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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女行长-第9章

小说: 女行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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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能让全会议室的人都听到。 

  朱朔才见大家的视线霎时都集中到自己身上了,脸上很是挂不住,就像被人当众打了一巴掌似的,不由得有些恼怒:“老罗,怎么说话呢你?这事我怎么会最清楚呢?” 

  “朱行长,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罗志雄提高声音,“你那时干资金组织处长,储蓄存款增幅很大,总行评比,我们海州F行获得了第一名的好成绩,又扛奖旗,又拿奖金。这才几天,怎么就忘了?” 

  朱朔才慢慢地摘下眼镜轻轻地擦了擦,冷笑道:“老罗,你这把年纪了,也算是老同志了,怎么净说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事呢?超卖国库券的事,市行根本不知道,那是张大海决定的,与资金组织处何干?” 

  罗志雄刚要说话,凌欣月抬头看了看他,平静地说:“开始我已经讲了,今天主要是研究怎么应对此事,其他的事暂不研究。” 

  朱朔才心中暗喜,他抢白了罗志雄,凌欣月又不让继续争论了,这无疑是支持自己。从凌欣月的态度上看,没有追究下去的意思,他悬着的一颗心这才落回肚里,诺诺连声道:“是,是,凌行长,你的意思我完全理解。” 

  凌欣月再次强调:“请大家发言吧。” 

  朱朔才这会儿学乖了,让罗志雄一搅和,他躲在一旁装没事人是行不通了,要想彻底扭转被动的局面,就要主动一点。所以,凌欣月话音未落,他就态度诚恳地说:“凌行长,我说点看法。” 

  凌欣月微笑着点了点头。 

  “用卖国库券的形式吸收储蓄存款;在我们内部是严重的弄虚作假行为。但对储户来说,他们只知道买的是国库券,我的看法是,一点也不能犹豫,凌行长对西港支行的答复非常正确,我完全同意。凌行长的做法,真正体现了她经常教育我们的,群众之事无小事的理念。” 

  凌欣月越听越不舒服,秀气的眉峰紧紧地蹙着,毫不客气地问:“朱行长,别扯远了。请说说利息税怎么办?” 

  朱朔才的脸僵在那儿,稍一停顿才接着说:“当然不能扣储户的利息税,要按国库券给群众兑付,否则闹起来,那影响可就大了!既然我们账面上是储蓄存款,这部分利息税只有我们F行出了。” 

  金静兰沉稳地说:“这样一来,我们就要损失一大笔钱。粗算下来,一千万元的利差和利息税约一百万元,今年的利润计划恐怕难以完成。” 







二十六




  “安全是第一位的,花钱买个平安嘛。”朱朔才理直气壮地说。 

  罗志雄自从凌欣月用眼神制止他不要和朱朔才再争论后,一直没做声。看着朱朔才那侃侃而谈的样子,心里越发不服气,喝了一口水,便把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钉了过去:“朱行长,你说得不错,安定的确是第一位的,可完不成利润计划也不是第二位的。怕就怕不止西港一个支行存在这样的问题,其他支行谁敢保证没有?” 

  没有人再言语了,大家都等着凌欣月拍板。 

  凌欣月道:“老罗提醒得非常及时。静兰,你负责把这次行务会精神,写个纪要下发各县、市、区支行,出现这种情况,按这次会议研究的意见办,但一定要如实报告市行。” 

  “采取不正当手段多吸收存款,有了存款,又不按贷款条件多放贷款,多放了贷款马上就能多收利息,增加利润,增加工资。致使我行大量贷款沉淀,成了呆滞贷款。凌行长,难道这些弄虚作假者的责任就不追究了吗?”罗志雄追问。 

  凌欣月坚定地回答:“弄虚作假者,一定要追究责任。老罗,你负责彻查此事。” 

  散会后,金静兰进了凌欣月的办公室。 

  “凌行长,你决定不换办公室啦?” 

  “你说有必要吗?” 

  “818行长室,那是权力和尊严的象征,庄亚群设计装修得那么豪华,除了行长,谁有资格享用?” 

  “可我不想在那种地方办公。”凌欣月一想起庄亚群那套奢华至极的818,心里总觉得不舒服。 

  “凌行长,我们到818办公室看看好吗?” 

  “能进去?” 凌欣月奇怪地问。庄亚群让科技部给他的办公室装了智能锁,只有用他的食指指纹才能打开,他要是不在,谁也别想打开那道门。 

  “能,我把锁换了。” 

  818室大约两百平方米,共有九个房间。一进门两间是会客室,摆着一大两小三组沙发,庄亚群经常在此召开一般小会。第三间是办公室,一米八长,一米三宽的老板台,面窗而放,坐在宽大能升降按摩的多功能老板椅上,可以看到蔚蓝的天空和深邃的大海,身后的北墙和东墙边上一溜放着八个红木大书柜;第四间是书法室,屋子中央放着长两米五、宽一米五的书法台,台面上放着名贵的文房四宝,垫毡已被墨水浸得痕迹斑斑;三面墙上曾常年挂着琳琅满目的书法作品,有些是书法名家的上乘之作,有些是现今一些官儿的附庸风雅之品。再往里是三间活动间;第八间是卧室,安放着一张一米八的席梦思床和一张一米三的棕床,阳台上放着安乐椅,坐在那里品茗、抽烟、赏海景,好不惬意;第九间是浴室,里面有芬兰浴、土耳其浴,美国进口的宽大的鸳鸯冲浪浴盆里,18K金的部件,闪着熠熠的光辉,真是奢侈得令人发指! 

