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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走过肮脏岁月-第39章

小说: 走过肮脏岁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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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伟放下电话对楼医道:“看来现在我是没法对你讲了。”

在楼医陪同下,莫伟再次查看了醉卧中的麻达明。

“再叫上两个兄弟,你要亲自守住阿明,万一他忽然醒来可能会惹麻烦。看死他,等我回来再说。”

楼医道:“按贯例他起码也得六七个小时以后,您放心去吧先生,楼中安全暂时有我。”

路口,莫伟上了出租车。

一路上,莫伟满心想的都是那几张巨额磁卡,人生旅途上的“六合彩”想不到就这样、原来那一轮脱黑壳而起的太阳竟然是预兆中的吉利大梦!想来也是命缘,就像我注定要有四位有名份却无缘分的父母,注定要认小姨做妈妈,注定要有巧妹,注定要与兰姐做夫妻,注定要有晓军做儿子,注定要、如果没有这次转移的黑钱,又如果没有“少老板”有言在先的“小麻烦”,再如果没有自己拼死一赌,和不知道早已被“少老板”怀疑在前的麻达明无意撞车……常言说得好“三尺头上有神灵”,奇才终于得天助!

来到王刈住所,王刈仍在自酌自饮,吃着大海蟹 、啃着炸鸡腿,起劲看着他的“枪战片”。

“你不是说要明晚才……”

“只是想来看看你,正事儿还得改天办。”

“早知你要来,我说啥也该准备些东西才是。”

“没啥,我呆不久。”

“我这人呀,你也是知道的。”王刈一边到着酒一边抑制不住兴奋道“其实我对女人的兴趣并不大,酒量也不太大,就是想喝,愁了想喝,高兴想喝,现在更想喝。”

“打翻身仗了,想喝点儿就喝点儿,从今以后懂潇洒的‘小绵羊’总算有本钱了。哦,对啦,回去后有啥打算?”

“回去以后、还是再说点儿没回去的话吧,我现在有钱了,老婆再也不会嫌我了。这两口子的事情你莫伟不懂,时间长了吵吵闹闹也生情。要说我这人思想还是很守旧的,老婆娃儿最终还是自己的好哇!这下好了,我老婆再也不撵我‘下岗’了。”

莫伟的确无法理解王刈所说夫妻间“吵吵闹闹也生情”的话,因为在他与王兰的夫妻生活中,就从没有过一丝一毫吵闹,但对王刈唯一用金钱维系夫妻感情却感到很有几分悲哀。在莫伟“还是别喝得太多”的善劝下,王刈非但没停口反而越喝越上口,不到二十分钟,五粮液已是酒走大半,王刈的舌头已变得有些直了。

“莫、莫伟,你哥子太有钱了,我、我太亏……”

莫伟一听就明白王刈想说啥了,于是他不相让道:“所以能有今天,全是我敢赌会赌搞里乱搞来的,你最多是个枪手。话又说回来,你当初想过我吗?”

“不对,你还、还在、恨我!”

“记你不恨你。只要你不提,我可以不说,但绝对不忘。”

王刈仗着酒胆不依道:“那不、不行,我、要四六、开,不然,我们、没完!我不走啦,然后、然后……”

“你还想见田洋吗?”不得已中,莫伟使出了另一招。

王刈一听眼睛又亮了起来,立马扬起酒脸,吐着酒气道:“想!当、当然想了!田、田洋做爱时真、真够劲儿,你也、也知道,她还有点儿,有点儿约约的,约约的狐、狐臭,真好、好闻……”

王刈终于没把话说完,身子重重伏在了桌上。

原来田洋有狐臭,麻达明跟王刈都喜欢闻田洋的狐臭,莫伟自觉无法理喻这些怪物。

酒瓶中的残酒顺着倒下的瓶口溢出,流在了地上,莫伟焦眉愁眼地看着醉卧中的王刈,不到一小时,莫伟先后看见两个截然不同的人醉倒在自己面前。前者,莫伟以为自己还有应防之能;但后者呢?如果他走后又在家里张扬,那我就、想来他王刈也只是个碰巧挤上来的听用,凭啥要贪得无厌?!莫伟又想起王刈那句“没胆了反倒不知啥叫害怕”的话来。不管再好的朋友,只要有过一次道义上的背叛以后就全完了。

室内空调的凉气让人感到异常寒冷,莫伟推了推如同烂泥般瘫卧着的王刈,猛地,他从心底涌出一个不曾想过的恶念:若防日后坏事,不如事前先除!

