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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综影视同人)丑闻+番外 作者:童归宁(晋江vip2013-02-01完结,天作之和,婚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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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梅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马车一出了韦兰大宅的范围,就朝西驶去,纽兰问道:“这是不是大都会歌剧院的方向,梅,我们这是去哪儿?”
  “啊?”梅嗔怪地看了一眼纽兰:“我没有告诉你吗?只有我们三人享受明戈特家的包厢实在太奢侈了吗?所以明戈特外婆让我们把艾伦也捎上,我们先去西二十三街接她,可怜的人,自从她回了纽约,还没给自己找辆马车呢!”
  纽兰并不喜欢梅的语气,虽然这是她一贯的天真的少女语气,和从前并没有什么不同,他也曾为了她语气中的欢乐而欢乐。可如今他并不喜欢梅无
  心之下点出的事实,尤其这还和艾伦有关。但一想到等下能见到自己心里魂牵梦萦的女人,纽兰心中又隐秘地快乐起来。
  车子停在奥兰斯卡伯爵夫人的门前,马车的车厢打开,梅对候在门厅的艾伦伸出了手,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个女儿飞快而紧张地扫了一眼身边的纽兰,笑着说:“艾伦,我来接你了,上来吧!”
  艾伦坐在玛丽的身边,嘴里不时应付着寒暄,眼神却时不时飞向对面的梅和纽兰。纽兰不复先前和梅相处着的轻松神态,反而正襟危坐,好像在撇清着什么,又好像在证明着什么。
  他眼神望着窗外,耳朵里却聚精会神地听着三个女人闲聊的每个字眼,尤其是艾伦,她偶尔的欢快的笑声让他的心都酥了。
  这时梅的一声惊呼打断了纽兰的思路,他连忙转头看发生了什么,窗外鲍伯正在街角朝着他们的马车挥手。
  梅赶紧让马车停下来,她在车停稳后就捞起裙摆走了下去:“鲍伯,你在这里做什么?”
  待她走近后,发现卡尔也和鲍伯在一起。
  “我陪卡尔来做身新的衣服,上次在纽约园艺会上,他的外套被花枝勾破了。”鲍伯解释道:“不过这家店里来了很多新货,还有很多从欧洲进口的花边,你要是感兴趣,可以一起看看。”
  他用眼神示意梅找个借口留下来,梅心领神会,几步又走回马车:“玛丽,要不要一起看看,金普森夫人的店里进了好多料子和花边,实在美不胜收,《蝴蝶夫人》可是再也没有吸引力了。”
  玛丽看着梅殷切的眼神,不管这中间藏着什么迷局,她都立刻接口:“那可真好,我原本就想再做几身符合美国潮流的衣服。如果鲍伯和卡尔也在,我们挑完就可以扔给他们处理,真是再方便不过了。”
  纽兰觉得这事儿实在是横生枝节:“梅,还有一个小时就开演了,你也不要太随心所欲啦!”
  梅眨眨眼睛:“纽兰,这里离大都会只有一个街区,我办完事走回去只要五分钟,而且鲍伯也在我身边。”然后她看向艾伦,眼里有种跃跃欲试的兴奋:“艾伦,要不要一起来看一下?”
  艾伦心里一动,如果玛丽和梅都离开了,那是不是就能……想罢,她笑眯眯地摇头:“不了,梅,我可不像你们青春正艾,何况以我的身份,也不能穿这类太活泼花俏的衣服。”
  梅一点都不见失望,艾伦的回答甚至都没有出乎她的意料,她柔和地看向纽兰,用一种真诚的恳求的语气对他说:“纽兰,你会负责把艾伦好好地送到大都会剧院的吧
  ,我和玛丽很快就会赶回来,你一定不会怪我的吧?”
