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师爷大山贼-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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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那不是很好嘛,兄弟们晚上都一个人睡,无聊得很哪。”
“是啊是啊,男人也行啊……”
一大堆山贼个个两眼放光,一个个光芒四射,叽叽咕咕了好长一会儿,齐唰唰转过头来把一双双狼眼对着雷藤,“大王,人家可怜着呢,收下他吧。”
雷藤头疼地揉了揉眉峰。
“大王,我早就想过了,与其一生都当那老头的禁脔,我不如去当一个山贼,餐风露雨也好,忍冻挨饿也好,我都心甘情愿,因为我可以自由地过我想要过的生活。”柳芜君声音绵软,让人听了全身酥麻到骨头里,“不过你们如果看不起我,不想与我为伍,我也不勉强,毕竟,我知道,像我这种人,所有的人都会看不起我的,即使我送再多的珠宝给你们——”
“不不不,不会不会的。”三大王连忙哄着怀中泫泫欲泣的小美人儿。
“是啊是啊,小兄弟,你不用担心,兄弟们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是啊,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只要你成了我们的兄弟,我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兄弟们一起过日子。”另一小山贼道。
“什么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没知识别瞎说!这话是这么说的吗?不要不懂装懂,就想着在我们新来的小兄弟面前卖弄!”另一山贼不屑道。
“怯,去去去,你就懂了,你懂太多人家也不会看上你,人家看上的是我们的三大王!”
……,……
就这样,柳芜君在山寨中的地位就定下来了。
那天黄昏的时候,因为下午抢回一大堆不义之财,不不不,应该说是想加入他们山贼行列的柳芜君的献礼而变得富有的山贼们下山买酒买肉,大开庆功宴,不不不,应该说是为新来的小兄弟庆贺。
就见席上一大堆人喝得烂醉如泥,一个个开怀大笑,一个个美滋滋,一个个色迷迷,不不不,是怀着美好的兄弟情义的盯着柳芜君,就见柳芜君如花蝴蝶般穿行于各位大哥之间,殷勤地一个个劝酒,成功地把下面的一堆罩住,再成功地把几位坐在交椅上的迷住,再灌倒三大王,把那二大王摸出一身的鸡皮疙瘩之后,就见柳芜君一杯一杯地敬雷藤。
“大王,小弟今天能进黑风寨,实在是小弟的荣幸,敬大王一杯!”
“干。”
“大王,敬我们的兄弟情义!”
“干。”
“大王,小弟以后还仰仗大王您多多关照哪!”
“干。”
“大王……”
“干……”
“……,……”
就见柳芜君一杯又一杯地递上酒去,到了最后山大王被灌到半醺的时候,就见柳芜君扭身坐到他旁边,更加殷切地帮他挟菜端碗,下面的一大堆小山贼一个个看傻了眼,有几个在嘴里叹道,“哎哟噢,敢情人家是看上了我们大哥了。”
“就是有人看上了大哥,今天晚上一个劲地在勾引大哥。嗨,大嫂啊,大哥那种人,您就别管他了,看看我,又聪明又机灵,比大哥好多了——”
有人看上了大哥,今天晚上一个劲地在勾引大哥。
有人看上了大哥……
有人看上了那个又笨又拙的他……
有人一个劲地勾引他……
一路上脚下如疾风般,脑海里却不断地回想着那小山贼的话,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的一股情感,只是觉得肚子里莫名地闷了一股火气,薰得整个脑袋都开始发热了!
妈的,那种人!那种人!怎么可能会有人看上!
那种又白痴又笨又什么都不会什么事情都搞砸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人喜欢?
那种可恶的色鬼!
一想起今天中午的时候雷藤涎着脸两眼兴奋发光地朝着他过来的时候,心里就莫名地有一股火,全身燥热起来,连带着也更加的气愤!
妈的如果是那种一年到头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发情的混蛋,如果有人送上门来的话,他一定会是迫不急待地接收了吧!
混帐!
像他那样饥渴的样子,说不定早就……
“砰——”的一脚踢开山寨大门,就见那守在门口两小山贼见到韩师爷,连忙点头哈腰,“大嫂,您来了!”