莫伟静坐着,静思着,不时看着分秒向前的时间。

莫伟起身查看门后的液化气罐,从表压上看,满的,显然王刈使用极少,他观察着仅约十五平方的房间……

莫伟将空调温控器调至在频繁起动的位置上,旋开液化罐气阀,打开气灶开关,顿时,“咝咝”气流清晰响起。

莫伟从王刈怀里取出磁卡、暂住卡,关上灯。

黑暗中,莫伟冲着王刈狞笑道:没胆的王猴子,见利忘义的四六开家伙,你终于把自己耍出血来了!

……

出租车上,莫伟得意地计算着自己的又一次“创意”:如果王刈没在不醒人事的醉酒后死于液化气中毒,那也必将在液化气浓度增大后,空调器温控开关电源触点频繁启跳时所产生打火后引起的爆炸中身亡,到那时,整个房间就一丝痕迹也不会留下了。

莫伟暗暗为自己的双保险谋杀庆幸着,甚至认为自己也许还能在出租车里听见那一声理论上成立的炸响。然而,当莫伟乘座的出租车三十分钟后驶入“灰楼”界内,最终回到房间时,他也没能听到希望中的开心一震,但仍然坚信王刈必死无疑。多于的担心终于被定心所慰,莫伟再一次兴奋地沉浸在靠疯狂邪恶积攒的所谓人生资本厚垫中,仿佛成了走在时间前面的一个有着永恒生命的巨人。

上午九点半,莫伟接到王兰分别两次从家里和渝州机场打来的电话,说她们一行四人将乘中午十一点三十分的班机前往滨海。此时,欣喜若狂的莫伟,连倒记时都不会数了。

十一点半,莫伟分别向麻达明和楼医交待了“灰楼”事宜后,驾着“黑老三”奔往机场……

下午二点三十分,望眼欲穿的莫伟,终于看见率先蹦跳而出的莫晓军,随及莫玉茹一行三人,拿着简单行李从机场出口处张望而出。莫伟看着莫玉茹那慈祥的面容,健康的体态;看着王兰虽徐娘半老,却仍不失美丽风韵的款款模样,再看着莫巧芸、莫晓军活泼疯跳的喜气劲儿,霎时间,莫伟心中升起的是那难以忘怀的孝子、丈夫、父亲、兄长情怀。

莫伟按捺着激动,下车迎了上去。

当莫晓军和莫巧芸知道“黑老三”是莫伟专座时,两人抚摸着黑亮簇新的车身,又一次欢天喜地的蹦跳起来。

莫晓军再次欢跳着,高兴道:“巧巧姑姑,婆婆妈,我爸爸还有一辆小汽车。”

莫巧芸笑着道:“我知道,你老爸有好多好多车,他是大老板。”……

“黑老三”载着从没有过的欢声笑语飞驰着。

当莫伟人等走进“望楼”时,员工们顿时投来特别恭迎的目光。

莫伟止不住的高兴道:“看好了,这就是我的‘望月’大酒楼。在滨海,它好歹也是有星级的。”

王兰等人不停地口打着“啧啧”,赞叹着“望楼”的气派,后因莫晓军的纠缠,莫伟又带着家人去小车库,看那台漂亮的蓝鸟小轿车……

走进高级客房,莫玉茹跟王兰在莫晓军和莫巧芸的欢呼声中,再次“啧啧”地惊叹着室内的豪华设施,把莫伟又美美地赞扬起来……

听着家人的夸奖,莫伟满心涌起的只有惬意与温馨。

莫伟特意叫来餐饮部张领班,吩咐道:“老夫人喜好稀饭,你要确保三餐都有,用最好的泰国香米熬做。”

年青漂亮的女领班恭敬着称“是”而去。

……

夜已很深了,房间里只有莫伟与王兰,夫妻俩一阵温存相拥后,共同宽衣走进了浴室。

洗浴中,莫伟以饱满的激情面对着王兰那依旧粉洁娇裸的丰满肉体,狂放着紧紧搂住了自己的爱妻姐姐,王兰娇喘着迎住了莫伟那昂扬着,喷着欲火高温的雄根……

“真的再没痛过哪?”

