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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康熙王朝同人)清穿之幽篁居 作者:皎月初斜(晋江vip2012-06-26完结)-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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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儿长嘶一声,一个错身,就将康熙二人接住,不待吩咐,便扬起蹄子,迅速朝远处飞奔。它倒是聪慧,并不走大路,反而挑小路来跑。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一击,苏锦怔愣了几秒钟,直到坐到起伏的马背上才反应过来,听着耳边康熙粗重的喘息,咬咬牙,小声道:“主子,你抱紧。”说着,双手握住缰绳,控制着马匹往东北边林子里奔驰起来。
    经熊猫的指点,二人避过了所有刺,跑了一个时辰,将刺远远的甩掉,苏锦这才“吁”了声,让马儿停下来,侧身去看康熙,发现他已昏昏沉沉、脸色青灰、唇无血色。苏锦着实唬了一大跳,心脏都快停止了。忙搂着马脖子,柔声跟马儿商量,“疾风,你矮一矮身子,让我和主子下来好吗?”
    这马儿极为通灵,闻言打了个响鼻,四肢一弯,身子一侧,方便二人下马。苏锦忙扶住康熙翻下马背,四处看了看,发现不远处有间茅屋,大约是猎户进山时歇脚的地方。既然有屋子,那么说明此地应该无猛兽出没,安全无虞。
    苏锦与熊猫商量,请他帮忙阻拦刺。熊猫虽说困在空间里不能出来,可人家毕竟是仙兽,干扰刺寻人还是办得到的。得到肯定的回答后,苏锦才半扶半搂着康熙向木屋走去,期间康熙一直神志不清,幸好还能挪动步子。
    推开简陋的木门,苏锦环视一圈,这木屋大概有七平米大小,靠后墙摆着一张木板床,床上铺着破旧的棉絮;窗户边有方桌,摆着几个小陶罐,几只粗碗;墙角有只破了一角的水缸,上面搭着一个烂斗笠。
    将康熙放上床,脸部朝下,背部朝上。苏锦深吸几口气,从空间里招出一把剪刀,按照现代学来的急救常识,剪开康熙左肩的衣服,露出被刀划出了伤口。那伤口足足有二十厘米长,皮肉翻起,呈青黑色,还在汩汩的流着暗沉的血液。
    纵使苏锦早有心理准备,也不由长抽了一口冷气。空间里熊猫急得跳脚,咋呼道:“苏锦,你用井水给他清洗伤口,然后用灵力逼出毒液,再做包扎。”他说的井水自然不是外面的井水,而是空间里的那口井的井水。
    苏锦也不搭熊猫的话,意念控制着幽篁厨房中的水缸,一个瞬移,便挪了一盆水出来。她属于越到关键时刻,越冷静的人。往康熙嘴中喂了颗保心丸,苏锦掏出干净的手帕,沾着井水擦拭着伤口。井水自然不是凡品,很快便止了血,伤口看起来不那么可怖了。
    苏锦抹了把额头的汗珠,伸出食指和中指按在伤口旁,迅速调动自身的灵力,聚集与指尖。原本她的九转回心诀已练到第二重,按理来说不至于这么狼狈,可是顾名思义,九转回心诀每每练至顶峰,便会回缩到初始点,此时正是她灵力最薄弱的时候。
    毒液很是霸道,不过一个时辰,便侵袭了康熙大半的经脉。若是再晚一些时间,康熙怕是神医也难救了。苏锦将毒液逼完的时候,经脉中储存的灵力几乎消耗一空,头部胀痛难忍。苏锦知道这是身体发出的警报。一边庆幸着驱毒成功,一边收回了灵力,火速洒了些伤药在伤口上,利落的包扎好。这伤药还是出行前,她放在身上备用的。可惜幽篁的灵药众多,却没有能用在凡人身上的。
