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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万有引力-第11章

小说: 万有引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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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冒充多不好,再说了,你一共和国大好人才,白衣天使用得着冒充么?”
  “鲁岳,我发现和你说话一点不累。”
  “你这不是废话么,和谁说话累你还说你不是吃饱了撑的。”
  “我有些希望能够常常和你这样说话。”
  “……”警铃大作,五花肉在铁板上“嗞嗞”作响,我隔着升腾起来的油烟看他的脸有几分恍惚。
  “我的意思是说从相亲到现在我正在被你吸引,所以我希望……”
  “省省吧,同志,你现在只是被吸引,回头是岸。”
  他双手一摊:“我猜到你会这样。”
  “对不起。”好歹我也诚恳一把,“我对这个没有心理准备。”
  “是没有心理准备还是根本不打算准备?”
  “都一样,虽然nothing is impossible,但是高风险的投入早些避免总是好的。”
  “……快吃,五花肉要焦了。”
  其实我对韩剧里的许多情节一直莫名其妙,如果这国家真像我们所知的那样是中等发达的资本□国家,是亚洲四小龙之一,为何那么多光辉灿烂的女主角吃一顿肉就能兴奋成那样?!几条黄花鱼就能收买人心?完全不搭么!!
  而且韩国烤肉也不比苏州排骨好吃。
  食毕,擦嘴,对他说:“你吃得很少啊。”
  “觉得味道一般。”
  “还是本邦菜好吃,闹不明白我们泱泱大国,何必去崇拜那等小小偏邦。”
  “蚂蚁还有人类无法比拟的优点。”
  “也对,好了,谢谢你这顿饭。”
  “要走了?”
  “还要怎样?”
  “走走吗?我见你似乎没车,等下我送你回去。”
  “行。”
  王耕升打电话来的时候我在许的车上,从包里掏电话有点手忙脚乱,似乎在背着他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无端的慌张。
  电话声音很响,我确定身边的男子也能听到那头传来那句:“鲁岳,你怎么还没回来?我没钥匙进不去你家啊。”
  “快,我快到了。”
  “怎么了?我忘了你今天没车,要不要来接你。”
  “用不着,有人送我了。”
  “谁?”
  “你问太多了吧,我就到了,在音音那里等我。”
  挂电话,匆匆的,就听见许锦元问:“我是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那个……我……他不是……哎呀,说不清楚了,总之你还是别指望我了,早日弃暗投明吧。”
  “谁这么有竞争力?”
  “哎……烦”一声叹息,谁把我的平静打破?
  “我觉得声音很耳熟。”
  “别问了,好好开车吧。”
  最终也阻止不了男一号和男二号的热烈见面,当时气氛还是欢乐祥和的,会晤时双方充分交换了眼神,并就与我的双边关系发表了各自的看法,一时间暗潮涌动。
  王耕升拍着许锦元的肩膀说:“谢谢许医生帮我把鲁岳送回来。”
  后者反握他的手口气温和得一塌糊涂:“应该的,相亲之后我都没有好好请她吃顿饭。”
  “也对,都那么久了,最近我们常常在家里做饭。”
  “难怪了。”
  “嗯?”
  “吃饭的时候觉得她瘦了些,我还问起要不要甜品。”
  ……
  妈的,当着老娘的面混淆视听,当我吃素的吗?听不下去于是第三者插足,对许说:“谢谢你送我回来,下次联系。”意思是你可以滚了。
  再对王说:“我最近天天吃食堂好吧,你除了做早饭还做过什么?不嫌臊得慌,快去帮你妹妹搬东西。”
  连推带搡进了大楼,途中他几次呼嚎:“你不要拉拉扯扯的好吧?!”
  “鲁岳,你轻点儿。”
  “干吗回头看,你还要背着我和他去吃饭?”