韩愈眸光冷冽,薄唇紧抿,连看都没看那两人一眼,直直地就往那聚义厅道上走去。
一路上不断有山贼走过,今天晚上的黑风寨似乎在举行什么欢庆般,一个个都喜气洋洋。
开心的山贼们一路上看到韩愈,一个个都兴奋地招呼,
“大嫂您来了啊!”
“大嫂,今天下午小的们劫了一只肥羊。”是那三大王。
“是啊是啊,大嫂,满满的一厢全是上好的珠宝!”
韩愈脚步停下,转过身来,冷寒的声音一点也不逊色于他冷寒的目光,那薄唇微动,吐出来的却是令人冷到骨头深处的言语,“连带着也劫了女人来服侍你们的大王吗?”
“嘎?”一伙围在韩愈身边的人一下子愣住,张大了嘴巴。
韩愈冷冷地瞥一眼那群人,一转身就走,留下一群张大嘴巴反应不过来的人僵在那里像化石。
好久,直到韩愈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夜色中,直到聚义厅的方向传来一声“砰——”的抬腿踢门声,这群人才一愣一愣地醒转过来。
“大嫂他……”其中一个不确定地望着那灯火通明的聚义厅,不确定地问道,“他火气很大?”
“好像是。”三大王点点头。
“大嫂他……说有女人?”另一个更加一愣一愣的。
“好像也是。”三大王点点头。
“寨子里……好长时间没有女人了吧……”另一个垂涎。
*** *** ***
聚义厅内灯火通明,酒饮正酣。
“砰——”的一声门被踢开,一股夜风一下子吹进堂内,就见坐在门口的几个山贼立刻揉了揉肩膀,“哎哟,冷啊——哪个不长眼的来搅老子的兴头——”
“咔——”“嗒——”
两声异样的脚步声,门口出现一抹修长的人影来。
韩愈冷若冰霜,寒着一张脸踱进门来。
“大大大嫂——”几个小山贼立刻呻吟起来,堂内一大堆还清醒着的山贼立刻站起来,一个个脑袋齐唰唰地转向门口。
“咔——”“嗒——”
再往前走两步,旁边的几个山贼不由自主地分成两列。
韩愈冰剑般的眸光刺向那坐在大堂之上的人。
“大嫂,您终于来了。”二大王松了一口气,重重地搓搓自己一个个鸡皮疙瘩起立的手臂,“您终于来了!”他如释重负,“大嫂您看看,这成何体统,您看看!连我都受不了啊——我们堂堂男儿,行得正坐得直,我从来就没有看到有人像这种人一样走路都扭来扭去的,简直就是——简直就是——”
韩愈薄唇紧抿,深邃的黑眸死死盯着堂上两人。那儿,雷藤醉得半死仰躺在虎皮椅上,就见那柳芜君一手按在雷藤胸前,一手举着杯子凑到雷藤嘴前,刚才的一阵骚动也让他回过头来,就见柳芜君挑衅的目光对上韩师爷。
“大嫂您消消气,您消消气!”一旁一个会察言观色的小山贼连忙送上一杯酒来,“大嫂您喝酒。”
“是啊是啊,大嫂,大哥喝醉了,大哥只是醉了。”另一小山贼连忙把韩愈按到凳子上。
韩愈上身直直地坐下,手抓过那本酒,两眼死死地盯着那个醉得不醒人世的山大王,一仰头,把一杯酒喝下去。
“是啊是啊,能喝酒就好,来来来,大嫂您喝酒,兄弟们伺候您。”几个小山贼嘘出一口气,连忙倒酒,“大嫂您再喝。”
“是啊是啊,大嫂,大伙儿都高兴嘛,喝得醉一点有什么关系。”几个小山贼又是挟菜又是劝酒。
“大嫂您别盯着小兄弟,柳兄弟今天刚入伙,您这样子盯着他会吓坏他的。他也是仰慕大王啊,这黑风寨里,谁不仰慕大王啊,大伙儿们,你们说,是不是啊?”四大王问道。
“是啊,大嫂您就别生气了。”一大堆人哄道。
四大王小心地走到一边,轻声唤过几个小山贼来,“快快快,快把那个柳兄弟拉走,快点。”
韩愈坐下来,一杯一杯的烈酒往肚里灌。
旁边几个小山贼以为没事了,又开始哄笑起来,“大嫂,您也别吃醋了。大哥他这个人啊,就是这样子,一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再说了,今儿个晚上大伙儿每人都敬过他三大碗酒,大哥能撑到现在也让大伙儿佩服啊。”
“咔啦——”一声,酒从韩愈手中漏出来。
韩愈身边几位开玩笑的小山贼立刻石化。
韩愈走到雷藤跟前,左右开弓,“噼啪——”就是两个耳光。
聚义厅内一大堆人僵在那里。
酒杯从柳芜君手里滴溜溜地滚下,落到虎皮椅上,又弹落到地上,再咕噜噜地滚了好长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整个大厅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
“谁……啊……有蚊……蚊子?”雷藤咕哝着抬起胳膊揉揉脸,努力地张开眼睛,望见面前重重叠叠的人影,眯了眯眼,再揉揉脸,仔细地看了半晌,才呵呵笑起来,“韩……韩愈,你来了……你,你是不是想……嗝……想老子了?”
