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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莫非抬爱-第40章

小说: 莫非抬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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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濯逸他们好慢,心肝去报信要他们到官府报案。话说电影里街头斗殴警察永远是最后一个到场的,也许官府也这样儿——警局的原始版本。
  铿锵一声!匕首飞转上空然后重重落下入土三分。莫靖离反手将刀锋刀柄换位,直顶刀疤男人的心窝。想是用了内力,男人被飞震出去老远再也无力起身,大当家看是没有料到被自己的“美人猎物”给反摆了一道儿,落得如此狼狈的境地。
  那位二当家也被苍诺然撂倒脚下,嘴里还断断续续的:“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心地善良的大夫。”苍诺然笑。
  “哼。”莫靖离冷冷的。
  “他是普通的好心商人。”苍诺然笑咪咪。
  这时,官府来了大队人马闯进贼窝山洞。
  “莫非!”濯逸看见我,到我身边来拍拍脸拍拍肩膀,“你没事?”
  “……听你那语气好像希望我有事……”黑线。
  “……”濯逸笑。
  我知道你担心我,“来,抱抱。”以前我这样开玩笑时,濯逸都会立马闪开鸟都不鸟我。这次却特别乖巧的要我抱。
  衙役们用绳索将当场倒地不起的山贼们绑起来。捕头派了几个手下跟随苍诺然和老大爷一起到后面牢房解救那些女子。
  阿sir们在扫场,捕头大人走到我们面前带着点感谢开始习惯性的官方表彰:“各位壮士这次真是为乡民们除了大患。这些年来次群匪徒作恶多端,一直都是县老爷的心头大优,奈何上面却没有给预任何有利的支持,这事儿就一直这么拖着都没得到解决。老爷也是力不从心,每日都觉得愧对父老百姓……”
  他自我陶醉滔滔不绝的“感谢”着,我们听着。
  阿琴阿画俩人偶尔应酬着回两句客套话。
  这时,就听一个衙役大叫一声跌倒在地,帽子也掉了,头发也散下开来。
  原来那山贼老大不甘落败被捕,竟然趁机打伤官差想逃。只见那些衙役们一拥而上将他压制住并铐上了锁链。让他想逃也逃不掉。
  “想跑?老实点!”
  “你们一个也跑不掉!”
  “老实点!”
  果然,团结就是力量,这是不变的真理。
  “不好意思,麻烦各位壮士和我们一起到府衙上膛作证。”
  莫爸他们点了头,这还得去趟府衙,好麻烦。
  “走吧,濯逸?”
  “……”不知怎么的,濯逸倏地变了脸色,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刚才被打的那个官差,浑身都在发颤,说不出话。
  “喂,濯逸?”
  他没理会我,缓缓的迈步,只是停顿了一下便迅速的从地上抄起一把长刀向那个衙役直奔而去。
  笨拙的直线动作带着浓烈的杀气,那男人刚站起来还没站稳只见濯逸一剑挥来,身手敏捷快速的拔剑抵挡,轻而易举的锵掉了濯逸手中的刀。
  “濯逸!”这是怎么了?!
  其他官差也围上去阻拦。
  “啊——”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濯逸狠力地将男人推倒在地。我们和其他官差连忙将他们拉开距离。
  “濯逸,你冷静点!濯逸!”
  残破的呐喊声过后,是过分的静寂。
  濯逸一句话都不说,死死的瞪视着对面一身差役官服的男人,单薄的胸膛微微起伏。
  那男人四十岁左右,眉毛粗黑。头发挡住的额角有一片深刻的胎痕。若不是摘掉了帽子根本看不出来。
  “……”那男人被扶起来,能略微听到他粗粗喘气的声音。
  “哼……没想到,山贼……也可以做官差?!”我看不到濯逸的表情,那声音是从咬紧的牙关撕扯出来的。
  “……”那男人怔怔的睁大了眼睛,好像被戳中的私密。
  “你不记得了?”濯逸冷笑,“当年……当年你带着你那些弟兄杀我皇家三十二口,你竟不记得?!”此语一出,惊得在场所有人噤声。
  这就是濯逸他从不提及自己家世的原因。对什么事都中庸无意的他此时竟如此的狂暴,如此……
  “皇家的少爷?”
