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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新中华之抗日铁军-第18章

小说: 新中华之抗日铁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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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外语修养还是没废:这是俄语!“达瓦里希”是俄语中“同志”的意思!

    美国空姐居然讲俄语!嗯,也不奇怪,毕竟是飞往莫斯科的航班嘛,不会讲才是怪事。但怎么会对中国人讲俄语呢?还是“同志”?

    这时又一位医生装束的高大男子突然出现,用俄语急促地说:“奇迹!奇迹!昏迷了四年还能醒来!哦,斯大林同志万岁!”说完他转身猛冲了出去。

    昏迷了四年!斯大林万岁?开什么玩笑。我试图坐起来解释,但很快自己就大吃一惊:自己身上居然插满各种管子,盖的是白床单,旁边是一大堆医疗仪器。自己是躺在病床上,是在医院里!

    难道万米高空上飞机失事自己还能存活?这也算天方夜谈吧。斯大林万岁!难道自己在大西洋的百慕大失事却到了俄罗斯治疗?“苏东坡”(指1989-1990年苏联、东欧剧变的政治风波)已经20多年了,还有人如此信奉斯大林?

    我也懒得去想了,只看到护士小姐在手忙脚乱地调试、记录仪器,然后又突然想起什么,出去后拿了一碗汤汁给我喂下。是罗宋汤,我平时不大喜欢,现在只好勉强接受,但发现她确实挺会照顾人的,不由说了句:“斯巴系巴(谢谢)。”(为简便起见,以下俄语对话均不另行注明)。

    护士一惊,手一颤,半碗罗宋汤居然泼到床边。她连声说对不起,忽然又飞快冲了出去,边跑边喊:“他会说话了!”

    不一会,刚才冲出去的那个医生又和一个穿中山装、中国人模样的年轻人回来了。那个中国年轻人见我坐了起来,不由得冲了过来将我扶住,激动地说:“巫山兄,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巫山兄?我一阵纳闷,在网上我也没用过这名字啊。这样都认错人,我一阵尴尬。那位年轻人也许看出了我的迷惘,急切地说:“巫山兄,不记得我了?我是王炳南啊!”

    我认识的人中间没有叫王炳南的啊。但多年的党史研究使我想起了党史上名人、中共著名外交家王炳南。我不禁抽了一口冷气:今夕何夕?

    王炳南叹了口气:“也许人醒了,记忆却没有了”。他又试探地问我:“1927年4月我们从武汉北伐河南与奉军作战,我是贺龙独立15师的营长,时巫山兄为11军的团长,我们曾并肩作战过啊!”(按:中华民国不用公元纪年而用民国纪年,中华民国于1912年元旦成立,1927年即民国16年,换算公式是民国纪年数字加上11即为公元纪年。本文为照顾读者需要,故采用公元纪年,无须不停换算,并非违背历史真实)。

    我不禁寒毛直竖。这时我深厚的历史知识已显露出来。1927年4月,奉系军阀部队由张学良率领进入河南,沿京汉铁路南下,威胁武汉政府。武汉政府举行讨奉战争,以唐生智为总指挥,进军河南。铁军第4军和第11军组成第一纵队,贺龙率领的独立第15师亦列入第一纵队序列。11军是由北伐的铁军第4军分出一部扩编组成,下辖第10、24、26师。第10师的师长是蔡廷锴,第24师的师长叶挺,第26师的师长杨其昌。3个师共9个团,其中只有1个团的团长号“巫山”,那就是26师77团的蒋先云!

    我怎么成了蒋先云?!我试探着问了一下:“这是哪里?”

    “你真的会说话了!湖南口音还没变!(没变?我本身就是湖南永州市新田县人)。哦,这里是莫斯科的克里姆林医院,是全苏联最好的医院了。要是在其他医院,说不定你就醒不过来了!这位是一直照顾你的科瓦廖夫医生,刚才那个漂亮姑娘是娜塔莎护士,也一直照顾了你4年时间”。

    我对科瓦廖夫医生表示了由衷的谢意。但总觉得气氛有些诡异,于是又试探着问:“现在是哪一年?”

