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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情倾冰月-第12章

小说: 情倾冰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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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竟敢瞧不起她!

    水月狠狠咬牙,不知哪来的力气让她终于推开了火影,摇摇晃晃起身,踉舱地前进数步。

    她像瞎子摸象似地,抱住了冰凉的梁柱,希望能藉此冷却体内的燥热。

    可她泛红的肌肤不但没降温,反而烫热了梁柱,她尖叫一声,忽地发了狂地挥手扫去案上杯碗盘盏。

    厅内所有能砸的、能摔的东西,都教她拿起来砸了、摔了,巨响惊动了厅外的宫女,急急推门抢进。

    「发生什么事了?」她们慌喊,一见厅内的凌乱,再看到脸色潮红、衣衫半敞的护国巫女,全数愣在原地。

    「没事。」火影板着脸,横臂抱起歇斯底里的水月,不顾她强烈的挣扎,一路将她抱回房里。

    他锁上门,不许有人任意打扰,然后抱着怀里火热的娇躯,和她一起滚上床榻。

    「你走开!走开!」水月尖喊,粉拳握起,气愤地…打他,可一双修长的腿,却紧紧勾缠住他。

    违心之论。她其实根本不想让他走。

    她已经无法放开他了,就像他,也无法控制自己。

    「说…要我。」他命令她。

    「我不要!不要!」她仍不肯认输,使劲推开他,在床榻上匍匐蠕动。

    葱葱十指,疯狂地揪扯着床褥,银牙紧咬,咬破了下唇,可,还是灭不了体内狂燃的火烙,丝毫没有稍稍停歇的迹象,她好恨,又好怕。

    快承受不住了,她已经开始感到痛楚,强烈的空虚在下腹蔓延,如火烧,如刀割,凌迟着她。

    她开始抓自己,指尖如野兽的利爪,残忍地划过自己柔嫩的肌肤,划出一道道血痕。

    「…做什么?」火影一惊,急急扣住她的手,不许她伤害自己。

    「你走开,放开我!」艳红的血,渗出她的唇。

    「别这样,水月,别这样!」火影心惊胆战,她濒临疯狂的举动吓着了他。

    为什么这么倔?为何宁愿伤害自己都不肯求他-声?只要她一句话,他愿意给她所有的温柔与疼爱啊!为何她就是不从?

    「火影,火影……」她忽然痴痴唤起他,看着他的眼,氤氲泛红,慢慢地,孕育出莹莹泪水。「我好恨你,好……恨你……」

    他惊慑,不敢相信自己竟弄哭了她。

    「若我、若我今晚……你一定……后悔……」她重重喘息,言语难以连贯。

    她脸发红,唇却泛白,衣衫因冷汗而湿透,紧贴住肌肤,勾勃出妩媚诱人的曲线。

    她忽地抓住他臂膀,眼眸因情欲得不到抒解而布满血丝,牙关也因禁不住这极度折磨,一阵阵打颤。

    「你、你会……后悔……」她颤着声道,娇躯开始痉挛。

    他后侮了,他已经后悔了!

    火影蓦地紧抱住她,「别再忍了,别忍了,水月!」

    她为何这么倔?为何到现在还不肯投降?她知不知道,她体内的火种再不灭,可能会燃尽她的生命啊!

    「是我错了,我错了。」他悔恨地道歉,悔恨地捧起她嫣红如醉的容颜,「对不起,水月,我……」

    意欲赎罪的唇,遭她狠狠咬住。

    他吃痛,却没喊一声,只是怔怔看着她,看着满脸愤恨的她。

    她不许他碰她。虽然她已经痛苦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但他能明白她意思,她不愿他靠近她。