  “我永远也忘不了你这张脸!”濯逸奋力摆脱我们,冲了过去。抽出旁边一位衙役腰间的剑只不过是一瞬间。剑光青寒,架在那男人脖颈上贴紧着皮肤。
  “你……你……”
  “老天还真是会开玩笑,你这样的贼人竟能做官差!哈……哈哈,真是讽刺!”
  “那是……那是常燕出的主意,当年你姨娘串通我们去洗劫皇家!借我们的力量铲除她姐姐,夺你皇家的财产!我们……我们也是听老大行事……”那男的额角流着汗,想是喝出去了有什么说什么。
  “……”濯逸苍白着脸,惊得一时语塞。他不信!
  “不是常燕,我们怎么轻而易举进得了你皇府并如此顺利……造化弄人,我如今栽在你手里,也算是因果报应,你动手吧。”那男人闭上眼,等待着脖颈上剑锋滑落。
  “濯逸!”不能!

  番外:爱上毒药——死灰

  少年抵在男人脖颈上的剑在不住的颤抖。
  单薄的胸膛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压迫,困难的坚持着呼吸。深邃的黑瞳瞬也不瞬的瞪视着男人。
  僵持的空气中粉尘翻滚。
  铿锵一声,长剑落地发出清脆刺耳的寒音。
  濯逸闭上眼睛,眼睫长长排在略显苍白的脸上。握紧的拳头指节泛白,指甲都快陷进皮肉里,微微的颤。
  他笑,低沉的声音尽是凄苦和自嘲。
  少年睁开眼睛,死潭一般的眸子里不具任何感情波动的跳跃。
  那瘦弱的身影有些跌撞趔趄;回过神来,闻骏马一声嘶鸣,少年已经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苍诺然从呆愣的人群中闪身出现……
  马蹄重重地击打地面,扬起黄灰的尘埃浑浊了眼帘。
  凛风呼啸,扫过脸颊耳廓。像无数锋利刀割伤破身体切肤之痛。
  苍诺然心里有些乱,濯逸那满身的悲愤和杀意令他记忆深刻。那双从始至终都不具备什么感情波动的眸子竟在那时那刻那般暴戾,令人心生畏怜。
  前面不远方向的身影牵动着他的心弦。
  明明不太会骑马,可那紧握马鞭的手却一次又一次不停的落下,狠力地抽打着马匹。马儿仿佛也受了惊,疯狂的奔跑。
  “濯逸!快停下!”苍诺然紧追在后,迎面而来的风像是吹散了空气,有些窒息。
  少年瘦弱的身影随着马匹剧烈颠簸,就像随时随刻都会折断的薄翅。
  “濯逸危险,你快停下!”苍诺然一声又一声的叫他,却得不到任何回应。白瞬飞快着速度,距离越来越近。
  马蹄落地的声响和心脏的震动混杂一团。
  倏地,前方的马突然一个踉跄像是踩空了地面,直直跌了下去。
  “濯逸!”
  少年跌下马背,重重摔在地面上,滚落斜坡在一片平地上停止下来。
  濯逸没有起身,身下是枯腐的草叶带着糜烂的朽臭。
  “濯逸!濯逸!”苍诺然下马冲到他身边要扶他,“有没有受伤?!”
  濯逸没说话,眼睛也不看他。躲开苍诺然伸过去的手,打算起身向马匹的方向去。
  “皇濯逸!”苍诺然情急之下抓住濯逸把他压倒在地上,“濯逸你冷静点,你那样太危险……”声音一下子噎在喉咙里。
  他们虽然对视着,但他知道濯逸没有看他,那双眼睛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死寂,不带一丝情愫。
  没有光。
  苍诺然感觉浑身都在僵,压住濯逸的那双手像断开了血液的流通般有些发麻。
  他的心像块海绵被人狠力地攥成一团,疼得要命。
  这对漂亮的眼睛,尽是破碎灰暗的琉璃。
  “濯逸,你别这样。”苍诺然揽起他抱在怀中,用手轻抚他的背。
  也许哭出眼泪……
  濯逸任由他抱着。仰望,天空像被圈成了圆圈。飞鸟拍翅,清冷萧刹。树枝干裂排在四周在风里轻摇作响,泛黄的枯草被拧碾碎落化成粉末碎沫。
  看在濯逸眼里,都是灰蒙。
  他轻轻推开苍诺然站起身,转向马儿走去。
  “濯逸!”
