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默热红学--红学故事新勘、红学历史十讲 作者:土默热-第2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俗约呵鞍肷摹靶鲁钣刖沙睢保坪蹙褪窃谡饫锵露艘宰约呵咨砭醋鳌逗炻ッ巍返囊庠浮U庥搿逗炻ッ巍肥橹小罢缡恳笨谀睢逗昧烁杞狻罚拧耙簧坏馈比チ说那榻谖呛稀!罢缡恳贝印胺枭说馈笔种锌吹健按牢铩笔罚健耙桓稍┘摇币ァ霸炖迷怠保嵌院闀N在盘山立意构思创作《红楼梦》的曲折描写。
三、《红楼梦》故事情节,与“甄士隐”故事情节是相关对应的:
其一,《红楼梦》交代的“大荒山、无稽崖、清埂峰”,就是京郊盘山砂岭的青沟禅院,即洪昇欲出家并构思《红楼梦》的地方。书中那个改名“情僧”的“空空道人”,既是对老朋友智朴的实录,也应是洪昇的自况,道士改僧人,就是“亦僧亦道”,“甄士隐”跟着“一僧一道”飘然去了,说明他就是一个“亦僧亦道”的人物,“甄士隐”就是“空空道人”,就是作者洪昇的影子。
其二,《红楼梦》中的“葫芦庙”在甄家的“隔壁”,这个“隔壁”二字十分值得注意。书中“荣府”的“隔壁”就是“宁府”,“宁府”是“皮肤滥淫”、“造衅开端”的地方,干的是“爬灰”、“养小叔子”的丑事,除了门口的石头狮子,没有干净的地方。查清庭皇家秽史,“爬灰”是指多尔衮纳侄儿媳妇为“侧福晋”,“养小叔子”是指太后下嫁摄政王。这个隔壁的“葫芦庙”,指满清“胡虏”的太庙,不是很清楚了么!当然它不仅指皇帝的家族,也泛指入主中原的满清统治者。宁府的“龙禁尉”,应借指“带刀侍卫”纳兰性德,“享强寿”的秦可卿,应隐指纳兰性德早逝的前妻“卢氏”。“乌进孝进租”写的是东省为皇家“进贡”,“租单”中的“鲟鳇鱼”在清代纯属贡品,除皇家外任何人都不敢享用。“北党”领袖明珠于康熙二十七年后任内务府总管,正是主管贡品的差使。这些秽事,史有明载,无烦索隐。
其三,《红楼梦》中的“老太妃”死,正对应康熙二十六年“孝庄太皇太后”崩逝,洪昇曾去送葬,归途中写过几首充满兴亡感叹的诗。《红楼梦》中的元妃,正对应康熙二十八年薨逝的佟皇后,就是她死后的“国丧”期间,洪昇遭遇了创剧痛深的人生打击。康熙帝名玄烨,按清代避讳法,玄字应写为元,元妃即玄妃。佟后原为妃嫔,与其他妃嫔长期“三春争即初春景”,经过激烈的后宫争夺,于康熙二十八年被册封为皇后,得以入主中宫,此时她已是“昏惨惨黄泉路尽”,正位后旋即病逝,正可谓“一声震得人方恐,回首相看已化灰”!
其四,张爱玲先生在《红楼梦魇》中论断,袭人的故事是《红楼梦》创作修改中最独立不移的故事,她推断作者可能有这么一个别嫁的贴身丫头,作者很依恋她,但对她的别嫁终生不能释然。“风月鉴”正面的“贤”袭人,在“风月鉴”的反面,应该就是嫁给贾雨村做“二房”的甄家的丫头“娇杏”,其原型就是洪昇在最困苦时那个别嫁高士奇做“二房”的丫头。书中写袭人嫁给了“琪官”,这个名字也很有意思,是否与高士奇有关,读者试思之。洪昇剩下的一个丫头,似乎就是《红楼梦》书中的麝月,袭人出嫁时曾嘱咐“好歹留着麝月”。
其五,《红楼梦》中正面描写的大观园中的风月故事,就是“甄士隐”“祸起(霍启)”“逢冤(冯渊)”以前,“每日只以观花修竹、饮酒赋诗为乐”的“神仙一般”的日子,也就是洪昇遭逢“家难”、“国丧”前纨绔子弟生活的写照,就是洪昇对自己家“闺阁中历历有人”的真实描写,是对妻子黄蕙和两个冰雪聪明的妹妹以及众多纯洁美丽表妹的礼赞。洪昇本人和家庭的悲剧结局与《红楼梦》中宝玉与众姐妹的悲剧结局是完全一致的,这不会是什么巧合,只能说明《红楼梦》的初创者就是洪昇,《红楼梦》就是如实写的“洪楼梦”!
