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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神偷小千-第166章

小说: 神偷小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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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大板牙似未能得到适当的喘息,在夫人逼迫下,呼吸渐渐急促,双目已暴出骇人青光,一张脸已泛白而死僵,拿剑的手在抖着,似乎利剑已成了千斤重,就快不听使唤的四处滔掠,他又想拼命控制它。
  多情夫人已冷笑道:“谅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这话似乎早已看准大板牙会发生此种现像,难怪她会极力逼迫。
  一旁的天机生见状大骇,登时大吼:“快制住大板牙!快!”
  话喊之不及,人已往前冲。
  然而情势已急
  小千一刀劈向夫人门面,夫人一个旋身避向左侧,趁机又逼迫大板牙,打得他跌坐于地,整个人已如僵尸般绷硬。
  多情夫人哈哈淫笑,复又欺向他,右手泛起红光,就要碎其头颅。
  情势危急,小千未敢怠慢,偃月刀极力回挑,由下往上向那只发红魔爪,冷笑道:
  “还早得很,我先斩下你的狗爪再说!”
  眼看刀锋就要触及魔爪,小千但觉高兴,虽未必能砍断,至少极时拦下,以免大板牙受损。
  岂知大板牙霍然笔直蹦起,如野兽般咆哮,那眼神冰冷骇人,完全见不着一丝人气。
  他已发病,而且是在最不应该发病的时候。乌锐迷惑他神智,就只要他去杀一人—
  —小千儿。
  如今他又失去了本性,骇然的眼神已瞪向小千,那杀性充斥他幻想之中,只要杀死小千儿,一定要杀死小千儿,就是要杀死小千儿——
  他一剑已刺出,杀的不是多情夫人而是小千儿,他最要好的朋友。
  天机生已吓出了魂魄,厉吼着:“不要——”人已撞向小千儿,希望能撞开他。
  然而——
  利剑刺出,小千儿一声尖叫,震碎所有人的心,大板牙当真一剑刺入他的心窝,准准确确,不偏不倚。
  这夺命的一剑,使小千措手不及,使他甚恐、惊诧、不信但却又如此的真实。
  小千关刀已脱手,咔当当的又敲向人们心头,双手抱向心窝,惊骇和不信地道:
  “大板牙……你为什么要杀我……”
  说完,泪水己渗出了眼角,如此无助的就跪往地面,眼眸一合,流下了一行泪,就这样无助的走了。
  那泪水和那声音惊醒了大板牙,他哪能见及小千儿死在自己的手下?抽出长剑,有血,殷红要命揪人心疼的血,他颤抖着,好似落入十八层地狱的刀山油锅。他狂吼的抱起小千儿,打着他、甩着他、打着他……
  “小千儿你不能死!快醒过来!醒过来……”
  他咆哮喝吼,抱着小千儿到处乱撞,乱窜、跌了又爬,爬了又跌,那呼天不应,叫地不灵的锥心裂骨刮肺之痛,又怎能唤回小千儿?
  众人个个以泪洗面,齐往小千儿冲去,他们不希望他死,纵使换了性命也要救他活过来。
  “小千儿!你快醒醒!醒醒!哇!”
  “我是凶手……凶手!万恶不赦的凶手……”
  大板牙忍受不了,抓向地面利剑猛刺向自己心窝,他也自杀了。
  天机生恸切急叫:“大板牙!不能……”
  大板牙泪水涌流,悲怅一笑:“我从小无依无靠,就只一位朋友,他死了,我还能活?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日死……来生再结为好兄弟……”
  他抱着小千儿,紧紧地抱着,留下最后一抹笑容,也去了。
  众人已泣不成声,全跪了下来。
  如此金石之情,生同生,死共死,肝胆相照,死得真情常留,至情至性,惊天地、泣鬼神,感恸了众人凄切心灵,他们是如此愿意,死的是自己而非小千儿!