  他拉紧缰绳上了马。
  苍诺然抓住他的手,“我陪你一起,好吗?”俊逸的脸庞上满是担忧。
  “……”濯逸没看他,也没说话。
  像是默许了苍诺然的提议,他没有立即甩鞭走掉。
  苍诺然骑上白瞬,和濯逸一起——回黄旗!
  不久前才回来过的地方,已经决定再也不会回来的地方;物景依然,情多变。
  濯逸在半山腰停住马,坐在马背上俯瞰黄旗,比之前的视野更加宽广。
  和阳暖日,淡紫的光。
  少年微微眯起眼眸,似乎是想模糊脚下城镇硬冷的轮廓线条。
  男子看着少年表面那幅淡悒的神情,五味翻倒在心里流窜。
  濯逸紧了紧缰绳,随着朝阳无闻无声的步调步进黄旗那扇冷铁般的城门。
  沿着那熟悉又陌生的路;马蹄单音,声声乏味。
  常燕的家到底在哪,濯逸并不知道。
  千方打听耗去了不少时候,苍诺然始终默默的陪着等着,胸口里的感触始终抽痛着。
  一个人痛……或是两个人一起,都痛……
  街角的一所宅院似是久经风霜,显得有些残破不堪。
  “麻烦你等在外面。”这是一路上,濯逸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不等他回答,濯逸便推开院门。
  一瞬间,恰巧有人从门里面拉门而出,差点和濯逸撞个满怀。
  “你!”来人是个高大男人,见到濯逸像见了鬼似的被惊吓住,“你……”
  “我要见姨娘。”少年的语调平平,无喜无怒。无视男人的阻拦往院子里走。
  “等……你还回来干什么?我们家一点都不欠你的!”高大男人扳过濯逸的肩膀咆哮着,“你还敢回来这里?你想害死我们吗?!”他深信自己的堂弟是从青楼偷跑出来的,万一被发现他们窝藏肯定也少不了一顿痛打。再若被邻里街坊知道他家有染烟花之地,还不等着被他们取笑唾骂。
  “让我见姨娘。”濯逸面无表情道。
  “她不想见你!我看你是想我亲自送你回去了!”高大男人换抓他的手腕往门外拉。
  “这位小哥,请你自重。”苍诺然抬手按住高大男人的腕骨,轻轻一个转手,男人便吃疼得放开了濯逸。
  “唔!你……你谁啊?少管我们家的闲事!!”高大男人捂着手腕却不改口中的粗野狂暴,破口大骂。
  “在下是皇公子的朋友。”苍诺然礼貌的点头,“礼在当先,请不要动粗。”
  “哼,朋友?哦,睡过他?”男人哂笑着,眼睛里充满了鄙夷。
  濯逸没有理会他们,径直向屋子方向去。
  “喂!你!”
  “……”
  “虎贵,外面怎么这么吵啊?”略显沧桑的一个女声从屋内传出,房门内走出一个苍老的女人。
  她脸色灰暗满是皱纹,稀疏的头发有些蓬乱的挽在脑后。衣衫破旧,骨瘦如柴。看得出日子的贫苦,完全不像是蓄谋夺得过他人的财富。
  少年心里有些动摇,也许这中间真有什么误会,也许那男人说的不过是谎言……
  看到濯逸时,女人愣在了原地。瞪得老大的眼睛周围是青黑的颜色,深深的凹陷进眼眶里,满幅病态。
  “小……逸……”她声音粗哑,微微的颤。一瞬间,她竟把他看成了自己的姐姐。
  “姨娘。”濯逸直视着眼前这个年近半百的女人,这个昔日对他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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