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恐怖悬疑电子书 > 噬魂隧道 >

第7章

噬魂隧道-第7章

小说: 噬魂隧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嘟嘟…嘟…嘟…」一连串「蓝色生死恋」的手机和弦铃声,打断了两人短暂的欢笑,凯莉一看手机,上面写著「老大」两个字,她不动声色,对著归霖竞用唇形说:「家里电话」,又用手指了指外面,迅速走了出去。
  「什麽事啊?」
  「你在哪里?」
  「和朋友吃宵夜啦。」
  「你一下课就跑掉,这是什麽意思?」对方口气极为不耐。
  「就和朋友已经约好了啊?喂!姚昱民,你知道我的,我不喜欢男人绑著我。」
  「凯莉…你…你生气啦?」
  「对!我回去再打电话给你!」
  「谁和你吃宵夜?不是小桃,那是谁?喔~~~是那个电视上的警察?」
  被人一语道破,凯莉心头一慌,连忙结束交谈:「不是啦,管那麽多干嘛?好啦,回去打电话给你,掰!」
  回头一看,归霖竞竟然出现在她身後,她将手机收起,脸上堆满了笑:「咦,你怎麽出来了?吃完了吗?」
  「凯莉…是你男…」归霖竞鼓足了勇气,咽了口水说:「是你男朋友吗?」
  没想到凯莉脸色一沈:「是又怎麽样?不是又怎麽样?」
  「不…我只是…」
  「为什麽?为什麽你们男人都这麽多疑?女人不能交异性朋友吗?」
  「不…我没有…」