  我于是暴力指数更加上扬,电梯空间狭小,幸好行程很短,要不然估计监控室的值班人员要报警,快到5楼的时候,他对我说:“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我要一点补偿。”
  后来的事情我就不详细说了,总之美色当前,我也小小地尝了一口,不,是被尝了一口,好在电梯门打开得够快,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马上奋力推开面前还想继续犯罪的人,逃一样的跑出去。
  不知道是被吻了造成晚上失眠还是因为床上突然多了一个人才睡不着,总之我翻来覆去,夜不成寐。
  第二次坐起来,旁边的美女终于出声:“其实,鲁岳,我也睡不着。”
  “怎么了?”
  “我不太习惯和别人一张床。”
  “我也是。”
  她于是也坐起来:“聊聊吧,反正也睡不着。”
  打开灯,从冰箱里拿来我熬夜用的红牛,递给她一罐:“聊什么?”
  “不知道我哥在做什么现在。”
  “我也不知道,管他干什么。”
  “嘴硬了吧,我估计你睡不着和我情况就不一样,我呢是单纯的不习惯,你呢是心绪紊乱。”
  “有什谩跎乱的?”
  “具体我就不清楚了,但肯定跟我哥有关。”
  “别瞎猜。”
  “不瞎猜,在上海的时候,喜欢他的女人就多,名媛淑女,怎样的都有。”
  “那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其实他以前在法国有个女朋友,感情挺好的,前些年那人还来过上海,不过大概是不习惯,对方是ABC,总是不能适应这里的生活,我哥会来这里是因为那个姐姐结婚了。”
  “这样啊——”我忽然就闷闷不乐起来。
  “不过看他现在的样子,大概已经好了。”
  “那你为什么来这里?”
  “我?哈哈,不告诉你。”
  “你们都没想在这里常住吧,房子那么小,一辆车就顶上3套房子的价钱了。”
  “你去上海不就行了?”
  “我不走,我喜欢这里,这儿是我的家乡。”
  ……
  我后来还是睡不着,不过多了些自怨自艾的成分,佳音倒是真困了,睡着了还会说几句小梦话,我听见她翻身,咕哝:“不教就不教,我还求你教我啊?”
  不知道她梦里是谁,但我知道自己睡着了梦里是谁,所以我不敢睡。
  原来,他是有过那样的爱人的。
  可是这样的年纪,没有才怪吧!
  有什么怪呢?我就没有。
  我不去上海,他们不长住,原来还是有差距……
  睁着眼睛到天亮,还是决定起床,望望窗外,百年一遇地换上运动衫跑步去。
  好吧好吧我承认我平日里运动很不均匀,但好歹常常上山下乡我也不算是个体力低能,可是天知道呢?也许是晚上没有休息好,也许是我心里脑子里太乱,也许是早晨空腹血糖太低,绕着花园跑了不过两圈,就头晕腿软眼前发黑,心里大叫不好,人已经软绵绵地倒下去。
  不过我没有摔在地上,否则以我五体投地的姿势加上地上突起的鹅卵石,我本来就不够沉鱼落雁的脸蛋估计再整容也不可能闭月羞花了,好在好在,大侠啊,飞身出现,像电视里飞檐走壁轻功绝顶除了不肯参加奥运会拿跳高冠军什么时候都会出现的武林高手,在关键时刻,扶了我一把,并且还有配音:“鲁岳,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不就是小晕一下吗?掐几下人中打两个巴掌理论上就好了,用得着抱着乘机吃我豆腐吗?
  我清醒过来,在极品男人的怀里睁开眼见蓝天白云配衬着花容月貌,闭上眼觉得天旋地转主要还是上下颠簸,拍拍他的胸:“放我下来。”
  “不放。”
  “放我下来。”
  “不放,跑个步都能晕倒还不消停消停!”