    小心的护着伤口,苏锦将康熙翻转过来,见其脸色虽苍白,却不复青灰,稍稍松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拔开塞子,滴了一滴灵液在他口中。做完这些,苏锦再也支撑不住,揉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倒在康熙身边。——二人第一次同床共枕,情况实在不怎么美好。
    睡眠之中,苏锦自动吸收着周围稀薄的灵气,偶尔有几丝调皮的灵气,也朝着康熙身体里钻去。修士所需的灵气较多,不是一时半会儿嫩补充满的,这就导致了康熙醒过来,而苏锦还在昏睡的状况。
    康熙醒来之后,并没有急着动作,反而运起内功,竖起耳朵,观察周围的环境。这一用内功,便深感诧异:他的内功似乎突破了瓶颈,甚至有所增长。四周的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的耳目。——这就是灵力所带来的好处了,康熙也算是因祸得福。
    耳边轻浅的呼吸,鼻尖的淡雅竹香,都告诉他,他不是一个人。康熙睁开了眼睛,侧头便看见苏锦就在身边安然酣睡。他试着动了动右手,肩头虽然疼痛,但还能忍受,就用左手撑着床板坐起来。
    阳光穿过支起的窗户,柔柔洒在床上的两个人身上。日光下,苏锦的脸庞温润剔透,就像上好的玉石般,不闪耀、不夺目、不喧嚣,却自有不输他人的光华。康熙伸出左手,帮她撩开不听话的黑发,露出整张精致的小脸。抚平她微蹙的眉尖,他用食指描绘着她的五官,久久流连。她一个弱女子,要为他疗伤,肯定费尽了心力,连梦中都是蹙着眉的。
    看着地面上的一滩黑血,康熙暗叹好险保住了性命,危险的眯了眯凤眼。究竟是谁要置他于死地?是三郎香会,还是三藩?恐怕这两个都逃不了干系。心中有了定论,他便滑□子,握住苏锦的手,触之一片滑腻温软,让他心生慰藉。
    康熙苦笑不已,想不到第一次贴近她,会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的设想本不是如此,不是山野丛林,不是茅屋木床。男女同室共眠,即使没有夫妻之实,也有夫妻之分了。受封建礼教的影响,私心里,康熙已把苏锦归为自己的妻子。——有这么一个女人,对你有救命之恩,陪伴之情,照料之义,忠心不二,不离不弃,生死与共,岂不是天大的幸运吗?
    猛然间,康熙对苏锦升起了一股敬爱之情。与后宫中的女人不同,与祖母、额娘不同,他对苏锦是发自内心的尊重与怜爱。他不愿亵渎她,亦不愿委屈她,他几乎是贪婪的,想要两情相悦,想要地老天荒。这种希望是奢侈的、不合宜的,却在他心里扎了根,发了芽,只待某日开出绚丽的花朵,结出丰盛的果实。
    苏锦压根儿不知道,经历这次生死危机,康熙做了什么决定。待她醒过来,已是次日午时了,康熙还在沉睡,她便轻手轻脚的出了门,抓了一只野鸡回来。又从屋中找出一个陶罐,在溪边涮洗干净,架起火堆,煮起了野鸡山珍汤。灵力这东西,虽然没什么大用处,却能帮助她抓鸡点火。
    康熙是在勾人的鸡汤香味中醒来的。他一日半没有用饭,肚子早就空落落了,闻到香味,便听见咕噜噜的叫声,这位尊贵的天子尴尬了好一会儿。
    苏锦站在门口看着他,抿嘴一笑,“主子您先洗漱,鸡汤马上就好。”指了指方桌上的木盆,又从怀里掏了张手绢递过去,“乡野贫瘠,主子将就一下吧。”见康熙点了点头,她便福了福身,转身出去添茶看火了。
    见苏锦这时候还一丝不错的守着规矩,康熙心头不知是什么滋味。就着溪水洗了脸,将帕子洗得干干净净,用内力烘干了,折叠好放进怀中。桌上还有个杯子,里面盛着淡青色的茶水。康熙端起来闻了闻,一股竹叶清香飘来,顿觉神清气爽。康熙用茶水漱了口,穿着那身已补好的衣裳走出去。
    两人分吃了鸡汤,觉得身体暖和多了,体力也恢复了九成。苏锦便着手为康熙换药,拆开布条,见长长的伤口已不再狰狞,暗自施了个才学到的回春术。未免惹人怀疑,她不敢一下子就让康熙全好了,只能一点一点的来。
    将陶罐粗碗等物洗干净,放回木屋,把二人的东西整理好,苏锦挽着包袱出了门,“主子,咱们是自行出去,还是等着东亭来接应?”
