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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妖狐 嫣子危-第15章

小说: 妖狐 嫣子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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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主…请立即回避…” 

  我不待细议,排众而出。 

  殿外一阵狂风卷过,飒飒风声中,迎来了敌人。 

  他步似疾风,动若闪电,声声踏地有如晴天响雷。我喝止一声: 

  “来人止步!” 

  他果真停了下来。 

  众家丁个个面带惧色,敢怒不敢言,都只站在原地观望。 

  来者面上裹着葛色布巾,层层密密,把五官都埋于其后,状甚神秘,仿佛见不得人。 

  “敢上得我狐山来,就不敢以真面示人么?” 

  我一指他脸上布巾,说道: 

  “鬼鬼祟祟非君子所为,若是哪路英雄,请报上名来。” 

  那蒙面人听我要他报上姓名,迟疑一阵。他说: 

  “反正我不是英雄,我来狐山只是寻人。” 

  “寻人?” 

  我回望身后一众家仆,他们也是你眼望我眼。 

  我冷声道; 

  “不知是狐山哪位兄弟得罪了阁下?竟要阁下亲自打上山来!” 

  蒙面人捂了捂面巾,生怕它掉下来似的。他说: 

  “不是我要打,是你们的人先动手的。” 

  想想好像不对,再补充道: 

  “我也没对他们怎样,他们只是暂时不能动而已。” 

  “这里是私人禁地,你既说是来寻人,自己却又这般畏缩可疑,我怎知你不是存心捣乱?” 

  “你怎么说也罢,反正我不管。” 

  蒙面人不想多辨,居然耍起无赖。他往殿内一看,便想硬闯。 

  “放肆!这里岂容你胡闹!” 

  我挥手一挡,他机敏地一退,再闯,我再挡,如此这般,我俩便动起手来。 

  这里是狐山禁地,我深知处处机关,加之这蒙面人并无杀戾之心,过了数十招,一时间竟无上下之分。 

  蒙面人急了,他边打边叫道: 

  “你别挡路!” 

  “谁挡谁的路?阁下站的可是我的道!” 

  我适时再进一招。 

  “你别逼我!”蒙面人向后跳开,重摆架势:“我可不想伤了你。” 

  “哈!你私闯民宅,未行招呼倒先行出手,本就是来者不善,倒来作什么好人?” 

  我一踢树边,数道机关直朝他飞去。 

  蒙面人烦我纠缠,估计思谋要用狠招把我放倒,但听我刚才那一说,仿佛又觉自己理亏,他动作卡在中间,不知该收还是该放,一时露出破绽。 

  机关上的利器划破他的面巾,蒙面人惊叫一声,掩面逃开。 

  “你跑哪里去!”我纵身上树,紧追其后。 

  蒙面人慌不择路,只管胡乱用手抹脸,企图把那面巾装回原处,可是他越抹,它越是往后掉,我在一路看他像褪皮似的丢了满地,不觉好笑。 

  “嘿,前面可没有路了,你待怎样?打算跳崖么?”我朝那蒙面人高声说道。 

  蒙面人刚才只管埋头整脸,此时抬头一瞅,险些打个翻斗,他急急停步,碎石滚落脚下深谷,良久发出“咚”的一声。 

  他惊魂甫定,拍了拍胸口。脸上的布条顺势跌在脚边。 

  25 

  “公绅大师,脸露出来了。”我笑着提醒。 

  公绅童被吓得一跳,赶紧用手摸向脸上。紧张了一阵,他偷用眼角瞄我一眼。问: 

  “你怎认识我?我们见过么?” 

  “可不止‘见过’。”我说。 

  他疑惑,遂转过身来,直视了我一会。 

  “啊!”他终于记起:“你便是那少主人!” 

  “正是在下。” 

  “哈哈!哈哈!” 

  公绅童未料被人指认,一时不知所措,胡乱发出单音。 

  “公绅大师既上狐山,却以布遮脸,不知何意?”我问。 

  “哈哈!”公绅童继续干笑,这问题他不知道该答不该答。 

  “你不说,我也猜得着。”我戏谑地道。 

  “哈哈!啊?”公绅童不笑了。 

  “世间哪有如此荒唐事。堂堂捉妖天师,登门不为捉妖,竟为寻人?若被同道得知,定落话柄。大师是有所顾虑才多作模样吧。” 

  “才不是。”公绅童见我猜不中,似松一口气。 

  “你掩人耳目,定是怕被人认出,如果不是为避同道,难不成是为了避妖?敢情大师怕遭报复。”我又猜。 

  “哈哈!”这回公绅童倒真的笑了。 

  “奇了,若都不是,那倒是为何?” 

  “你不必问了,问了我也不说!”公绅童一扬衣袂。 

  我见他固执,还真显出个宁死不屈的架势来,便抿嘴笑他道: 

  “既碍着自己身份敏感,偏又要来寻他,你以为蒙上脸面就可免他麻烦?我族规管森严,你这一番扰攘,那人必因你受罚。” 

  公绅童一听便急了: 

  “这全是我一人意思,不关那人事情,你们何苦为难?” 

  “这便不是你所能置言的事了。” 

  “我只是来看他一眼,确保他平安回山而已。” 

  “我狐山上下兄弟往来,一向出入平安,倒没见过丢了谁去。大师关心这等事宜,是否放错了心思?” 

  “那人不同…” 

  “怎么不同了?” 

  “他有伤在身。” 

  “你确定么?”我和悦的道:“据我所知,近日山中并无族人受伤。” 

  “他原是受了腿伤。不过已无大碍,或许是你看不出。”公绅童疑我骗他,自下定断。 

  “许是这样没错。既无大碍,也不必劳大师费心了。大师请回吧。” 

  “我费不费心是我的事,你这人怎么啰哩啰嗦的!我偏不回去你奈我如何?” 

