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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半熟爱情(第二部)-第20章

小说: 半熟爱情(第二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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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证据的猜测;我也可以说你说对了,但是你依旧没有证据去证明什么。你所说的话就跟废纸篓里不可回收的垃圾一样,对我而言,无足轻重。” 
是的,方维说的没错,没有证据,所有的指控对他来说根本就无足轻重,但是他暴露了一点,他变相的承认了他的罪行。那么,如果能找到证据证明他的罪行并以此威胁他的话,衡达与楼氏的合同就能恢复履行了吧。等目前楼氏度过难关后再另找进出口公司订立合同,与衡达终止利益关系。 
任丘来方宅就是为了找证据。 
虽然不确定自己要找的东西倒底是什么,但任丘相信只要自己有独处的时间,他一定可以在这所房子里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为了让方维减少对自己防备,任丘故作对他的感情难以割舍,对楼享风的感情立场则是暂避的港湾。结果表明,自己的表演是成功的。也难怪方维会相信,毕竟以前的自己对他的感情投入实在是太深了。 
骗酒是手段,方维总以为任丘不胜酒力,更是减少了对他的防备。其实任丘的酒量并不差,以前一碰酒就醉,那是因为任丘看到方维的时候,酒不醉人,人已经因为感情而自醉了。但方维不能喝酒这在任丘是没有料到的,想起以前他的确甚少碰酒,再看他刚才的模样,任丘才信了他说的话。 
卧室已经彻底找过了,没有一样东西是与证据沾边的。书房的话,可能性最大。但目前任丘依然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 
会是在哪里呢? 
敲着墙壁的手指因为突然想起方维即使留有证据也会一把火烧掉的谨慎个性不禁停了下来。 
如果是文件之类的东西,方维是绝不会留下的吧,毁灭是必然的。 
任丘皱起了眉毛,环顾起这个不大的书房。会是在哪里呢? 
看了半天看不出什么名堂来,任丘心想还是不要耽搁时间最好。 
将四周的墙壁敲了两圈,相同的回音证明并没有暗隔存在。地板也同样敲了两遍,也没有发现异处。 
任丘的额头出了些细汗,坐回靠椅上,他随手翻了翻桌上的笔记本,一看是方维的日程安排。从上面紧凑的安排上来看,方维的工作量很大。任丘心想,他还真是铁人呢。 
翻了几页,任丘失了兴趣,正要合上本子,他惊讶的“咦”了一声。坐正身体,紧盯住笔记本上一行行的黑字仔细看了起来。来回看了一遍又一遍,任丘兴奋的睁大了眼睛。他立刻又翻了翻方维的其他文件,看了几遍均有发现。 
原来如此! 



将心里想好的话组织了一下,任丘回到方维的卧室,只见方维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沉沉的睡在床上。 
走过去,任丘用力拉拉方维的耳朵,睡的很沉的方维抵抗不了任丘的骚扰半睡半醒的睁开眼睛,看到任丘,他含糊的不知说了句什么,头一偏又要睡过去。 
“维,醒醒,醒醒,我有个小小的请求。” 
“……恩?”方维被他摇的头大,睡不舒服的他眼睛不甘愿的睁开一条细缝。“你……好有……精神……” 
“不是拉,突然想到一件事,兴奋的睡不着了。来,你帮我写几个字。” 
“……不是吧,现在……睡啦。”方维一看任丘拿出纸笔,皱皱眉,一个翻身背对向他。 
“不行,你不写我现在就回去!” 
方维一听,顿了顿,转过身来,“写什么……” 
“爱的保证书。”任丘笑着说。 
“?”方维困惑的看了任丘一眼,闭上眼睛,道“又不是小孩子。” 
“反正你写就是了,我有了这个心里才踏实。” 
“好,说吧,怎么写。”方维高兴的笑了笑,闭着眼睛接过任丘塞到他手中的纸笔。 
“随便拉,写上你跟我的名字,还有爱我的话就行了。” 
方维笑的更高兴了,“那就写:我,方维,决定一生照顾任丘,不离不弃。可以吗?” 
“可以,不过还得加一句。” 
“什么?你说,我写。” 
“好,你可别听了不写。” 
“怎么会,说吧。” 
任丘呵呵一笑,说道,“如有反悔,本人名下财产皆归任丘所有,并听其差遣,终生为仆。” 
方维哈哈笑了起来,半睁开眼睛,一边写着一边说道,“终生为仆就为仆,反正你不舍得亏待我的。” 
将“爱的保证书”交给任丘的时候,方维看他心满意足的样子,觉得心里满足极了。 
终于回到我的身边了,任丘。 
“好了,现在放过你,好好睡觉吧。” 
“那你呢?” 
“当然是一起了。” 
“呵呵,好,好。”方维将被子分给任丘一半,带着笑意,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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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夜,任丘赶到楼享风的住处,激烈的敲门声将刚睡下不久的楼享风轻易就吵醒了。 
楼享风披上睡衣起身,很不高兴的探头看了一眼窗外,见是任丘,惊讶了一秒,然后立刻跑下楼开门。 
“出什么事了?现在差不多快两点了。”将任丘迎进门,楼享风忙问道。 
“去你书房说。”任丘喘着气道。 
“好。”看任丘一脸又兴奋又认真的样子,楼享风忙走在前面体贴的将楼道的灯打开。 
进入书房,任丘一边喘气一边将口袋内的纸张拿出来递给楼享风。 
“给。” 
“是什么?”楼享风接过白纸,打开一看,原本柔和的表情转眼就僵在了脸上。 
“看清楚了吗?”任丘兴奋的说道。 
“……很清楚。你半夜来找我就是为了给我看这个?” 
