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 刺血全本(txt)-第1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队长,我的末完成的训练项目怎么办?”我问队长。
“你还有什么训练没有结束?”队长喝了口汤问我。
“主要是语言,格斗。狙击训练也没有完成,还有拷问训练。”我如实向队长回报。
“语言没问题,我们这里的人都来自不同的国度,以后由他们教你!不过你是亚洲人主攻亚洲的语言,其它的语言能听懂就好。格斗更好办,让刀手和狼人他们每天陪你玩玩就好了。狙击手训练你和慢快机一起日常训练就行了,拷问训练嘛……”队长说到这看向屠夫。
“拷问训练就交给我了!”屠夫看着我说,还露出那招牌式的恶心笑容。
做人不能太厚道!我总算理解了,我要不提这茬就好了,我这么老实干什么?
“队长,那底下的潜艇是怎么搞到的?”看着屠夫那迫不及待的样子,我赶紧转移话题。
“我们接了个任务,劫回乌克兰卖给恐怖分子的4枚核弹,我们把他们都杀了后,把核弹交回去了,不过我们没说我们是在潜艇上找回的,所以我们把潜艇留下来了。”队长说:“这是秘密!不要乱说。法国政府不知道这个事,也不知道我们有水下港口。”
这个有点趁火打劫的意思吧。不过兄弟们冒这么大的险,没有巨大的利益谁冒掉脑袋的危险呀!
“队长,你们接的最大的任务是什么呀?挣钱最多的。”我好奇的问。
“应该就是那一次了,政府给我们一个这样的基地,得了个潜艇,还有他们交易时的2亿美金脏款。”队长指我们脚下。
原来,这么大的基地是这么来的。我说呢!
吃完饭,屠夫搓搓手冲我一笑:“来吧,刑天,我们上课去!别以为我岔开话题我就会忘了。来吧,这个训练,最快了,一夜就能结束!!嘿嘿!”
“屠夫,半个月后还有任务,不要玩的太过了,让他了解一下就行了。不要伤到他!”队长在后面嘱咐。
看来是躲不过去了,我认命的跟在屠夫后面。反正也是训练嘛,屠夫总不能把我剁了吧,迟早的事,晚来不如早来!怀着坎坷的心情跟着屠夫,来到一间屋子里,扫视一下周围,这里好像是个医院不像是刑房,各种医疗用具,手术刀,小勾子,小锥子,锯子什么的,看的我一阵心寒,背心出了一片冷汗。
“这里是医生的手术室,不是刑房,你不要害怕,今天我不会伤到你的,只是让你对挎问有个了解而已。”屠夫一边说一边戴橡胶手套,看着一点也不像他说的那样。
“坐那!”屠夫指着一张牙医用铁座椅说。然后就开始打开柜子准备东西,听着“叮叮铛铛”的声音,我左磨右蹭的坐不住,手心全是汗,我本来就怕痛,现在明知他一会打折磨我还不能逃,心里别提多别扭了。
“吱扭!”医生和狼人还有刀手推门走了进来:“屠夫,队长让我们来看着你,别玩的高兴了把刑天小命搭进去。”还是队长好!
“我看你们是想来看热闹的吧!”屠夫头也不回的说。
看着医生他们被揭穿阴谋的笑脸,我的心情从山顶跌进谷底。操!没一个好东西!
“把手放在把手上!”屠夫扭过脸指着椅子说,等我把手放在把手上,他不知在那一按,两个铁箍从椅把手上冒出来,把我的手扣了起来。得!跑也跑不了啦!