  远处的秋芙已赶来了。
  乍见童年好友双双落难,来不及想到哭泣,一口气呛了心口就已昏了过去。还好是昏了,否则她也会陪着小千一同离开人世。
  小貂儿更是悲切哀嚎,奔过去直抚着小千儿头额,那脸容是如此熟悉,如此安祥,充满了多少笑意,它叫着,声音哽咽,哑哑哀恸,宛若巫山猿啼,让人闻之而落泪。
  它叫着,突然已拉向小千儿和大板牙衣领,小小不及两个拳头大的它,竟然有此神力,拉着两人就往湖边拉去,它叫着要人帮忙,却没人听得懂它的话。
  有人甚至想阻止它。
  此时忽有一条黑影急掠而至,开口就是悲切叫着小千,她蒙着脸,却双目含泪。
  小貂儿见着她来,更是悲鸣,她似能会意,马上帮着,小貂儿将两人要拖往湖边。
  水月此时已喝声:“住手!你是谁?”
  说着就想阻拦。
  黑衣女子回拂一掌,已逼退水月,遂又扶起昏厥的秋芙,急忙将小千、大板牙拖向湖边。
  小貂儿感激地叫了一声,随后拖着两人,快捷游向远处。
  黑衣女子也未敢落后,寻着峰边,直追而去。
  众人仍是凄切呆楞在那儿,多么希望小千能活过来。
  而多情夫人方才也让小千和大板牙之死给慑住,复又见及小貂儿怪异举止给弄迷糊,心想着:“人都死了,难道还能复活?”
  她想不通,直到月神教主走近她,低声将她唤醒:“夫人,咱们快走!”
  多情夫人醒过来,登时想及先前情境,冷笑道:“现在除去他们正是时候!”
  她见众人已对她失去戒心,若偷袭,将可奏效。
  也许教主为了自身安危,不愿再涉险,道:“你我都受了伤,不宜再战,偷袭虽能奏效,但也非全部,若被缠上,情况并不乐观,要是先前那名黑衣女子返回,更是不妙……”
  多情夫人登时有警惕:“那女子是谁?武功不弱……”
  教主道:“这要花时间去查,时不宜迟,咱们离开如何?”
  多情夫人突然冷哼:“今天暂且饶你们一命,这笔怅以后一起算!”
  说话之际,又发掌打向武帝,叭然数响,打得武帝连连倒退,周遭三人也受波及而迫退数步。
  多情夫人冷笑道:“玉水凉!迟早你会再落入我手中,到时我将让你死去活来!哈哈哈……”
  笑声中,才和月神数主急掠而去。
  众人想追,都已个个身心疲惫而作罢。
  虽然救出武帝,但小千的死。把众人心灵掩上一层阴影,难以露出笑容。
  天机生道:“小千儿虽挨了剑,但邪貂神奇无比,它也许有办法救活他,何况他的运气一向特别好,并非夭折之相,你不必为此而太过于伤心……”
  说着他眼眶都红了。
  谁又敢相信心窝挨了剑,当场气绝的人能活过来?
  然而他们都希望真有奇迹出现。
  他们勉强忍悲怅,平静哀切心情,至少外表不能太过于纵情,免得又将情境弄悲,他们还有许多事待办。
  水灵走向武帝,怅声关切道:“你的伤……”
  武帝道:“没关系!还是先救姥姥,她伤得不轻。”
  水姥姥在大厅时已受了多情夫人几掌,伤势本就沉重,后来又强忍应战,如今松懈下来,已显不支,呕了几口污血,元气更弱。
  她勉强一笑:“能把武帝救回,受点伤算得了什么?只可惜小千儿……唉……”
  武帝轻叹道:“吉人自有天相,此时悲切已无用,还是先治伤要紧。”
  他似已想及九大门派和西巫塔约斗之事,想赶去援助。
  水灵只有听他的话,复折向姥姥,先救治她的伤势。
  天机生则亲自替武帝诊断,道:“玉先生,不知您中了何种点穴手法?”
  武帝道:“大概是‘残脉七绝指’吧!”