  纽兰的心剧烈地跳起来,他和艾伦两个人,哪怕只是短短五分钟的路程,那也是再美好不过的经历,而且梅这样期盼地祈求自己,纽兰找不到理由拒绝,他看着梅欢乐的黑眼睛答道:“梅,我怎么会怪你?我会照顾好艾伦的。”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冬天一到,浑身无力,码字效率也低了。
  桑顿先生会离场一段时间,而本章开始,就是梅给纽兰的最后一次集会,当然她是注定要失望了。
  关于那件传家首饰,已婚的妇人是可以在头上带头冠的。详情见唐顿里,大家可以观察下晚餐桌上夫人们和小姐们打扮有什么不同,很有趣哦~


☆、第二十三桩丑闻

  卡尔是鲍伯偶然遇到被拉来充当更强有力的说服性人物的,果然当看到马车远去后,卡尔还回不了神,他看看脸色发青的鲍伯、似是了解了内情的玛丽和最应该有所反应却全无反应的梅,这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们就这样走了?”
  “走了!”鲍伯恶声恶气地回答:“你不也亲眼看见了嘛!”
  是的,他们都亲眼看见了,只是仍然不敢相信,这两个人竟然就听信了梅那破绽百出的借口,相信了梅让他们故意独处的谎言,就那么走了。
  玛丽不由地感慨,如果这就是让人盲目的爱情,那么她必须祈求上帝让自己永远不被这种感觉左右:“梅,你打算怎么办?”
  梅不做声,看着马车渐渐离开了自己的视线,才叹了一声:“这在于纽兰自己的选择。”
  “你还指望他会放弃这得来不易的独处机会吗?”鲍伯轻哼,满满的蔑视口吻让他已经端不起良好出身的架子,恨不得能就此撩起袖管,将那个满脑子风花雪月却毫无责任心的男人从马车上拖下来。
  玛丽也很明白纽兰和艾伦:“他们难道不知道整个纽约都知晓了他们的情/人关系吗?虽然大家都缄默不语,可是他们就不觉得周遭的眼光和氛围很奇怪吗?”
  在这点上卡尔最有发言权:“世上有这么一种人,不想付出代价,却一心渴望自由和无拘无束,他们会认为别人的劝告和谴责都是束缚他们的社会糟粕,他们只为自己而活,他们只看到自己想看的东西,不会看到他人的痛苦。”
  梅冷冰冰地接过话:“而且这样的人,他们最能吸引彼此。”
  纽兰坐在马车里,这一刻他觉得车轮滚动的节奏和韵律都欢快起来。他凝视着艾伦看着窗外雪景的侧脸,感叹两人能够相处相知的机会实在太珍贵。现下两人距离不过咫尺,却依然没有相触,就像这段时间两人一直若即若离的状态一样。
  艾伦知道纽兰在看自己,可是在梅离去后她的些许雀跃化作了一点情怯,在长久的沉默后她觉得实在是太浪费了,这才对纽兰抬起头说了第一句话:“这是梅的新马车吗?真漂亮!”
  “她说老的那辆坏了,韦兰夫人一定很失望,因为那辆老式的精工细作的马车是她的骄傲,眼下我们使用的这辆虽然看上去很好,可是细节仍有瑕疵。”纽兰双手置于膝盖上,侃侃而谈,可他最想做的是挪到对面去和艾伦坐在一起。
  “有马车能代步已经是种享受了,”艾伦感叹了一下,声音转冷,她很明白自己目前的困境,因此轻易不会出门。
  r》  纽兰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失落,艾伦就是这么一个坦率的女子,让他永远能够第一时间贴近她的心,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自己已经和艾伦并排而坐。
  “我今天还没有和你打过招呼?”纽兰抓住了艾伦的手,然后慢条斯理地开始解她鹿皮手套上的一粒粒小扣子。他的动作似乎极有耐心,但是只有他自己明白他的内心正在“砰砰”狂跳。
  皮子做的手套从艾伦雪白的手上滑下去,他没去管,而是捏住了那只手将自己的脸探过去,开始吻那只手的掌心。
  濡湿火热的感觉让艾伦惊喘一声,但她却笑言:“吻手礼不是这样的,纽兰。”
