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处特工皇妃(整理)·-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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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马一时间都有些微愣,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服装打扮,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冷冽气质,但是,只看列队的方式和沉默的表情,就知道对面的人马来者不善,是敌非友。冷风从他们之间缓缓吹过,时间无限缓慢又无限极速,冥冥中,无人敢当先拨刀也无人敢发出一言,他们只是沉默的对持着,相距不到百步,任瓢泼的大雨泼洒在他们中间。
咔嚓”一声脆响突然响起,不知道是谁的兵器发出声响。仿佛是传染一般,紧随其后的电光石火间,无数战刀齐刷刷出鞘,冰冷的弓箭瞬间对准对方的人马,战马轻嘶,人声稍起,一阵短促的混乱之后,刻拨弩张,大战一触即发!
吁!”
一声马嘶突然传来,少女策马而来,看到冷然列阵的两边顿时一惊,随即极速向着一边而去。
对方是什么人?”
楚乔来到燕询身边,沉声问道。
燕询皱起眉来:“你今日行事所为大失水准,现在又这么快就将我州州所说的全部忘了吗?
只有我能找到他“楚乔沉声说道:“你想除掉他,就不该赶我走。
男人眼睛缓缓眯起,微微偏头你若是出事,我杀他又有何用?”
楚乔心下一痛,拉住燕淘的衣袖,低声说道:“燕询””
阿楚,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你不要与我说话,我不想迁怒于你。”
楚乔一愣,只见燕询打马走上前去,背影笔直,却带着几丝说不出的萧索。对面黑暗中还隐藏着一只人数不少的队伍,像是暗夜里的蝙蝠,在这个风雨飘摇的夜晚拦住了他扪的去路。对面的人当然也看到了楚乔归队时的身影,领头的男子眉心紧锁,长久的望着对面那片泼墨般的潦黑。突然间大风吹来,雨丝斜飘,打在身上冰冷无比。男人眉头皱紧,突然竖起一只手,轻轻一挥。
所有的刀兵顿时入鞘,箭矢低垂,对面的燕询人马感觉到对方不再有战意,也放下了弓弩刀剑。
两队骤然相遇险此要拨剑动手的队伍顿时收敛了战意,他们并没有说话,而是纷纷试探的打马向前。见对方没有异议,才向着自己的方向雷霆而去擦肩交错的一瞬间,两伙人马互相观望,却只能看到一双双黑布之下的锐利眼睛。
少爷,侍卫上前沉声说道:“则刚那名女子就是之前跟在目标身边的女人。”
恩。”侍卫一愣,面色有几分着急:“我们十几个弟兄就是折在地的手上的。
刺客还怕死吗?”男子眼神冰冷,斜斜的抬起眼梢:“连目标都搞不清楚是谁,和无用的人胡乱动手,你能活到现在我真的很是奇怪。”侍卫一愣,顿时就说不出话来。突然只见密林上空银色信号闪动,为首的男子眉头一皱,就向着密林而去。
燕询并没有顺着原路返回密林,而是向着真煌的侧门而去,楚乔跟在后面疑感的问:“我们不去了吗?”
燕询眉头紧锁,沉声说道:“你没看到刚才那队人马吗?若是连他们都得不了手,我们也很困难。”
“燕询?”