“再没有了。”

“噢,丑,你真的、真的没骗我?”

“真的兰姐。保证不做 ‘软小二’。”

……

激情之后,莫伟依然精神饱满地为王兰洗浴着,不时深情地亲吻着王兰的芳香肌肤……

睡床上,半透的洁白真丝睡衣将王兰丰洁玉体朦胧坦露着令莫伟再次入迷,莫伟偎贴着王兰,把玩着她的秀发,亲吻着她的秀眼、耳根、粉脖……

做爱前的爱抚沸腾着两人的身心,刺激着彼此再次高涨的情欲,体内的亢奋与渴求随着急促的呼吸加重了,两具黑白分明的裸躯紧紧箍搂着绞缠在一起,玉焰熊熊在腾起,阳刚烈烈在燃烧,终于,“爱的美妙对话”用一种被升华了的,特殊的碰撞及渲泄把灵肉交汇的欢畅带上了颠峰……

在喘息中平静下来的莫伟,随便道:“兰姐,你们那位老主任早回来了吧。”

“早上班了。你还记着他?”

“一刻也没忘记过。希望这我们能一起返回,回去后一定好好登门拜谢他。”

……

第二天早上,莫伟被王兰惊恐着推醒。

“丑,你快起来看晚报,王刈,王刈他……”

莫伟一听“王刈”两字,飞快翻起身来,从惊呼着的王兰手里夺过报纸,目光落在一则题为《渝州男士命丧滨海》快迅上。

莫伟怀着异样的心情,贪婪地读着报道中的每一个字——

昨日下午,本市东郊小沙沙街道派出所接居委会报案,该村一村民在收电费时,发现一出租房内的暂住者已死亡,后经警方查明,该男士为无暂住手续的来滨无业人员,从其随身携带的身份证表明,死者名叫王刈,系渝州藉人士,现年四十岁。据法医鉴定,该死者系酒后呕吐导致污物回填气道窒息而亡,目前警方正在对此案作进一步审理。

莫伟将这则小新闻反复看了好几遍,心中产生了许多疑问:王刈真死于报道所说吗?警方并非吃素的,实际破绽就很多,首先室内存有液化气异味、呈全开启状的液化罐阀门及液化灶开关;再比如导致呕吐的初期会不会是液化气中毒的表现?如果真死于中毒,那肤色及死前生理症状会有明显变化吗?又莫非液化罐气阀忽然失灵造成液气难溢?王刈真死于呕吐物回填气道?“警方正在对此案作进一步审理”意味着啥?如若前者,那这起谋杀案绝对逃不过警方眼睛,早迟会水落石出,或许还会石破天惊,如若是后者……

一阵心惊胆颤之后,莫伟似乎又坦然了,滨海人流量居全国之首,即使过去的海都故友看见这则新闻报道,又即使是王总也绝不会联想到自己,王刈之死虽说无奈也无碍。在如此理念引导下,莫伟内心克制着因挺而走险造成的可悲可怕犯罪事实,庆幸自己能过关。

“咋哪,一看就变大笨笨哪?”

“我知道他迟早要出事儿。”

“你不是说王刈早就离开滨海了吗?他几时又来的?你见过他?”

望着王兰的急切娇容,莫伟合盘托出了与王刈来滨后的一切,当然,详情他是永远不敢说的。

“所以王刈回家后根本不敢来看你们,他还有脸吗?!唉,想不到一个跟我交了几十年朋友的家伙最终是个见利忘义的虚假小人。”说到这里,莫伟感慨道“兰姐,我不出来走这趟还真不知道‘人情似纸,金钱无情’是啥真味儿。在钱权面前,过去那怕是真朋友,眨眼间也能变为嘴上的朋友,心中的敌人,王刈就是个不讲道义的小人,都怪他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下好了,从此世上少了个弱者,多了个强者。兰姐,这些话千万别对妈妈说起。”

“说来王刈还是怪悲哀的。想当初,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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