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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土默热红学--红学故事新勘、红学历史十讲 作者:土默热-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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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土默热先生考证,康熙二十九年春,洪昇因“聚演《长生殿》断送功名到白头”,遭遇了“斥革下狱”之难后,满腔悲愤,万念俱灰,骑着一头毛驴来到京东一百四十里的盘山,去投奔自己的老朋友——盘山青沟禅院的智朴和尚,倾诉委屈,并通过“逃禅”去寻求心理解脱。盘山的智朴和尚著有《盘山志》,根据这本志书的记载,这里就是“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

  盘山有“盘古寺”(被乾隆皇帝误写为“盘谷寺”)相传是盘古开天辟地的“大荒山”;盘山还有“女娲庙”,相传是“娲皇”炼五色石“补天”的地方,山中著名的“摇动石”,传说就是“娲皇”炼后未用的一块。盘山有个砂岭,在明代大文人曹能始的游记中,砂岭地势险峻,而洪昇到此发现,砂岭乃入山坦途,遂向僧众发问,僧人告之:砂岭原来确实险峻,是后来僧众感到入山不便,聚众凿平,辟为坦途的。洪昇遂把砂岭称为“无稽”的悬崖。至于青埂峰,说来更是离奇,就是洪昇所投奔的盘山“青沟寺”的谐音。何以寺庙称为“峰”呢?原来另有极为可信的过硬理由。康熙皇帝曾到盘山游历,在青沟寺谈禅吟诗,心情大为高兴,御笔亲书“户外一峰”四字,赐给青沟和尚。从此文人雅士都称青沟寺为“青沟峰”。

  盘山后来不太有名了,但在乾隆朝以前,盘山是天下“四大名山”之一,盘山的掌故文人学子都耳熟能详。后来随着盘山地位的衰落,这些掌故逐渐湮没无闻了。但《盘山志》有详细记载,清初文人的文章中也多有记载。《红楼梦》中使用这些掌故,进一步证实了《红楼梦》的初创者,就是到盘山逃禅的洪昇。土默热先生推断,洪昇在盘山“逃禅”期间,坐在摇动石下抚今追昔,正是产生《红楼梦》创作冲动的最佳时间地点。以“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那块“娲皇”炼而未用于“补天”的“五彩石”自况,也正是洪昇被“革去功名”后必然产生的心理反应。《红楼梦》“开卷第一回”就写石头的故事,并说“试谴愚衷”的时间是“奈何天、伤怀日、寂寥时”,写作时正处在“愧则有余,悔又无益之大无可如何之际”,充分证明了小说创作的酝酿之初,是在康熙二十九年的盘山。

  土默热先生对《红楼梦》书中的诗词经过精心解读,发现其中有明显的“离愁”情结,其中以黛玉诗最为浓郁,经常出现“雁断”、“蜇鸣”、“砧声”、“秋声”、“游子”、“离人”等古诗中描写“离愁”的常用典故。其他如湘云、探春、宝钗乃至宝玉的诗,也不时有“离愁别绪”表现出来,流露一些思亲思乡的情绪。黛玉父母双亡,少小离家,“湘江旧迹已模糊”,也无亲可思。其他女儿和宝玉,就更谈不上有什么理由抒发“离愁别绪”了。

  曹雪芹完全没有在书中流露“离愁”的理由,他自小离开南京,南京也谈不上是他的“乡”,所以无由产生乡愁;曹雪芹未闻有同父母长期离别的经历,所以更无由产生“思亲”之愁。其实这种“离愁”正是作者洪昇的真实情绪流露。洪昇因“天伦之变”被迫离乡离家,在燕京漂泊二十多年,期间自己和家庭都多灾多难,思亲思乡的“离愁别绪”,无时无刻不萦绕他的心头。洪昇存世的大量诗作,其中以描写离愁的诗数量最多,也最真挚感人。在“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酝酿创作《红楼梦》期间,应该是洪昇一生“离愁”最浓烈的时间,下山后洪昇就举家南返了。因此,《红楼梦》诗词表现出与作品中人物不协调的“离愁”,就毫不奇怪了。 
 
 
 