  这些年,凌欣月只熟悉前三间庄亚群办公的地方。其他的,凌欣月只见过一次,不是庄亚群不想让她进去,而是凌欣月不愿意染足。每次一想起那些深宫似的房间,眼前就是庄亚群满脸猥亵的笑容,这也是凌欣月坚持不搬进这套办公室的原因之一。 

  两人一间间看过来,到了卧室,看着那宽大的席梦思床,凌欣月心里一阵阵作呕。在这张床上,庄亚群究竟和多少女人行过苟且之事,恐怕他自己也记不清了,唯有这无言的大床能记住在这儿发生的一件件龌龊的苟合…… 

  凌欣月皱着眉头,快步走出来,待在这间卧室里,她觉得浑身像有小虫子在爬…… 

  她突然灵机一动:“这些房子,装修得很豪华,只做一个人的办公室,岂不是天大的浪费?把它改为中层以上离退休干部的阅文室,你觉得怎么样?” 

  “凌行长,我们不是有离退休老干部活动室吗?”金静兰不解地问。 

  “我知道。这九间房子,我想让中层以上离退休的老领导们在这儿看看在活动室看不到的有关文件,能看大参考的厅级老领导也可以在这儿看。同时他们也可以洗个桑拿浴和冲浪浴什么的。卧室那间多摆几张单人床,他们累了,也可休息会儿。” 

  金静兰听后由衷地说:“凌行长,您为离退休老干部想得真周到。再请示您一个事,庄亚群这些书怎么处理?” 






二十七




  “他说等安顿好,让我们送去。” 

  “庄亚群真有好书啊!” 

  凌欣月走到书柜前,一柜一柜地浏览着:“静兰,这么多好书,庄行长看了多少?” 

  “庄亚群这是附庸风雅,我看除了《反经》、《谄谀鉴类述》这类书他看过,再就是那些用身体写作的美女作家写的书,他可能看过,其他的好像放在那儿从来就没动,一看书上的灰尘就知道了。”金静兰说。 

  凌欣月顺手拿起《反经》上册翻看着:“静兰,你看这是啥?” 

  金静兰转过头来,诡秘地一笑道:“是书签吧。” 

  “不对,这不是百货商厦的购物卡吗?” 

  金静兰从凌欣月手中接过点头道:“是购物卡,可能余额不多,庄亚群没当回事。” 

  “你马上到商厦去刷一下,看余额是多少?” 

  不大一会儿,金静兰风风火火地走进凌欣月办公室:“凌行长,卡里有钱。” 

  “多少?” 

  “你猜。” 

  凌欣月微笑着拍了一下金静兰的肩膀道:“你这个死丫头,绕什么圈子,快说。” 

  金静兰伸出葱白似的食指,笑而不语。 

  “一百元?” 

  金静兰摇摇头。 

  “一千元?” 

  金静兰还是摇头。 

  “一万元?”凌欣月圆睁秀目,睃了金静兰一眼。 

  金静兰收起笑容,把购物卡放到老板台上,气愤地说:“十万元。” 

  “真的?”凌欣月吃惊地问。 

  “千真万确。凌行长,你看这事怎么处理?” 

  “你说呢?” 

  “我也拿不准,再不还放回书里?权当我们没见到。” 

  “这也是个办法,你看这事,真是的。”凌欣月的脸色有点难看,一时无语。 

  过了会儿,金静兰问:“凌行长,我交给你的处置桃树湾地产的有关材料,你看过了吗?” 

  “看过了,你通知下去,明天开行务会研究。” 

  “好。” 

  “静兰,有一条你记着,处置的收入先偿还离退休老干部。还有两件事,一件是抓紧处理庄行长坐的公羊和奔驰车;另一件是马上取消电梯卡。” 







二十八




   女行长 第十二章

  走进办公楼,凌欣月摸出手机给姬长岫打电话。这些天里总是这样,晚上下班时,给姬局长打一个电话,早上上班时再打一个。凌欣月多么希望,姬局长告诉她案子告破的消息。但每次送给她的总是失望,案情重大而复杂,案犯反侦查能力很强,凶残又狡猾。这次的回话也是如此,洗浴中心的那个姚蕾仍杳无踪迹。凌欣月有点急了,说道:“姬局长,你是否还在跟我打哑谜啊,实言相告好吗?”姬局长不山不水地笑笑,就把电话挂了。 

  “静兰,待会儿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凌欣月走在楼道里,看到金静兰的办公室门开着,她正坐在微机前噼噼啪啪地打着什么东西,就冲她喊了一声。 

  片刻,金静兰甩着一团火似的马尾辫儿,笑吟吟地走进凌欣月的办公室:“凌行长早啊,现在才七点半,离上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呢。” 

  “你不是和我一样吗?”凌欣月关爱地看着她,这个米脂美人儿真是个“火妹”,个性“火”,工作起来更“火”,她越看越喜欢这个女强人坯子。 

  “凌行长,我和你不一样,我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单身一族。” 

  “静兰,你来海州快一年了,海州出美女,更出伟男,有没有遇到中意的人啊?”凌欣月关切地问。 

  金静兰的心跳猛地加速了,她迅速地睃了凌欣月一眼,想从她的面部表情上看出她问话的内涵。 

  凌欣月表情却还是一派祥和:“静兰,人说三十而立,我总觉得这‘立’,既包括事业,也包括家庭。你工作干得漂亮,应该说事业有成,个人大事也要考虑哦!” 

  金静兰知道是自己多虑了,这才找回一点儿呼吸顺畅的感觉,笑笑道:“谢谢凌行长无微不至的关怀。其实,无论是工作还是个人生活,我只是跟着感觉走……” 

  凌欣月抚摸着她黝黑的马尾辫儿:“你从大学到西州,从西州到海州,难道就没有遇上有感觉的?是不是有了感觉反而误当错觉了?” 

  金静兰垂下头,不让眼睛泄露太多的情感秘密,面对的是凌欣月,她真怕自己会失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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