    康熙正在外面与大功臣疾风亲近,闻言想了想,“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儿?东亭不一定能找到咱们,还是让疾风带咱们出去吧。”说着拍拍马脖子。
    马儿嘶鸣一声,前爪刨地,似是回应康熙的话。苏锦抚摸着马身,笑道:“就听主子的。您身上有伤,就坐后面好了,让疾风驮着我们慢慢走。”




☆、交心

    由于圣驾在途中遭遇了一场刺杀,原定的回京日期只好往后推迟。
    魏东亭在林子中找到康熙二人时,立即请求康熙入銮驾就坐。反正已暴露了行踪,不如大摇大摆的回去,省得再遭刺的暗算。
    待康熙下马站定后,苏锦才翻身下马,将马缰交给侍卫,回头便见明珠、图海等人跪倒在地,正在请罪,“奴才护驾来迟,请皇上降罪。”
    从李德全手中接过披风,苏锦走近了披到康熙肩上,遮住破损赃污的常服,就听康熙沉声道:“要是你们来的太快,朕还不敢相信呢!”说着,扫了眼肃立的魏东亭。
    魏东亭手臂受了伤,胡乱包扎了一下,用白布吊在脖子上,一个虎背熊腰的大男人,做如此造型,感觉可怜兮兮的。
    明珠和图海对视一眼,明珠张口语言,却被康熙挥手打断了,“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先回城。”
    “嗻。”二人目送康熙携苏锦上了銮驾,图海才擦了擦冷汗,低声道:“明珠老弟,咱们也走吧!”明珠点头,二人相扶着站起来,翻身上了马。
    马车里,苏锦小心避开康熙的伤口,伺候着他换了身明黄色常服,又捧了杯蜜水递给他,“皇上先喝着这个解解渴,等随行的太医看过您的伤势再说。”
    “嗯。”康熙瞧了苏锦一眼,见她发鬓梳得整齐,衣裳却蹭了些灰尘,便侧过头,将蜜水一饮而尽,“朕出去看看山间风景,你不用跟着伺候。”说着起了身,推开车门出去,还不忘反手将门掩上。
    苏锦抬头望了望窗外,见数百禁卫军步伐统一,腰挎大刀,面容肃杀,将銮驾紧紧护卫起来,料想皇帝的安全是无虞的。拆开魏珠递来的包袱,果然见里面有件妃色旗袍,正是她带来的换洗衣物。苏锦麻利的换上干净衣服,推开车门,将康熙请进来。
    李德全看见换好衣服的苏锦,眉心不由跳了跳,低眉顺眼的禀报:“皇上,吴太医正在外面候旨,是否要宣他进来?”
    那日出行,随行侍卫都是心腹之人,所以康熙受伤的消息封锁得极好,外人根本无法探知。康熙睨了眼李德全,度其神色并无异常,方点点头,简洁的道:“宣。”
    苏锦收拾行李的手顿了顿,如果太皇太后、皇后等后宫之人,以及王公大臣们,知道康熙是为保护她而受的伤,那么她的下场不言而喻……苏锦状似寻常的做事,其实已开始思考退路了。她总是走一步看三步,所以才能在宫中如鱼得水。
    康熙见李德全离开,见苏锦忙个不停,轻叹了一句,“放心。”苏锦的心脏不由一紧。
    吴太医不属于任何派系,因此,他就是皇上的忠臣。既然是忠臣,就会遵照皇帝的旨意办事。康熙不待吴太医诊脉,便淡淡的开了口,“朕一时不察,在山中摔了一跤,你看着开药吧。”语罢,方伸出手放在茶几上。
    作为一位国手,吴太医察言观色的本事,与望闻问切差不离。他仔细的诊脉后,十分体贴的开口,“皇上的伤势不重,只需要按时换药,注意不要沾水,保持伤口清洁。另外,忌食辛辣之物。”实际上,他也不算说的谎话。皇帝的脉搏沉稳有力,根本不像是受了重伤的人嘛。加之皇帝明显没有让他检查伤口的意愿,所以他极有眼色的退下去。
    李德全一直候在车门外,把耳朵闭得紧紧的,没有召唤不轻易进去。这就为车内的康熙和苏锦创造了良好的谈话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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