  纽兰在她手心里喷出闷闷的笑声,而这时车厢猛地一震,车夫的大嗓门嚷道:“先生太太,大都会歌剧院到了。”
  艾伦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抽了回来,纽兰一下子觉得手里空落落的,他的心里有把火烧了起来,他和艾伦相处的时间那么少,少到让人心惶惶,而离7点还有一个小时,还有一个小时呢。
  他拉了一下小铃,然后摇下窗对车夫嚷道:“先从第四十街绕回第五大道,我们有东西落在家里了。”
  车夫答应的声音被他飞快的关门声隐隐挡在了门外,艾伦紧张地握住了他的手臂:“纽兰,你在干什么?你怎么能……”
  纽兰转而抓住了她那只才逃离的手,这次牢牢地抓在掌心里:“别担心,梅不会那么快的。”
  听到梅的名字,艾伦的热情迅速地冷了下去:“纽兰,我们不能继续下去。”
  “为什么不?”借着车子的一震,纽兰顺势搂住了艾伦的肩膀,因他感觉这个女人似乎此刻脆弱得就要随着这轻轻的撞击倒下去了:“你别怕,梅上次给我说她新做的春装,光是料子、花边、样式、配饰就给我足足说了半小时,她对这东西如此热衷,简直让我不敢置信。”
  艾伦悲切地说出了事实:“纽兰,如果你的双眼还能保持清明,你就应该知道我们不能这样下去。是的,我们现在在一起,心在一起,但是不会超过一小时,我们不能结为一体。”
  “可是这比我们各自苦苦忍耐,缩在角落里好。”
  是的,忍耐实在太久了,艾伦用一种奇怪的声音说道:“我们今天就不应该再见面。”
  然后她猛地一改自己之前略微拒绝的姿态,整个人转过身来面对纽兰;张开自己的双臂搂住这个男人,双唇贴了上去。
  炙热的口舌相遇在这寒冷的春夜里凝固成了呼出口中的白气,纽兰并非纯真少年。他在年轻的
  时候就有过肉/体上的欢愉,只那是被欲/望所迷的好奇,他并不爱那个女人。
  他也吻过梅,总共就那么一次,他也不敢造次,他只能唇贴唇,手扶在梅硬梆梆的穿了紧身衣的腰上动也不敢动。
  不像此刻,怀里是他爱着的女人,她和他一样激情迸发、熟悉欲/望是怎么一回事,他吸允着对方也被对方渴求,那股热情的漩涡几乎要把他整个神智都湮灭。
  待到好一会儿,纽兰才把头埋到艾伦的颈窝里,她的高领的礼服扣子被解开了最上面两颗,纽兰陶醉地在方寸的肌肤间喷着热气:“艾伦,艾伦,这样和你安安静静地待在一起,仿佛就在慢慢实现我心里的憧憬。”
  这句话让艾伦心里一跳:“纽兰,别说无谓的憧憬,那只是你的幻想。”
  这话让正沉醉着的纽兰心生警惕,但他却不愿放任艾伦的悲观:“不是幻想,对我来说,这一分这一秒这个地方就是唯一的真实。”
  艾伦沉默了,她看到夜色有些昏暗,街灯从马车的窗里射了进来。
  她问了自己一直不想说的话,那句虽然很粗鲁却是他们真实现状的话:“那么,纽兰,你是真的想和我在一起的话,既然我不能做你的妻子,那么……我就只有一个选择了?做你的情/妇?”
  纽兰吓了一跳,并非只因为艾伦指出的这个龌龊的未来,而是因为她嘴里的这个字眼,这个字眼是不能从好阶层的女子口中说出来的。即使她们要谈论,也会用无数华丽的辞藻加以掩饰。
  可是艾伦没有,她就那么清楚直白地吐了出来,仿佛她早已经做习惯了。
  “艾伦,我不会让你处于这种境地,”纽兰解释道,诉说着他想过无数遍的解决办法:“我们去个地方,去个没有人认识我们,也没有这个龌龊字眼的地方,你我是彼此的全部,别的一切都无关紧要。”
  艾伦深深叹了口气:“这世上都是一样的,而且纽兰,你能保证我们不会在半途下错车吗?”
  纽兰想通过搂抱说服她,他把嘴唇紧紧地贴在艾伦□出来的脖子上,牙齿咬着青白的皮肤上微微露出来的血管脉络,仿佛这样两人才是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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