…鹊桥仙 

回复'17':「我以为,你会和其他男人不同,没想到你也和他们一样,每个人都想绑著我!」凯莉眼眶一红,斗大的泪水就快夺眶而出。
  经历了多少大风大浪的归霖竞,此刻却一点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他只好在一旁猛搓著手:「凯莉,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我只是希望和你在一起的时光你很快乐,不要因为其他事情而烦恼、伤心。我可以等你,真的。」
  「我不喜欢男人缠著我哟…这个男朋友就是这样,烦都烦死了!」
  「那好,我不缠你。」
  「真的吗?」凯莉破啼为笑,轻勾著新好男人的手:「我生气的时候,你要安慰我。我没生气的时候,你也要逗我笑。我耍个性的时候,你也要有耐心陪著我。」
  归霖竞不禁一愣,这不是和日前流行的韩片:「我的野蛮女友」一样吗?但在凯莉渴求冀盼的眼神下,试问谁又能拒绝呢?「好吧…只要不太过份就可以了…」
  「好棒喔!我就知道小竞竞最棒了!」她又忘形的啄了归的脸庞,接著竟满脸通红的跑开了。
  两个人就这麽相安无事的渡过了一个星期。一周後,归霖竞跑来找我聊凯莉的事,却因为我的口直心快,让他开始心生怀疑。就在当晚我去找习学的後三天,归霖竞与凯莉陷入莫名的冷战,不过这情况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一连串的怪事,让中山分局刑事组又开始忙碌起来
  凌晨十二点半,夜色如同无形的大气压力重重笼罩著台北。寂静彷佛水银泄地般铺满著大街小巷,不过就在内湖的金龙隧道口却不甚平静,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一股难闻的恶臭焦味,逐渐向四面八方骤然散开。
  「现在是什麽情形?」我打著哈欠,问著已到场戡验的石景城。
  「你说呢?应该是酒醉驾车,不慎撞壁,造成引擎爆炸所引发的大火致死吧?」
  我捂著口鼻,在车旁四处观察著。石景城则和其他法医鉴识人员在现场搜集资料。看著眼前刚才被消防队扑灭熊熊火势,已成焦黑破烂,连车身骨架都残缺不全的景象,死者全身血肉模糊、毫无完好,被夹在尚有些许白烟冒出的车内,全身还端坐在驾驶座里,头往左边自然侧斜,表情安详,两手下摆,看起来并没有太大的挣扎迹象。
  「喂,石头,你确定这个人是因为『火烧车』而死的吗?你来看看。」
  石景城在强光照射下,细看死者呈现的体态端详:「唔,对呵,如果是被车烧死,应该会有些挣扎的动作才对。但这名死者看起来却好像静静地等待被火烧死一样。难不成…?喂,你们快把尸体卸下,送到法医室化验!快!」
  「死者的身份已经查到了,他是四十三岁的邱汉斌,他的太太说,晚上十点多从家里车库出去後,就不见踪迹,谁知道…唉。」归霖竞向李英才一边回报,一边走向我们。
  「鬼仔,有没有问邱太太,是谁和他先生碰面的?」
  「有…」归霖竞看著手头的资料:「一些应酬的朋友吧,现在邱太太在赶来的路上,我也请她把相关资料都带来了。」
  「好!先确定死者身分,再将他的朋友传来问讯吧!」李英才交代好後,便匆匆分派工作去了。我看著归霖竞的脸阴晴不定,将他拉到一旁:「怎麽啦?脸色这麽难看?和小女朋友吵架啦?」
  归霖竞还没有回答,石景城就在一旁插话:「他呀,三天没和女友通电话了,刚才出勤前,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偷烟呢。」
  「干嘛和自己过不去?你该不是因为我说的那些…?」没想到自己一时的口快,竟让一对情侣陷入冷战。
  「其实…我也在试炼我们之间的感情…无厘头,不是因为你的关系,你别紧张…(铃…铃…)对不起,接个电话…喂,邱太太,你已经到了喔…」
  看著归霖竞缓步走开,石景城撞了撞我:「看到了吧?鬼灵精这回是很认真的,你啊,真不知道你是帮朋友还是害朋友?」
  「你要是我的话…」就待我正欲辩解之时,石景城马上就抢了话头:「我知道,是我,我也会说的,长痛不如短痛。」
  「等一下…事情有点不太对…」
  「什麽事情不对,你是说凯莉的事?」
  「不是啦…我感应不到任何东西…不对。」
  「咦?!」
  「如果死者是横死,那他死後的怨气应该会留在现场不散,通常我也能感受一二。但这次不对,就好像车里坐的是一个塑胶模特儿一样,毫无『生』气可言。」我闭上双眼,试图去「搜索」附近有没有刚死去的灵气:一个因心肌梗塞过世的老妇人、一个因肠病毒而失去小生命的初生婴儿、一个因口腔癌而走的年轻人,甚至一个老死的马尔济思犬……怎麽都找不到这位邱汉斌先生的魂魄。
  这隐隐约约的不寻常,让我注意了一下。不远处传来一阵令人心碎的放声嚎哭,应该是邱太太到了车祸现场。她一面失声痛哭,一面叫著说:「天啊…阿斌哪…你不是说只是去聊个天吗?怎麽会就这样一去不回了呢?你这样放下我们母子要怎麽过啊…啊…我们晚上不是才一起去接阿正下课吗…你怎麽就…」