四、甄士隐的身上也有改朝换代期间飘然出世“隐士”的身影:
《红楼梦》书中甄士隐生活的年代,正是“石头”同“神瑛侍者”、“绛珠仙子”等“一干冤孽”“造劫历世”之际,甄士隐通过“茫茫大士、渺渺真人”之手,同“石头”还有“一面之缘”。作者这样描写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我们知道,《红楼梦》作品创作隐去了故事发生的时间地点。按小说创作的一般规律来说,完全隐去时间地点在创作上是不可能的。这样作品所表达的内容就失去了时代背景和地域特色,作者的真实创作意图就无法正确表达。所以,作者在表面上隐去时间地点的同时,还必然巧妙地暗示出故事发生的时间地点。
书中对甄士隐故事的描写,实际上就是对作品时间地点的间接交代。“一干冤孽”“造劫历世”的时间,就是在甄士隐破家“出家”之前,地点当然就是甄士隐生活的地方。
书中交代,故事发生的时间,是“末世”,地点是“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的“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笔者曾经考证,所谓“末世”,就是清初清兵下江南的年代,有顾炎武、毛先舒等大家的著作中,频繁使用“末世”一词为证;“三生石”全国只有一块,就在“花柳繁华”的杭州西子湖畔。
书中写甄士隐居住地是“苏州阊门”外的“十里街仁清巷”,确实是故弄狡狯,实际上不是苏州是杭州,两地同为“天堂”,假借是有道理的。“十里街”名出自康熙皇帝咏西溪诗句“十里清溪曲”,“仁清奄”名出自歌颂洪昇祖父的诗《仁清歌》,并非完全虚拟。在这个甄士隐身上,作者除了隐写自己的身世之外,还应寄托着清初以杭州为背景的一些标志性的人和事。
我们知道,《红楼梦》所说的“甄士隐”和“贾雨村”,是把“真事隐去”,用“假语村言”敷衍故事。我们还应看到,所谓“甄士隐”“贾雨村”,还应有“真仕隐”、“假愚存”的更深刻含义!的确,在清初,江南的“士大夫”阶层对异族统治的反抗是十分激烈的。南明小朝廷覆亡之后,凡以正统“士大夫”自命的知识分子,都与清廷采取不合作态度,多数隐居不仕。这在描写那一段历史的浩如烟海的著作中多有记载。
清初的江南,曾发生过一件震惊全国的“庄史案”。湖州富民庄廷珑,购得明故相朱国桢《明史》稿本,其父庄允城以儿子名义刊刻问世。因书中有指斥清廷语,所以庄家凡年满十五岁以上的男子均被朝廷处斩,连书贾、刻工、刷匠、藏书者,也都人头落地,凡受牵连而死者七十余人。
杭州有个正直博学的著名文人陆圻,字丽京,号讲山。由于在当地颇有名气,在“庄史”出版时,未经本人同意,也被庄家父子列入“参阅”者名单,因此在“庄史”案中无辜被牵连入狱,全家一百七十余口,都被发配塞外苦寒之地。陆圻出狱后,愤而出家,不知所终。其子陆寅徒步寻遍全国各名山大川,不见父亲踪迹,亦积劳呕血而死。
我们不难看出,在《红楼梦》书中“甄士隐”的身上,也有着明显的陆圻的影子。甄家因“葫芦庙”失火,“接二连三,牵四挂五”地牵连,被烧成一片“白地”,就隐写着“庄史”案牵连之惨。陆圻出家不知所终,同甄士隐跟随“跛脚道人”走了,不知所终,有异曲同工之妙。
陆圻的侄子陆繁,是清初著名文人洪昇的启蒙老师,陆圻的儿子陆寅,是洪昇的好朋友,少年时曾同在南屏僧舍读书。洪陆两家有通家之好,如《红楼梦》所写,甄士隐身上如果有陆圻影子的话,与洪昇等“一干冤孽”有“一面之缘”是完全可能的。交代了“庄史”案,实际上也就隐秘地交代了《红楼梦》故事发生的时间地点。
