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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寄秋-圣女真命苦-第6章

小说: 寄秋-圣女真命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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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是牛吗?听不出她只说适应能力很强,可没提未受惊吓?妳死定了。」哈!他乐于见到她被五马分尸。

  心头一惊,她又猛抽口气。「米儿,金子大姊对妳好不好― 」

  「很好呀!」冬妮娅低眉垂视被握住的手。透过两人的肢体碰触,她看到两颗心,一颗是本心,一颗是关心,以及金子的过往画面。

  原来她也和人类谈过恋爱,但是因为太害怕对方察觉她是女巫而放手,选择待在有他的世界,默默守护。

  谁说女巫全是邪恶的?她们也有爱人的心,甘于牺牲,尽管不被了解,坚定的心意却始终如一,为爱而爱,不掺杂质。

  「所以妳一定不会出卖我,向老大告状对不对?」她的存活全捏在她小手上了。

  「我……」

  冬妮娅才欲启唇,一旁凑热闹的巫巫又赶来落井下石。「妳傻了呀!老大是何等人物,不用开口就知道是谁造孽,不然老大早换妳来当了。」他没看过剁成肉酱的人肉,真想开开眼界。「你……你们……你们这些天杀的巫崽子,存心逼死我好占位呀!」吓死她有什么奖赏好领?

  「谁希罕。」

  「没兴趣。」

  光和巫巫凉凉一瞟,做出意兴阑珊的表情。气死她纯粹图个开心而已。

  看着他们轻松自在的嬉笑怒骂,冬妮娅心里羡慕不已。

  要相处多少年才能有这样的默契?看似互相陷害又彼此关怀,这种能拿来攻击而不伤和气的情谊她何时能拥有?

  「金子姊姊,我不会作恶梦。」事实上,她鲜少作梦,只有预知。

  以前还不懂控制时,每到夜里一阖上眼,无数画面便如洞游的鲑鱼,争相推挤地侵入她梦中,一幕幕尚未发生的事件径自呈现。

  那一段时间她痛苦极了,几乎无法入睡,只有奶奶抱着她时,梦境才会消失。后来她才明白,原来是奶奶吸收了加诸在她身上的恶梦,以孱弱的身躯力抗源源不绝的异能,她才能睡得安稳,了无干扰。不过也因为这因素,奶奶的身体越来越差,老化的速度加快,在教会她抑制体

  内的力量前便撒手人寰,留下她孤零零一人。

  「哎呀!真乖,姊姊疼妳,来吃颗糖吧!」金子从口袋一掏,一根比人头还大的棒棒糖就在手上。

  「呃……不、不用了……」天呀!好巨大,她怎么塞进巴掌大的口袋?

  「金子姊姊,你们一共有几人在侦探社工作?」

  她算过人数,还多出几个座位、桌上的凌乱摆设似乎有主的。

  怕被强逼接下恐怖糖果,冬妮娅赶紧转移话题。

  「喔!就妳看到的这几个,还有去外地出任务的艾莉和春天……」她似想到什么,忽地压低声量,两眼不时向四周打转,怕被某些人听见。

  「艾莉的个性是冷了些,有时会莫名的歇斯底里,发泄过就没事了,她还满好相处,只要在她发作时离她远一点就不会受伤。」

  「可是一提到春天呀!」她表情一垮,似有千言万语。「米儿,不是姊姊我要吓妳,尽量和她保持距离,她是人前人后两张脸,标准的双面人。」

  「妳忘了提,她是只毒蝎子。」光在一旁提醒,就怕她疏忽了。

  「去去去― 这里没你的事,少插嘴。」金子一把推开他,继续未完的话题。

  「提防她,米儿,她是我们侦探社中唯一对老大仍不肯放手的人,他们曾经非、常、亲、密。」她含蓄地暗示。

  「金子,干么跟她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污染她纯净心灵。」光赶忙捂住冬妮娅耳朵,不让她听到不堪的秽言秽语。