    究竟是太讨厌他,还是太爱风劲?不论何者,都让他苦涩难当。

    他闭了闭眸,痛下决心,「我替………叫风劲来吧!」

    她闻言,震惊地瞪他。

    他苦笑,怜惜地替她拭去满颊湿润,「这药力太强了,…一个弱女子绝不可能撑过今晚的,所以……」

    所以就让风劲来帮她吧!献身给自己所爱的男子,她想必也愿意的。

    虽然这对他而言,不啻一把利刃当胸插入。

    他站起身,「…忍一忍,我去……」

    「不许去!」她尖叫,声嗓粗嗄却凌厉,「谁、谁都不行……不许……」她哽咽,泪水好似流泉,放纵倾泻。

    他以为叫来风劲帮她,她就会甘愿受辱吗?他未免太小瞧她了,未免太看轻一个女人的志气。

    哀怨与气恼,与体内情火交融,轮流焚烧她,她神智昏昏,欲求不满,恨不得立刻断气。

    她不认输,不能认输……

    电光石火的念头闪过迷茫脑海,她颤着手,扯下发簪,不顾一切刺向自己肩头。

    尖细的惨呼,几乎夺去火影魂魄,他惊惧,无法相信她竟如此自戕身体。

    她拔出发簪,正想再刺一记时,他赶忙抓住她的手。

    「水月,…疯了吗?」他焦灼不已,嗓音都变了。

    「我……没疯。这痛……能让我……清醒……」伤口愈痛,就愈能令她淡忘那磨人的情欲,愈能让她恢复理智。

    「你给我。」她伸手向他要回发簪,声嗓依然虚弱,眼眸却清明多了,「还我。」

    火影定定神,手臂一甩,将发簪远远抛开。

    「火影!」她怒喊。

    「我不能给…,我没法眼睁睁看着…这么伤害自己。」他垂下眸,不敢看她指控的眼神,单手撕下自己的衣衫,替她包扎受伤的肩头。

    包扎完毕后,他又撕下两条衣袖,当作绳子,将她双手绑在床柱上。

    她惊恐地瞪着他,「你、你想干嘛?」

    「别怕,我只是想帮。」他柔声劝慰她。

    「你放开我!」她尖声喊。

    他摇头,「我不想…再伤害自己。」说着,他拿来一条巾帕,塞入她唇腔,不让她喊出声,也防止她一时想不开咬舌自尽。

    「嗯……嗯……」她以为他要侵犯她,慌乱地扭动身子,踢动双足。

    「别动。」他倾下身,刚健的体魄压制她,「小心动到伤口。」

    她明眸圆睁,眉宇揪拢,鼻尖泛出滴滴冷汗。

    她很害怕。火影心一扯,抬起右手,轻轻抚上她不停颤抖的脸。

    「…别担心,我保证不会夺走…处子之身。」他哑声道,「…相信我,过了今晚,…依然会是那个清清白白的水月。」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用眼神问他。

    「我只是想让…好过点而已。」他叹息,低下热烫的唇,温柔地贴上她柔腻粉红的肌肤。

    一整晚,他用他的手,他的唇,他满腔温柔的情意,爱抚她全身每一寸。

    他用各种方法满足她,抚慰她,浇灭她体内灼热的火苗,充实来自女性最深处的空虚。

    他将初尝情欲滋味的她,一次又一次带上最顶峰,却不让同样也欲火焚身的自己,有任何僭越之举。

    长夜旖旎,春色无边,在他柔情的抚慰下,她不停战栗的身子终于得到平静,极致的痛楚与愉悦都淡去,只余浓浓倦意。

    她掩落羽睫,在他温暖的怀里,困倦憩息。

    而他搂着她,爱怜地瞧着她甜美静谧的睡颜,失眠到天明。

 第七章

    辗转难眠间,火影恍恍悠悠回到多年前某个夜晚。

    那一晚,夜凉如水,因为白天刚下过雪,地上还抹着一层薄薄的银色粉妆,梅树林里,梅香隐隐,随风飘送。

    而她,就跪在天神殿外默林的入口处,苍白的小脸对着神殿,面上毫无表情。

    夜风寒凉,她只穿着见习巫女的白色袍服,衣裳单薄,显得那纤小的身躯格外瘦弱。

    她就那么跪着,一动也不动,像尊冰冷的雕像。

    「怎么回事?」他经过时看到了,讶异问她。

    她抬头,见是他,水眸一瞪,「你看不出来吗?我被责罚了。」

    「又被罚了?」他扬眉,「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做错了事。」

    「做错什么?」她怎么三天两头老是犯错啊?