“开始上课!首先,这里那是医院,所以呢没有什么比较吓人的东西,一般拷问室呢会挂上一些吓人的东西和器具来打击你的精神。比如受过刑的活人,扒下来的人皮,四肢什么的,让你能预见你的惨状,从精神上削弱你。然后,像刚才我那样,弄出点声音什么的吓吓你,或者在你的面前拷问别人,用中国话说:”杀鸡给猴看!“,一般那都是没有什么用的人,他们会往死里整,让你看着就害怕。”屠夫还在里面加了句中国话:“拷问现在一般常用的分三种方式,一种是使用那种精神煎熬的方子,如持续几天不让你睡觉,在你精神最虚弱的时候拷问你。这种方法一般很有效,只是费时太长,除警察那种把人抓起来关上几天都没有人管情况才会用这种法子,战场上瞬息万变所以一般不采用这种方法。
第二种是我的最爱,使用肉体伤害造成的痛觉,使对方屈服。这种方法主要是在伤害的手法上有讲穷,比如在哪刺一下最疼!“说完屠夫拿台上的止血钳,照我的腋窝一夹。
“咚”一下,我就从椅子上挺了起来,然后开使晃动身体想把钳子从身上甩下来,可是,止血钳的把手上有扣手,能卡住不让钳子打开。火辣辣的痛觉让我整个腋窝都麻木了,要命的疼痛像渗入血管的钢针瞬间流遍全身直冲大脑,“唔!嗯!”我使劲咬着牙不让我自已呻吟出声。
屠夫夹了几秒种就把钳子给拿了下来:“这种方法是在最小的伤害的情况下,给人最大的疼痛!一般是对比较重要的人犯使用,保证不危胁人犯的生命。对待一次性的人犯就比较血腥,比如……”屠夫从台上拿起一把手术刀。
“屠夫!嗯……哼!那不行!”医生冲屠夫摇摇食指,我赶紧对医生投出感激的眼神。
屠夫不无遗憾的放下手术刀,搓搓手对我笑了笑道:“那个……咳!……对于比较不重要的人犯呢,就会下手重一点,一般用刑之后呢,就不会是完整的了!一般为了加快逼供速度,会使用一些使人神经更敏感的药物,来加强痛感!”说完拿出一支注射器,给我打了一针,一边打一边说:“放心吧,这种注射剂没有副作用!”
手上针管插进来,我并没有痛感觉,因为我还没从刚才那一下中回过神来,腋窝火烧一样的感觉让我忽略了手中感觉。
屠夫笑了笑:“一般来说这种药物会把人的感觉提升200%,也就是说能让痛觉也提升两倍。”屠夫并没有动手,只是靠着桌子看着我,等我的药性上来。
没一会,我就有了感觉,首先是腋窝的痛觉越来越剧烈,如果说刚才只是像火烧,那现在就像被烙铁烙一样了。其次,我能感觉我呼吸时,气流进入我鼻孔时冲击我鼻子内壁的感觉,其至能感觉到血液在体内流动的感觉。
屠夫看着我说:“一般呢!痛觉刺激型的挎问,见效最快,可是也是最容易抵挡的,只要你意志坚定或者抱着必死的信念,抗的住这种挎问并不难,因为有时痛感加深到极致会变成一种快感!所以只要你能抵的到一个界线,过了这个界线你就不会感到痛疼反而会感到一种快感。这个界线因人而异的,一般越敏感的人这种界线越低,越容易产生快感,刑天,你就是这种人!”说完他又拿止血钳一下夹在我另一个腋窝。
“啊!”我惨叫出声,在座椅上弹跳起来,由于被扣住没法乱动我就用身体四处乱撞,甩不掉止血钳,我就用头使劲的撞我手上的铁扣。“嗵!嗵!嗵!”整个椅子被我撞的直响。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钻心的疼痛了,整个身体一下子有一种被掏空的感觉,除了痛什么也感不到了,疼痛带来的感觉使身体一阵阵发软,所有机体都呈无力反应,连跨下的尿道的扩约肌也一阵阵收缩,一股尿意传来,感觉告诉我小便要失禁,我咬咬牙使劲夹住大腿拼命压抑尿意。
屠夫有点意外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拿出一根橡胶棒,照我大腿就是一棍,一下子我的尿意就没有了,全身肌肉一下收缩起来,痛疼从大腿传至骨盆,延着背后真刺后脑,扎的我后脑门一阵酸麻,整个天灵盖就像刀刮的一样痛!我手被扣也没有办法抱我的头,我只能用后脑不停的撞击脑后的铁座,希望能减轻颅内痛觉。
屠夫又给我几棍,就被医生拦住了,我整个人都瘫在椅子上不能动了,身上的肌肉一阵阵的痉挛,腋窝也没有了痛感,只有一股木木的感觉传来。
医生走过来把我腋窝的钳子给拿了下来。钳子被拿下来,我根本不知道。
“FUCKYOU!FUCKYOU!……”我只能虚弱一直重复一句话,我连基本的思考都没有了,满脑子都像针扎一样。
“刑天!你还好吗?”医生扒开我的眼皮,看了看我瞳孔。
过了好一会,我才慢慢的恢复我的思考。看了一眼医生,我只说了一句:“结束了吗?!”