不要说了,回府再说。”
大队人马来到真煌西面,一辆青布马车已经停在那里恭候。燕询和楚乔带着几名亲随迅速下马,进入车里,向着城门缓缓而去。
一路都有人秘密接应,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西侧门悄悄进城,马车在真煌城最大的酒楼妓院打了个转,就向内城而去。
回到别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天边泛起鱼肚白,下了一夜的暴雨终于止歇,就要天明。因为卞唐太子被劫,整个皇宫一片死寂,只是在这样的死寂之下,究竟有多少人能够确实的安眠,就不可预测了。
悄悄的从西太园进入别院,马车停住,燕询看也没看身后的女子就当先下车,铁青着脸,一边走一边撕开湿淋淋的衣服领子,烦躁的推开丫鬟递上来的热毛巾。
下人们噤若寒蝉,所有的一切无不在显示着主人的心情十分火大,众人惊恐的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口
燕询的确是有理由生气的,他气向来小心谨慎办事稳妥的楚乔为何会跟着李策那个摸不清深浅的狐狸出城,他气她做决定之前竟然都没有派人通知他一声,他更气她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无法逃脱,以她的身手和丛林作战经验为何会受伤为何会被人逼到绝境?他无法想象自己若是晚到一步现在会是怎样的局面,那片密集的枪阵她要如何逃脱?
很多话郁结在心里,燕询非常生气,他坐在大厅里,面色铁青,嘴唇紧抿,就等着那个犯了大错的人走进来自已为昨晚的一切做一个解释并且承受她应该得到的怒火。
这股火他酝酿了很久,绝对不能就这么不了了之。
燕询在心底暗暗说道,几乎将待会要说的台词都默背了一遍。可是他等了许久,就是没见那杞了错的人主动走进来。
出了什么事?
燕询眉头月皱越紧,难道她竟然都没打算和自已解释一下就一个人回房了?
等了足足有两盏茶,燕询再也坐不住了,腾的一下站起身来,大步就走出大厅。所有的下人们仍旧还跪在地上,没一个敢抬头说话,他迅速走到楚乔的房间,一把推开房门,准备好了的气势顿时冲。而出:“你给我出来!
没有回音,燕询皱眉一看,里面空无一人。
他小心的走到涂房,轻轻敲在门扉里,仍日无人应答。
燕北世子真的有此生气了,发生了这么多事,她竟然都没有主动来跟自己解释一下,难道她不知道自己得知她陷入暗杀中的时候是如何的心急如焚吗?难道她不觉的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的影响大局了吗?难道她就不觉的她自己和卞唐太子他有些过从甚密了吗?
走廊、书房、花厅、暖阁、院落,
到处走了一困,仍日找不见人影。燕响面色越发难看,难道她竟然连招呼都没跟自己打一个就回尚义坊了”
世,世子,“一个小小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燕询转过头去,只见楚乔的贴身丫鬟绿柳小心的站在自己的身前,小心翼翼的说道:“您是不是,是不是在找楚姑娘。”
燕询眉梢一扬:“她在哪?
绿柳竖起手指,向着停在院子里的马车轻轻一指。
燕询一愣,皱眉走到马车前,唰的一声撩起帘子,顿时就愣在了当场。
他的脸色由气愤渐渐变得柔和了起来,似乎有几分好笑,又有几分无奈,还带着几分心疼,终于叹了口气,所有的怨言和怒火霎时间不翼而飞。
这一天一夜,楚乔真的太累了,太多的生死搏杀让她耗尽了心血,身受重伤失血过多,之前如果还能勉强撑着,可是见到他之后,她的精神就松懈了下来,马车还没进城,就已经睡得沉了。此时此剑,穿着抢来的夜行服,少女面色越发显得苍白,肩头染血,浑身湿淋淋的,一头秀发散落在肩头,显得很是狼狈。可是她的眉头却是舒展的,似乎终于回到了家,不再惧怕外面的风雨。
燕询满腔的怒火付诸流水,再也找不到发泄的途径。他心疼的皱起眉来,小心的伸出手将少女抱起,她身子轻的像一只小猫,收敛了所有锐利的爪牙,安静的乖乖躺在他的怀里,再也看不出她是那个出手殒命的凌厉女子。
感觉到身上的温暖,鼻息之间全都是令她心安的熟悉味道,楚乔睡的越发沉,围执不想醒来!她轻轻的动了动,让燕询一惊,却见她并没有醒来,只是在他的怀里找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沉睡。”
男人表情有几分郁闷,喃喃道:“惹了这么大的事,就想这样蒙混过关吗?”
