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哪里逃!-第10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放开我!你这个BT!神经病!人渣!垃圾!随时随地发情的种马……”七绪只好扭动着身子,口没遮拦起来。
在房间里欺负他也就算了……居然在车上,前面还有司机!
这个人绝对是个疯子!
殊不知他这样无力的扭动,却逐渐将这个压上来的男人眼中的火苗越点越旺。
顺手从座椅靠背后面的纸袋里,抽出一条备用的领带,完全不理会那东西的价格不菲,小心翼翼的将那双纤细的皓腕套进去,确定了力道刚刚好,让怀里的人不会感到疼痛,却怎么也挣不脱,这才将领带的另一头牢牢的系在车门特制的把手上。
“别折腾了,这车全体都是防弹的。”
——看出了七绪企图连车把手一起拽下来,他轻抚着那张因为羞愤而颤抖起来的脸庞,不由觉得连这漂亮的身体里流淌着那些无法驯服、充满野性的血液也是如此的可爱。
切,防弹?跟蓝漠一样的恶趣味!
七绪在心里狠狠地骂着,却不在双臂上再浪费体力,御堂秀这才慢慢放开他的双腿——并不是七绪不想一开始就把这个混蛋踹飞,而是御堂秀在露出狐狸尾巴之前就不留痕迹的将它们压住,这会儿已经发了麻。
轻易褪去他的下着物,将一条腿绑在安全带上。
“干嘛那么凶的看着我?”
一边解开他胸前的纽扣,一边对上七绪要杀人的目光,如果眼睛可以射刀子的话,御堂秀恐怕已经被射杀上万次了。
故作出一脸的无辜,却只能在心中感叹——为什么被他爱上的美人,偏偏这么凶?
嘴角噙着笑意,慢慢贴上眼前因为急促的呼吸而起伏不定的白皙胸膛,耳边传来七绪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淡粉色的樱桃却在他的舌头巧妙的撩拨下迅速有了反应。
“呃恩……御堂秀……别这样……别……”
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软弱过的七绪,即使被他强行要了、被他胁迫的时候都不曾露出过一丝哀求的七绪,此时却像个被人欺负的孩子,终于不再逞强,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太难堪了!
这样子……太难堪了……
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他不曾注意到自己的眼角划过一丝早就被他遗忘的眼泪,发现的时候,却是因为泪迹被温热的舌头划过,将他所有的委屈都吸的干干净净。
“别怕,我不是要欺负你……只是……忍不住……现在就想要你……”
滚烫的喘息在耳边撩拨,说着天底下最厚颜无耻的侵犯的话语,却不知为什么真的止住了那些晶莹的泪滴,一贯冰冷的目光在此时却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望着这样的七绪,御堂秀只觉得心头一紧——这个永远在隐忍,被自己逼着坚强的过了头儿的人,原来也有这样的表情!
……让人想要狠狠的欺负,却更像倾其所有的疼惜……
这些情感在心中发酵翻滚的后果,是他很快发觉到了自己小腹下一阵胀痛。
“总有一天……你得习惯我进入你……谁让你像无可救药的毒品一样,让我上瘾呢?”
坏坏的笑着在他颤抖的唇上轻啄了一下,御堂秀说着霸道的话的时候,离开了他的脸,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透明的液体……
“啊……拿……拿开……把手拿开……”
被他沾满润滑膏的手指轻而易举地进入,七绪单薄的身体再次难过的扭动起来,拒绝的话却已经连不成句。
“哦?拿开?你的身体可是告诉我别停下来啊!”
早就习惯他这种反应的御堂秀,根本没有想要停手的打算,反倒变本加厉的作弄起来。
“想要我么?”
御堂秀眼看身下的人已经渐入佳境,却不急。
“不……不要……拿走……”
七绪的扭动加大,此时却是因为快感远远大于痛苦……然而依旧努力地摇着头,尽最大的努力去拒绝……
“你确定?”
御堂秀歪着脑袋,饶有趣味的盯着那张早已陷入情欲的脸,在他重要的部位轻轻一掐。
“啊……混蛋……滚开……”
被快感支配了全部身体的七绪,无力的拒绝淹没在一声声难以自抑的娇吟中,只好拼命的咬着嘴唇。
“还真是固执……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重新回答我——”
御堂秀手上的动作幅度再次加大……他相当清楚这个迷乱的宝贝已经到了极限。
……他心疼着,却不想停手。
因为明天之后,这个人说不定就会把对自己的恨印刻在骨子里……在这之前,他至少想让七绪承认——
明明对自己是有感觉的!
“我要你……进来……”
终于,七绪简短的几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来,挂着泪痕的下巴点了点。
仅剩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这样下去,别说明天杀蓝漠,恐怕自己能不能下得了床都是问题!
御堂秀这才笑了,只是面对这个不择手段换来的自欺欺人的答案,那笑容里夹杂着几分落寞,映在七绪迷离的视线里——
……
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漫长的诀别夜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司机缓缓的踩上了刹车,让车子平稳的停下来。
这时候的御堂秀,也为七绪口号了上衣最后一颗扣子。
尽管如此,但这个倒霉的司机像惯倒一样帮他们打开后车门时,还是不由自主的脸红了一下——
七绪没有穿裤子,腰部一下被御堂秀的外套裹着,大概是因为体内的东西只要轻轻一动就会顺着大腿流淌而下的缘故,而脱去外套的御堂秀,衬衫也因为刚才的那番激烈云雨而上面的4扣子大开,健硕的胸膛裸露在外……
因为不想让体内的东西滴答的一路都是,一贯好强的七绪也只好任由自己被他这样横在胸前从车厢里出来,然后一路抱着。
只是离开车子的饿时候,御堂秀突然顿住了脚步,转回头面无表情的望着已经吓傻了的司机——
“刚才你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了么?”