六、“空空道人(情僧)”、“东鲁孔梅溪”、“吴玉峰”访真


  解决了“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及其山下的“石头”之后,仍必须相应解决《红楼梦》中提及的为小说“抄录问世”的“空空道人”和为该书题名《风月宝鉴》的“东鲁孔梅溪”。在这个红学不解之谜方面,更见土默热先生的考证功力之深。先生的论文《“空空道人”考证》、《“东鲁孔梅溪”、“吴玉峰”考证》、《〈红楼梦〉版本源流探疑》等,不仅圆满地探究到与《红楼梦》相关的两个重要人物的原型来历,而且令人信服地、合理地解读了《红楼梦》的“开卷第一回”。

  土默热先生以充分的证据,证明《红楼梦》书中的改名为“情僧”的“空空道人”,就是洪昇的老朋友——盘山青沟寺的智朴大师。智朴和尚俗姓张,十五岁出家,三十五岁结庐盘山,法名“拙庵”,人们俗称他“拙上人”、“拙和尚”。智朴和尚文学功底深厚,不仅同当朝大臣王士、宋荦等著名文人交往甚厚,连康熙皇帝也对他十分赏识,与著名权臣文士时相酬唱,是个名副其实的“情僧”。令人诧异的是,他居然还真的有“道人”的名分。“开府江南”的著名诗人宋荦,就称他为“拙道人”,当朝刑部尚书、诗坛领袖王士,也曾为他刊刻的道家经典《道德经》作序。他的名字中的“朴”、“拙”二字,正应是“空空”二字的来历。

  土默热先生推断,《红楼梦》书中记载的,空空道人“访道求仙”,与“石头”一番对话之后,把“石头”所写的故事“抄录回来,问世传奇”,正是康熙四十一年,“拙道人”到“江南扫塔”期间的真实经历。拙道人在江南期间,普遍拜会了在京结识的老朋友朱彝尊、宋荦等人,还在苏州沧浪亭举办了酬唱诗会。此时,正是洪昇经过十年辛苦,创作《红楼梦》刚刚杀青之际,以他们的关系,委托惯为他人刊刻书籍的“拙道人”,为《红楼梦》“问世传奇”,是合情合理的。“拙道人”回京后,老朋友王士在写给他的信中,居然称他为“净金圣叹”,说明他正在评点一部文学作品准备“问世传奇”,此书应该就是从洪昇处“从头至尾抄录回来”的《红楼梦》。

  对为《红楼梦》题名《风月宝鉴》的“东鲁孔梅溪”,土默热先生的考证更是令人啧啧称奇!他认为“东鲁孔梅溪”应是康熙朝刑部尚书,诗坛领袖王士,也就是洪昇的老师、智朴和尚的老朋友、大名鼎鼎的王渔洋!王士祖籍东鲁;曾任“司寇”之职,与孔子同;“梅溪”是宋代著名文人王十朋的号,代表王姓。三句话合起来,就是“山东王司寇”,因此,《红楼梦》书中称他为“东鲁孔梅溪”,虽然隐晦,但很贴切。以王士的阅历交往,“拙道人”求他为洪昇的作品题名,他应该不会拒绝;题名《风月宝鉴》,显示该书的教化意义,也符合他的身份。

  为“空空道人”抄录回来的小说题名《红楼梦》的吴玉峰,书中记载是直道其名,并未隐晦。他就是撰写《围炉诗话》的著名文人吴乔。吴乔,又名吴殳,字修龄,号玉峰。诗宗西昆艳体,为人狂放不羁,曾为清初南党领袖徐乾学的子弟讲过诗,并据此撰写成著名的《围炉诗话》。由他题名《红楼梦》,展示该书的俗艳风格,是再恰当不过的。

  根据以上考证,土默热先生推断,《红楼梦》“开卷第一回”那大段关于此书“出处”的文字,实际上应是两篇序言,四个题名的综合。“作者自云”后的一段话,是洪昇的自序。“空空道人”同“石兄”的对话,是“抄录问世”者盘山智朴和尚的序言。四个题名《石头记》、《情僧录》、《红楼梦》、《风月宝鉴》的题名者,分别是洪昇自己和智朴、吴乔、王士。 
 
 
 