韩愈目光冷冽。
聚义厅内,就听得那山大王不知死活的声音,“下午……就说了嘛……叫你……嗝……别逃嘛……晚上……嗝……晚上想了吧……睡不着觉了吧……”
韩愈走到雷藤跟前,左右开弓,“噼啪——”就是两个耳光。
聚义厅内一大堆人僵在那里。
酒杯从柳芜君手里滴溜溜地滚下,落到虎皮椅上,又弹落到地上,再咕噜噜地滚了好长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整个大厅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
“谁……啊……有蚊……蚊子?”始作俑者雷藤咕哝着抬起胳膊揉揉脸,努力地张开眼睛,望见面前重重叠叠的人影,眯了眯眼,再揉揉脸,仔细地看了半晌,才呵呵笑起来,“韩……韩愈,你来了……你,你是不是想……嗝……想老子了?”
韩愈目光冷冽。
聚义厅内,就听得那山大王不知死活的声音,“下午……就说了嘛……叫你……嗝……别逃嘛……晚上……嗝……晚上硬了……睡不着觉了吧……”
大厅里一片死寂。
几十只眼睛盯着韩愈。
就见那虎皮椅旁,有一个人慢慢地站起来,眼光含怨,瞪着韩愈,那原本拿着酒杯的右手慢慢地放下,酒杯慢慢地落下来,手慢慢地再抬起来,极其轻柔极其优雅地拂上他自己的脸。
“吓!”围在前面的几个山贼倒抽一口气,连忙倒退一步。
那左右两脸上两个鲜红的巴掌印。
柳芜君不可置信地再拿手碰碰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脸蛋,手一碰到那红肿的地方,连忙吸一口冷气。“你你你,你打我?”他伸出手来指着韩愈,指尖颤动,犹未从惊骇中清醒过来。
韩愈两手抱胸,睥睨着他,头也不回地问后面的山贼,“他就是新来的?”
“大,大嫂……您想干什么?”
韩愈冷笑一声,手一挥,就见一张桌子“砰——”的一声裂开,桌上的酒菜汁液四溅。“他是不是新来的?”
一群山贼喉间咕噜一声,连忙点点头。
“脱衣服。”韩愈从人群里抓出一个山贼来,道。
“大嫂……”那山贼两眼闪闪发亮却又惶恐不已,“大嫂您你你——小弟是很想跟大嫂嗯嗯嗯,这个,那个,可是,大哥在,嗯嗯嗯,大嫂您不要意气用事啊!”
韩愈两手抓住那山贼衣领,“唰啦——”一声,那件中午本来就没洗多少干净的衣服被扒了下来。
“换!”“叭——”的一声,那件脏衣服甩上柳芜君脸上。
“你你你,你竟敢要我穿这种破衣服?”柳芜君一把抓起那件脏衣服,一下子跳叫起来。
“你不是要做山贼吗?”韩愈嘴角冷笑,“一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