    她不语,两办苍白的唇像蚌壳般紧闭着。

    他蹙眉,「…得在这儿跪多久?」

    「不知道。」

    「不知道?」

    他落下视线,观察她与地面接触的双腿,那儿,正微微打着颤--她想必跪了好一会儿了,已经开始体力不支。

    到底是谁这么狠心,罚她跪在这样的冰天雪地?又是她那个身为天神殿祭司的阿姨吗?

    「…冷吗?」

    她摇头。

    「可是…脸色很难看。」他直率地指出,「真的不冷吗?」

    「我天生脸色就是这样的!」她白他一眼,「你别管我,快走吧!」

    她要他走,他就偏不走。他挑层,索性在她身边盘腿而坐。

    「你干嘛?」她瞪他。

    他耸耸肩,径自取出巾帕,好整以暇地抹拭他随身携带的宝剑。剑刀银亮,在暗夜里绽放清冷辉芒。

    她忍不住好奇,「这是你的?」

    「嗯哼。」

    「你会使剑?」

    「当然。」他可是战神的儿子,怎么可能不会用剑?

    「这把剑……叫什么?」

    「出云。」他答,「这剑是我父亲送给我的,是他唯一留给我的东西。」他…起眼,若有所思地注视剑刃。

    除了这把剑,父亲没留下任何东西给他,临去敌营前写的绝笔书,也只淡淡交代一句话。

    父亲嘱咐他跟着师父好好练剑,成为天下第一武士。

    可成为第一武士又如何?父亲已经死了,再无法分享他的荣耀了!

    念及此,一股闷气蓦地堵在他胸口,他排解不了,只得低吼一声,起身舞剑。

    剑影在默林里穿梭,如银龙掠空,若白蛇吐信,虽还没能臻于气势磅…、大开大阖的境界,却也潇洒帅气。

    她注视着他狂放舞剑的身影,慢慢地,翦水秋眸漾开某种淡淡的忧伤。

    她看着他挑起枝头上一朵半开的红梅,停下急遽旋转的身影。

    「你很想念你爹爹吧?」她低声问。

    他没说话,拈起剑刀上的红梅,在指间无意识地把玩着。

    「我也很想姑姑。」她敛眸,「家里传来消息说姑姑在羽竹国得了病,我好担心,好想立刻冲过去看她。」藏在衣袖里的手,激动地互绞。

    「…姑姑生病了?」他回过神,望向她,「严重吗?」

    「我不知道,他们不肯告诉我,可我想,一定很严重很严重的!我姑姑身子骨一向弱,一辈子没离过家乡,如今却远嫁他国,我想她一定适应不了那边的水土,我想她……」她蓦地住口,食指送入颤抖的唇瓣间,紧紧咬着。

    她咬得那么用力,像恨不得咬断自己手指似的。

    他一惊,忙赶到她面前,「…没事吧?水月。」

    「我……没事。」她楚楚扬眸。

    他一震。那凝漾在她眼底的水雾,是泪吗?她哭了?

    彷佛看出他脸上的同情,她勉力戴上的坚强面具降间崩毁了。

    「我真的很想去看姑姑。今天我听到消息,便一直求阿姨让我去,可她却狠狠骂了我一顿。」她展袖藏起泪湿的脸颊,「她说,姑姑既然已经嫁给羽皇为妃,我们便没什么理由再去探望她,她已经……不是水家的人了。她还骂我身为巫女,就要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她不许我哭,更不许我闹,她说、她说……」她忽地哽咽,泣不成声。

    「所以…才被罚跪在这里吗?」他低问,已然猜出缘由。

    「嗯。」

    「…真的很想见…姑姑吗?」

    「嗯。」她点头,十指紧紧拽住裙袂,「姑姑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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