七、秦可卿的象征意义及“意淫”与“爱红毛病”诊断


  红学界最热闹、也是歧义最多的领域,就是对“秦可卿”的研究。作者让这个人物,既兼具钗黛的形象,又让她为宝玉导淫;既指责她是“败家的根本”,又让她托付贾家后事。对秦可卿的聚讼中,目前还没有一种令人信服的说法。土默热先生通过对《长生殿》和《红楼梦》的比较研究,另辟蹊径,提出秦可卿只是象征性人物的说法,认为在她的身上,象征着《红楼梦》脱胎于《长生殿》,也象征着作者自己因醉心杨妃而“败家”的惨痛经历。对这方面的研究成果,主要表现在土默热先生的《爱红的毛病事出有因》、《究竟什么是意淫》、《〈风月宝鉴〉故事所隐何事》、《红海微澜,继起波涛》、《洪昇噩梦〈红楼梦〉》等考证文章中。

  土默热先生认为,《红楼梦》中宝玉、宝钗、黛玉三个主角的名字,都来源于《长生殿》中的“天宝明皇、玉环妃子”,所以秦可卿兼具钗黛的形象。洪昇的言情创作生涯,开端在《长生殿》,成名在《长生殿》,肇祸也在《长生殿》,所以《红楼梦》书中让秦可卿象征性地引导宝玉“领略风月滋味”,让“警幻仙姑”称宝玉为“天下古今第一大淫人”,让“擅风情、秉月貌”成了“败家的根本”。秦可卿出殡时,让北静王“路祭”,并称赞宝玉,是因为洪昇创作《长生殿》,是在“庄恭亲王”世子的怂恿下进行的,洪昇被祸后,世子曾加慰问,史有记载。

  至于为何让秦可卿死后嘱托贾家后事,土默热先生认为,《红楼梦》初稿中,秦可卿与元妃应为一人,是从《长生殿》中“杨妃”转化来的人物。所以作者让他“缢死”,死后让她以皇家礼仪出殡。但这样描写有干涉朝廷之嫌,所以修改时把元妃处理成主人公的姐姐;让秦可卿变成了东府的媳妇,致使元妃和秦可卿两人的死因都不明不白,引起诸多猜测。但作者在对东府的描写中,还不时闪过隐写皇家的痕迹,如“除夕祭宗祠”、“乌进孝进租”等,都是皇家体制,决非公侯勋贵之家的事情。在愚人贾瑞身上,作者让他取表字“天祥”,让他“正照风月鉴”而死,也隐约表达着作者对因《长生殿》致祸而产生的对朝廷的强烈愤恨和诅咒!《红楼梦》初稿中,元妃也是象征性人物,缢死的是元妃,嘱托后事的也是元妃,脱胎于《长生殿》的痕迹应该更为明显。

  土默热先生对《红楼梦》中使用的“意淫”、“爱红毛病”等特殊的不近情理的专用语,也进行了独到而恰当的解释。所谓“意淫”,就是言情文学创作或演出时作者的心理,既要表达至高无上的“情”,笔下又不能涉于淫乱,更不能为言情而实践“皮肤滥淫”。所谓“爱红毛病”,就是隐指言情传奇创作演出,因为当时的戏剧界,表现男女情爱成风,传奇作者和优伶,都有吃“女人口上胭脂”的通俗说法。《红楼梦》中醒目地使用这两个特殊词语,无非也是试图表示,《红楼梦》脱胎于《长生殿》,《红楼梦》作者是个在传奇创作中成就很高的“天下古今第一淫人”! 
 
 
 
八、《红楼梦》与南明小朝廷关系之考证


  土默热先生对《红楼梦》中一些非常奇怪的写作内容和手法,一度也感到十分困惑。例如,书中主人公贾宝玉,为什么一定要写成“甄贾”两个,并且要一个在“长安大都”、一个在南京?书中元妃的判词为什么研究了几十年,至今无人能够读懂?钗黛二人在太虚幻境为什么要合用一幅图画,合用一首判词?土默热先生感到,这些长期以来在红学界几乎成为死结的问题,按照常规的思路似乎永远也无法解决,在曹雪芹家庭找不到答案,在洪昇家庭也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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