    王炳南笑着说:“1931年啊,你从1927年昏迷到现在,整整4年!即使最乐观的人也不指望你醒过来了,幸好科瓦廖夫医生一直没有放弃,今天终于修成正果了。”

    科瓦廖夫医生也非常激动:“这是医学的奇迹!你的身体和大脑看来完全恢复了,国际上也没有先例。嗯,我要向共产国际报告。”说完又匆匆出去了。

    王炳南说:“刚才我在外面,听说你苏醒了就冲了进来,还没有来得及向共产国际报告呢。你可是共产国际和苏共中央的大红人,现在他们一定会起用你了。”(当时苏共中央称联共(布)中央,这里按通俗说法,下同)。

    我没怎么听进去,只是喃喃地说:“1931年,1931年……今天是几月几号?几时几分?”

    “9月18日,傍晚6时。怎么啦,哦,现在房间里开了灯,所以你不知道具体时间。”

    我猛地一惊:9月18日18时!“九_一八”事变已经爆发了!日军进攻沈阳了!我连忙问:“今天中国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

    “今天没发生什么大事。你睡久了,休息一下就好。我叫护士进来照顾你,我也要向中国代表团报告。”

    王炳南说完出去了。我却仿佛沉入了冰窖。

    时空穿梭真的发生了。不会错的,1931年9月18日,共产国际,北伐,贺龙的15师,11军的团长,蒋先云,还有非常年轻的王炳南(那时他是中国共产党驻共产国际的代表),都是历史上真实存在的。我是回到过去了。问题是历史上蒋先云已于1927年5月28日在河南临颍牺牲,怎么王炳南一口咬定我就是蒋先云?难道我们二人真的相似他认错人?也不会,他说我在这躺了4年,而蒋先云正是1927年作战负伤不治的,离现在1931年正好4年。难道……

    我立即想到最重要的一件事。四处巡望,谢天谢地,右边的床头桌子上就有一面镜子。伸手去拿镜子时我略一犹豫:我会不会成为一个怪物?似乎不会。我终于将镜子移到脸前。

    映入眼帘的头像英俊、威武、精悍,与我见过的蒋先云的历史照片有八成相似。至于和我自己,蒋云翔副教授,最多只有三成相似。我再看看我的身体,比原来的我瘦了一圈,但手脚动作还协调。可能是躺了4年饿瘦的,但我自己也不接受这个荒唐的解释。最明显的,我本来是高度近视,不戴眼镜面前白茫茫一片。现在的我没有眼镜,周遭却看到清清楚楚,快符合飞行员标准了。唯一合理的解释是:思维还在,身体却换了。

    借尸还魂了。时空错位怎么是这个样子?

    我叹了口气,躺回床上闭目思考。我毕竟是具有21世纪知识的人,分析起来,现在存在几种可能性:

    一是看来我真的成了蒋先云,其实是具有了他的身体而已,但思维却是我自己的,还很正常,完整无缺。据说时空旅行都是整个人穿梭的,没听说只有思维旅行而与自己身体分离的。难道借尸还魂真的存在?

    二是时空错位。但到底是在我自己的时空中倒流回了70年前,还是进入了另外一个时空的1931年?按照相对论,时空倒流所需的能量大得不可想象,超光速也未证明存在。当然,宇宙中有太多的秘密,人类的智慧只掌握了极小的一部分,存在大量的未知空间。如果我只是在自己的时空倒流的话,那就问题大了,起码见不到父母、妻子和孩子了,中间永远相隔70年,除非找个时空穿梭机会跳到未来。这是非常可怕的事。