在清初,陆圻的名气很大。洪昇“客燕台”时,他的老师王士曾向他问起陆圻的下落,洪昇回答老师的是一首十分著名的诗:“君问西泠陆讲山,漂泊一钵竟忘还。乘云或化孤飞鹤,来往天台雁宕间”。王士对此诗十分称赏,记入自己的著作,并多次向朋友推荐。
第二节 《红楼梦》《长生殿》《长恨歌》
一、《长恨歌》及其孪生姊妹《长恨歌传》
《长恨歌》是我国唐代大诗人白居易的代表作品之一,写成于唐宪宗元和元年。其时白居易还是一个闯入文坛不久的年轻人,但这篇长诗却是他艺术成就最高、思想最深刻复杂、传播最广、影响最大的作品。
元和元年冬十二月,白居易与陈鸿、王质夫三人携游仙游寺,谈及开元、天宝间李杨事迹,相与感叹,在王质夫的倡导下,由白居易作诗,陈鸿作传,一并“歌之”。这些过程在陈鸿的《长恨歌传》中有清楚记载。由此可见,《歌》与《传》是针对同一题材,在相同时间,相约共同创作的作品,是一对孪生姊妹花。
《长恨歌》与《长恨歌传》的内容,是记载并歌颂唐明皇李隆基与贵妃杨玉环的爱情。关于李扬爱情,历史记载颇多,新旧《唐书》、《天宝遗事》诸书及数不尽的杨妃本传、外传,都记载了这段中国历史上最著名的爱情逸事。不过,这些记载多数热中于杨妃的秽事,宣扬“红颜祸水”的陈腐观念。白居易的《歌》与陈鸿的《传》则与此完全不同。
究竟有哪些不同呢?首先是隐去了一些东西:一是隐去了杨贵妃入宫前曾是寿王妃、即唐明皇儿媳妇的历史,相应也隐去了从寿王妃向皇妃过渡期间,曾当过一段女道士以避人耳目的历史,把她写成了“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待字闺中的“窈窕淑女”。二是隐去了杨贵妃同安禄山之间的暧昧关系,对“认母”、“浴儿”等淫秽情节俱不予采信,未加录入。三是隐去了唐明皇与杨氏姊妹“三国夫人”之间的丑行,以及在杨、梅二妃之间依违双方的故事,相应删去了杨贵妃为吃醋曾经两次被逐出宫的村妇嘴脸。
其次是增加了一些东西:一是根据民间传说和稗史野史,增加了杨贵妃死后,时已退位为太上皇的李隆基思念不已,请“临邛道士鸿都客”来“致魂魄”,结果“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的情节。二是增加了“忽闻海上有仙山”,“其中绰约多仙子”,“中有一人字太真”的神话情节,让太上皇在“海外仙山”找到了思念的情人。三是增加了仙子太真与太上皇重新相会的愿望成空,只好以当初的定情物“金钗”、“玉合”各分成两半,其中一半“寄将去”表达心情的情节,完成了“此恨绵绵无绝期”的千古绝唱!
从《歌》和《传》掩饰和增加的情节,明显可以看出作者的感情寄托和取舍倾向。白居易和陈鸿,有意识地对历史事实进行了筛选、甄别、剪裁和改造,剔除了那些不利于表现李杨爱情的情节,选取了那些最能表现爱情缠绵悱恻、真挚纯洁的情节,增加了那些更能表现李杨爱情悲剧性质的情节,使历史上具有严重争议的李杨爱情具有了合理性和令人同情、歌颂的感情基础。
《长恨歌》与《长恨歌传》问世后,立即引起了文人的研究兴趣,但封建社会的研究,虽然为数不少,但多数是在“诗话”一类作品中一些零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