经消失的不见踪影,好生的令人佩服,咋的他们这一家都无声无息,敢情想装鬼吓人,一定很见效的。
转过来的那张容颜,站在那里,如画,果然还是记忆中那张容颜,只是更加成熟漠然。惟一不变、一如十年前的是,冷清如她,却能让她感受到对自己的那份感情,全在那张湛蓝的眼眸里,如冰如火、月之辰星。如何,究竟如何,此生她何辛的能如此。
转身看到的那张容颜,她更美了,美于十年前,皮肤变的黝黑,却无损于她的美丽,沙漠使她多了几分豪迈和沧桑,更加成熟了,曾经那坚定的眼神,此时更加坚定,可见这些年她的生活使她历练的更加坚韧了。当初她没看错,她是一块钢,一块真正的好材料。她从来后悔给她十年,只是现在,该是她回馈的时候了。
命运的线再次牵起这两个女子的缘,究竟如何?
正文 第七章
“等你很久了。”只是一句平淡的话,却是那样轻易的挑起她们心中同样的情。
是啊,够久了,这一等已经十年,十年华发的岁月如歌如泣,可以去做多少事情呢?而她就在这样漫长的等待中走过。
“而你还是来了,你不放弃,你还在等我。”世间能做到如此的又有几人,这样的不放弃。这怎能不叫伊灿晨动心、动情呢?心一下子被撞的很痛,她在心疼,却又泛滥着无比的喜悦,她还在等她。
“你是我的。”一句话,就宣告了伊灿晨的所有权。
宫炽痕静静的走到伊灿晨面前,抬起那纤纤如竹枝一样的手,抚摩着伊灿晨那在大漠中变是沧桑的脸,似乎想抹去那上面风沙留下来岁月的痕迹。那刻她还是跟十年前一样,宛如一个妻子一样的认真无比。
伸出手,伊灿晨想抱住她,却又僵硬在半空中,她们已不是孩童了,这样抱下去以后如何?
不管伊灿晨的反应,宫炽痕已经埋守在伊灿晨的怀中,很好,还是跟十年前一样的舒服。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很高了,没想到伊灿晨比自己还要高出半个头,她变壮了,这怀中的位置也更温暖了。
这下那半悬在空中的手终于放下,紧紧的拥抱住怀里的这人,安心了,为何?算了,现在不想去研究,埋守在她脆弱的颈间,只想好好的休息放松片刻。
只是这样的抱着,到何时,也许到天荒地老,还是那样的柔软的人儿,还是那样浓着细腻的心疼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