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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天鹅奏鸣曲+番外-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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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混蛋!他……他到底在说什么呀?  
  我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同性恋?”  
  “不、不。”他不以为然地耸耸肩,“我的公寓里还有一个黑发的法国女郎呢。”  
  “那么……那么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得到您的吻罢了!”  
  “为什么?我又……又不是女人!”我狼狈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又想羞辱我?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  
  “您现在的样子真像一只呲呀裂嘴的猫咪。”  
  “住嘴!”  
  “蓝眼睛里都着火了,真美!”  
  “我叫你住嘴!”  
  这个家伙一定是有病!疯子,他是个疯子!但是,我看得出来他像是预料到了我的反应,好整以暇地在原地看着我,等着我的答复。  
  “这代价很高吗,伯爵大人?”他把椅子扶起来,冲我做了个“请坐”的手势,“一个吻换回两条人命,再怎么说您也占了很大的便宜啊。”  
  他是认真的,我知道了。  
  或许这没什么要紧的,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动作而已,就当是被疯狗咬了,忍一忍就过去了,这样至少玛瑞莎和约瑟有希望保释;我急促地呼吸着,同时努力说服自己,不过却控制不住胃部的抽搐。  
  室内可以清晰地听见我粗重的呼吸,风吹动桌上的审讯记录发出沙沙的声音  
  “想好了吗,伯爵大人,再过一会儿我可能就变卦了!”  
  我看着两米外这个英俊的恶棍--还好他的唇确实很迷人。  
  “好,我答应,”我尽量用平静的声音回答到,“不过我怎么知道你会履行诺言呢?”  
  “货到付款。我是个很守信誉的人。”  
  “成交。”  
  他朝我伸出手,我迟疑了几秒种,握住他的手。一股强大的力量把我朝前一拉,我第二次倒在他怀里。  
  “我会很期待的,伯爵大人!”  
  我想挣扎,却动不了,不甘心地咬着牙:“你……为什么会找上我,你该给我一个解释!”  
  他笑了,冰蓝色的眼睛用没有一点温度的视线扫过我的轮廓:“因为啊……我非常地、非常地讨厌你!”  
  天鹅奏鸣曲(七)  
  是的,他讨厌我!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从审讯室里出来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一定是做了一件天大的蠢事。我居然会同意这个无礼到极点的要求,但是除此之外我别无选择。  
  贝尔肯中士在走廊上用极其阴郁的眼神看着我,抽着烟。当我走过他的身旁时,那呛人的味道几乎让我窒息。  
  好在波特曼少校是个很守信用的人,我在一个小时后就见到了玛瑞莎。  
  她坐在宽敞冰冷的会客室里,可怜的女孩儿显然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淡黄|色的头发有些凌乱,脸色苍白,手上横着一两道擦伤,看见我时几乎是红着眼圈的。  
  “上帝保佑,终于见到你了,夏尔特。”她紧紧拉住我的手打量我,“天哪,你的头……你受伤了?”  
  我拂了拂额角的头发,盖住那个口子:“碰了一下,没什么的!我很好,别担心!”  
  可她还是仔细地看了看才放心:“我和约瑟一起被抓进来的时候还希望你没事,可没想到……他们有没有提审过你?我听说有些人被带到审讯室了!”  
  “恩,”我微笑着拍拍她的手,“只是问问话,我告诉他们我们是无辜的,我们是被误会了!”  
  “那……那约瑟呢?”  
  “他还是个孩子呢。”  
  玛瑞莎咬着嘴唇:“那些家伙可不会管这个,我担心他的脾气会给他惹大麻烦的!这个暴躁的小东西!看守说这次的事情闹得很大,德国人要杀一儆百!”  
  “不,我们不会有事!”我看了一眼墙角的看守,压低声音安慰她,“知道审问我的是谁吗?我们都认识的,波特曼少校,他答应帮忙,或许咱们可以保释出去呢!”  
  玛瑞莎惊讶地望着我,我感到她的手突然收紧了:“是他!他……怎么会……他刁难你了吗?”  
  “只是付出一点代价罢了?没有人不喜欢钱的!”我挤出满不在乎的口气,“所以别想太多了,我会马上办好这件事的,你、约瑟和我,我们三个人很快就能出去了!”  
  “可是,夏尔特”她慌张地看着我,“真的这么容易吗?你不要瞒着我--”  
  “玛瑞莎,玛瑞莎,”我装出无可奈何的样子,“难道我会那么可恨吗,连这种时候都要骗你?”  
  她没有说话,只是把脸贴在了我的手背上,我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对不起,亲爱的,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  
  皮埃尔和西蒙接到我的电话以后来得很快,还带着德亚律师。他们跟我见了面便开始和警察局及德军方面交涉。  
  有波特曼少校的帮忙事情果然要简单些,他单独和他们在办公室里大致谈了谈便叫我去办手续,但是当我看到表格上只有一个夏尔特·德·诺多瓦的名字时,还是忍不住吼了出来:  
  “怎么回事,少校先生?您不是说过我的未婚妻和她的弟弟也可以保释吗?”  
  “我亲爱的伯爵大人。”他不悦地皱起了眉头,“请冷静一些,难道您认为我可以一次放走三个犯人而不被发现吗?即使是滥用权力也得有个限度。”  
  我压住了粗重的呼吸,避开他冷冰冰的视线。没有见到玛瑞莎离开这里,我始终不会安心。天知道这段时间会发生什么变故呢?  