“哦,今天雾很大,风也很大,外面吹的呼呼的,辩路本来就困难,根本没有余力去注意别的。”
——手下回答的一本正经。
“恩,很好,回去睡吧。”
他点点头,抱着怀中涨的满脸通红的人,头也不回的离开。
可怜背后的男人一直僵直着身体等到两人的背影消失,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手脚竟然抖得站不起来,而背后的衣衫早已被冷汗浸透。
——跟了这个人不是一天两天,他很清楚自己刚才在那张平静的表情面前,已经于死神擦肩而过。
不过……那个男人的呻%吟……还真是销%魂……
……
依旧是那间茶楼,只是每次来都会变得不一样,御堂秀总是变着戏法的添加一些东西或者变更一些装饰……与最初来这里相见时的感觉相比,七绪倒觉得这里越来越像一栋豪宅。
但是,这一次,房间里没有任何变化。
——因为,御堂秀说,今晚是他们最后一次在这里过夜!
过了今晚,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把他带回家。
对此,七绪只是耸耸肩,露出一个无聊的冷笑……
回家?哼,他有家么?他12岁那年开始,就已经无家可归了!不过,他至少同意这个混蛋一半观点——今晚,是最后一夜!
“水放好了,我抱你去洗澡。”
当御堂秀挽着袖子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七绪不由蹙着眉打量着他的一声狼籍——只不过是放个洗澡水而已,却弄得自己好像从河里闹出来一样!
一般道上叱咤风云的任务背景有两种,一种是黑道名门,出生的时候命运就已经注定了,比如说蓝漠,一种伴随着各种没有依据的传说,说是神秘,其实大多出生卑微,既没有条件接收教育,也没有经济能力去讨生活,这群来自社会最底层,死了也不会损失什么的群体,反倒比别人更拼命、更容易上位……照道理来说,御堂秀应该属于后者。
可是他越来越发现,这个强势的男人,在生活方面的能力根本一塌糊涂,简直比从小养尊处优的蓝漠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怎么?迷上我了?”
被他一直注视着,那诡异的眼神让他不由心里发虚,干笑着打趣靠过来。
“别靠得太近,水都滴在床单上了!”
七绪把排斥都写在脸上。
这样的表情让御堂秀在打算贴坐在他身边的时候改变了注意,换上了一脸的温情,站在他面前,认真的轻轻扳起他的脸——
“我不知道以前究竟发生过什么事,让你对篮家兄弟恨到了这种程度,甚至为了复仇不惜一切代价……但是,我只想知道,你,恨我吗?”
……眼前的七绪,写去了平日冰冷无情的一面,卷腿抱膝将自己缩在床的一角。
也许明天的非同寻常,让这个夜晚对他而言变得太漫长,太煎熬,以至于不知不觉的忘记了防备,但他却不知道此时的自己看上去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让人心疼。
自己……何尝不是伤害着他的其中一个!
微妙的立场,让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其他方式可以接近这个人,只能一次次的强行的压制着他,利用各种手段逼他就范才能够将他暂时的占有……这个人把自己逼迫的太坚强,给自己套上一层坚硬的保护壳……
……根本不给任何人接近那颗心的机会。
可是,这样的答案显然易见的问题……却让七绪愣了一下。
居然惨淡的笑了,难得的主动对上他的视线——
仇恨不会产生动力,复仇也不会让他拥有任何的快意。
他想要霎时蓝炎,并不是因为那个人当年弃他而去,也不是因为他把自己苦苦守候却的不到的爱恋倾囊了官羽浔那样的男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不爱那个人了,于是也不恨了……
他走不出的,是自己这些年来苦苦的纠结!
从父亲时的那一天开始,自己这些年是为了什么而活着?最初的爱,之后的恨……除此之外,别无其他……然而猛然发现自己居然不爱了,不恨了,剩下的——
只是纠缠了一身的这些年熬过来,那些挥之不去的痛楚感觉……忘记了为什么而痛苦着,却又因为这痛苦喘不过气来!
至于蓝漠……
除了“那件事“之外,谈不上对不起他。
父亲死的时候,蓝漠才14岁,被当做机场内个人培养的他被拉进那场阴谋诡计之中,还没看明白就变成了“帮凶“,更别提他是否有力回天了;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大错已成,那一天恐怕正在考虑要如何面对自己这个青梅竹马的时候,自己却跟炎发生了那样的意外;
是蓝漠救了他,并且尽了全力把那件事对他的伤害降到最低;
明明知道彼此的心生嫌隙,明明知道把这种关系的他留在身边时一个大忌讳,却还是给了她最亲近的位置……这些年来蓝漠的态度与其说是冷淡,倒不如说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而自己也同样冷淡的回应封死了那个人所有可能补偿的路……
其实,这些他一开始就知道。
可是如果不是仇恨,他不知道要依靠什么维持自己继续活下去……一直自欺欺人,直到那一天——
第一次面对官羽浔的时候,蓝漠乱心了。
为了排斥那种不愿产生的情感,那个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伤害了他!
……他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一个名睁眼孙可以憎恨的理由!
为此,他找到了御堂秀——
却想不到因此让自己深陷囵囤!
这个紧锣密鼓的筹划复仇的过程没有让他产生一丝预期的快乐……唯一让他曾经产生一瞬间动容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