  「哎呀!你不懂,不说清楚她肯定会遭到暗算,我保护她的方式是把所有的一切全摊开来,她才会知道为什么会莫名其妙被桶一刀。」天真的女孩容易吃亏。

  金子和春天素无过节,也算谈得来,因为没有任何三角情爱纠葛在内,当同事还能相安无事,只是不到交心的地步。

  可像光就倒霉了,不知接到多少支暗箭,虽然是无形箭矢,可杀伤力惊人,因此搞砸了好几件老大交付的任务,差点被扫地出门。

  「谁被桶一刀?」低沉的男音蓦然插话。「当然是米儿喽!她太单纯了,哪能和人家比?像那一天我不小心打开门,看到春天上半身全裸地跨骑在老大身上,她居然瞪了我一眼,腰杆子仍不停前后摆动,好像我打扰了她的好事……」

  事隔一天,她的桌子就被划花了,有人摆了一朵沾血的玫瑰。

  当然没人出面承认是自己所为,但是大家心知肚明,何必多言?一点小把戏不需要撕破脸,施法一抹便全无踪迹。

  「妳话太多了。」

  没发觉光和巫巫已悄悄退开,逮到机会的金子仍有一堆八卦要吐。

  「哪有多呀!春天和老大在一起的事谁不知道,哪需要遮遮掩掩,她私底下还得意的说我总有一天要喊她大嫂呢!」那一天她真吓得恶梦连连,连服三株镇惊草。

  镇惊草,巫界一种安神怯惊的魔草,通常服用半株便见效。

  「不会有那么一天。」冷硬的声音阴且沉,一股浊热气息喷在脸上,彷佛来自地底深处。

  「你哪晓得……」寒毛竖起的金子挥手一赶,蓦然碰到一具男人的身体,头一抬,她骤地血色全失,惨白了一张脸。

  「啊!……老大……」完了,难有全尸。

  「金子,想怎么死― 」

  



第四章

  「想问什么就开口,不用一直憋着。」满脸疑惑的小脸根本藏不住心事。

  冬妮娅问得很小声,有些怯意。「真的什么都能问吗?」

  「那本书都快被妳捏烂了,再不问,我都要问妳为什么和一本书过不去。」看不下去了,她分明心里有事。

  书名《了解人类世界》,作者安雪曼,只不过在一双小手揉捏下,书皮已然发皱。

  深吸了一口气,她两脚一移,坐到他身侧。「上半身全裸跨坐在你身上能干什么?而且前后摆动唔唔……」

  不是说什么都能问,他为何一脸不豫地用大手捂住她嘴巴?「以后离金子远一点,她不是好的学习对象。」碎嘴。

  「可是我很好奇呀!这种天气不穿衣服很冷的,那个叫春天的姊姊不怕感冒吗?」她要是少穿一件,鼻头就会冻得红咚咚。

  「妳吃味?」嘴角一扬,思及此,他钻紧的眉倏地平坦。

  「咦?」

  不识情滋味的冬妮娅哪晓得嫉妒是什么意思,她像是温室里的花朵,被保护得太好了,没多少机会接触到外界,更是完全不了解情欲为何物。

  虽然这些时日鬼怒堂带她走过不少地方,也让她从书本认识这个陌生世界,但是每一回他总陪在身边,她想进一步追求新知也很困难。

  在某一方面,她绝顶聪明,能轻易看清事情的真伪,明辨是非,别人说过一次的话能牢牢记住,融会贯通,成为知识。

  可是面对无人敢教的事,她的脑子就一片空白,实在想象不出来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能做出什么事。

  修道院的信息很贫瘠,他们没有计算机,也没有电视,电话甚至还是手摇式的,她看最多的书是圣经,以及传播福音的杂志,女子裸露肩膀的封面是绝对禁止的书籍。她的纯真来自封闭的环境,刻意隔离不想她染上的世俗污气,她是以「圣女」的身份被抚育,圣洁无垢是必备条件。