  我握着笔,脸上阴晴不定,半天没动。  
  西蒙着急地拍了拍我的肩,低声说道:“别犯傻,夏尔特,至少你能出去就可以多想点办法啊。”  
  我咬了咬牙,用可怕的力气在纸上签下了名字。  
  金发的党卫军微笑着接过来看看了,然后冲我点点头:“您没必要怀疑,伯爵大人,我会遵守约定的。”  
  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大步走出了这个地方--再看他一眼我都会觉得恶心!  
  “你最近是不是该找吉普塞人算算命或者驱驱邪。”坐在好不容易搞到汽油的车上,西蒙皱起眉头对我说,“难道真的是以前过得太顺利了,麻烦都集中到这几个月里来了。”  
  我摸摸自己额头上结痂的伤口,只有苦笑:“感谢上帝,他让我知道自己是个平凡人,什么时候都得小心谨慎。”  
  “还放心不下玛瑞莎吧?”他递给我一件干净的大衣,“能相信那个少校吗?”  
  “只有相信他。”我把脏乎乎的衣服脱下来,“他答应过会想办法,可能得等几天。”  
  “你是怎么摆平他的?”  
  “给钱啊,把法郎当废纸一样地用吧!他们这群狼不都吃这套吗?”我可不敢说实话,否则西蒙准会气得给我几下,况且皮埃尔和德亚律师都在旁边。  
  大概是看我的样子太疲惫了,他耸耸肩,转过身:“不管怎么样,能出来一个就好,后面的事情可以慢慢想办法。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回去洗个澡,睡上一觉,说不定明天早上玛瑞莎他们也能回来了。”  
  其实我很担心波特曼少校会不会食言,毕竟他和我的“约定”太过于怪异了,无论如何也让人觉得不可靠,不过我也找不到能使他毁约的理由。他要捉弄我也好,羞辱我也好,随他的便了,我只要玛瑞莎平安就够了。  
  在这样的心情中我度过了一个忐忑不安的夜晚,第二天一早便匆匆梳洗下楼叫来了多利奥小姐。  
  我们的事让她可怜的神经再次经受了考验,这两天气色都不是很好,当我问她有没有什么德国人来过电话的时候,她甚至露出一副要昏过去的表情。  
  “天啊,伯爵先生,您难道还想他们找上门来吗?已经够可怕的了!”  
  “我只是担心玛瑞莎,她和约瑟都还没放出来呢!”  
  “哦,上帝会保佑他们的。您不是说有希望吗?”  
  “对,”我苦笑了一声,“我约了德亚律师和皮埃尔,他们来了就告诉我,我在琴房。”  
  “好的。”  
  其实这个时候我早没心思干任何事,不过手指触摸到键盘时还是能稍稍平复紊乱的心跳。我答应过玛瑞莎要为我们的婚礼写一首曲子,如果这能成为她回家的第一份礼物她一定会非常开心,我该用G小调……  
  音符如同地下的泉水一样从指间涌出,虽然断断续续,但已经渐渐开始汇成一股溪流,我应该从中学会忍耐和等待。  
  “担心和思念也能在特定的情况下变化为爱情的调味料吗,伯爵?”  
  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从门边传过来,溪流被截断了,我全身僵硬地抬起头。  
  有着耀眼金发的家伙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里,一脸嘲弄地看着我。  
  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你……怎么……”  
  “我怎么会在这里吗?”他把帽子拿在手里拍着玩儿,“当然是来找你。”  
  “多利奥小姐呢?”  
  “哦,那个老妇人吗?她好像被我的来访吓着了,我就告诉她我可以自己上来。”  
  我能想象多利奥小姐看见一个党卫军站在门口是什么表情。  
  我冷冷地从键盘上放下手,把头转向一旁:“你来干什么?”  
  “别用这种态度对待你的客人,伯爵,现在我们之间还应该算是有一点联系的,对吧?”他在钢琴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那是玛瑞莎常坐的位子。  
  我的心情不可抑制地恶劣起来:“那么我不想有更多的联系;您有什么事就直说。”  
  他戴着皮手套按下了C调的DO,似乎想了想,慢吞吞地说到:“从明天开始,将有新的人参加到关于‘十一月一日游行’事件的审理中来,那些家伙是盖世太保,总部派来的。”  
  血液似乎都凝固了,我知道他的话意味着什么。  
  “你呢?”  
  “当然要让出一部分权力。”  
  我突然跳起来,像豹子一样紧紧抓住他的衣领:“你说过你会救她的!你答应过我!”  
  他挺直的眉毛微微皱起来,蓝色的眼睛就这么看着我,却没有动。我的呼吸由急促慢慢恢复过来,接着便沮丧地发现自己失控的次数又增加了。  
  “你还是有办法的,对不对?”否则他不会再来找我。  
  “是,不过价钱得涨。”  
  “说吧。”  
  他优雅而谨慎地整理好自己的仪容,把帽子放在钢琴上:“为我弹一首曲子吧,恩,就《月光》好了。”  
  “能不能换一首。”这是玛瑞莎最爱的。  
  “不,我就喜欢它。”  
  这个人的所作所为让我越来越搞不懂了:我凝视着他的眼睛,那里面绝对没有任何戏弄的成分。他只是专注地望着我,像是在无声地要求我开始演奏。璀璨的金发无比华丽地覆盖在形状完美的头颅上,真的非常耀眼。在这一瞬间我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或许我对他的认识一开始就出现了偏差,如果我不是那么强烈而偏执地认定他是个十恶不赦的家伙,那么或许能从他的身上发现更多的接近常人的东西。  
  我没有再说什么,默默地让手指在键盘上滑动。  
  音乐果然有神奇的作用,我能感到刚才紧张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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