“恩,我刚从他那里溜出来,跑了好久才到这里,真是累死我了。” 
楼享风闻言,心头一颤,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空着的那只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那真是辛苦了!” 
“恩!还好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找到想要的东西了。这下子,我也算是有点用处,能帮上你的忙好高兴。” 
“……什么意思?你可别告诉我你这么作是为了帮我。”楼享风努力压下心头的痛苦与愤怒,颤抖着将手中的白纸高举起来。 
“是啊,这下方维就不能把你怎么样了。真是没有想到,原来证据是他的笔迹。” 
楼享风一愣,疑惑道,“什么笔迹?” 
“呵呵,你仔细看他的字迹。” 
楼享风将纸打开又看了一遍,抬起头不解道,“怎么了,看不出什么啊。” 
任丘大大的叹了口气,“我们都看过遗嘱的复印件吧,这张纸上的字跟那上面的比怎样?” 
“啊!”楼享风恍然大悟,立刻将抽屉打开,翻出里面暗自留下的遗嘱复印件,跟“爱情保证书”上的字迹仔细比对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道“……有几处很像,但又不是完全像。” 
“恩,你看这几个字:方维、决定、本人、名下、财产、归、所有,是不是很像?” 
“恩,很像、很像,简直一模一样。”楼享风不住点头道,“难道……”他突然反应过来,惊讶的看着任丘。 
任丘呵呵一笑,“难怪我们一直找不到遗嘱的疑点在哪里,如果他的字跟父亲的很像,到了看上去就象一个人写出来的地步,鉴定家自然不可能鉴定出来。按照子蓝的说法,父亲原来是打算把衡达留个我的,结果却变成了方维。如果我的估计没错的话,方维提供的那份遗嘱完全有可能是他伪造出来的。” 
“有道理。……不过,你看,这张纸上其他的字又跟这些完全不同。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也发现了,我看了他的记事本跟公司文件上的字,发现是两种字体。尤其是像父亲的这种字体,他写的很少,公司文件上很难找到几个相象的。但是他的那本私人记事本上,这种字体却常见到。所以,我怀疑他根本就是一直在模仿父亲的字体,而且已经模仿了很久。这张纸是我在他半睡半醒的状态下骗他写的,当时他毫无戒心。写下的字这么相似,说明他模仿的程度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且在写字的时候不自觉的就会带出这种字体。” 
楼享风点点头,将复印件与保证书的上字又细细比对了一遍,考虑了一会儿后,说道,“你打算以这个威胁方维,让他继续履行与公司的合同?” 
“哈哈,就是这样,你一猜就中了。” 
“只怕他不会轻易答应,方维是很狡猾的。” 
“他会的。如果他不答应,……我就说要起诉他。遗嘱一旦被证明是假的,他就不能继续在衡达待下去了,他绝不会因小失大。”任丘坚定的说道。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干脆起诉他,让他失去一切呢?” 
任丘看了看楼享风,低下了头,“方维的过去很不幸,他父母的事情都是由于父亲的私利一手造成的,他一直恨着父亲,以把对父亲的报复当作人生目标,我同情他,也理解他。现在父亲去了,他也算了了一桩心愿。衡达在他的管理之下比以前发展的好,这是好事,他的确是个很好的经营者和管理者。撇开私心不说的话,方维适合做衡达的主人。我……不想让他一无所有。等与衡达的合同恢复履行后,你尽快找其他的进出口公司合作,不要与他有什么瓜葛了。” 
“你……不介意他对你所作的事情吗?”楼享风对任丘的想法相当诧异。 
“他没有对我做什么,感情这种事说不清谁对谁错。真要说我跟他的问题出在哪里也只能说是我的感情不成熟,不理智,而方维的则是太成熟、太理智了。” 
楼享风静静的看着任丘,良久,他舒了口气,笑道,“遇上你,我的感情也只是半熟,咱们在一起正合适,只要等着爱情的种籽开花结果就是了。” 
任丘望着楼享风深情的眼睛温柔的笑了起来,握住对方的手亲昵的甩了甩,道,“是啊,两份半熟的爱情就让它们一起成熟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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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维醒来的时候已是半夜四点,酒后的口干舌燥让他即使在梦里也是忍不住的到处找水喝。 
支起高大的身躯费力坐起,方维叫了两声“任丘”,没有得到回应的他迷糊着眼在房里看了一圈。 
“上哪儿去了?” 
掀开被子站起来,方维看了看身上有点褶皱的衬衫,抓抓头,嘀咕道,“怎么睡着了呢,原本不是这么打算的。” 
“丘、丘,你在哪儿?” 
打开房门,静静的夜里,空空的走廊里,方维依然没有等到回应。 
喝了点水,晕乎乎的脑袋顿时清醒了不少,方维楼上楼下、大大小小的房间寻了一遍同样没有找到任丘。 
想起那张笑着对自己说要写下爱情保证书的柔情脸庞,方维看着天花板喃喃道,“难道我是在做梦?……不对啊,我还清楚的记得躺下前他的一举一动。那……难道是回去了?为什么?” 
走进书房,方维又喝了两杯水,坐在椅子上揉揉有点发胀的太阳穴,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细细将任丘到来的经过想了一遍,同样还是一无所获。 
离开了……为什么离开? 
难道他是在耍我? 
还是说……他有什么目的? 
想不出个头绪,方维转念拨了任丘住宅的电话。 
规律的嘟嘟连续声响了十五声,没有人接听的结果告诉方维:任丘并不在家。 
这么晚他去哪里了?这个时候不可能还在路上。 
难道…… 
迅速按下一串号码,拨到一半的时候方维突觉不妥又将它按掉。 
如果他是为了那个男人而来接近我的话,那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从我这里他什么也别想得到。聪明的话,最好赶快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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