    三是时空分裂了。这是最有可能的。按照量子力学著名的双缝理论,一个量子穿过左边的A点时,必然又分出另一个量子穿过右边的B点。但在同一时空中的人,只能看到量子穿过左边的A点,而看不到量子穿过右边的B点;而另一时空的人,却只能看到量子穿过右边的B点,而看不到量子穿过左边的A点。换句话说,量子进行双缝穿越时,波函数坍缩了,时空分裂了,形成了“左世界”和“右世界”。这就是美国物理学家埃弗莱特提出的“多世界解释”(ManyWorldsInterpretation,简称MWI)。埃弗莱特的理论被人们理解成:当电子通过双缝的时候,宇宙神奇地“分裂”成了两个独立的宇宙,在一个里面电子通过左缝,另一个相反。这样一来,宇宙的历史就像一条岔路,每进行一次观测,它就分岔成若干小路,每条路对应于一个可能的结果。而每一条岔路又随着继续观察而进一步分裂,直至无穷。但每一条路都是实在的,只不过它们之间无法相互沟通而已。这一理论也被称为“平行宇宙”理论,无数宇宙同时存在。

    从宇宙诞生以来,已经进行过无数次这样的分裂,它的数量以几何级数增长,很快趋于无穷。我们现在处于的这个宇宙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在它之外,还有非常多的其他的宇宙。有些和我们很接近,而那些从遥远的古代就同我们分道扬镳的宇宙则可能非常不同。也许在某个宇宙中,小行星并未撞击地球,恐龙仍是世界主宰。在某个宇宙中,埃及艳后的鼻子稍短了一点,没有让罗马统治者恺撒和安东尼怦然心动。那些反对历史决定论的“鼻子派历史学家”一定会对后来的发展大感兴趣,看看是不是真的存在“历史蝴蝶效应”。在某个宇宙中,格鲁希没有在滑铁卢迟到,而希特勒没有在敦刻尔克前下达停止进攻的命令。而在更多的宇宙里,因为物理常数的不适合,根本就没有生命和行星的存在。

    这个理论实在太惊人了,为了一个小小的电子从左边还是右边通过的问题,我们竟然要兴师动众地牵涉整个宇宙的分裂!爱因斯坦曾经说:“我不能相信,仅仅是因为看了它一眼,一只老鼠就使得宇宙发生剧烈的改变。”

    不管怎么说,这个玄妙的平行宇宙理论得到了当代大多数权威物理学家的认同!1999年在剑桥牛顿研究所举行的一次量子计算会议上,与会的权威科学家对所信奉的量子论进行投票,平行宇宙理论居然有30票,而其它量子理论加起来只有10票!在宇宙学家和量子引力专家中,有58%的人认为平行宇宙是正确的理论,而只有18%明确地认为它不正确。这个古怪的理论,居然是目前最科学的!

    如果平行宇宙理论正确的话,那么在我原来的时空中,蒋先云于1927年5月28日在河南临颍阵亡时,就必然分裂出另一个没有阵亡的“蒋先云”!就象现在那个在床上躺了4年又苏醒的植物人那样(就是现在的我)。不过肯定是在另一个时空中。平行宇宙中,不同时空的沟通只能通过时间虫洞来实现。如果真是这样,2011年9月18日我乘飞机穿过百慕大三角时,无意间穿过了时空虫洞,来到了这个时空的1931年,整整相差70年。为什么偏偏是我来到这里,其他人、包括刘洲亚将军呢?有没有来到这里?如果他们也来到了,我又怎样找到他们?

    我苦恼地摇摇头。还有,为什么我只是意识来到这个时空,那我的身体呢?我慢慢回忆起我在军事科学院听过的某物理学院士的一个量子力学讲座(我的量子力学知识就是从那来的),好象他提到过,著名物理学家诺伊曼(就是计算机的发明者)认为在量子双缝穿越中,波函数坍缩了,意识也跟着坍缩了,意识决定物质!这与唯物主义恰恰相反,我当时嗤之以鼻,现在看来很可能是正确的!还有,按照量子力学的“退相干理论”,意识永远存在,也就是说某个人的意识在整个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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