怀里的女子丝毫不动,自动将那此对自己不利的话完全过滤掉。燕询抱着她站了许久,突然无奈的叹了口气,就抱着她向着她的房间走去。
吩咐丫鬈准备好热水给她洗澡,又叫来了大夫,一番忙碌下熟睡中的人竟然仍旧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燕询站在睡得香甜的女子的床头,看着她肩头惊人的伤口”心疼的皱紧了眉头,指腹轻轻滑过她的脸颊,无奈的叹息:“等你醒过来我们再算账吧,如果我还能气到那时候的话。”
说罢,为她轻柔的拉了拉被子,捋了捋额前的刘海,就转身走出房门。
房间刚刚安静下来,熟睡中的女子顿时睁开了眼睛,小心的四处张望了一圆,然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不可能有人被脱光衣服扔到澡盆里还能睡得着,早在他把自己从马车上抱下来的时候她就醒了,只是一直装腔作势的没睁开眼睛罢了。
肩头的伤口虽然已经上了药,但是仍日在丝丝的疼,她缓缓的坐起身子,肚子饿得打鼓,下床走到桌子旁,四下看了一圈却没见着一块糕点,楚乔皱眉端起茶壶,也不用被子,就着壶嘴就喝了一口。
入口冰凉,苦涩难喝,显然是几天前的日茶了。
然而这时,一阵脚步声突然传来,楚乔一惊,急忙爬上床,闭上眼睛做好仍日在睡觉的样子。
房门被打开,一阵饭菜的香味就飘了进来,燕询端着托盘,上面放着热气腾腾的几个小炒和一碗浓汤米饭,男人的眼神里带着几丝比然的了悟,他看了眼楚乔身上略显凌乱的被子,不动声色的将托盘放在桌子上,随即就走了出去。
什么时候愿意醒了,什么时候就去书房找我。”
男人的声音缓缓的传了进来,楚乔郁闷的睁开双眼,无奈的叹了口气。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认命的起身,大吃一顿之后侧头大睡。
解释?稍后再说吧。
现在她只想大睡一觉。
再长的梦也有醒来的时候,当一天过去了,一夜过去了,太阳又再升起来的时候,她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
咯吱一声,书房的门被缓缓的打开一个缝,楚乔正想悄悄往里面看看,身后的绿柳突然大声叫道:“姑娘,你找世子啊”世子在里面!
黑云压顶,出师不利,楚乔认命的打开房门。
书房里空无一人,里间也是静谧一片,楚乔皱眉四下看去,只见屏风底部的空荡处,一双白布室内软靴露了出来,她知道,燕淘就在屏风之后。
“嗯咳,故意清了下嗓子,里面的人却毫无反应,半句话也没说。楚乔面色有此难看,看来这一次,燕为是真的生气了。自已以前也曾有过几次不听他的话独立行动,可是回来躲了一阵子他就气消了,这一次同题似乎有此大,她轻轻咬了下嘴唇,缓缓说道:“燕询,我知道我这一次办了错事,我跟你道歉。
燕询仍日没有说话,楚乔无奈,继续说道:“我不该跟着李策出城,我明知他会有问题,我忽视了潜在的危险,没有认清形势。我只是想接近他,了解卞唐内政,探听卞唐皇室对奴隶制的看法,大同一直想在卞唐都城开设分堂,我想要探听一下可行性。另外也想知道卞唐皇室对燕北的态度,如果我们将来脱离大夏,卞唐若是能乐见其成的在背后稍稍支持一下我们,就向当初支持云楼城自制一样,对我们都会有极大的助力的。
燕询仍旧没有说话,楚乔眉头轻轻皱起,抿了抿嘴角,继续说道:“我知道,遇袭之后我不该救他,应该立刻顺水推舟的杀掉他,我几次有机会下手却都没有成事,我平白错过了一个燕北中兴的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