  公绅童被说得烦了,一跳而起。他气道: 

  “你说这么多,倒像是掩藏着什么?莫不是那天他不告而别,其实是被你们硬捉回去了!” 

  “嘿!”我晒笑一声,说:“就算人是我们捉的又如何?你又是谁?我族家事哪轮得到你这外人来管?” 

  “怪不得我这一路上山都寻不得人,这么说来,原是你们在作怪。即便是个下人,也由不得你们胡乱作践!” 

  真是越说越有那么一回事了,他那无端的正义不知从何而来。竟让我有几分动容。 

  “我今天若然见不到人,掀翻了这山也不走。” 

  公绅童战意腾腾,他那脾气一但上来,十匹牛也拉不回。 

  “我倒要看看你凭甚来跟我要人?”我哼一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 

  公绅童仰天长笑,那天便震动了一般。连山也仿佛摇了一摇。 

  “即管来试。”公绅童划开阵势,看似要动真功夫了。 

  要是这蛮人有心与我计较,我自不可能是他对手,但是看他跃跃欲试,又禁不住逗他一逗。 

  “大师分明是来生事端,如战死狐山,亦与人无尤。” 

  “我看你是他少主,才予你几分客气,既是话不投机,就不必多说了。来吧!” 

  公绅童两手一合,单腿半屈,叠膝空坐,让我先出招。 

  “大师见让了。” 

  我不进反退,公绅童见这形势便知我又置机关,他怒道: 

  “卑鄙小人!你就不能堂正的来比划么?” 

  谁要跟你堂正的比划?又不是嫌命长,我嗤之以鼻: 

  “能赢就行!” 

  话音未落,机关已启。公绅童凝目皱眉,颇不在意: 

  “哼!这旁门左道!看我如何收拾你。” 

  但见他口含一符,光芒凝于眉间,大喝一声,砰砰数响,被邪术所控之暗器全数互击而落。 

  “刁虫小技。”公绅童利眼一横,便向我飞来。 

  我倒身便逃。公绅童见状,真是又气又恼: 

  “我说你这狐山的少主,怎么就只得这般出息!” 

  “我要你管?” 

  我自前逃,他自后追,不觉便入狐山阵中。公绅童这时才知我用意,他倒也不怕,冷哼一声道: 

  “有什么厉害的尽管使出来。” 

  “我狐山并无什么厉害的,只山高地低,有些难行,大师小心了。” 

  说罢,山摇地动,泥土里的石碑傲然挺出,直没天际。 

  公绅童被困在石阵中,他仰头看天,天空却剩了碗口般大小。此刻公绅童便如那井底之蛙,再跳不出来了。 

  我自壁上观,公绅童搔了搔头,不知这什么玩意,走了两步,才发现这石阵是个迷宫。 

  “哼!”公绅兴致来了,他说:“既有来时路,必有破关途。” 

  只见他凌身而起,脚踏悬壁,在阵中跑将起来。 

  可是不论他跑往哪个方向,墙壁都会自行伸缩似的,总见不着尽头。欲要寻那出口吧,那来路却是变了又变,若不小心拐了个弯,回来时便又另一番光景。 

  公绅童跑了又跑,兼在墙上贴黄符做记号,人都乏了,还是没个头绪。 

  他呼呼的坐在地上,不动了。 

  “大师累了么?我已备下香茶。不如先歇一会?” 

  我笑他愁坐苦无办法,伸手一指,墙角里便置下了几案,上有香气扑鼻之精美小吃。 

  公绅童闭目念咒,突然发难: 

  “用这破阵困我,真是异想天开!” 

  他双手交架,五指一屈,壁上黄符没入墙身,石壁如置掌心,瞬间在他手中握捏尽碎。 

  墙倒砖塌,阵阵飞烟。 

  公绅童觑得我墙外身影,举掌劈来。 

  我唬了一跳,转身又逃。 

  公绅童恼我尽使诈招,小人行径,又不肯正面与他交锋。 

  他边追边骂,直是恨铁不成钢: 

  “难道你就只光会逃么?给我站住!” 

  我哪肯听他,兜来转去,偏他捉不着。我禁不住嘲笑: 

  “大师好忙,你此行上山怕不是来寻人,倒是来为我解闷儿的吧。” 

  公绅童这才省起自己此行目的,他急问: 

  “你们到底把他藏到哪里去?”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大师——” 

  “废话!” 

  公绅童可没雅兴与我谈诗。 

  看我又飘至一林子中,公绅童不耐地道: 

  “又玩什么花样?” 

  “我可没那时间!”公绅童狠声咬牙,反手扬扫,袖里生风。风过之处,枝叶全飞。林子顿成一片荒芜。 

  26 

  我险些被风一同送上西天。突遭这变故,自秃枝上掉落。 

  那声“哎呀”都未叫得出口,公绅童一个闪身直逼上来。 

  “看你这次逃到哪里去!” 

  他双手灵活如蛇,又繁复似锁,我被制在树上动弹不得。 

  “人在哪里?”他急切质问。 

  “死了!”我冷冷的答道。 

  公绅童脸色一变。 

  “你骗我。”他强自镇定。 

  我轻哼地道: 

  “我骗你作甚?一介下人,狐山上的尘,不消费指一弹。你认识他才几天?反正都死了,你也少一桩麻烦,快下山去罢。” 

  公绅童悲愤交加; 直似被灭了家门,把我当那杀父仇人。但见他面目狰狞,眼露凶光,拳头也要握出血来。 

  他一手捏上我的颈项,五指青筋暴现。 

  “你既是他少主,却不好好待他,他犯什么过错?莫不是杀他的人其实就是你?!” 

  “公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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