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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女行长-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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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名义好,以免引起他们的警觉,让罗志雄去是最佳人选,此人原则性强,我了解。此事要绝对保密啊!” 

  这时,凌欣月的手机响了,凌欣月向两位老人说声抱歉,站起身走到一角。 

  “凌行长,解永龙决心要转户!”是金静兰的声音。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转就转吧。他解永龙要听的‘段子’我们说不出来,他解永龙小舅子想逃脱法律制裁,我们也无权为其开脱!” 

  高峻岭问:“欣月,解永龙要转户?” 

  “解永龙发达前是孙子,整天求我们行贷款,现在他发达了,账面上长期存着两个亿,他就成了老爷,我们反倒成了孙子,整天求着他别把存款转走……” 

  “商场如战场,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这点你应该清楚,不然以后要生的气多着呢!” 

  高峻岭拿起电话摁了几个号码。 

  “哪位?”对方的声音横得跟满世界都欠他钱一样。 

  “解董事长,你底气很足啊!” 






五十二




  “哟嗬!不敢!不敢!瞧我这耳朵,愣没听出是老爷子您,恕罪恕罪!”解永龙立刻变了一个人似的,在电话里一迭声儿地道歉。 

  “恕什么罪呀?我可担当不起!你越来越牛了,又是省劳动模范,又是模范党员,还是市政协常委呢!” 

  “老爷子,我这些天是真忙,也没顾得上去看望您老人家,晚上一起吃饭怎么样?” 

  “你让人送来的海鲜我还没吃完呢,吃饭就免了吧。”高峻岭说着收敛了笑容,郑重地说,“听说你要把账户从F行转走,把存款也转走?” 

  “老爷子,是有这么回事。您的消息可真灵通,我刚让小许去办这事,她才出门没一会儿,您就知道了,该不是您老人家在我这儿安插着线人吧?” 

  “我还用得着线人?就你那点弯弯肠子还能瞒得过我?” 

  “嘿嘿,我也没想着瞒您哪。” 

  “到底是怎么回事?” 

  “咳,老爷子,自从您下台后,这海州F行是黄鼠狼生老鼠,一窝不如一窝!周江川是不送礼不办事,庄亚群是不送女人不办事。前些日子桑湾汽车爆炸,矫怀清和冷新家就是因为沾了F行的边儿,命也搭上了。谁还敢跟F行打交道呀,说不准哪一天也把命搭上。” 

  “不做亏心事,莫怕鬼叫门。你不做坏事,能有人炸你吗!” 

  “老爷子,那可不敢说,现在弄死个人像杀只小鸡那么容易。西港区政府去年秋天买下那幢烂尾楼,打扫出五具尸骨呢!” 

  高峻岭有点生气:“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做坏事的人,迟早要受到法律的惩罚。永龙,不说这些了,你到底转还是不转?” 

  “老爷子,您退了这么多年,F行那些王八蛋对您又不够意思,您不是早就不管F行的事了?” 

  高峻岭自豪地朗声道:“那是过去,现在海州F行行长是凌欣月,她对我们这些退下来的老家伙不薄,F行的事就是我的事。” 

  “咳,老爷子,您怎么不早说呢?如今 A行和我已接洽多次 ,条件都谈好了。”解永龙装出为难的样子。 

  “小解,你也甭在我面前耍花枪,我还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你说,A行给了你什么好处?F行也一点不少都给你。”高峻岭忘了自己已退休多年,像当年任行长时和企业谈判一样,干脆利落。 

  “老爷子,这事您别管好不好?您就闭门当作家吧!” 

  “永龙,你想和我打太极是不是?这事你不让我省心,我能写下去吗?” 

  “老爷子,这我就奇怪了,凌欣月使的什么魔法,您这么为她卖力?我上马金下马银,让您到我公司,就让您来挂名当个顾问,每年给您十万元,您就是不点头,为什么啊?难道凌欣月开的价比我高?再说了,您老也真是怪,放着现成的钱不要,偏偏为着两万元钱,领着那么些老人去闹腾。也不知您是犯了什么邪?” 

  “好了,永龙,我以前已经说过多次了,你那钱,我拿了晚上都睡不安稳。今天也没时间和你叨叨其他事,我就要你一句话,这存款转还是不转?” 

  “老爷子,这事对您真的很重要?” 

  “是的,很重要!” 

  “比当作家写文章还重要?” 

  “当然重要!” 

  “那好,我暂时不转了。” 

  “暂时是什么意思?” 







五十三




  “老爷子,我是个商人,如果F行服务能超过其他行,我永远不转,如果超不过,那我……” 

  “那是当然!假若真的F行服务差,我无话可说。不过,有条信息我可以透给你,以后西港区机关、事业单位的工资都由F行发,书记、区长背地里喊欣月‘凌姐’……你解永龙的根在西港,可别这山望着那山高,爬到那山累折腰啊……这世上可是没卖后悔药的!” 