…鹊桥仙 

回复'18':看著邱太太在焦黑破烂的车旁哭的捶天喊地,谁也不敢劝阻,就在此时,我发现车子的右前轮稍稍的转动了一下。初时以为是我眼花,众人也都没发现这异状,我再定眼一看,在已经破损皮掀的轮胎上,包裹著一层人类肉眼难见的薄雾。
  「邱太太…你说,你们晚上还出去接小孩下课?是什麽时候的事?」顾不得自己并非办案员警的身分,我上前小声的探询。
  「呜…呜…大概是晚上九点多吧…小孩去学跆拳道…回到家後,他就又出门了…叫他不要喝酒他就要喝…阿斌哪…」
  九点多?!「那他开车时…有没有什麽异状?」我又连忙追问。
  「异状…没有啊…只有在开车出巷子时,压到一块石头,差点撞到墙…你是说,车子出了问题啊…?」
  「压到一块石头…邱先生是不是有说了些什麽?」
  「有呀…因为石头还蛮大块的吧,我们车子还因此倾斜了一下,差点撞到窄巷里的墙,阿斌…阿斌还骂了一句…骂了一句…」
  「脏话,是吧?」
  「对!你怎麽知道?」
  「嗯,我猜的…」看著满脸泪痕,露出惊惧神色的邱太太,我不敢再乱说话,只是这两件事太过凑巧,看来,要等石景城的验尸报告出来後,我再将观察到的事全盘说出。邱汉斌的验尸报告要一个星期才出来,我将拍下的照片先行存档,毕竟破案不是我的职责…我的任务,还是在於写出耸动的社会新闻。赶稿赶到晚上九点,正准备回家休息时,手机响了。
  「喂,无厘头,晚上有空吗?」
  「怎麽啦?鬼灵精,又想出来鬼混啦,好呀,哪儿见?」
  「老地方,SUCK HELL,十点?」
  「嗯…」我迟疑了一下:「换个地方,好吗?」
  「怎麽啦?喔~~~和嫂子吵架啦?」
  我露出苦笑:「嗯…差不多…在『星巴克』碰面?喝咖啡、聊是非嘛。」
  「好!待会见。」
  一小时後,归霖竞、石景城和我三个人坐在咖啡店里。十点後的台北还是一样热闹:路上车水马龙、街上人来人往,就连咖啡店里,也处处可见用NOTE BOOK在写稿的人。
  「怎麽回事?大家晚上都不睡觉啊?」归霖竞拿著咖啡冰沙,好奇地四处张望著左右传来的「啪嗒啪嗒」的打字声。就像在催促著众人光阴的消逝,不舍昼夜。
  「你还说呢;」我啜了一口「拿铁」:「你手头上还有案子吗?干嘛不回家睡觉?」
  归霖竞打开公事包,将资料「唰!」地摊在桌上:「因为你昨晚提出疑问呀,目前为止,我们查知邱汉斌昨天晚上离开家後,和四个朋友碰头。他们到『一代酒店』喝酒谈生意,四个人大约是在十一点四十五分离开,有发票作证,其他人分别平安回家…只有邱汉斌一人车祸死亡。」
  石景城翻弄著桌上的报告,沉吟的说:「解剖报告要五到七天才会出来,不过初步研判:不是被火烧死的,也不是因撞山而死……我猜,在他出事前,就已经死亡了。」
  「怎麽说?」我问。
  「因为…」归霖竞将现场照片撒在我面前:「你看,路上完全没有煞车迹象,直直开往山壁,他的右脚还踩在油门上呢。」
  「会不会是因为酒醉而失去意识呢?」我又再问。
  「这就得看检测报告了,但邱太太和他那群朋友说他的酒力还不错,而且他们只喝了几瓶啤酒,这麽点酒,应该难不倒他…」归霖竞回答。
  「很有可能是因酒醉导致的突发性心脏麻痹而死亡。」石景城分析著说:「当心脏跳动突然停止或心脏送血失效,血液循环突然停止,血液不能送至脑部,病人很快的会失去知觉,若延误达10分钟以上,病人的复活率通常低於20%……
  「不过,这都得要看验尸报告才知道…尸体都给烧烂了真的是…喂~~~!」
  他突然大喊一声,把专心听讲的我们两人给吓了一跳!
  「你们这两个有『家室』的人…干嘛往外头跑?」石景城将最後一滴咖啡喝完,呸了一口:「喝咖啡真无趣…没有喝酒好玩。」
  归霖竞看看我:「你先说。」
  一提到习学,整个胸口就像被染黑的海绵一样沉重、晦暗。杯里的拿铁早已冷却,才刚入口,乾涩微酸的咖啡配上心情的低潮,那种愁苦可想而知。
  我能告诉他们习学的身世吗?说了,他们未必尽信。我能说习学与我在一起的目的吗?说了,他们只会唾弃。那天,当我知道我与习学的交往全是在他们族人的「安排」後,强忍著满腹悲痛,我只想离开那间宗祠,愈远愈好。
  习学将我的背包、鲨鱼剑交还给我,两个人没有交谈,她带领我走出大门,搭了电梯,直到一楼,我才发现那宗祠就盖在她木栅的家四楼顶楼处,看看手表,已经快五点了,我一直往前走,踱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