  「该死的,妳又在引诱我。」润泽的唇近在眼前,圣人也会失控。

  鬼怒堂为自己的欲望找理由,按住她后脑勺拉近,薄抿的唇肆虐在不解人事的小可怜嘴上。

  「你不要老说我在引诱你,我没有。」一吻方休,她小脸涨红,激动地挥动小手抗议。

  他又低头一啄,「没有?」有些逗弄意味地轻轻咬了下泛着玫瑰色泽的嫩唇。

  「当然没有!修女说只有下贱的妓女和恶魔才会引诱男人,我两者都不是。」

  她愤慨的说。

  「修女错了。」他撇嘴一嗤,眼含讥诮。

  「修女错了?」怎么可能?!

  「她们是侍奉神的子民,不是女人,男人的诱惑来自女躯的体香。」

  她脸更红,也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可是我还是不明白,春天姊姊坐在你身上做什么。」

  「妳想知道?」鬼怒堂眉一挑。他很乐意教教她成人的第一课。

  冬妮娅头点了一半,又觉得不妥。「你不会教我乱七八糟的东西吧?」

  光哥哥说的。

  他哼了一声,「别人的话听听就算了,不必当真。」

  「即使是忠告?」他们想保护她的心出自真诚,不该被捏碎。

  「我的话才该牢记,其它人不用理会。」一群吃太饱的闲人,没让他们去北极挖冰块算他们幸运。

  「万一你骗我呢?」不无可能,人都有不想为人所知的一面,所以她才很少碰触别人的手,就怕冒犯别人。

  「骗妳?」鬼怒堂静静地看了她一会,才勾起笑。「那妳只好认了,我从不花心思骗女人。」因为她们不值得。

  「鬼……鬼怒哥哥,你笑得好恐怖……」好像不怀好意的土狼。他将嘴角扬得更高,邪佞地盯着嘴边猎物,「怎么才一下子态度就变了?」

  「我……我要有礼貌嘛!」心跳好快,是不是不正常了?

  冬妮娅下意识的想用异能看看他脑子里想什么,但伸出的手尚未触及他指尖,又慌乱的缩回。

  顺其自然,顺其自然,她要的不就是平常人的生活吗,何苦再动用她想舍弃的能力窥探他人?

  纤纤十指紧紧捏合,没人看见她内心的天人交战。她必须战胜另一个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

  「上来。」手指一勾,鬼怒堂神色幽深。

  「嘎?」

  见她迷惑不解的模样,他单手一伸揽过她,分开她柔白双腿,跨骑在他腰腹间,亢奋处直抵柔软幽谷。

  「啊!鬼怒哥哥,这样、呃、张开,好像有点不好……」好奇怪,她的身体怎么热起来了?

  「妳不是想知道女人坐在男人腿上是在干什么?我亲自教导妳。」他一只手探向她毛衣底下,另一手抚摸雪白小腿肚,一路往上。

  「我不要脱衣服,我怕冷。」她突然说,想起金子姊姊所言的「上半身全裸」。

  闻言,鬼怒堂手部动作略微停顿,低笑。「不脱衣服有不脱衣服的做法,妳最好承受得住。」

  撷取半熟的果实,他实在该感到羞耻,纯洁少女的童贞不应由他夺取。

  只可惜她太诱人,成熟的体态散发动情激素,吸引雄性勃发的费洛蒙,娇艳欲滴的雪胴像一盘翠玉白菜,引人食指大动。

  她奶奶躺在腐斓的棺底,大概会大叹所托非人,将小绵羊送入大野狼口中吧?

  「鬼怒哥哥,我要扭腰摆臀吗?」冬妮娅觉得不舒服,底下似乎有什么硬物抵着。他莞尔,扶着她的腰,轻轻摩擦他昂起之物。「不,这次我来。」她生涩得不懂男女间极致的快乐。

  「可……可是你的手好冰,你确定你放对地方吗?」他怎么可以捧着她的胸部,以手指揉按……

  「很快就会温暖起来了,米儿,妳很可口。」全身无处不香甜。

  怕冷的人儿缩了缩玉颈,下意识靠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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