  天机生啧啧叫奇:“没想到他们也练会这种手法?我先治你外伤,待会儿再合几人力道替你冲穴。”
  武帝含笑点头。
  天机生马上仔细替他治了皮开肉绽的伤势。
  传言“残脉七绝指”必须以元功逼入对方体内,再消去相锁的经脉。
  元功逼体并不难,难的在如何逼的恰到好处,能封脉又能不伤及对方,否则稍一不慎,对方马上截断经脉而死。
  最残酷的是练此功夫时,必须以人身为对象,往往练出结果,牺牲了十数条性命那是常有的事。是以此功已被正派人士所排弃。
  被点上此七绝指,血脉断绝七处要害,会引起阵阵刺痛,如若十天不解,将会气血分崩折离而死。
  经过两柱香光景,众人伤势已稳定,姥姥亦感到舒畅多了。
  水灵、剑痴才合力替武帝冲开穴脉。
  武帝功力已复,心神为之爽朗,举手投足之间,除泛飘逸之气,只是多了链条的列列之声。
  水灵急道:“这链条无法扯断?”
  武帝道:“此乃北海精炼缅铁所打造而成的,非得有宝刀利刃,动它不得。”
  水灵急道:“可是我们并无此物……”
  天机生笑道:“血刃魔刀就有两把,咱们只要赶去九宫山,以敌对之际就可趁机解开禁锁。”
  水灵道:“那……我们是否要去?……”问向武帝。
  武帝道:“自该去一趟,只是姥姥身受重伤,是否先回水灵宫?”
  姥姥爽朗笑道:“这点伤还难不倒老身,一同去,老身少出手就是。”
  武帝点头道:“也好,我们走吧!”
  说着已准备动身。
  水月道:“他们呢?如何处置?”
  她指着倒地不起的玉翠和玉青,还有受伤的狄向引。
  武帝看了一眼,叹声道:“他们只是人家手下,身不由己就放了他们吧!”
  水月恨恨地踢了狄向引一脚,骂道:“你伤我左臂,本该卸下你手臂来抵债的,看在武帝面上,就饶过你一次,以后再为非作歹,小心我切下你脑袋。”
  狄向引默不作声。
  自始至终,他都是为了报答月神教主提拔之情,如今也弄得身受重伤,这恩情该可还清了吧!
  众人己慢慢的离去。
  临行前还瞥向呆在墙角,满身是血的秋蓉。或许她已被吓得不成人样,复又红血淋身,否则水灵该可看出她长相和秋芙差不多而想及她是秋芙的姐姐或亲人,她可能会将秋蓉给带走。
  狄向引叹了一口气,也蹒跚的走了。
  寒风凛凛,吹面生寒,挟渗着腥血味,宛似征战尸林场。
  秋蓉不禁打着哆嗦,才将快将麻癖握刀的右手摊了摊,将刀给丢弃,茫然看着远方,似乎这一切事情都与她无关。
  远方的湖面波浪粼粼,似带来了两条人影。
  “哥!快点,否则赶不上了!”
  楼弯、楼影兄妹也传闻李怜花逃至多情楼,而且小千儿杀向此楼,兄妹俩想替爹报仇,遂连夜赶向此地。
  可惜他俩慢了一步。不但见不着人,连楼阁都没了。
  两人惊慌,好不容易才找到秋蓉。楼影问道:“小姑娘!你可知此地有个李怜花?”
  秋蓉茫然地瞧着她,眼神空洞,一句话也说不出。
  楼影问不出结果,甚是心急。
  楼弯瞧及了玉翠,发现她没死,趋前将她穴道解开,问道:“你是谁?”
  玉翠一阵畏俱瑟缩,说了自己名字:“我叫玉翠。”
  楼弯道:“我是问你,是不是多情楼的人?”
  玉翠哆嗦着,俱然点头。
  楼影见找对了人,马上追问:“李怜花在哪里?”
  玉翠往后落厢房指去:“在那边!”
  楼影、楼弯登时抽出新月钩,快捷的掠了过去。
  厢房里。
  李怜花果然在此,他安静的坐在床沿,一只袖子已空,他眼神有若孩童,纯真而木讷,远远注视前方,偶尔会莫名的笑着。
  楼影、楼弯踹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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