“没有呢!还有很多,没教你呢!”屠夫喘了喘气看着我说!
“下次吧!我受不了啦!”我大声叫道。
“下面的项目不痛,而且还能止住你现在满身的疼痛!下次?难道你还想再来一次?我没意见!”屠夫搓搓手,现在我一看他这个动作就一身汗。
“没错!刑天,我做保证!”医生说。
“好吧!没有下次!有什么都拿出来吧!我不怕你!”我冲屠夫大叫,其实是给自己壮胆!
“呵呵,有种,我就喜欢你这一点,我也最喜欢折磨这种人,要是一下子就垮了就没什么乐趣了!”屠夫嘿嘿笑了笑:“刚才你也感觉到了,疼痛累加到一定程度,反而会减轻!所以只要顶的住,你就能活命,因为在没有把信息从你嘴里挖出来前他们不会让你死的!你掌握的信息越重要,你越能保住性命,所以不管如何,你一定不能说出他们想知道的,不然你就死定了!这是对付这种刑讯的唯一办法。”
“我顶不住!刚才这几下我就顶不住了!”我虚弱的说。
“呵呵,!刚才这几下就很不错了,人的心脏和大脑对疼痛是有限制的,如果过高会引起心肌痉挛,你就会死,用了这种药后,一般反而不敢用重刑,因为这样有可能会把人痛死。”医生在边上说。
“最后一种呢?快说!我受不了啦!”痛劲又上来了。
“最后一种就是使用制眩类药物,如:巴比托酸盐之类的镇静剂。打上这种东西后,会让你的陷入无意识状态,从而降低你的精神防御。和刚才的药相反,用了这种药物后,你会感觉迟钝,痛感会渐渐消失,重刑后,再用这种药物,会给你一种痛觉消失的释放感,很容易放松你的警觉。”说完屠夫又给我扎一针,这一次扎针由于敏感药物的作用,打针像割肉一样痛。
慢慢的,疼痛感消失了,涌起的是一股睡意,我的眼皮越来越重,意思正在流失中。
“看来药效上来了,对付这种逼供,只有一个办法,自我暗示,不停的给自己一个念头,使自己的意思陷入一种死循环,这样才能抵挡住盘问。这种药物并不好搞,专业的药物,效力强劲,一般人都弄不到,一般的镇静剂效力较小,容易抵挡,我用的是法国情报局用的专业药剂,所以效力很强,你试了以后,对别的药物会产生差距感,对以后碰到这种形式的审问有好处。好吧,现在我要问你几个问题……”屠夫不怀好意的拿出一个小本本。
不能说!什么也不能说!不能说!什么也不能说!我不停的给自己提醒。可是意识越来越模糊……只是朦胧中听到:你叫什么?哪的人?之类。我便陷入了黑暗中。
第十八章 单挑
晕晕忽忽的从床上爬起来,睁开眼就看见头上昏暗的顶灯,那柔和的你白的光线,现在看起来就像饭碗里的头发丝一样恶心,刚想拿起枕头蒙起头,腋窝里传来一阵刺痛,虽然并不严重,可是却一下子提醒我,昨天的挎问训练最后怎么样了?
睡意猛然从脑中飞散,我一骨碌身坐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