  “放我下来。”我重申,“我要吐。”
  ……
  然后就稀里哗啦乱七八糟,基本上物业费我也算没白交,可怜路边的花花草草,等到挺起腰来,我终于明白:“大概是昨晚吃坏了。”
  人家吃坏东西都是拉肚子,只我一个天赋异禀从小就是吐,多么奇怪的生理现象?!
  身边的男子表情有些扭曲,看着心疼似乎又是喜悦,一边抚着我的背一边说:“谁让你去和别的男人吃饭的。”
  言下之意,我是活该,我虽然身体不适但好歹大脑对于这种话的反射弧比较正常,马上就反击了:“跟个朋友吃饭怎么了?不行么?你给我听好了,你不是……”
  他捂着我的嘴,低下头:“不是你的谁吗?那么,这样呢?”
  清晨的社区花园静悄悄,幸好静悄悄,我贴着他站着有点手脚发软,好半天,说了一句十分煞风景的话:“你怎么又吻我?我刚吐过的。”
  头被敲了一下,好在听到一句情话:“我不在乎,我怕你难受。”
  ……
  我想,我是沦陷了的,或者说我早就沦陷了只不过此刻明白了。
  实话说,咱也不是那些扭扭捏捏的姑娘,既然想明白了,就不磨磨蹭蹭耽误时间了,反身抱着他:“你自己看上我的,将来别后悔了。”
  他大约是狂喜的,虽然我低着头正在享受这一刻温暖的怀抱,但是听得出来他声音里面饱含的幸福:“鲁岳……”
  暂且,让我相信我们会成为幸福的一对吧,不去想什么曾经的爱人,不去想他那一张阿波罗似的完美脸孔,不去想什么这个城市那个城市的距离,我愿意,像孙娴开导的那样:享受一次恋爱的阳光。
  回去的路上小风吹着,小手牵着,我开始撒娇:“我想喝粥。”
  “好,我给你做。”
  “去哪里做?”
  “你那里吧,音音这边没什么材料。”
  “那不是要跟她分享?”
  “都做嫂子了你还这么小气?小姑子喝你一口粥又怎么了?”
  “好吧,多做点。”
  ……
  佳音见我俩相携而来似乎一点不奇怪,换了衣服,主动消失,说:“我出去了,不打扰你们。”
  真是好小姑子,我心花怒放开来。
  初谈恋爱,就像莫文蔚的那首《阴天》,开始总是分分钟都妙不可言。
  同进同出,早饭要一起做,午饭要通电话,晚饭要一起吃,吃完了牵着手压马路,我看着路人对我俩投来的目光,腰杆挺得特别直:别看了,这只极品已经被我收服,看了也没用。
  我的破三菱面临留职停薪的处境,因为那辆X5坐起来更舒服还配了免费司机——所有有一定时期驾驶经验的人都会知道开车一点也不好玩。
  我对着他用我的方式千娇百媚,他很受用于是将反作用力加倍地付诸在我身上,使我觉得自己像是老鼠不小心掉进了米仓,幸福来得太快太强大。
  我们的奸情最早是被孙娴发现的,确切地说,是她家儿子。
  那天我和王耕升找了间清淡的食府吃饭,用轻纱隔开的雅座,我还正在和菜单纠缠不清的时候,一个小小的声音在桌子边上响起来:“好妈妈,你好久没来看我了。”
  我先低头查找声音的来源,马上又抬头看对面男子的反应,见他和我一样的一脸茫然,再低头,终于在桌子下面找到了始作俑者——小滔滔——孙狐狸的大儿子,我们共同的宝贝。
  我将他拉出来环在怀里:“韬韬,你怎么在这里?妈妈呢?”
  他点了一个方向:“那里,和劳爸在一起。”
  “老爸?”
  “就是劳爸爸。”
  “哦。”我站起来,掀开纱幔,另一边的纱幔也正好被掀开,孙狐狸在嚷:“呀,这臭小子又溜到哪里去了?”
  她看见我,愣一下,走过来,瞟一眼站在桌边的王耕升,兀自拉起儿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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