  这事敲定了,凌欣月高兴得什么似的,一时把案子的事丢在了脑后,一个劲儿地感谢高峻岭。她不知道那么粗俗难缠的解永龙为何竟对高峻岭如此尊重。对于他们之间的渊源,高峻岭显然并不想多说,凌欣月也就知趣地不问。 

  姬长岫和胡连江仔细分析了钱世光旧塑料本上所记录的事情,认为他可能是中了张大海和冷新家的圈套。局里研究决定,搜查张大海的办公室。接到命令后,胡连江和文彩凤立即行动,一天搜查下来,一点有价值的东西也没搜到。就在他们准备撤离时,胡连江突然发现张大海老板台台面下面贴着一个大信封,取下一看,是一袋女人的裸体照片,照片的背面,张大海写有一段文字,记录着被他某年某月某日玩弄过,有的还写有庄亚群和矫怀清的名字,主要情节和顺序都记得一清二楚。 

  看着这一大把照片,胡连江鄙夷地哼了一声:“生活作风如此堕落的人,经济上一定不清白。彩凤,我们马上回去向姬局汇报,如果他同意,立即和北京市公安局联系,对庄亚群的电话实行监控。” 

  他们意识到,一条大鱼已经浮出水面,快要到了收网捕鱼的时候了。 

  

  

   女行长 第二十一章

  凌欣月作为重点调查对象是从这天晚上开始的。也就是庄亚群等F行高层被确定为爆炸案嫌疑人的第二天晚上。姬长岫依然不动声色,多余的话只字不提,只是严肃地通知凌欣月,出于侦破所需,她必须把自己跟F行高层的关系,尤其是跟庄亚群的公、私关系说清楚。凌欣月怔怔地看了姬长岫半晌,默默地照办了。她把姬局长的要求变成了文字,并随时准备接受警方的调查。 

  下午,凌欣月正在呆坐,电话突然响起来。 

  “凌行长,我在医院里,唐玉贞行长不行了!她好像有话要跟您说……” 

  “我马上过去。” 

  唐玉贞比凌欣月大不了几岁,工作时间却很早。四年前任西港区支行行长时得了子宫癌,不得不退任调研员。凌欣月任行长后,商量把她从西港区医院转到海州医疗条件最好的市医院,医保部门不同意。无奈,凌欣月决定行里负责医疗费,转到了市立医院。 

  半个月不见,唐玉贞消瘦得厉害,凌欣月一看心就沉下去了。她走到床前,两手合握着唐玉贞露在被子外边的手,那手,瘦得除了皮就是骨头了。 

  “玉贞,感觉好些了吗?” 

  唐玉贞无力地点点头,凹陷的眼窝慢慢溢满了泪水,她哆嗦着摁了一下呼叫器。一个护士走进来,她吃力地说:“小张,请……你去……请……请医生来,我……我有重要事……”一句话断断续续地说了足有一分钟。看着她被病魔折磨得犹如枯草,凌欣月心里一阵阵刺痛。 

  一会儿,医生进来了,唐玉贞积蓄了全身的力量,艰难地说:“医生,我……我郑重向您……请求,请您……采……采取措施,让我……有精力……讲一个小时……的话……” 

  医生见惯了这种场面,“你的身体情况不允许这样做。” 







五十四




  “我知道……我……是快……快……离开……这……这个世界……的人,你……你……无论如何……要满足我……”唐玉贞的手紧紧抓着凌欣月,“否……否则……我……我死……死……不……不……瞑……瞑……瞑……目!” 

  凌欣月俯在她耳边轻声说:“玉贞,你是不是担心孩子的事?你只管安心养病,只要我还干这个海州F行行长,就一定负责到底!” 

  唐玉贞缓缓地摇着头,大口大口地吸着氧气,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凌欣月从她的瞳仁里除了看到自己的影像,还有那无尽的眷恋…… 

  半个小时后,护士给她换了一瓶点滴,并注射了一针。 

  唐玉贞渐渐没了坚持的力量,闭着眼睛,处在似睡非睡状态。 

  凌欣月和金静兰一直陪在唐玉贞的床边,病房里静静的,只听到唐玉贞轻微的呼吸声。 

  “凌行长……”许久,唐玉贞那被凌欣月握着的手吃力地反握了一下,她慢慢睁开眼睛,定定地注视着凌欣月。药物给了她最后一点力量。 

  “我有话……想和你……你一个人说……”唐玉贞艰难地说着,暗淡的眸子里,突地跳出一簇火苗。 

  “好的。”凌欣月示意金静兰离开。 

  “凌行长,我……对……对不起你……” 唐玉贞断断续续地说着,满眼的泪水沿着瘦削的面颊滚落下来。 

  “别这样说,是我对不起你。我没有照顾好你,你住院那么久我才知道。” 

  唐玉贞吃力地摇摇头说:“没有你,我可能早……早离开……这个……世界了。我……我今……今生……不能报……报答你,凌……凌行长,来……来生……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凌欣月心里一揪一揪地疼,不忍心看着她那受罪的样子,想劝她别说了,可转念一想,她是个要强一辈子的人,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就遂她最后一次心愿吧。 

  “凌行长, 一九八二年十一月二日……那笔错款,是我的主要责任,我当……当时私心杂念太重没敢承担,推给了你,我对不住……你。”说到这里,唐玉贞仰起头,急促地喘着气。 

  凌欣月赶忙说:“玉贞,这都过去二十多年了,你不要在心里老惦记着,我早忘了。再说,那事也根本没影响我什么,你看,我现在不是已经当行长了吗?” 

  唐玉贞定定地望着凌欣月,眼里充满悔恨的浊泪。凌欣月握着她那冰凉干枯的手,宽慰道:“玉贞,你看你,这么点事儿,压在心里二十多年,值得吗?” 

  “凌……凌行长!张大海……他……有事!”唐玉贞两眼迸射出憎恨的光芒,吃力地继续说,“到北京的……二十二个姑娘有问题……王秀玲、刁丽华……都多次怀孕……庄有问题。”她无力地微闭上眼睛喘息着。 

  凌欣月看着她那蜡黄的脸色,知道她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忍不住泪水又溢出眼眶。 

  许久,唐玉贞抬起右手艰难地伸向枕头底下。 

  “玉贞,你要找什么?我帮你。” 

  “钥……匙。” 

  凌欣月探手进去,枕头底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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